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失意

作者 ︰ bubu

張含仰頭,從嘴中用力哦了一聲,臉上露出很吃驚表情看著張老太太,「女乃女乃你身子不舒服嗎?我在鎮上認識一個大夫,那要不要我幫你請個大夫來看看。」

「不用了,你們只要給我銀子就行,我自己會去看大夫。」張老太太听到張含這句話,馬上開口拒絕。她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她自己更清楚,要是真的讓這個賠錢貨叫來大夫,那她的計劃就穿幫了,到時什麼銀子都得不到。

張含見張老太太這麼抵觸自己幫她叫大夫,就明白了張老太太打的是什麼主意。

「大伯娘,現在女乃女乃身子不舒服,你們家出多少銀子呢?」張含看向躲在張老太太的吳春問。

吳春听到張含點她問,她先是望了一眼張老太太,然後吞吞吐吐回答,「這個,這個,你女乃女乃不是還沒有看大夫嗎,我,我哪里知道付多少銀子呢?」說完,吳春趕緊低下頭,躲開老太太眸中射出來的殺人眼神。

張含見她們婆媳倆成狗咬狗,張含心里得意了下,低了一會兒頭,張含抬起頭,看向張老太太,回答,「女乃女乃,現在不是我們家不給銀子啊,大伯娘都說了,你都還沒有看大夫,不知道付多少銀子,我們家跟大伯娘家一樣,只要女乃女乃你看了大夫,然後把看大夫的錢分成四份,屬于我們家的這份,我們絕對不拖欠,你看行嗎?」張含望著張老太太說,眼角閃過勝利光芒。

張老太太被張含這句話賭得一句話說不出,臉色很黑,臨走時,她瞪了一眼張含,氣沖沖離開了張家院子。

吳春見老太太離開了,跟張含和金秋花一幫人點了點頭,馬上提起腳步追上老太太。

張含看著張老太太跟吳春那兩道落荒而逃的身影,她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笑容,拍了拍手,轉過身,張含發現身後家里人都用一臉崇拜眼神看著她。

「怎麼了?你們干嘛都用那麼恐怖的眼神看著我?」張含愣了下,雙手模了模自己雙臉頰,露出不解目光看著他們問。

張苞三姐弟跑到張含身邊,拉著她手,三雙崇拜眼楮眨都沒眨一下,就這樣,泛著精光看著張含。

「大姐,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居然把女乃女乃跟大伯娘給罵走了。」張苞跟張黛仰著頭,雙眼冒光盯著張含喊。

張放緊緊抱著張含大腿,眯著眼,撒嬌道,「大姐,你是不是奧物曼啊!你居然把女乃女乃和大伯娘兩個怪獸給打跑了,你好厲害啊,以後小放也要像大姐一樣,打怪獸。」

現在的小張放是完全沉迷了張含上次跟他講的奧特曼打怪獸的故事當中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到現實中來。」含兒,今天這件事情真的多虧了你,要不是有你在這里跟你女乃女乃和你大伯娘講道理,要是換成以前,她們早就在咱們家大吵大鬧了。」金秋花望著眼前這個變得不太一樣的大女兒,開心說道。

張含彎腰,在三個弟弟妹妹臉上各模了下,抬起頭朝金秋花說道,「娘,以後你就跟我一樣,要是女乃女乃她們使蠻橫,你也跟著她們使蠻橫,不要去怕她們,她們就是那種你軟弱他們就越欺負的人,你只有變強了,他們才不敢欺負你。」

「唉,畢竟她是你們的女乃女乃,是你爹的娘,要是我跟她吵了,村里人會說嫌話。」金秋花雖然也想跟大女兒一樣跟張老太太頂撞,但她跨不過道德那個底線,農村里,要是做媳婦的人跟長輩吵架,那可是會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張含听完金秋花這句話,眼里閃過失落,她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勉強這個受道德束縛的古代女人,反正她不在乎別人看法,以後要是老張家那一邊的人過來搗亂,就讓她出來保護這個家里人吧!

蕭家亭子里,蕭風翼坐亭子里,身邊左右兩邊各坐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

「少爺,吃點龍眼,這個是昨天,采荷特地叫人去外面買來的,你嘗嘗甜不甜。」坐在蕭風翼左邊的女子,舉起一只縴縴小手,拿著一個已經剝了皮的龍眼放到蕭風翼嘴邊。

蕭風翼望了一眼左右兩邊的女人,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他用力推開眼前拿著龍眼的小手,一臉煩惱說,「走開,走開,我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你們快點給我走開。我不想看到你們。」

「少爺」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听到蕭風翼這句無情話,臉上露出受傷表情。

「滾啊,听到沒有,要是再不滾,我叫人把你們兩個趕出蕭府。」蕭風翼見她們兩個還一直粘在自己身上,蹭一聲,用力站起來,瞪著她們兩個女子吼道。

兩個女子流著傷心眼淚,從椅子上站起,依依不舍看著蕭風翼,離開了這間亭子。

「怎麼發這麼大脾氣,據我所知,蕭大少爺可是個永遠不會發脾氣的人哦。」李風爵走到蕭風翼身邊一張石凳子上坐下,徑自拿起一個酒杯倒了一杯酒,放在嘴邊輕輕聞著。

蕭風翼望了一眼身邊的好友,抬起酒杯,對著他說,「是兄弟的話就什麼也不問,陪著我喝完這杯。」

李風爵笑了笑,把酒杯移到蕭風翼舉起的酒杯了踫了下,兩人一仰頭,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干淨。

「你怎麼了?我認識你這麼久,從來都沒有見你喝這麼猛過?」李風爵擔擾看了一眼身邊的好友,關心問道。

蕭風翼沒有回答,苦笑了下,拿起酒壺往他們兩人的酒杯里倒滿酒,舉起,「干。」他話一落,不等李風爵拿起酒杯,他已經把那杯酒給喝干淨了。

李風爵看他一直喝酒喝個不停,伸手攔住他倒酒的動作,問,「風翼,你到底怎麼了?」

蕭風翼放下手上的酒壺,抬起頭,看了一眼李風爵,露出苦笑,開口問他,「風爵,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很差嗎?我不俊俏嗎?」

李風爵先是怔了怔,然後撲哧笑出聲,伸手推了下蕭風翼肩膀,笑道,「你怎麼好好的問這個問題,你差不差,你俊俏不俊俏,難道你自己心里不知道嗎?你看看你府里這些女人,只要你伸手一勾,她們就會馬上洗好身子躺在你床上等著你了。」

蕭風翼听完李風爵這句話,冷笑一聲,低著頭自言自語,「是啊,我這麼好,長得又俊俏,可是為什麼她不喜歡我呢,偏偏喜歡上一個比我差的男人,你說,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

李風爵听到這里,蹙起眉頭,他看著低頭自言自語的蕭風翼問,「風翼,你說的那個她是誰?這個世上還有女人會不喜歡你嗎?」

「當然有了,她張含不就是一個嗎,我那麼喜歡她,她卻喜歡那個叫莫帆的男人,你說,他哪里比得上我,沒我有錢有勢,沒有我俊俏,她到底看上他哪里?」蕭風翼咬牙說道。

李風爵臉上表情一僵,他腦海里想起了一個身影,那個身影不顧別人看法,用一種奇怪方法把一個溺水孩子給救活。

他露出一抹苦笑,表情一滯,失神說道,「是嗎?原來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蕭風翼沒有听出他臉上古怪表情,他拉著失神的李風爵,繼續訴苦,「像她這樣子的女人,只有我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可她為什麼就是不拿正眼看我呢?」。

「風爵你知道嗎,我心里真的好難受,昨天,我看到他們兩個抱在一起,抱在一起,你知道我當時感受嗎,這里,這里。」他指著他胸膛心髒跳動那個地方跟李風爵說,「我這里真的好痛,就好像有一把刀在割了我一塊肉一般。」

李風爵沒有說話,伸手搶過蕭風翼手上的酒壺,他給他們兩人的酒杯上倒滿,李風爵舉起酒杯,臉上露出一股失落,他望著蕭風翼說,「什麼也別說了,喝了這杯,今天我們一定要喝個痛快,等酒過來後,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忘記,干。」

這一下午,蕭家亭子里,蕭風翼跟李風爵兩人在這里喝了一個下午,據說,他們一塊喝了個酩酊大醉。

張家每天重復著同一件事情,上山摘野果子,做果醬,一家忙得不亦樂乎,做了一個多月後,張家把山上的野果子摘得「七」「七」八八,做成的果醬共達五百多斤。張家這次在賣果醬這份活上面,總共賺了三百多兩。

在事情結束完之後,張二柱夫妻倆也跟莫帆說過,要把這三百多兩分一半給他,莫帆听說後,死活不要,只是低著頭吱吱唔唔說,這是他這個未來女婿孝敬丈母娘一家的。銀用臉力。

張二柱和金秋花听到他這句話,心里對他這個女婿是越來越喜歡,現在,莫帆每天都要留在張家吃飯,除了睡之後,他幾乎跟在張家生活沒什麼兩樣了。

當然,村里人對張家跟莫帆這種關系,出會背對里說些不好听的話,說張家這是在討好莫帆,想把莫帆給招到張家做上門女婿,還有人說,張家是看上了莫帆打獵本事,想從莫帆身上得到更多東西,總之,現在村里什麼流言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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