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吃了的吐出來

作者 ︰ bubu

接下來不等村長審問,吳春自己就先招了整件事情,原來前幾天吳春在村里听到張家要收雞蛋,覺著真的是天助她也,剛好這幾個月因為她懶,每個月的集市她都偷偷沒有去,累積下來,家里的雞蛋就積了積多了,農村里,大家都舍不得拿家里的雞蛋來吃,就因為這樣,吳春家里的雞蛋就越積越久。

昨天她看到張家正式收雞蛋,于是就把這幾個月積的雞蛋都拿過來,看這次能不能趁機換到銀子,吳春也交代了,剛開始她怕張含他們看出這些雞蛋是壞的,事先在藍子上面放了新鮮雞蛋。

招完自己所做的壞事,吳春聳拉著腦袋,一言不發站在張家院子。懶審就問。

張二柱他們听完吳春這些招供,氣得他們想立即拿掃帚把她給趕出自己家,現在,張二柱才想明白自己在這些年來做過的蠢事,以為只要他讓著老家那邊人,他們就會把他拿親人看待了。

「村長,今天我請你來做個公證,目的就是為了怕有人在這件事情上反咬我們一家一口,現在村長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對誰錯了,張含在這里想請村長給我們一家做個主。」張含注意到當她在跟村長說件事情時,吳春那身子都在抖了。看見她變成這個樣子,張含不僅生不出一點同情給她,反而覺著她這是活該,自作自受。

要是這個大伯娘拿好雞蛋來賣的話,張含認為自己一定會像對待村里其它人一樣對待這位,可惜人家根本不值得她這麼做……

村長瞪了一眼吳春,覺著這個老張家的大兒媳婦是個惹禍精,平時村里有什麼事情,這個惹禍精都在那里攪和。

「含兒,你放心,二春叔叔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絕對不會讓你有什麼損失。」村長一雙眼眸閃過精光,一臉算計跟張含說。

張含點了點頭,「那這件事情就麻煩村長了。」她知道今天這位村長之所以肯過來幫她家忙,其實他是打著一個鬼主意,不管是誰村長,在他們心里都喜歡他們管的那個村可以在他們手上發揚光大,能有所作為。

張含望著眼前這位油光滿面的村長,在心里暗罵了他一聲老狐狸。張二春向張含這個方向望了一會兒,半個月前,他听他家婆娘說張家大女兒的瘋病變好了,起初他還有點不相信,可是現在,眼前這位身上有一股讓人佩服氣勢的女孩子,她那張淡定的臉龐,毫不膽怯的目光都讓張二春相信張家大女兒是真的好了,不再是瘋女了。

不知道為什麼,張二春望著張含時,他總覺著有一天,他管理的這個張家村會因為眼前這個女孩而變不同,張二春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直覺,既然他生出這種直覺了,他就馬上決定,以後要多跟張家人打好關系。

「吳春,你知不知道你賣壞雞蛋的行為有欺騙人的嫌疑,是可以抓到官府去,讓官老爺判決,輕則嗎,可能打十幾個板子,重則嗎,則是坐半個月牢。」張二春望著瑟瑟發抖的吳春說。

吳春在听到張二春說要打板子開始,她就害怕極了,甚至她兩只腿都忍不住在抖動,等張二春話一說完,她馬上走到張含面前,苦苦哀求,「含兒,是大伯娘錯了,你千萬不要叫村長把我送官啊,你想想你表弟和表妹們,要是我進了牢,他們在這個村就抬起頭來做人了。」

張含用力甩開吳春搭過來的手,把頭扭到一邊,她才沒有那麼容易原涼吳春,她還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極口親戚,為這個家里人報這麼多年吃過她苦的仇。

吳春見張含不理她,于是她又跑到張二柱跟金秋花面前,吳春拉著金秋花手,落著眼淚,「二弟妹,你勸一下含兒,叫她不要把我送進牢里,大嫂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金秋花一下子被吳春給握住手,頓時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以前,她這個大嫂都是指著人來罵,金秋花早已經習慣了這個大嫂那幅吃人嘴臉,現在讓她看到吳春這張求人嘴臉,金秋花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她拉著吳春雙手,把目光望到張含這邊,向張含發出求救信號。張含收到金秋花目光,搖頭走過來,把金秋花從吳春手上解救出來。

張含把金秋花拉到她身後,由她一個人面對著又哭又求的吳春,「大伯娘,如果你真不想坐牢,含兒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了?」

「什麼辦法,你快點說,我同意就是了。」吳春听到張含話,目露急切目光盯著張含問。

張含明眸盈盈望著她,一幅無害表情,「大伯娘,含兒記得我們家好像有兩畝田借你家種去了,不知道大伯娘可不可以還給我們?如果行的話,那今天這件事情我可以一點不計較,就當作沒發生過這種事情。」

吳春听完張含這句話,低下頭,咬著嘴唇吱吱唔唔,當初她家說是跟張二柱家借這兩畝水田來種糧食,可那是打著借了就不還的道理,這些年,她家因為這二畝水田,糧食也剩了許多,還可以拿去賣銀子。

現在,吳春想到那二畝水田就因為自己一時貪小便宜而要回去了,她心里就很不服氣,很難咽下這口氣。

「怎麼,大伯娘不同意嗎,既然這樣,那沒關系,那這件事情就按村長叔叔的意思去辦吧!」張含轉過身,去找張二春商量。

她剛邁腳,吳春就拉住她手臂,露出一幅割了她肉一樣的表情答應,「好吧,我同意把你家那二畝水田還給你們。」

張二柱跟金秋花听到吳春這句話,夫妻倆緊緊握住手,顯得非常激動,他們都沒有想到失去的東西還有可能再回來,早在以前吳春來這里借這畝水田時,張二柱夫妻就想到這二畝水果是永遠要不回來了,可現在,失去了幾年的田地又回到他們家來了,這怎麼不讓他們夫妻高興。

張含唇畔漸漸勾起一抹勝利笑容,她轉過身走到張二春這邊,恭敬朝張二春彎了彎腰,「村長,你剛才也听到了,我大伯娘剛才說了,她願意把我家的二畝水田還給我們家,以後要是有人反悔了,含兒現在請村長做個證。」

張二春眸中露出對這個女孩子的佩服,現在他終于想清楚了這個女孩子請他來這里的真正目的了,原來人家早就打著這個主意,她不是請他來主持公道,她是想借助他威望來震攝吳春,順便還替他們家做個見證,如果以後吳春想反悔了,作為見證人的他也定會被牽扯進來,這樣他也不能袖手旁觀了。

想到她的一石二鳥之計,張二春不得不重新露出審視目光望著眼前這位只有十六歲的女孩,現在他是越來越相信這個女孩會給張家村帶來不可估量的前景了。

張二春大聲笑了一下,爽快答應,「沒問題,這件事情我張二春做定這個證人了,以後要是有人想反悔,我張二春第一個不答應。」

吳春听完張二春這句話,趕緊低下頭,想把她在這里的存在感給縮小。吳春一臉灰敗的離開了張家,滿心歡喜的她這里領銀子,最後卻一臉頹氣的離開。

吳春離開之後,張含客氣有禮的把張二春給請到張家草廳坐下,陪席坐上,有張二柱夫婦和張水來夫婦,旁听的有張含跟莫帆。

張二春拍了拍張二柱肩膀,羨慕道,「二柱啊,老哥真羨慕你,你家大女兒不簡單啊,老哥相信你們家一定會越過越好的。」

「老哥,你太過夸獎了,含兒她只是在胡亂干一些事情,算不上大台面。」張二柱臉上笑開了花,听見有人夸贊他親生女兒,哪一個做父母的會不開心。

「怎麼可以說是胡亂做一些事情呢,含兒干得是大事啊,你瞧瞧你們家,才多久啊,居然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要不是老哥親眼所見,老哥還不相信呢。」張二春看了一圈張家這個草廳,雖然這草廳還是以前的茅草屋,可里面擺的東西卻有了變化,有一種大戶人家里擺的樣子,現在張家擺的這些東西都是蕭風翼前兩次過來拉果醬時帶過來的一些字畫,花瓶什麼的。

張含說了幾次蕭風翼,讓他以後不要再帶這些沒用的東西過來,可人家不听,仍舊一意孤行,最後,張含只好把他帶過來的東西給擺在草廳里,這樣也算廢物利用了。

看完這間不一樣的草廳之後,張二柱向站在金秋花身後的張含問,「含兒,二春叔叔想問你一個問題,含兒不介意吧!」

張含抿嘴朝他微微一笑,她不用問都猜得到等會兒這位村長要問的事情是什麼了,肯定是問有關她為什麼要收雞蛋的事情,想到這件事情,張含有點猶豫,她想這件事情應不應該跟這位老狐狸村長說。

「二春叔,你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只要是含兒知道的,含兒一定跟你說。」張含輕抿唇畔,微微一笑。

張二春滿意點了點頭,開口問,「其實問題也很簡單,二春叔只是想知道含兒你為什麼要收集這麼多雞蛋?你是打算拿它們做什麼嗎?」

昨天謝謝Rebeeca_wong親的紅包,今天bubu有一篇老文完結,今天加不了更,明天定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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