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厲引岩只是將手掌放在了她縴弱的肩上,依舊是眉眼含笑,輕輕地問她︰「那你听到了多少呢?」
這絕對是在戲弄人,他明明在進屋之時就發現了她,這會兒還如此問,除了戲弄還能是什麼!
夏末只感覺欲哭無淚,這個男人太沒人性了。
扁扁嘴不知該如何回答,準備沉默著不開口。
哪知,肩上那只手突然用力,捏得她肩骨都發出了輕微的脆響聲。
夏末吃痛痛呼一聲,整個身子也因疼痛而痙攣的縮起來,連忙開口哭喊道︰「我……我全都听到了……」
厲引岩這才放松手掌,緊接著問︰「哦,全部都听到了呀,那我該怎麼辦呢?」
語氣輕而緩,但夏末的臉色卻瞬時慘白,他這是在說要怎麼解決她嗎?
其實,自始自終厲引岩都是一副溫柔的表情,怎麼看都很憐香惜玉,包括他手掌用力之時,臉上都掛著魅惑的笑意。
終于,阿爾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道︰「厲少,直接殺了她得了,與其和她在這兒浪費時間,不如想想如何陪聯合國那些人玩玩。」
在阿爾看來,女人,要麼殺,要麼享受,就是折磨也不是這麼折磨的。
厲引岩微微側頭,將目光落在一直未說話的連風葉身上,他問︰「阿風,你說呢?」
連風葉頓了頓,彈了彈煙灰,風輕雲淡的回答︰「既然她听了不該听的,那殺了便是。」
厲引岩滿意的收回眼神,轉過頭,無不憐惜的看著驚恐到極點卻不敢動彈的夏末,薄唇微動︰「他們都讓我殺了你呢。」
說話間,他的手漸漸的移到夏末勃頸上,一股寒意慢上夏末心頭。
死定了。
只是,厲引岩並沒有當即就捏住她脖子,而是用大拇指頂起她的下巴,看著已經全身顫抖的夏末,良久才感嘆的說道︰「其實你長得也挺好看的。」
完全是和先前毫不相關聯的一句話。
夏末咽了咽唾沫,過分的膽顫已經讓她完全忘記了去思考一切。
「既然你全都听到了,那麼……」
一定是說要讓她死。
連風葉和阿爾,包括夏末也都是這麼認為的。
但事實並非如此。
「那麼,配合我演一場戲吧,如果演得不好,後果我不說你也明白。」厲引岩說著,竟松手放開了夏末,這在連風葉和阿爾看來,無疑是千古奇聞。
有驚無險的夏末深吸一口氣,渾身依然還在顫抖。
她不敢相像和厲引岩會讓她演什麼戲,不過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是演戲的料,說不定還沒開演就穿幫了。
所以,她想說不,或者換個她力所能及的條件。
厲引岩何其聰明,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不待她話出口就直接提醒︰「想保命,那個‘不’字就別出口。」
「還有,我最不喜歡听‘不’字,可明白?」
夏末委屈的閉口,眼里淚水再次打轉,遇到這樣強勢的人,弱小的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利。
厲引岩卻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回頭看她,笑意輕斂的再問︰「我問,我說的話你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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