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引岩卻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回頭看她,笑意輕斂的再問︰「我問,我說的話你可听到了?」
末了,他還好心的補充︰「如有不懂,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
「我听到了,也听懂了。」夏末慌忙開口,就算她再笨,也知道了厲引岩說這話到底有多危險。
「那就好,從現在起你就不用回去了,待在我身邊,為期一年。」頓了頓,又才說道,「一年過後,戲演完了,你就可以選擇離開,那時我們兩不相欠。」
這樣的話對夏末而言,絕對是意外加震驚的,她就偷听了他們幾句話,欠了他什麼。
可張口欲說什麼,見到厲引岩的笑,立刻將想說的話咽回去。
那話要是出口,絕對是在找死。
因為和厲引岩這種人,是不能談條件的。
「那我先回去準備一下,和朋友說一聲……可以嗎?」一句‘可以嗎’將語氣徹底放軟,這讓厲引岩很滿意。
但滿意歸滿意,不代表他就會同意。
只見他轉身朝著剛才坐的位置走去,邊走邊隨意的說著︰「你不用去準備什麼,我派人去和你家人說。」
夏末委屈的低下了頭,喏喏低語︰「我沒有家人,只有幾個朋友,麻煩你和他們說一下。」
「嗯。」
淡淡的回應,語氣沒有絲毫波瀾,卻讓厲引岩眉頭微蹙了一下。
就這樣,夏末莫名其妙又不得不的就留在了厲引岩身邊。
與其說是留在他身邊,不如說是被他關了禁閉,限制了一切行動。住在他安排的別墅里,一切衣食住行都有人特意安排。
從那天天人合一後,她也就沒見過厲引岩了,仿佛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存在過,留給她的只是久久不散的恐懼。
至于是要她配合演什麼戲,就更是一頭霧水了。
直到半個月後——
厲引岩突然帶了幾個人出現在夏末的視線里。
面對他一如當初的慵懶和笑容,夏末不敢有多余的語言,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半個月了,就算他過了這麼久才出現,那天的恐懼依然在此時厲引岩出現之時,再次被拉起。
厲引岩越過夏末走進房間,環顧一周後,不急不徐的開口︰「看來你住得還算習慣嘛。」
夏末不知該如何回答,便低著頭不說話。卻不想讓厲引岩有些不高興了,他不喜歡他說話別人不回應,那種感覺像是被人無視,或者別人根本就沒听到他的話,不予以重視。
于是,慢悠悠轉到夏末身前,從褲袋里抽出手來,用力鉗住她的下巴,抬起,讓她和自己對視。
恐懼再次佔滿心房,不得不看著他含笑的眼,身體也開始顫抖。
「我不喜歡自言自語。」
這是什麼意思?
正當夏末思索此話含義之時,厲引岩再次淡然開口︰「所以,下次我說話一定要做出聲音上的回應,哪怕是一個字,知道嗎?」
話語飄進夏末耳朵里,竟是不可抗拒的命令,當即狠狠地點了點頭。
「嗯?」
單字音出口,厲引岩眉頭一蹙,是不高興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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