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到這兒來干嘛?」其實是想問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在他家別墅里泡個澡了,舒緩舒緩。
「要去英國了,葉浩宇提前給我們送行。」厲引岩隨意的回答著,他那懶散自若的模樣,仿佛永遠也不知道疲憊為何物。
「哦,原來如此啊。」夏末點了點頭。
三秒後,夏末猛地反應過來,轉頭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的我們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和你了,赫爾班的話你沒听清楚嗎?」厲引岩實在受不了夏末反應遲鈍,反應也忒慢了一點吧。
「我可不可以不去?」夏末幾乎是帶著哭腔在說,出國,她這輩子都沒想過這事情。
末了,她還加強語氣補充道︰「我去了只能給你丟面子。」
「不可以!」厲引岩想都沒想就拒絕,她要是不去他才真的沒了面子。
夏末只得沉默了,只盼這一年能快些過去。
踐行宴只有葉浩宇,鐘離和夏萬軍,反正最不自在的就是夏末,從頭到尾除了微笑就沒別的了,偶爾說幾個字也是別人在問她。
好不容易挨到結束,已經是十點過了,只感覺那張嘴都笑得不是自己的了。
站在帝城外面,夏萬軍第一個離開,然後葉浩宇不知在和厲引岩說什麼。
兩人一個優雅一個懶散,畫面卻和諧得幾乎讓了整個帝城為背景給他們當陪襯。
「走。」厲引岩走過來對木訥站著的夏末丟下這麼一句,就自個向前走去。
夏末終于得到解月兌,忙跟著去。
豈料,剛邁出一步,腳下一軟,整個人重心不穩,就要摔倒在地。
「啊……」
夏末驚呼的一聲,將和諧的畫面生生打破。
厲引岩聞聲,臉色一沉,這女人該不是在這個時候給他鬧事情吧。
雖然不高興了,卻也當即就轉身,正好見到搖搖欲墜的夏末,想也未想就折身回走一步,將即將撲倒的夏末抱在了懷里。
將夏末扶起,厲引岩面容不知何時已然恢復淡笑,問︰「怎麼了?」
語氣听似和氣,卻蘊含了淡淡的怒意。
夏末一臉痛苦,都快要哭了,倚在厲引岩懷里,可憐兮兮的說︰「腳疼。」
厲引岩這才想起,她的腳昨天便傷了,今天又走了這久,就算華陀跟在她身邊,不疼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可想而知。
厲引岩沒有猶豫的就抱起夏末,對葉浩宇二人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夏末在被抱起的那一剎那,心髒仿佛停止了一刻的跳動,厲引岩不是第一次抱她,可今天在帝城外面,當著那麼些人他還如此,著實讓她有些小小的激動,還有點感動。
偷偷的揚起頭去看他,夜里的各種華麗燈光打在他臉上,精致美幻,仿佛不真實,甚至比那些燈影還要出眾。
這一刻,夏末失了神。
車早已在台階下面等著了,可厲引岩卻在台階上停止了腳步。
想了想,厲引岩忽然低頭對懷里的夏末說道︰「要不,今晚咱們別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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