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厲引岩忽然低頭對懷里的夏末說道︰「要不,今晚咱們別回去了吧?」
「啊?不回去去哪兒?」夏末回神,表情無比訝異,厲引岩這是在征求她的意見嗎?
可是,並不代表征求她的意見就會依從她。
夏末話語剛落,厲引岩就直接轉身朝帝城大門走去。
帝城門口,葉浩宇正準備和鐘笑轉身離去,卻見厲引岩去而復返,待他走進,便問︰「怎麼了?」
「不回去了。」厲引岩說著,就直接朝里面走去。
葉浩宇明白是什麼意思,對身邊鐘笑說︰「開間總統套房給他。」
*
優雅堂皇的總統套房里,厲引岩剛把夏末放下,夏末就迫不及待的扔掉腳上的鞋子,然後光著腳丫四處查看了一番,對厲引岩說了一句「謝謝」,就一頭扎進了浴室。
整個動作看起來很好笑。
雖然夏末對厲引岩說了謝謝,可看她那樣,分明是把他給直接無視了。
厲引岩不高興了,很不高興。
好女人,小爺我抱了你這麼久,居然給你就這麼無視了,膽子不小嘛。
不知過了多久,夏末從浴室出來,身上圍了浴巾,還不時的擦拭著長長的濕漉漉的頭發。
忽然,視線一角似乎掃到一個不明物體——
華麗的落地窗前,一個修長的背影直直站著,一手斜/插在口袋里,另一只垂著的指間夾了香煙。
香煙快要燃盡,男人似乎沒有察覺。
男人靜靜地站著,望著窗外華美的夜景,仿佛被全市的壯麗夜景吸引,走了神。
可是,身後夏末卻注視著這個背影走了神。
那是一個清冷的背影,可是清冷中散發著淡淡的懶散,還有點點孤傲,應忖著因為沒有全開而昏暗的燈光,淺淺淡淡,竟是讓她著了迷。
男人還是沒有動,靜靜地,仿佛是被瓖嵌在了畫中,而畫的背景,是整片閃爍的夜景,他是主景。
這個男人,當真妖孽。
夏末恍然回神,意識到自己居然走了神,暗罵自己一番。
然後走上前去,絲毫不溫柔的開口︰「你怎麼還沒走?」
男人眉頭一蹙,他最討厭別人打擾他安靜了。
這個女人未免也太大膽了一點吧。
悠然轉身,竟然發現夏末只圍了浴巾,頓時腦中一熱,卻還是笑呵呵的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一看他笑得樂呵呵,十有**是不高興了。
但轉瞬一想,不高興的人該是她夏末才是吧,今天在碧水藍天的事情還沒找他說清楚呢。
于是,消了一半的氣焰再次燃氣,毫不退讓的瞪著眼前這個妖冶男人,說道︰「厲引岩,我們可是講好的,演戲歸演戲,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夏末以為,厲引岩沒理在先,就可以和他講講道理。
卻不知,和厲引岩講道理,可以講得她沒理。
「過分,我什麼過分了?還有,我們說好什麼了?」厲引岩不知道夏末說的是白天吻她的事情,一臉疑惑的表情,當真以為他很無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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