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唔哦!」
進入到平子等人棲身的倉庫的地下空間,長次郎毫不遲疑的一把將手中的一護甩了出去,任由主角帥氣無比的臉在地上劃出了長長的痕跡。
「你干嘛啦!!!」
捂著自己在地上因為摩擦而流出了鼻血的鼻子,一護立刻抓狂了起來。
「少羅嗦,要怪就怪你的臉長得太帥了。」
「我勒個去!長得帥也是我的錯嗎?」
「沒有錯!但是你出來在老子面前閑晃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丫的……噗哦!」
一護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拍在了他的腦袋上,讓他把後面的話咽了下去。
「有完沒完?還要不要打了!你們兩個禿子!!」
羊角辮的日市里一臉不爽的握著手中的拖鞋,看樣子如果一護跟長次郎敢再說一句廢話她就會繼續發飆。
「也是……浪費時間可沒什麼意義。」
長次郎縱身從台階上跳了下來,然後夸張的活動了一下肩膀,對這一護勾了勾手指。
「讓你先來。」
「你可別後悔。」
有些不爽的笑了一下,對于長次郎這種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態度一護非常的不爽,于是決定要狠狠的給那個家伙一個教訓。
「唰。」
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長次郎的身後,手中細長的斬魄刀直接對準毫無防備的脖頸砍了下去。
「……」
但是這樣的速度還不足以將長次郎有任何驚訝,在一護出現在自己身後的時候,長次郎的目光也緊隨其上,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後面。
「噠。」
但是,長次郎看到的卻是一片荒蕪。
光禿禿的土地,沒有一點植物,更沒有那個原本應該出現在那里的旅禍死神。
因為那個橘黃色頭發的主角少年已經拿著刀從長次郎的正面突刺而來。
「嗤!」
可是,這個曾經抵在白哉脖子上的刀刃,如今卻無比輕松的被長次郎一只手握在掌心,甚至連頭都沒有轉過來。
「我說過了,你的卍解尚未成熟,就憑現今的你還達不到威脅的程度。」
「!!」
一護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手上一用力,硬是將天鎖斬月從長次郎的手中抽了出來,然後立刻飛退。
「別拿這種無聊的攻擊試探,你不是還有這將葛力姆喬都重創的招式嗎?用那個看看吧。」
長次郎一直想親自體驗一下月牙天沖究竟能有著怎樣的力量,身在那個虛的使用之下將白哉重創。
「……」
知道自己的攻擊毫無用處,一護也不再做無用的事情,黑色的靈壓就好像被磁鐵吸住一樣,開始瘋狂的朝著黑色的刀刃上聚集而去。
「月牙……天沖!」
感覺到刀上的靈壓達到飽和,一護咬了咬牙,最後將這些靈壓揮成新月的形狀打向了身披白色羽織的男子。
「的確不錯……」
看著逐漸向自己壓過來的月牙天沖,長次郎沒有顯露出驚訝的表情,從自己的切身感受來看,這一擊的確可以達到卍解的程度,可惜的是天鎖斬月尚有很多進步的空間,以黑崎一護現在的實力來看,想要徹底達到那一步,還需要不少的時間跟精力。
可是很明顯,現在的一護還沒有那樣的時間跟精力,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充分可以掌握體內那個虛的力量。
「砰!」
面對著鋪天蓋地而來的黑色斬擊波,長次郎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毛,然後平靜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硬是將月牙天沖用**攔了下來。
「什……」
當初就連那個葛力姆喬在擋住自己的月牙天沖的時候都是被彈開了手然後在他的胸前留下了那樣可怖的一道傷痕,但是同樣強悍的一擊在長次郎的面前,卻是連他的一只手也無法攻破?
「!」
但是事實上長次郎也並非像一護所想的那樣厲害,畢竟現在也只是能使出五分之二的力量,對于這個月牙天沖倒是也感覺到頗為棘手。
「嘖……」
感覺到自己一只手似乎壓力太大,長次郎將左手也伸出,靠著自己身體的力量來抵擋一護的攻擊。
黑色的靈壓比長次郎預想中的還要狂暴,兩只手抵擋的情況下甚至連手掌都有受傷的痕跡。
「呵啊!」
知道在這樣堅持下去對自己極為不利,長次郎也不再做堅持,直接用自己的怪力將月牙天沖的力量拋向了上方,黑色沖擊波將結實的屋頂摧毀,同時連有昭田布設的結界都撼動了幾分。
「嘎……」
手上的壓力消失以後,長次郎也是長出了一口氣,這月牙天沖比想象中的還要強很多,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的確夠結實的話,恐怕就真的到了不得不動用斬魄刀的地步了。
「你……」
「你可沒有時間這麼悠哉,黑崎一護。」
完全不給一護說話的機會,長次郎直接出現在少年的身前,一拳狠狠的轟在了主角少年的胸口。
「呃……」
正面承受著長次郎凶猛的怪力,就連一護也是忍不住痛哼出聲,然後身體就像是炮彈一樣爆射出去。
「吱!」
但是經歷過多場戰斗的一護立刻用腳止住了自己倒退的身形,嘴角甚至都因為長次郎的一擊而流出了血。可是現在的他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去擦,因為那個給予自己重擊的男人再一次跟了上來。
「砰!」
側身站在一護的面前,然後一揮手直接打在了一護的下巴上,然這個少年的身體在一次暴飛而出。
「還不行呢,這樣可不是你的底線。」
完全不打算給一護喘息機會的長次郎再一次跟上,左手抓住一護的頭然後整個人一用力,將一護甩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下面的一塊巨大的岩石上。
「還是說……」
沖進四起的煙塵之中將一護再一次抓了起來,看了看連話也說不出來的一護然後將他甩了出去。
「給我起來,我知道你還不至于就這點器量。」
淡淡的對著倒在地上動也不動的一護說道,長次郎眯了一下眼楮。
從現在感覺來看,應該是差不多了,那個家伙絕對是按耐不住了。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臉上帶著殘破的面具的一護突然暴起,原本還屬于青年的聲音現在卻變得無比的猙獰跟嘶啞。
「有意思,既然你想挑戰王,老子就踫你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