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啊啊啊啊啊!」
臉上帶著殘破的面具,眼神也變得異常的猙獰眼白完全變成了漆黑的顏色,身上本就有些狂暴不安的靈壓現在變得更加的狂亂。
「唔……比想象中的還要棘手……」
靈壓的早亂吹起了一陣勁風,讓長次郎都忍不住將手擋在眼前,半眯著眼楮方才可以勉強看清被虛侵佔意識的一護的身影。
可是那身影,下一秒鐘就不見了。
「!!!」
「轟!」
眼中失去了目標的身影,長次郎立刻爆退,下一刻,一護就直接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長次郎原先立足的地方,將那里轟出了一個不小的坑。
「噶哈哈哈哈!」
慢慢被虛吞噬的一護臉上開始的殘破骨質面具開始緩緩變大,逐漸的將整個臉覆蓋。
「你太弱了!接下來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王’應該有的力量!」
「小缽,設置結界。」
感受到一護滔天是殺意,平子淡淡的對著一直以來負責結界維持的有昭田說道。
「唉?可是雀部先生……」
有昭田有些遲疑,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剛才開始長次郎就落入了下風,如果設置結界那不就是相當于直接把長次郎困在里面了?
「笨蛋,是對于一護的教導現在就開始啊。」
平子不耐煩的咧咧嘴,然後點了點自己的手指。
「在結界上做點手腳,可以隨時換人,反正也不知道要花多久,就輪流上吧。」
「砰!」
用手架住一護的一擊重擊,長次郎整個人因為一護的怪力而倒飛出去。
「還沒完呢……」
一護邪邪的笑了一下,手一張,不知道何時月兌手而出的天鎖斬月從亂石堆里掙扎了一下,將周圍的碎石震開,然後從地上倒射而出,落在了一護的手里。
「你不是很想見識一下月牙天沖嗎?現在就讓你好好看一看正版!」
漆黑色的細小刀刃上一下子就聚集了驚人的大量靈壓,比之前一護所使用的時候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月牙天沖!!!」
一道螺旋形的新月斬擊波高速旋轉著朝著長次郎沖了過來,讓一直面色淡定的長次郎也不禁變了臉色。
「沒辦法……」
知道這種情況不可能是現在的自己徒手接下來的程度,長次郎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斬魄刀拔了出來。
「雷天斷沖!」
同樣一道不小完全由雷電組成的新月形斬擊波直接迎上了一護的月牙天沖,兩者在空中相遇爭持不下,最後一起爆炸。
「嘖……這是什麼啊……」
因為現在身在倉庫的內部,長次郎也不敢使用太過強橫的力量,包括卍解在內,一旦使用,長次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這里轟成碎片,最後被平子等假面軍勢一起追殺。
「嘿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這種力量真是不錯!」
張開雙臂仰天大笑的一護得意的看著略顯狼狽的長次郎,臉上的猙獰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
「你,就成為老子的第一個犧牲品吧!!」
說完,一護身上的靈壓再一次暴漲,臉上的面具雖然還不完全,但是身上也開始漸漸起了變化,白色的物質不停的蠕動上皮膚,物質凝固冷卻之後又開始在身上蔓延出紅色的花紋。
「嘎……噢噢噢噢……」
原本嘶啞囂張的聲音現在突然變得低沉壓抑,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護的體內不停地掙扎,吼叫聲通過強行通過一護的喉嚨傳出來,听起來十分讓人不舒服。
但是不舒服歸不舒服,就算身上的雞皮疙瘩全起來了,長次郎還是不敢大意,現在無法使出全力的他要怎麼跟這個狂暴的家伙打下去。
「嘎啊!」
虛的面具也漸漸的在他的臉上成型,幾乎是徹底遮蓋了一護的臉,隨後面具的最突然張開,一個深紅色的光球出現在他的面具前。
虛閃!
長次郎大驚,這種程度的虛閃不可能硬接下來,所以幾乎只是一瞬間,長次郎立刻離開了原來站立的地方,但是虛嘴中的虛閃還沒有發出,所以漸漸變成虛的一護轉過頭,找準了長次郎的位置,虛閃毫不猶豫的發射了出去。
深紅色的光柱在地上留下了一道不淺的痕跡,將面前阻礙的一切摧枯拉朽的毀掉,筆直的朝著長次郎打了過去。
「……」
剛剛落腳的長次郎瞥了一眼突然逼近的光柱,然後整個人就被虛閃所吞沒。
吞沒了長次郎的虛閃狠狠的打在了有昭田設置的結界上,讓堅固的結界都產生了一絲晃動,甚至隱隱可以听到結界產生裂痕的聲音。
「唰。」
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一護的身後,手中的西洋劍閃著雷光,迅速的朝著一護的後背揮了過來。
「!」
「砰!」
就在長次郎的劍即將踫到一護的後背時,另一個巨大的黑影突然出現在長次郎的頭旁,用力的朝著長次郎的腦袋揮了過來。
多虧長次郎的反應快,即使用手擋住了黑影的襲擊,但饒是如此整個人還是被打飛了出去,這一次的攻擊也就泡湯了。
「那個是……」
等長次郎回過神來看清楚攻擊他的黑影的時候,突然無奈的抽了抽嘴角。
那是一條白色的尾巴,此時在一護的身後不停的晃動,就好像有生命的巨蟒一般。
有個尾巴原來是這麼好用的嗎?
最後將這一次的失敗完全歸結于尾巴的緣故,長次郎站了起來,理了理身上有些髒的衣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先出去吧。」
「!」
一個清冽的女生突然在長次郎的耳中響起,長次郎這才發現原本一身水手服的矢丸莉莎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刀進入到了結界之中。
「換人啦?好吧好吧……」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長次郎也不再堅持,一個瞬步就消失在了兩人的面前。
「我是矢丸莉莎。」
將刀一下子拔了出來然後把刀鞘瞥到了一旁,莉莎冷聲說道︰「請多指教。」
「辛苦啦。」
結界外面,平子看見一身狼狽的長次郎突然出現,挑了一下眉毛。
「那樣的狀態會持續多久?」
「誰知道呢,反正輪流上就是了。」
平子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但是他的眼神卻毫不猶豫的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拖到他勝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