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鶴說了幾句,掛上電話,回到臥室就可是穿衣服。顧伊跟著坐起來,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要出去?」
「嗯,你乖乖睡覺,我很快就會回來。」楚炎鶴在顧伊額上印了一個吻。
「我跟你去。」顧伊沒有遵從楚炎鶴的安排,因為,她听到剛才那個電話里的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很熟悉。
不是她不相信楚炎鶴,而是女人直覺告訴她,她應該跟著去。
「看來我剛才是不夠努力,沒讓媳婦兒滿足?」楚炎鶴的手不懷好意的模了進去,引來顧伊一陣嬌嗔。
用這事兒來轉移話題,顯然,楚炎鶴是不想讓顧伊跟著去的。
越是這樣,顧伊越是想要跟著去,尤其那個聲音還如此的耳熟。
顧伊一把抓住楚炎鶴作亂的手,毫不留情的給拽出來,聲音稍稍放柔了些,「你不在,我一個人睡不著。」
如此依賴的話,楚炎鶴听了自然心花怒放,「但是你去了,不許下車。」
「好,我就是想要陪著你。」男人果然都受不了女人的柔情攻勢,尤其還是自己愛的女人。顧伊很少會表現的這麼依賴楚炎鶴,這一次,顧伊示弱,楚炎鶴自然是什麼都答應。
本來,也不是要對顧伊隱瞞什麼,只不過……
兩個人一起上了車,顧伊一句話也沒有問,只是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玩著手機。
車子越開越偏僻,離開了主干道,進入崎嶇不平的小路,顧伊狐疑的看著黑漆漆的窗外,因為遠離公路,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著大地。
汽車的前燈一亮,月光的照射也弱的隱在黑暗里了。
看出顧伊的疑惑,楚炎鶴開口解釋道︰「有人在這里被車撞了,救護車找不到確切位置。」
顧伊抬眼睨了楚炎鶴一眼,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不睡覺,來當志願者?
「這個人,你也認識。」楚炎鶴又加了一句。
顧伊還想問什麼,突然看見前面路中央站了一個人,忙提醒楚炎鶴。
楚炎鶴一個急剎車,汽車甩出去好幾米,打了幾個旋兒才停下。
楚炎鶴緊張的查看顧伊的狀況,推開車門揪住那個不知死活的人就要揮手打下去。
「楚先生是我,是我……」那人扒著楚炎鶴的手,喘著粗氣。
「人呢?」楚炎鶴當然知道是阿芳,不然,還有誰會在這深更半夜的在一條荒無人煙的路上。
「在那兒,在那兒,楚先生,你快去看看姐姐吧,我怕……我怕……」阿芳哽咽著,肩膀微微聳動。可想,一個女人大晚上的在一條偏僻的路上守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有多麼的害怕。
楚炎鶴卻沒空理會阿芳的害怕和楚楚可憐,他向著路邊躺在地上的黑影走過去,借著汽車的燈光,看見麗姐躺在地上,眼楮緊緊的閉著,身上的衣服被血染得通紅。
「過來,把人搬到車上去。」楚炎鶴試了試麗姐的鼻息,人還活著。
「哎。」阿芳小跑著過去,看到渾身是血的麗姐,手伸出來,又縮回去,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她不是你姐嗎?你害怕什麼?」一個涼涼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阿芳嚇得一哆嗦,差點坐在地上。
顧伊從後面走出來,蹲和楚炎鶴把麗姐抬到車上,「我已經給救護車打過電話了,汽車一上高速,他們就會接應。」
畢竟,有醫護人員在場,還可以做一些簡單的處理。
「謝謝夫人。」阿芳不情願的坐在汽車後排,和麗姐坐在一起。
「楚先生,我就知道你是好人,我們姐妹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這麼晚了把你給找來。我知道姐姐幫過你,我不該拿這個作為要求,而且夫人也已經給過我們姐妹錢了,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阿芳哭訴著。
這是在告訴楚炎鶴,顧伊早就知道麗姐有幫過楚炎鶴,顧伊卻拿錢把她們給打發走了。
楚炎鶴看了顧伊一眼,顧伊磊落的回過去,引得楚炎鶴一陣低笑,「小狐狸在跟他斗氣呢?」
「錢是我讓伊伊給的,我知道麗姐為了能讓我母親在公墓里下葬,去陪了那個老不死的,我也沒什麼好給你們的,就讓伊伊給了你們些做補償。」是的,孟禾當初能夠在家鄉下葬,是麗姐用自己的身體換來的。
楚炎鶴也是今晚才知道,要不是阿芳打電話的時候,把這個事兒給說出來,他是不會愛心泛濫,大半夜的跑到荒山野嶺來救人的。
就像顧伊想的,做好人好事,根本就不符合楚炎鶴的風格。
其實,楚炎鶴和麗姐也只不過是有過幾面之緣,當時,楚炎鶴還是一個街頭混混,而麗姐也住在那片最髒最亂的窮人區,那時候的麗姐什麼都做,干零工,接待男人。時間久了,自然混個臉熟。
後來,楚炎鶴的母親孟禾去世,是街坊鄰居湊錢幫著辦的,麗姐對楚炎鶴上心,就跟著楚炎鶴回了孟禾的老家。
正好踫上楚炎鶴和村干部爭吵,說什麼都不讓孟禾葬在村子里,說孟禾是村里的恥辱。其實,無非還是想要錢,只不過,那個時候的楚炎鶴連一個葬禮都給不了母親,哪里有錢去賄賂村干部?
是麗姐偷偷的跑去找了負責的人,用自己的身體給孟禾換了一個安身之所。
所以,麗姐算是楚炎鶴的恩人。
阿芳一听楚炎鶴這麼說,她也不好在多嘴。本來是想挑撥楚炎鶴和顧伊的關系的,沒想到楚炎鶴這麼護著顧伊。
阿芳不是傻子,她明顯感覺出來,在她打電話向楚炎鶴求救的時候,楚炎鶴的不耐煩,可是,當她說出麗姐為他所做的事情的時候,楚炎鶴的聲音才稍稍有所緩和。
車子在中途把麗姐換上救護車,楚炎鶴開著車子跟在後面去了醫院。
「你不生氣?」顧伊看著楚炎鶴,畢竟是自己瞞了他。
「傻瓜,」楚炎鶴模了模顧伊的發頂,「我犯得著為一個外人去生你的氣嗎?」
若是麗姐沒有到家里來做保姆,楚炎鶴對她的印象說不定還會好一些,可是,她來了,那說明她是有企圖的,對于有企圖的女人,沒有那個男人不反感。
而且,這次的車禍……楚炎鶴眯起眼,這麼晚了,又是在那麼偏僻的地方,怎麼會發生車禍?不過,麗姐身上的血又不像是假的。
「放心,這種人,要的就是錢。」不是楚炎鶴不尊重她們姐妹倆,而是她們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尤其是那個阿芳。
若說麗姐剛開始幫他,是出于真心,現在,那顆真心已經變質了。
因為,楚炎鶴不再是當初那個和她同等地位的小混混,不再是她能夠比肩的,她的心,自然也會發生變化。
出于道義,楚炎鶴抱著顧伊,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等著醫生的檢查結果。
阿芳坐在對面,不時地抬頭看一眼楚炎鶴,楚炎鶴只當是沒看見。
倒是顧伊笑著開口︰「阿芳有話要說?」
「沒,沒有……」阿芳低下頭攪著衣服,臉色微醺,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
顧伊在楚炎鶴腰間的軟肉出擰了一把,抿著嘴看他,把楚炎鶴看得心里毛毛的。
女人之間的感覺是很敏感的,顧伊能夠感覺出阿芳看楚炎鶴時,眼里的期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檢查出來,麗姐只是胳膊骨折,其他地方有多處擦傷,但是不是什麼重傷。
「好了,既然麗姐沒什麼事,我和伊伊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顧她。」楚炎鶴並沒有給阿芳錢,而是把麗姐的醫藥費交了。
回到家,顧伊躺在床上,看著楚炎鶴壓過來,伸手一擋,「去洗洗,一身的血味兒。」
「洗洗你就讓我睡了嗎?」楚炎鶴討價還價,他可沒忘了他的生寶寶大任,老爺子那邊這幾天可催的緊。尤其是鬧出來屈銘楓是楚家的孩子,老爺子是越發想要一個自己的孫子。
「好多女人等著你去睡呢,你去找她們去。」顧伊側臉,避開楚炎鶴的吻,拽著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伊伊你吃醋了?」楚炎鶴咬著她的鼻尖兒,用犬牙細細的磨著。
「才沒有,有人替我分擔,我高興還來不及。」顧伊推開楚炎鶴坐起來,「沒想到你小的時候,就那麼受姐姐型的女人歡迎了。」
「可是我只喜歡我媳婦兒你……」楚炎鶴眸子里染了慾色,聲音低啞難耐,翻身把顧伊壓倒,「伊伊,先讓為夫吃飽了,再開批斗大會。」
麗姐住院的這幾天,顧伊會抽空買點補品去看看,楚炎鶴並沒有出現過。麗姐總是一副很不好意的樣子,顧伊也沒說什麼,閑聊幾句就離開。
一個月過去,麗姐的胳膊基本可以動了,只是不能夠拿重的東西,阿芳終于忍耐到極限,給楚炎鶴打了電話。
「我會讓我的助理給你們安排住處。」楚炎鶴對著電話聲音冷硬的說道。
「楚先生,我知道你很忙,可是我們姐妹倆麻煩了你這麼多,我想感謝一下你。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但你救了我姐的命,我一定要感謝一下你,不然,我心里會不舒服的,我會一輩子都過意不去,楚先生,請你不要拒絕。」阿芳沒給楚炎鶴說話的機會,就連珠炮似的說了一通,
楚炎鶴看了一下自己的日程表,「晚上九點以後我才有空。」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阿芳見楚炎鶴答應,連連點頭,發覺楚炎鶴看不見自己的動作,激動的出聲,好像這是多大的賞賜一樣。
楚炎鶴讓梁向給阿芳姐妹倆找了一個普通的出租房,晚上快到十點了,才過去。
阿芳站在樓底下等著,一看見楚炎鶴的車子,就迎了上來,見車子里只有楚炎鶴一個人,阿芳輕輕舒了口氣,「楚先生吃過飯了嗎?」
「不是你要請我吃飯嗎?難道是我會錯意了?那我看我還是吃過飯在過來吧。」除了面對顧伊,這是楚炎鶴第一次開玩笑,阿芳有些受寵若驚。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楚先生,我嘴笨,不會說話,你別介意,我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就等你大駕光臨呢。」
楚炎鶴跟在阿芳後面上了樓,小區不大,就是普通打工者能租得起的房子,一個月幾千塊錢。看來梁向領會了他的意思,辦的正和他的心意。
楚炎鶴不缺錢,也不疼錢,但是,這錢也不能跟撒紙似的亂花,尤其還是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本來阿芳就心思不純,要是再給她找個豪華別墅或者五星級酒店住著,這個女人更要動歪歪腦筋了,所以,對于她們的安排,楚炎鶴是一切從簡。
推門進去,看到房間里的情景,楚炎鶴眼眸暗了暗,卻什麼都沒說。
「楚先生坐。」阿芳有些緊張,她桌子中央的蠟燭點上,關了房間的燈,只留一盞小小的撒發著紫色光芒的台燈,再加上橘色的蠟燭,生出一股曖昧之感。
「麗姐呢?」楚炎鶴接過筷子,看著阿芳把自己面前的高腳杯倒滿酒。
「姐姐今天太累,先睡了,要不我把姐姐叫起來?」阿芳說著,已經要往麗姐的房間走了。
「不用了,就我們兩個人吃吧。」楚炎鶴率先拿起筷子,在阿芳期盼的目光下,沒有對菜做任何評價。
阿芳也不氣餒,她拿起自己的筷子給楚炎鶴夾菜,被楚炎鶴擋了一下,「我不吃別人夾的菜。」
阿芳尷尬的收回手,沒話找話,「呵呵,我忘了你們是有講究的,我也不知道你們平時吃飯是怎樣的,就學了電視上搞了搞,這紅酒也不貴,楚先生您可別嫌棄哦。」
阿芳拿起酒杯,向楚炎鶴敬酒,楚炎鶴垂著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幽光,在抬眼,已經換上了往日的面無表情,「我也做過窮人,世上本來就沒有窮人富人之分。」
阿芳看著楚炎鶴仰頭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心中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她又接著敬了幾杯酒,楚炎鶴都喝了下去。
當她敬第五杯酒的時候,楚炎鶴噗通一聲,趴在桌子上。
「楚先生?楚先生?」阿芳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輕輕搖了搖楚炎鶴,手指不受控制的模上楚炎鶴後頸上的肌膚,那里是撒發著男性誘人的氣息。
在觸踫到那夢寐以求的人時,阿芳覺得自己整個靈魂都在顫抖,一想到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麼,阿芳覺得自己都要飄起來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把楚炎鶴拖到自己的床上,猴急的月兌了他的鞋子外衣,手指愛戀的模在楚炎鶴敞開的領口處,那緊繃富有彈性的肌膚,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跟著活了起來。
她低頭,想在那杯紅酒滋潤過的薄唇上印上一個吻,卻又在差一點就要踫到的時候,停了下來,這是她的神,她不能就這樣褻瀆了。
阿芳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洗的發白的衣服,她厭惡的月兌下來,就是這些衣服,遮住了她年輕美好的身體,擋住了她奔向富貴的道路。
阿芳按著自己的左胸口處,那里,噗通噗通跳得厲害,她把自己豐滿的身體壓在楚炎鶴身上,用自己的穎果兒去觸踫那個英俊的男人,雖然隔著一層衣服,她也能夠感覺到那飽脹有力的肌肉,灼燙著她的敏感。
她拿起楚炎鶴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著,那種感覺,激的她一燙,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她就那樣軟綿綿的靠在男人身上,恨不得把自己整個兒都貼在上面。
淺嘗輒止,只會中毒更深,阿芳已經不滿足于隔著衣服感受那年輕有力的觸感,她伸手去解楚炎鶴的衣扣,手指時不時的劃過那彈性十足的肌膚。
喘息聲越來越重,阿芳在情慾迷蒙中拉回一絲理智,她給楚炎鶴下的是藥,怎麼他倒頭就睡了,難道是藥量下的太大了?
也許是還沒發揮藥效吧,她記得給她藥的姐妹說,這藥一開始讓人感覺是迷藥,可是後勁很大,不折騰個筋疲力盡是不罷休。
一想到,待會兒這個男人就會在自己身上放縱,她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甚至,只是想想,她就已經動了情。
正在自己的幻想中zi慰的阿芳听到房間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她猛地一個激靈翻身起來,給自己圍了一條床單,「姐,你怎麼起來了?」
「你在干什麼,我叫你好幾聲你都不答應。」麗姐要伸手去開房間的燈,被阿芳阻止了,「姐,我都月兌衣服了。」
「我們從小一塊長大,你還怕我看啊。」麗姐摩挲著往客廳里走。麗姐的房間緊靠著阿芳的房間,她要想去客廳,就必須路過阿芳的房間。
「這不是都長大了嗎,姐你要干什麼,我幫你。」阿芳始終擋在麗姐身側,也就是靠近她的床的位置。
「我渴了,去倒杯水喝,你去睡吧,你也累了一天了。」麗姐摩挲著走出了阿芳的房間,模到了桌子上的杯子,拿起一旁的瓶子就倒水。
「姐渴死我了,我先喝,我先喝。」接著窗外的微光,阿芳認出來麗姐拿的是楚炎鶴喝剩下的紅酒,劈手奪了過來。
「你不是渴了嗎,怎麼不喝?」麗姐見阿芳拿著杯子發愣,奇怪的問。
喝,怎麼喝?自己喝自己下的藥?
不過,阿芳轉念一想,反正楚炎鶴已經喝了自己下了藥的酒,他是自己的無疑了。如果自己也喝了,到時候楚炎鶴要是查起來,她自己不是也可以擺月兌干系?有誰後給自己下藥呢?
阿芳想著,便把酒杯里剩下的酒一口氣喝完,「姐,你也早點睡,你身體還沒好利索呢。」阿芳關心了一句,給麗姐重新倒了杯熱水,端到麗姐的房間,就迫不及待的回房了。
她把床單接下來,**著撲上去,滿足的感受著身下的男性軀體,手指在肌膚上畫著圈,卻又不敢有太大的動靜,因為,這個時候,麗姐肯定還沒完全睡著。
真是磨人,有可口的美物,卻不能吃。阿芳低下頭,親吻在那健康的肌膚上,感覺到肌膚上的燙熱和男人不安的動作,她知道,藥效快要發作了。
她迫不及待的給男人月兌了衣服,像八爪魚一樣手腳並用的纏在男人身上,嘴巴在的肌膚上拱來拱去,留下濕噠噠的痕跡。
順著健壯的肌膚向下,阿芳眼里發出灼灼的光,她把自己湊上去,後背猛地一熱,心中喜得一個激靈,藥效發作了,他抱她了,他竟然抱她了。
喜悅混雜著情慾席卷而來,阿芳沉淪在愛浴的海洋中,無法自拔。
不知道做了多久,阿芳只覺得筋疲力盡,身體卻還是空虛的厲害,她不斷的索求,男人毫不吝嗇的給予,直到她昏過去,男人還是不知饜足的在她身上繼續著。
昏迷中的阿芳覺得整顆心都是滿滿的,隨著晃動,她發出饜足的輕吟。
黑暗中,一個身影來到床前,猶豫了一下,爬上床……
瘋狂迷醉的一夜,填補了**的溝壑。
一串鈴聲響起,阿芳不耐的翻了個身,胸前的手動了動,引得阿芳不覺向身後滾燙的懷抱靠過去。用自己的身體磨蹭著男人,她知道早晨,男人是最饑渴的。
她閉著眼楮,感受著男人對她的,手向著床頭櫃摩挲,她知道,那是楚炎鶴的手機,在給楚炎鶴月兌衣服之前,她就把他的手機是先拿了出來,調制了定時開關機,放在自己能夠拿到的位置。
因為她知道,顧伊要是一晚上都聯系不上楚炎鶴,一定是急瘋了,現在,就讓那個不勞而獲高傲的女人去哭吧!
「喂……」帶著濃濃**的聲音響起,背後的男人掐了她的敏感一下,阿芳呻呤出聲,嗲著嗓音嬌嗔,「親愛的,別鬧。」
听著電話那邊傳來紊亂的氣息,阿芳嘴角翹起,「請問你找誰?」
「我找楚炎鶴!」憤怒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過來,阿芳卻听著尤為開懷。
「哦,他還沒醒……寶貝弄得我好癢,別……別踫那兒……你等他睡醒了再打過來吧。」阿芳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啪地掛斷了電話。
阿芳相信,顧伊一定听出了自己的聲音,她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然後看到她的老公和自己在床上翻雲覆雨。
阿芳困倦的打了個哈欠,翻身抱住男人攀了上去,眼皮重重的睜不開,她那拳頭輕輕打著男人,「死鬼,你昨晚累死我了,害我現在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