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歡一一寵妻至上 【123】兩個楚炎鶴

作者 ︰ 搖情月

阿芳抱著男人攀上去,一接觸到男人的肌膚,內心的饑渴便又被勾了起來,誰說只有男人早晨**強烈,女人也是一樣,尤其是一個肖想身邊男人已久的女人。

饑渴的抱著,吮著,手腳並用的攀爬著,想要把這個男人給容納進自己的身體里。感受到男人同樣的熱烈,阿芳心底綻開一朵花兒,果然,楚炎鶴對自己也是有**的。

果然,從一開始,楚炎鶴就看上了自己。若不是那個在街邊遇到的女人的點播,自己可能就要錯過了一次與這麼優秀俊美的男子共赴**的機會了。

一想到,昨晚楚炎鶴在自己身上貪歡了一夜,阿芳就渾身興奮,恨不得把昨晚的瘋狂在重新演繹一遍。

她感覺自己身體里有一只喂不飽的小獸,叫囂著要更多,更多。

纏綿著,糾纏著,阿芳閉著眼楮,感官上的刺激更加強烈,她忍不住高聲叫出來,如春叫的貓兒,身子伏在男人健壯的身軀上起伏著,躁動著。

極致的歡愉讓她像溺水的人,手胡亂抓著,猛然抓到一只略微縴細的手,處在高點上的阿芳卻沒有注意,她的腦子里,現在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令人上癮的kuai感。

歡快尖叫著的阿芳听到出租屋的房門開了,發出叫聲的嘴翹起一個弧度,來了,終于來了,不知道顧伊看到床上這副糜艷的景色,會是什麼表情。

昨天晚上,阿芳故意沒有鎖門,就是等著今天早上顧伊找過來,不過,速度還真是夠慢的,她都爽過一次了,她才來。阿芳困乏的閉著眼楮,趴在男人身上想,男人起伏的胸膛和游走的手,又勾起了埋在深處的慾望。

伏在男人身上休息的阿芳听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她能夠感覺出來,門被推開的時候,有一絲絲的遲疑。

呵呵,顧伊心里肯定很害怕吧,害怕她會看到她心里想的那樣的場景。活該,誰讓她拿幾萬塊錢,就想打發了她,誰讓她阻了自己接近楚炎鶴的機會。

你不是避著藏著嗎,哼,還不是讓我和楚炎鶴睡在一起了。

阿芳甚至能想象出顧伊看到她和楚炎鶴在一張床上糾纏時,臉上五彩斑斕的表情,肯定hi很精彩。

听到腳步聲靠近了臥室,阿芳拿自己的身體蹭了蹭,引來男人的低吼,她嬌著聲音嗲嗲的喚了聲︰「親愛的鶴,你弄疼人家了。」

果然,下一秒,臥室的門被猛地推開,涼氣從外面吹進來,渾身不著寸縷的阿芳打了一個哆嗦,往熱燙的男人身上靠了靠,半睜著眸子回頭看站在門口的顧伊,「夫人,你來了啊。」

那樣子,好像在談天氣一樣自然。

顧伊臉色一哂,視線往一邊錯了錯,卻沒有錯過阿芳嘴角滑過的笑容。

阿芳譏誚地看著顧伊,等著顧伊發飆,只是,她沒在顧伊臉上看到氣憤,她的臉上,有的只是錯愕。

錯愕?她難道不應該氣得上來揪著她的頭發又打又罵嗎?為什麼是驚訝的表情?

「夫人你找楚先生嗎?」下一秒,阿芳就忽略了顧伊臉上的表情,她想,顧伊一定是沒有想過楚炎鶴會出軌,所以才是那副表情的吧?所以,她要給她添添油加加醋。

「鶴昨晚太猛烈了,可把我給累壞了。」阿芳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暴露在別人面前,她起身站起來,甚至沒有想過要圍一絲東西遮羞,任由滿身的吻痕暴露在顧伊面前,「夫人要是有急事的話,我幫你把鶴叫起來?」

顧伊嘴角不由得顫了顫,看在阿芳眼里,那就是氣得發抖。她更加的變本加厲,迷蒙著睡眼挪到顧伊身邊,讓高聳展現在顧伊面前,假裝羞怯的驚呼,「哎呀,鶴壞死了,把人家都弄腫了。」

顧伊有些不好意思的錯開眼,卻無意中看到床上……

顧伊轉頭看向沉浸在自導自演里的阿芳,心里感嘆,她竟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演戲中,沒有發現床上又開始了男女最原始的運動了嗎?

自己到底是有多招人恨啊,顧伊哀哀的嘆了聲。

「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我來拿炎鶴的手機。」顧伊斂下眸中的異色,神色平靜的說道。

阿芳終于覺察出了異象,從進來到現在,顧伊好像並沒有表現出來生氣的跡象,而且剛才,她還那麼平靜的喚楚炎鶴的名字。

阿芳不禁盯著顧伊多看了兩眼,這個女人,是被氣瘋氣傻了嗎?

還是她內心允許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滾床單?

「你……」阿芳疑惑的看著顧伊,想從她的臉上看出偽裝的跡象來。

「我可以拿走我丈夫的手機了嗎?」顧伊禮貌的問。

「可……可以……」阿芳被顧伊平靜淡然的態度弄得不知所措,她下意識的向床頭櫃瞟去,那里放著楚炎鶴的手機,卻看到了床上交纏著的身體。

男人瘋狂的在女人身上索求著,女人似乎還在睡夢中,發出低低的嚶嚀。

「鶴你……」阿芳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她只知道,剛才還跟她翻雲覆雨的男人,現在正跟另一個女人重復著剛才的事情,但是,這個女人是哪里來的?

「鶴!鶴!我在這里,我在這里!你找錯人了!」阿芳以為是自己昨天下藥下猛了,楚炎鶴因為身體內慾望的支配,才去跟另一個女人滾床單的。的確,那藥是夠霸道的,直到現在,她還覺得暈乎乎的,眼前有些模糊,身體確實異常的清醒地提醒著她,她沒有滿足。

顧伊捂著嘴輕咳了聲,才強忍住變換的表情。

阿芳還在瘋狂的叫著楚炎鶴的名字,外面,突然響起一個低醇磁性如大提琴的聲音,「伊伊,拿個手機怎麼那麼慢?」

腳步聲隨著話音落下跟了進來,阿芳錯愕的轉身,看到門口站著的男人,嘴巴張的大大的,她迷茫的轉頭看床上,因為男人是伏在女人身上,她看不到男人的臉,卻看清了拿個躺在男人身下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姐姐!

楚炎鶴踱步進去,根本沒看阿芳一眼,攬過顧伊,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我說怎麼這麼久呢,原來是在看現場版,伊伊,原來你喜歡看這個呀,回去我們天天看好不好?你老公我的身材可比他好看多了。」

「你你……」阿芳這才回過神來,她結巴著指著楚炎鶴,又看看在床上仍然忘我的運動的男人。

昨晚跟她滾了一夜床單的根本不是楚炎鶴?那這個男人是誰?能夠在別人面前熟視無睹的做這種事的,肯定是被下了藥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了?」楚炎鶴看向床上的「春景」,無辜的問,「我剛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伊伊是你嗎?」

「我可叫不出那麼肉麻來。」顧伊撇嘴,她承認,她听到阿芳那麼叫楚炎鶴,她心里很不舒服,她都沒叫的那麼親密過。

「鶴我……不楚先生,我……」

「伊伊過來,」楚炎鶴看了下時間,嗯,快了,「我們不能打擾了人家姐妹倆好事。」

楚炎鶴攬著顧伊出了房間,坐在客廳里,翹著腿坐在沙發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沙發扶手,听得人心里發慌。

他的身後站了兩個彪形大漢,臉上肌肉縱橫,表情嚴肅的背手而站,如同兩尊威嚴的門神雕像。

阿芳慌亂的穿了衣服走出來,看到楚炎鶴還在,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楚炎鶴訝然,吃驚的看著向著他跪在地上的女人,「伊伊,她這是干什麼?怎麼還行三跪九叩大禮了?」

「嗯……大概是看上你了,想把你娶回家吧。」顧伊一本正經的說道,她拿起桌子上只剩了一指寬的紅酒倒進玻璃杯里,「或者想把你迷暈直接生米煮成熟飯?」

「小妖精,我等著你給我下藥迷暈了我,把我綁上床。」楚炎鶴捏了顧伊的臉頰一下,最近好像長肉了,捏起來手感都不一樣了。

明明是兩個人的**,阿芳卻听得心驚膽戰,他知道,他們都知道。楚炎鶴知道自己給他下藥了,知道自己想要干什麼!

「楚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阿芳想要辯解,卻被楚炎鶴打斷了。

他抬了下收,兩個彪形大漢立即會意,向臥室里走去。

听見臥室里傳來驚呼聲,楚炎鶴才收回視線,落到跪在地上的阿芳身上。

阿芳只覺得身上有無數的寒刀嗖嗖的扎進身體里,動一下,就會萬劫不復。

楚炎鶴陰沉森冷的氣場壓的阿芳喘不過氣來,甚至听到身邊有重物撞地的聲音,她也沒敢側頭去看,只是抓著地面一個勁兒刀鋒發抖。

一桶涼水潑了下來,濺濕了阿芳的衣服,客廳的窗戶開著,冷風嗖嗖的吹進來,她只套了見睡衣,濕透的衣服被風吹得緊貼在身上,吸取著身體的溫度,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楚炎鶴陰測測的咳了一聲,阿芳生生止住顫抖的身體。

被潑醒的男女迷惑的抬頭看向男人,麗姐一個激靈,她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阿芳,縮著身子要往後退。

而還赤著上身的男人卻是一臉迷茫,「你,你們是誰?」

現在,他體內還躁動著。

昨晚,他從夜店里出來,剛走到拐角處,就被人給一棒子打暈了,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其間,有瞬間的清醒,也是在跟阿芳纏綿的時候,不過,那個時候,男人只靠下半身思考,有肉吃,他也沒多想。

「你的恩人。」楚炎鶴冷漠的開口,其中一個彪形大漢適時的把男人的臉掰向一側。

楚炎鶴看到男人眼眸一縮,示意手下放開男人,聲音涼涼的透出來,「還認識嗎?」

男人唰的撲上去,把阿芳按到在地,嘴里罵著,手上也不停,「你個臭娘們兒,老子找你找了這麼多日子,你給老子藏啊,你藏啊!今兒老子非操死你個**!」

阿芳驚恐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面目猙獰的男人,他……竟然是他,她整晚上都跟他一起翻滾嗎?

阿芳嚇得直打哆嗦,這個男人,正是被她卷了錢走的那個暴發戶屠夫,她要是落在他手上,非剝層皮不可。

男人猩紅的視線看得阿芳直縮脖子,好像男人下一秒就會把她的脖子給生生掐斷似的。

「炎鶴。」顧伊輕輕喚了一聲,提醒楚炎鶴要辦正事,她可不想長時間呆在滿是**的房間里,即使開了窗戶,她還是能夠聞到那股子糜爛的味道。

「拉開!」楚炎鶴沉聲命令道。

暴發戶男人被大漢從阿芳身上拉開,面目仍舊扭曲著,好像大漢一松手,他就能撲上去把阿芳給結果掉。

楚炎鶴那卷了一本雜志,隔開暴發戶男人的手,語氣自在的說道︰「兄弟別急,等我問完話,她就是你的。」

「你是誰?」暴發戶男人看向楚炎鶴,他能夠從楚炎鶴身上感受到強大的氣場。

「幫你的人。」楚炎鶴向手下點了點頭,兩個彪形大漢一人架著一個,把阿芳姐妹倆拖在楚炎鶴面前。

楚炎鶴用卷起的雜志挑起阿芳的臉,左右看了看,眼神含著厭惡,「給我下藥?」

「不,不是……楚先生你听我說,我不是給你的,我……我是……」

「自己給自己下著玩兒?」顧伊好心的接話。

「是是……我是給我自己下的,不信你們帶我去醫院檢查檢查,我真的是給我自己下的。」阿芳暗自慶幸自己昨晚的心血來潮。

「原來你還有這種癖好?」楚炎鶴閑閑的把酒杯里殘留的酒液倒在阿芳的胸前,手臂一摜,酒杯砰的摔在地上,濺起的玻璃碎片扎在阿芳的肌膚上,疼的她尖叫一聲。楚炎鶴一個眼刀掃過去,阿芳瑟瑟的噤了聲。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說,誰指使你的!」楚炎鶴挑著阿芳下巴的手一揮,雜志「啪」地一聲摔在阿芳臉上。

「沒,沒有人……沒有人指使什麼,我真的是自己下著玩兒的。」阿芳伏在地上,喘著粗氣,迫于楚炎鶴的壓力,卻盡量去平復,連說話都說不連貫。

「兄弟,她就是你的了,想怎麼玩怎麼玩,出了人命,我擔著。」楚炎鶴拍拍暴發戶男人的肩膀,手下立刻扔在地上一個盒子,暴發戶男人打開一看,各式各樣的工具,看得他血液上涌,心脈噴張。

暴發戶男人挑了一條最粗的鞭子拿在手里揮了兩下試了下手感,空氣里響起響亮的啪啪聲,他猙獰地笑著向阿芳走過去。

楚炎鶴走向另一邊,看在被手下按在地上的麗姐,頗為感嘆,「我本來想放你一把,看來,你自己倒不想活命了。」

「楚先生我……」

楚炎鶴揮揮手打斷她的話,「不用拿你的恩情來壓我,你出車禍,我把你送到醫院,也算是救了你一命,我們兩不相欠,現在是新賬。」

楚炎鶴知道阿芳對自己有企圖,卻沒想到連麗姐都敢來摻和一腳。

那邊,阿芳被鞭子抽的滿地打滾的躲,她看到同樣被按在地上的麗姐,眼里閃過陰毒,「楚先生,是她,是我姐指使的,是她要我在你的酒里下藥的,她說她為了你出賣了身子,去陪一個老頭子,你對她是有感情的,是她指使的!」

「你胡說!」本來還算安靜的麗姐听到自己妹妹的誣陷激動起來,她伸著手想要去抓阿芳,卻被身後的男人給按住,她面色狠戾的看著阿芳,「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找人撞傷我,制造車禍的假象臉騙楚先生,你為了接近楚先生竟然不顧我的死活,現在,你又把下藥的屎盆子扣我頭上,阿芳你還有沒有良心!」

本來麗姐和阿芳是要從城里回鄉下,她們坐的是長途大巴。中間有一站會停下休息一會兒。阿芳說自己要買點東西,就拉著麗姐下了車走遠了,沒想到,等到兩個人回來,大巴車已經開走了。

這里偏僻,一天也就那麼一趟車,兩姐妹無奈,只好步行著往回趕,希望中途能夠遇上好心的車能搭載她們一程。

姐妹倆走累了,坐在路旁翻出包來找吃的,阿芳拿出一瓶水,剛要擰開,手一滑,水就滾到路中間了。麗姐跑到路中間去撿,剛好一輛車沖過來,把她給撞了。

一開始,麗姐也沒有疑心,可是在醫院里,看到阿芳整天魂不守舍的站在門口,好像在等人,而每次顧伊過來,阿芳的臉色都會由喜悅轉為失落。麗姐就知道阿芳在等誰了。

心中也隱隱起了疑惑,阿芳不是不知道回鄉的車之只有一趟,那一天,她卻拼命拉著她往遠處走,買這買那兒的。

而且,她們在路上走了那麼久,都沒看見一輛車,怎麼就在她去撿水的時候,突然竄出來一輛車?

麗姐越想越不對勁,後來在與顧伊的談話中,無意中知道,楚炎鶴已經知道當年是她用自己的身體給楚炎鶴的母親換了一個安身之所,她才恍然,阿芳主導了這一切,她就是為了利用自己對楚炎鶴的恩情來接近楚炎鶴。

「哼,良心,你敢說你沒有動心嗎?你沒動心,你怎麼爬到我床上來了?還跟男人做的那麼歡!」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和自己的姐姐共同伺候了一個男人,還是這樣一個男人,阿芳就覺得惡心。

她看著男人手臂上虯結的肌肉因為揮鞭子暴突起來,她怎麼就能把這個大塊頭看成是楚炎鶴呢,兩個人的身形完全不同。楚炎鶴屬于修長健康型的,沒有虯結鼓邦邦的破壞美感的肌肉塊。

阿芳拍著自己的頭,都怪她昨天自己也喝了下藥的酒,不然就不會只憑借身體的支配上錯人了。

「這本來就應該是我的資格,我為什麼不能?你什麼都沒做,憑什麼獨享我的付出成果?」麗姐眼神猩紅的看著阿芳,張開的五指像利爪一樣抓向阿芳。

「啊——」阿芳尖叫一聲,她只顧著躲麗姐的手,忘了躲暴發戶手里的鞭子了,她縮成一團滾到一邊,那沙發上的靠墊砸過去,「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把我當槍使,你明知道我要給楚炎鶴下藥,你卻不吭聲,就是等著我把楚炎鶴弄到床上,你吃現成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是想,到時候楚炎鶴要是追究起來,你只要說自己走錯了房間,或者說你也被下了藥,反正你對楚炎鶴有恩,你認為他不會把你怎麼樣……」

顧伊強忍著輕咳了一聲,楚炎鶴陰著臉看她。

顧伊捂住嘴,表示自己很無辜,那微微下彎的眼角,還是出賣了她。

「很好笑?」楚炎鶴沉著聲音向顧伊逼過去。

「沒,不好笑,一點也不好笑。」顧伊卻咯咯的笑出聲來,眼看著楚炎鶴的臉色越來越黑,就是止不住。

而楚炎鶴的手下早把兩個女人嘴里塞了東西,按在地上。

「我看你笑得挺開心!」楚炎鶴咬牙切齒,張嘴咬上顧伊花朵般的唇瓣。

笑聲全被楚炎鶴吞進嘴巴里。

顧伊的眼角卻一直彎彎的成弦月,可以看出,她心情很好。

楚炎鶴松開她,惡狠狠的瞪她一眼,「晚上在收拾你。」

「有兩個女人為你這麼著迷,你應該高興啊。」顧伊絲毫不受威脅的調侃楚炎鶴。听著那兩個女人,左一個給楚炎鶴下藥,右一個吃掉楚炎鶴,好像和楚炎鶴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似的,在看著楚炎鶴越來越陰沉的臉,顧伊就怎麼也止不住。

堂堂楚二少就被這麼兩個女人給分了,吃了,不知道被外人听了去,會是什麼反應。

「我的確很高興,所以,我決定要你一星期下不了床!」楚炎鶴的話幾乎這磨著牙縫說出來的,灼燙的呼吸噴灑在顧伊臉頰上,手在她腰間一掐。

楚炎鶴把顧伊抱在腿上,一手蹂躪著她的小手,向暴發戶挑了下下巴,「兄弟,你太沒用了,打個女人,竟然還讓她有機會開口說話。」

被說沒用,那簡直是太傷自尊了,暴發戶男人怒吼一聲,撲上去拽住阿芳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鞭子綁在阿芳手上,使勁勒緊,好像那手腕,是阿芳的脖子一般。

房間里只剩下阿芳的哀叫和踢打聲,見打得差不多了,楚炎鶴揮手示意手下制止。

「舒服嗎?」楚炎鶴看著滿臉青紫的阿芳,她身上的衣服也被男人給撕破了,堪堪遮住重要部位掛在身上。

阿芳一怔,像是被打傻了,好半天才找到聲音的發源地,她手腳並用的爬過來,想要去拽楚炎鶴的褲子,被大漢一把按在地上。

她瑟瑟的抬頭看著楚炎鶴,「楚先生饒命,我錯了我錯了……楚先生你放……過我吧,我……我說,我說,只要你不把我給這個男人,我都說,是……是一個女人指使我的……」

「停!」楚炎鶴讓手下在阿芳嘴里塞了一塊不知道是臭襪子還是破抹布的東西,堵住了阿芳的嘴,「我說過,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你錯過了。」

楚炎鶴轉頭看向渾身是汗的暴發戶男人,為自己挑了這麼個好打手自得,打得還真夠賣力的,「哥們兒,我听說她騙了你不少錢?」

「臭娘們兒把我全部家當都卷走了!」男人啐了一口,一說起往事,身上的肌肉都在顫動。

「那好辦,你讓她給你賺回來就是了,雖然她賺不了大價錢,一天接個十幾二十幾的,也能賺幾千塊錢。」楚炎鶴涼涼的說道,好像在談論這盤菜好不好吃。

男人眼楮一亮,「還是你有注意。」

「不——!」阿芳被塞了布的嘴里發出一聲尖叫,她瑟縮著往後爬,卻被男人拎小雞一樣拎回來。

暴發戶男人眼神灼灼的看著另一邊,麗姐縮了縮身子,乞求的看著楚炎鶴。

「怎麼,她你也想要?」楚炎鶴看出男人眼里的渴望。

男人點點頭,毫不掩飾。

楚炎鶴給了手下一個眼色,手下找了根繩子把兩個女人綁好,扔給暴發戶男人。

楚炎鶴從錢包里抽了一沓子錢拍給男人,「哥們兒,收好了,如果哪天讓我看到這兩個女人跑出來了,你就替她們抵命!」

大塊頭的男人被楚炎鶴拍得一縮,他顫抖地接過楚炎鶴手里厚厚的紙鈔,咧著嘴保證,「你放心,我就是把這兩個**給操死,也不會讓她們活著走出來。」

楚炎鶴滿意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處理完麗姐姐妹倆,楚炎鶴攬著顧伊向外走去。感覺到震動,顧伊掏出手機,她疑惑的看著手機屏上的名字,是梁向的。

他怎麼會給她打電話,不是應該給楚炎鶴打嗎?

顧伊接起來,還沒來得及出聲,那邊便響起梁向顫抖的聲音︰「不好了,果果……果果她要跳……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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