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歡一一寵妻至上 144顧伊出事

作者 ︰ 搖情月

女子走進病房,楊蔚微坐起來,靠在床上,臉上帶著初見的驚喜,「優優,好久不見了,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不過,一想到外面站著的那些警察,楊蔚微又有些尷尬,畢竟,以前她在梁優面前可是風光無限,現在,卻成了沒有自由的囚犯。

「微姐,真的是你,我剛才還以為看錯了呢,你……」梁優瞟了眼守在外面的警察,欲言又止,又很快轉換了話題,「我陪我男朋友來醫院檢查身體,你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楊蔚微低頭看著自己的月復部,眼中綻出母姓的光彩,「我懷孕了。」

「真的,那太好了。」梁優緊握著楊蔚微的手,喜悅溢于言表,「微姐,我可跟你說好了,等孩子出生了,我要做孩子的干媽。」

「那是當然,優優,這些日子,你都去哪兒了?」當初,梁優被楚炎鶴雪藏,一直沒有演出的機會,好不容易等著合約到期,解了約,她才離開皇娛,也和楊蔚微失去了聯系。

梁優眼神一閃,很快便掩飾過去,「唉,別提了,解約後,我本打算去韓國發展,沒想到楚炎鶴的手能伸到那兒去,你說我不就是說了顧伊那個女人幾句壞話嗎,我……唉,這不,又回來了,我現在在一家企業做秘書,馬馬虎虎能養活自己。」

一說起自己的遭遇,梁優便低沉了下去,可見,她的日子並不好過。

「我現在這樣,也是拜顧伊那個賤女人所賜,優優,我們姐妹還真是苦命,都被顧伊這賤貨給搞成這個樣子,而她,卻偏偏活的滋潤快活,我真是咽不下這口氣。尤其是你,你說你還這麼年輕,在演藝圈那可是有大好的前途,如果不是因為她,你現在肯定是一線影星了。」楊蔚微越說越氣憤,那慷慨激昂的樣子,感染的梁優跟著譴責顧伊的不是。

「微姐,你現在這樣,也是因為姓顧的那個賤女人?」梁優吃驚的問道,「她還能一手遮天了?」

听梁優並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楊蔚微便隱去了自己所犯事情的真相,說的半真半假,只說顧伊把她給害進了監獄,還攛掇屈銘楓和她離了婚,現在她一個人孤苦伶仃,懷著個孩子無依無靠。

听完楊蔚微訴說後的梁優一臉憤慨,「微姐,她怎麼能這樣!這種狠毒心腸的女人,老天沒收了她,真是太不開眼了。」

「我就這樣了,我也不求什麼了,只求顧伊別打我孩子的注意,我的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出生。倒是你,這麼年輕,你就甘心在一個小公司里浪費青春?優優,你本該是閃光燈下的公主,怎麼能安于碌碌無庸的現狀?我一個人這樣也就算了,可是我不能看著你也被她害成這樣啊!」楊蔚微說的動情,緊緊握著梁優的手,眼中閃著淚。

「微姐,你想怎麼做?」梁優問道。

「怎麼做?她把咱姐妹害成這樣,自然不能便宜了她。她讓你被逐出娛樂圈,我們就讓她身敗名裂!」楊蔚微在梁優耳邊低聲說了自己的計劃。

梁優捂著嘴低呼一聲,「微姐,這能行嗎?」

「當然行,到時候,誰也救不了她!」楊蔚微對自己的計劃很是自信。

「可是……」梁優還在猶豫,「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是個小職員……微姐,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現在也不求什麼了,日子過一天是一天吧。」

還以為她是以前的傻妞呢,被她牽著鼻子走,什麼事都撲在前面,她楊蔚微等著看戲,順便收漁翁之利。

她才不會繼續傻下去,再說,她現在日子過得也不錯。

「優優!」楊蔚微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想想,你現在這樣子是誰造成的?你難道不想報仇嗎?」

「微姐,我……我當然想,可是……算了,我們斗不過她的,她身後有楚炎鶴,我們怎麼是她的對手呢?」梁優在心中冷笑,恐怕,最想報仇的,是她吧。真以為她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楊蔚微這是自己快要死了,非要拉個墊背的。顧伊會不會成為那個墊背,她梁優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若是自己和以前一樣听了楊蔚微的話,找人按她的計劃懲罰顧伊,那死的那個人,一定會是她梁優!

「優優,我沒想到你變得這麼膽小了,你……」

「微姐,對不起我接個電話。」梁優拿著手機搖了搖,向窗戶邊走了幾步,接起來,「honey,哦,檢查做完了嗎?好,我現在就去找你。」

「微姐,我男朋友做完檢查了,我該走了。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我能幫的上手的,盡管找我。」梁優留了自己的電話,轉身之際,嘴角露出一抹算計的笑,被算計久了,她自然也學會了算計別人,說起來,這些,還都是她從楊蔚微身上學的呢。

梁優走了後,楊蔚微卻沒有放棄自己的計劃,自己在心里算計著。趙之杏提了雞湯過來,見楊蔚微一臉陰霾,以為她還在想屈銘楓結婚的事情,便小心翼翼的轉移話題。

楊蔚微見了趙之杏,收起臉上的暗沉,「媽,你是不是跟爸吵架了?」

「怎麼會,我和你爸好著呢,你怎麼這麼問?」趙之杏心里一緊,她不想讓楊蔚微擔心,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她沈仁賢出軌的事情。

「我就是隨便問問,媽你有事千萬別一個人憋著,一定要跟我說。」以前,趙之杏是半句話不離沈仁賢,現在,卻很少在她面前提起,這可不像她這個一切以沈仁賢為中心的老媽的風格。

「我能有什麼事,你好好休息,我再去給你買點水果。」趙之杏逃避似的走出病房,司機小薛等在外面,趙之杏把手里的保溫桶給他,讓他去洗了,自己去去水果去了。

——《撩歡——寵妻至上》————連載中——

屈銘楓被激情喧雜的音樂吵醒,他翻了個身,用枕頭捂住耳朵,可是,那重金屬音樂仍然是無孔不入的鑽進來。

他猛地翻身坐起來,隨手抓起床上的東西向門砸去!

他簡直快瘋了!他要瘋了!

這都幾天了?幾天了!

自從他和金朵結婚後,他的生活就沒安靜過。

這不,現在,凌晨兩點鐘,樓下還在開party!震耳的音響聲響徹整個別墅,鄰居都來投訴了好幾次了,可金朵是誰?我行我素慣了,只要自己快樂就行,哪管別人。

屈銘楓披了件衣服下樓,這個女人是不是精力旺盛過度,連開三天party,她不累嗎?

金朵當然不累,因為她們這伙人好似白天睡覺,晚上鬧騰。

走在樓梯上,就能听見一樓客廳里的歡呼聲,這里哪像個家?簡直就是個酒吧,不,酒吧都要比這里好得多。

樓下,一群男女隨著音樂跳著,叫著,瘋狂的扭動著肢體。還有人干脆抱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辦起事來。

荒婬、雜亂、喧鬧、墮落。

金朵被一群男人圍著,身上喘著低胸吊帶包臀短裙,男人的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移,她極盡可能的舒展自己的腰肢吸引著異性,像正在求偶的禽類。

有的男人直接從她胸前伸進去,惹得金朵尖聲高叫,扭著腰肢緊貼上男人的胸膛,來了支貼身熱舞。

「哦,朵朵,你真熱情!」男人的手在她臀上一掐,引得周圍一直呼哨,也跟著圍了上來。

而金朵,絲毫不覺得自己成為了這些男人的獵物。

以前,跟著金老一起住,她的生活總是受到金老的限制,簡直要成尼姑了,現在,她終于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屈銘楓喊了金朵兩聲,可是巨大的音響聲把他的聲音蓋過去了,他只好不情願的下樓,走入這群墮落的人中,腳下咕嚕嚕一聲,是喝完了的酒瓶子。

「金朵,你給我停下!」屈銘楓怒喊。

「嗨,朵朵,他是誰?不會是你的便宜老公吧?怎麼這麼老?」這群人打扮的都古里古怪的,屈銘楓的中規中矩,在他們眼里,簡直是大叔級別的任務。

「你也覺得他老?我跟你說,他一點情趣都沒有,已經離了兩次婚了,兩次!」金朵手里拿著一瓶酒,仰頭喝了一口,伸著兩根手指在朋友面前晃悠。

「是嗎?把他踢了,我做你老公,我有情趣啊?」男人毫不顧忌的把手伸在金朵吊帶短裙里,揉捏著。裙子已經被他撐得變了形,要掉不掉的掛在金朵肩頭,透出大半個胸口。

金朵被捏的嘿嘿一笑,勾著男人的下巴走到屈銘楓面前,像是在對比,還伸手輕挑的拍了拍屈銘楓的臉,「好啊,本小姐,嗝,本小姐今天就封你做我的老公,今晚,本小姐翻你牌子,給本小姐暖床去……」

「金朵!」屈銘楓可總算見識了金家大小姐的風采,他把金朵從那個陌生男人懷里拽出來,兩人都用力搶人,金朵的裙子被撕破,泄了春光。男人隨手扯下金朵的胸貼揚在手里,「朵朵,我可等著你的召見哦。」

「嘿嘿,一定,一定,等我把這個無趣的木頭打發了就去找你,找……嗝,找你……」

屈銘楓拔了電源,抱著爛醉的金朵上樓,整個世界終于安靜下來了。

屈銘楓看著金朵被撕破的衣服,想了想,拿過被子蓋住,擰了毛巾給她擦臉。

金朵一手揮開,坐起來,哪里還有半分醉意。

嫌惡的看了一眼屈銘楓,「我去書房睡。」

只要別再鬧騰著開派對就行,屈銘楓去浴室簡單洗了一下,打算睡個回籠覺,卻聞到一股燒著的味道。

饒是他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了,這個女人就不能安分點嗎?

他聞著味道找出去,推門進入書房,果然見金朵正在燒什麼。

「金朵,你在燒……」屈銘楓一把奪過金朵手里拿著的還想往鐵盆里扔的東西,「你瘋了,你這是在干什麼!」

金朵從鐵盆里拿出燒了一半的照片,舉到屈銘楓面前,「我瘋了?我不過就是燒一些老照片,你就說我瘋了?」

「這是我的東西,你還有沒有教養,你有什麼資格動我的東西?」屈銘楓奪過那半張照片,心疼的拍掉上面的灰,可是,照片已經燒了大半,上面的人也燒去了半張臉。

「喲,心疼了?」金朵陰陽怪氣的說道,「你還真可以啊,都和人家離婚了,還保留著她的照片,這叫什麼?單相思?不知道顧伊知道了,會不會感動的和你復合呢?哦,不太可能,人家有楚炎鶴了。」

「屈銘楓,我今天就告訴你,只要是這個別墅里的,都是我的,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就燒了,怎麼了?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還保存著你前前妻的照片,我這個現任老婆不該做點什麼嗎?」金朵趁屈銘楓不注意,直接點了火往屈銘楓手里的照片上扔,「你不是寶貝嗎?我今天還就燒定了!」

「金朵,你簡直是不可理喻!」屈銘楓驚得用手去拍打照片上的火,那緊張的樣子,看在金朵眼里,尤為刺眼。

呵,她回國後遇上的兩個男人,一個楚炎鶴,為了楊蔚微,公然拒絕了和自己的婚約,一個屈銘楓,她現在的老公,心心念念的想著顧伊,甚至把這些照片當寶貝。

她就不信了,不信自己始終是顧伊的手下敗將。

「我是不可理喻,可我比你這個痴心妄想的可憐蟲要強得多!」金朵怒吼回去,「屈銘楓,你給我記住了,你現在是我金朵的男人,你在心里想著誰,我不管,可你別讓我知道,別在我面前表現出一副懷念到痛不欲生的樣子讓我惡心!

還有,你睡覺的時候,和我做的時候,管住了你的嘴!別讓我听見你嘴里喊著那個賤女人的名字!再還有,你別想試圖管我的生活,你給我看清楚自己的位置!」金朵戳著屈銘楓的胸膛一聲聲警告道。

她轉身舉起一個大的類似相框的東西,屈銘楓還沒來得及組織,金朵一鎮紙敲在上面,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音,接著,她把旁邊的一瓶指甲油倒在上面,點了火扔進仍著著火的鐵盆里。

「不——!你,你這個瘋女人,你給我住手!」屈銘楓撲上去,拿起相框,月兌下衣服想要撲滅上面的火,那是他唯一偷偷留下來的,他和顧伊的結婚照。

「對,我就是個瘋子,所以,你記住了,別惹我這個瘋子!」金朵拍拍手上的灰塵,轉身出了書房,遇上站在外面的屈母,理都沒理,回了自己的臥室。

屈銘楓心疼的抱著燒的烏黑的照片走出來,看到母親站在外面,眼里閃過心虛,卻把照片抱得更緊。

「銘楓你……唉,是媽不好,媽沒想到朵朵她……算了,你現在只能快點把海外的基業打牢了,我們就安生了。」屈母臉上掛著重重的黑眼圈,老年人上了年紀,本來就覺少,金朵又這麼鬧騰,她哪能睡得著?可是,金朵的身份又在哪里,她又不能說什麼,真是娶回來個祖宗。

屈銘楓看到屈母眼下的黑眼圈,心下難過,「媽,你搬回去住吧,這里,實在不是人住的地方。你年紀這麼大……。」

「不是人住的地方?走啊,都給我走!」金朵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臥室門口,已經重新換了一套衣服,依舊是暴露的包臀短裙,外面罩了件皮草大衣。

「朵朵,你別生氣,銘楓不是那個意思。朵朵,你現在懷著孩子,要注意休息,不能像以前一向由著性子來,對孩子不好。」屈母一臉的低卑。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用不著你來管,再說,我都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了。」要她不泡吧不喝酒,那還不如要了她的命。

真不知道爺爺是什麼眼光,竟然給她找了屈銘楓這麼個沒情趣,沒情調的悶葫蘆,跟七八十年代的人似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連點業余生活都沒有,更別說是夜生活了。

她可不想整天悶在家里看著這兩個嘮叨又無趣的人,那樣會折壽的。

屈母看了看金朵稍凸的肚子,沒在說什麼,畢竟不是自己的孫子,人家當媽的都不關心,她跟著操心個什麼勁兒啊。

說實話,她還真不想這個孩子生下來,生下來是一輩子的別扭,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野種,看著窩火。

最讓屈母震驚的是,金朵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誰,可見這女人私生活有多混亂,要不是她爸媽在國外發展的不錯,她需要她們幫助自己兒子,才不會娶這麼個傷風敗俗的女人回來呢。

「朵朵早點回來。」屈母沒再說什麼,轉身回了房間。

金朵扭著臀挎著包走了,屈銘楓一臉的頹然,不知道,用一輩子的婚姻換一個前程,值不值。

好像,他一直都在這麼做。

和顧伊的婚姻是如此,和金朵的也是如此,不同的是,他是真的愛顧伊。

——《撩歡——寵妻至上》————連載中——

顧伊和楚炎鶴被楚老爺子召回老宅吃飯,楚炎鶴一臉的不待見。

老爺子這次把他們找回來,是因為楚紹,因為這小子最近很反常。

「爸,這是好事啊,你不是一直盼著小紹能回家嗎?」顧伊陪著老爺子聊天。

「我怕這孩子是受什麼刺激了,你說他現在這麼乖,我都,我都有點害怕。天天按時回家,絕對不會超過九點……」老爺在還在絮絮叨叨,被楚炎鶴給打斷,「我看你才是受刺激,小紹如你的願,天天準時回來,你擔心,他整月的不回來,你還擔心,你活該手刺激。」

「我跟我兒媳婦說話,沒你插嘴的份兒!」這父子倆是相互不待見,以前,楚老爺子還能忍受著點楚炎鶴,自從認了顧伊這個兒媳婦,楚炎鶴的地位可謂是一落千丈,變成可有可無的人。

「顧丫頭,你說,這小紹他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他要是好好的,怎麼會他這個做爺爺的問他話,他一個字也不說?

「爸,你就別擔心了,等小紹回來了,讓炎鶴和他談談。」顧伊合計著,楚紹是在唐果那里吃了閉門羹了。

兩人正說著話,楚紹回來了,老爺子忙起身招呼,「小紹,吃飯了沒有,我讓佣人給你熱熱。」

楚紹就跟沒听見似的,直接上了樓。

「你看,你看看他,他要是好好的,能一個字不說跟個啞巴似的?」老爺子難受的直拍大腿。

「炎鶴……」顧伊示意楚炎鶴去找楚紹談談。

楚炎鶴伸了伸懶腰,直接在沙發上躺下,「我可沒插嘴的份兒。」

「你個臭小子,你還記你老子的仇?」楚老爺子覺得自己這世肯定會被他這個兒子給活活氣死。

「爸,你別擔心,我上去跟小紹談談。」顧伊安慰著老爺子,瞪了楚炎鶴一眼,楚炎鶴就當沒看見。這丫頭,就是在老爺子面前裝乖巧,一回到家,就跟他唱反調,他可是為了他們的生子大業才不辭辛勞的日日耕耘的。

顧伊在楚紹門前敲了敲門,楚紹虎著臉開門,見站在外面的是顧伊,一臉的不歡迎,「你來干什麼?」

「你爺爺擔心你,所以,我是來探測情報的。」顧伊沒等楚紹開口,自己先進去,見楚紹床上擺了幾本書,拿起來,全是法律書,「你這些天就忙這個?」

顧伊記得,楚紹是法律專業畢業的。

「你管的還真多。」楚紹掩飾性的把書收起來,「有話趕緊說,說完趕緊滾。」

「你在唐果那里受氣了吧?」顧伊一語戳破楚紹的偽裝,她知道,這小子臉皮薄,卻偏偏就愛戳他的痛處。

楚紹冷哼一聲,不說話。

「那也不用不和爸說話啊?」顧伊疑惑。

楚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他倒是想說,他怕他跟老爺子說話,就會訴苦,老爺子心一軟,就會出手幫他。

是的,楚紹在唐果那里受了氣,因為唐果說,在她眼里,他楚紹就是個一無是處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男人,不,還不能稱之為男人。兩個人大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楚紹回來後,卻怎麼也睡不著,他決定,自己要干一番事業。他別的不會,只能用自己學到的東西,他想開一家律師事務所,可是,事實總是與想象相差十萬八千里。

這些天,他就是在忙這些。

「那個梁向有什麼好?不就是小叔身邊的一條狗,那只瞎了眼的死兔子一點眼光都沒有!」楚紹罵了一句。

顧伊听出門道來了。

「果果是眼神不好,當初才喜歡上你這個沒擔當,沒責任心,花心濫情的男人,小紹,你呀,也別管朵朵找了誰,你守著你的雪兒好好過不就行了。」顧伊的話暗含嘲諷。

「你也不用陰陽怪氣的譏諷我,雪兒是雪兒,兔子是兔子,我心里分的清楚。」楚紹想起今天雪兒給他打的電話,心里閃過不耐,被他硬生生給壓下去。

「既然你分的清楚,我不希望果果受到第二次傷害,楚紹,你該明白,愛情是有保質期的,沒有一個人會不求回報的愛你一輩子。你已經傷透了果果的心,別再讓她對愛情失去信心。」顧伊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也不在多留,下樓交差。

顧伊剛走下最後一個台階,佣人有些慌張的跑進來,「老爺,外面來了一些警察說要找二少夫人。」

「怎麼回事?」楚炎鶴噌地站起來。

顧伊也是一臉茫然。

「我出去看看,顧丫頭,你在這別出去。」老爺子拄著拐杖站起來。

「爸,我跟你一起出去。」顧伊知道,老爺子想用權力保下她,可是,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自然知道他們的身份,若是那麼簡單就保下來,人家還多此一舉的來干什麼?

老爺子看了顧伊一眼,眼里閃過贊賞,點頭答應。

門外,三個警察面對老爺子毫不畏懼,楚炎鶴眉心一蹙,這不是本地的警察,如果是本地警局派人來,錢局肯定會是先通知他。

「我們懷疑顧伊小姐與國內幾起大型走私案有關,請顧小姐走一趟,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警察用公式化的語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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