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歡一一寵妻至上 145有命接,沒命玩兒

作者 ︰ 搖情月

「我們懷疑顧伊小姐與國內幾起大型走私案有關,請顧小姐走一趟,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警察用公式化的語氣開口。

顧伊和楚炎鶴對視一眼,一個沒留神,耳邊響起一聲獅吼,「你們胡說什麼?給我滾,也不看看你們來的是什麼地方,滾,立刻我給我滾,不長眼的小心我拐杖伺候!」

「爸,爸,你別激動,爸……。」顧伊抱著楚老爺子的手臂,楚炎鶴從老爺子手里把拐杖奪了下來。

楚老爺子把拐杖一扔,喘著粗氣,氣勢凜凜的看著眼前的這三個警察,「你們那個單位的?怎麼能胡亂抓人?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毀壞別人名譽,是誹謗!」

「爸,你別說了,我……」別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顧伊自己卻知道,她想楚炎鶴遞了個眼色,「爸,我和他們談談,您先進去。炎鶴,扶爸進去。」

「李媽,你扶老爺子進去。」楚炎鶴不放心顧伊一個人,堅持留下來。

楚老爺子不情願的被楚炎鶴和顧伊雙雙推進門,楚炎鶴掏出手機撥打Irvine的電話,他唯一能想出來的,就是宗叔那老頭子把伊伊的曾經的走私記錄給泄露出去了。這死老頭子,說話不算話。

當時就應該暗地找人把那老頭子找人給做了,省的他弄出這麼多事兒來。

而且,楚炎鶴感覺這次很棘手。

「顧小姐,我們是省公安局的,請你配合調查。」警察說的客氣,可動作一點也不客氣,上手就拉顧伊。

「給我放開你的髒手!」楚炎鶴劈手隔開警察的手,把顧伊護在懷里。

「先生,請不要妨礙我們工作!」警察臉上顏色也不好看,囂張什麼,都是要進局子的人了,到時候,怎麼死的還不知道!

剛走了一個不知死活的老頭子,又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們既然敢來,自然是把這家的背景了解了個清楚。公安廳廳長下的命令,他們還能把案子給翻過去不成?

警察瞟了一眼顧伊,那樣子,就像看一個被判了無期的囚犯。

「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

「炎鶴,」顧伊握了握楚炎鶴的手,「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走。」

「伊伊……」楚炎鶴拉著顧伊的手不放,他怎麼能讓顧伊一個人陷入危險中。楚炎鶴緊握著顧伊不放手,握在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楚炎鶴看到屏幕上的號碼,恨不得穿過手機去親手捏死宗叔。

「Irvine,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伊伊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楚炎鶴壓著慍怒,聲音冷沉的開口,「你告訴那死老頭子,伊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拼上身家性命也要讓他陪葬!」

「問我怎麼回事?你還有臉問我怎麼回事?」楚炎鶴拿著手機的手捏的咯咯響,「宗老頭,你狠,好,來陰的是不是?看誰能玩過誰!宗老頭,我會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就在楚炎鶴接電話之際,幾個警察拉著顧伊上了警車,楚炎鶴迅速掛了電話,上了自己的車緊追在後面。

「梁向,給我去查是怎麼回事!」楚炎鶴把大致情況一說,讓梁向去查清楚狀況。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的,知道他和錢局交情不淺,所以動用了省里的人。

Irvine拿著電話一頭霧水,只知道是顧伊出事了。

「義父……」

「給我準備去中國的直升機,趕緊去準備!」宗叔從未嘗過心如碳烤這般心焦,那是他的女兒,他的女兒出事了。

「可是,義父,我們被華永久驅逐出境了。」Irvine提醒道,心里也急的不行。

「弄倆假身份!Irvine,算了,你別去了,我自己去。」見Irvine也亂了陣腳,宗叔便不想把他牽扯進來。

「不行,義父,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你去了,是想幫助Ariel的,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力量大。」Irvine立刻派人去弄了假身份,開車載著宗叔去機場。在路上,一直給楚炎鶴打電話,卻沒人接。

宗叔坐在飛機上揉著太陽穴,他當時就應該留兩個人在顧伊身邊,這樣,他就可以隨時掌握顧伊的情況了。

當時,他怕留了人,被楚炎鶴發現,會引起懷疑,也怕他的人會給顧伊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才沒有留下人保護顧伊。

沒想到,就是自己的顧慮,讓顧伊出了事,他這邊還不知道,只能干著急。

楚炎鶴緊跟著警察,從A市到省里,得有兩三個小時的車程,如果警察把顧伊帶到省里,他就沒那麼好下手了,勢力得重新滲透。不行,伊伊必須留在A市。

楚炎鶴給梁向撥了電話,「梁向,把回省的道路都給我堵了,怎麼堵?我要你是干什麼的?吃白飯的?弄個連環撞車不就行了!記得通知交通廣播站,讓他們把路況賭塞的情況給播出來。你最好給我在半個小時內弄好,不然,你就等著去非洲給選美去!」

楚炎鶴煩躁的垂了一下方向盤,果然不出他所料,前面的警察並沒有開往本市警局的方向,而是往國道上回省的路上開去。

現在,楚炎鶴是百分百的肯定這背後有人,不然,現在是晚上,按照情況,應該在本市審理案件的,他們折磨急著把人給帶回省局,就是怕他們楚家在A市的勢力。

警車上的人也發現了後面有人跟著,他們把車停在路邊,留一個人在車上看著顧伊,另外兩個人下車,向楚炎鶴的車子走來。

楚炎鶴跟在警車後面緩緩停了車,雙手放在腦後,仰靠在車椅上。

車窗不期而然的響起來,楚炎鶴斜眼睨了一眼,不理會,繼續閉目養神。

「先生!」車窗又被敲了兩聲,一個腦袋趴在車窗上向里面看。

楚炎鶴不耐煩的坐起來,搖下車窗,貼在車窗上的人臉差點被車玻璃劃到,他快速收了臉上的驚慌,一本正經的向著楚炎鶴敬了一個禮,「這位先生,我們在執行公務,請不要……」

「我妨礙你了?」楚炎鶴淡淡的開口反問,「我開我的車,這路,是你家的?」

「不是……」

「不是,你管我干什麼?」楚炎鶴推門下車,也不管正好撞在一個警察的身上,趁那個警察下意識彎腰揉腿之際,楚炎鶴一推,猛地一卡車門,一聲淒慘的哀嚎劃破夜空。楚炎鶴一臉無辜,非常不好意思的道歉,「哎呀,真是對不起,天太黑,沒看到你站在這里,你說你怎麼能往門里鑽呢,太不小心了。」

那個被夾了脖子的警察全身痙攣的歪倒在地,另外一個警察一看自己的同伴如此,立刻上前押住楚炎鶴,「你敢襲警?」

「什麼?我襲警?」楚炎鶴好像沒听明白一般回問了一聲,低頭睨著不知死活的小警察,「你哪只眼看到我襲警了?我車門就張在那里,要不是他自己往里鑽,會被車門夾到?我看是你們局里的警察手腳不干淨吧?不行,我得看看,我車里少沒少東西,我記得我還有一個勞力士的手表在車上來著。」

「你,你別太囂張……」警察被楚炎鶴氣得說不出話來,地上那個更是疼的縮成了一顆蝦米。

楚炎鶴一挑眉,那樣子就在是說,我就是囂張了,你能把我怎樣?

「偉大的警察同志,你若是沒別的事,就把你那礙事的同事給我移開!」楚炎鶴踢了兩腳躺在地上梗著脖子的男人,之前,就是這個人拉了顧伊的手,他楚炎鶴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更何況還是動了他的伊伊。

另一名警察見楚炎鶴踢自己的同伴,像是抓到證據一般,語氣里都帶著幸災樂禍的興奮,「你敢襲警?跟我走一趟吧!」

楚炎鶴冷哼一聲,伸出手來,等著警察來銬他,他正愁著沒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跟進警局呢。

「你們兩個還在這里干什麼,還不給我上車,想通宵趕夜路?」從前面的車上下來第三個警察,上來就把先下車的兩個警察一通訓斥,夜色中,手銬閃閃發亮,亮的刺眼,「這是怎麼回事?」

「隊長他襲警!」小警員一臉邀功的開口。

「你個笨蛋,把人給我放了,趕緊回車上!」被稱為隊長的警察低聲罵了一句,上頭說了別亂生事端,在A市,還是楚家的地盤。要避免正面沖突,把人快速帶回省里。這兩個傻子還偏偏傻兮兮地往楚家槍口上撞。

「可是小馬他……」這倆警員平時關系不錯,看到同伴被打,自然心里不舒服,想要報仇。

「廢物,扶著趕緊上車!」隊長把自己人打發上車,剛要關車門,楚炎鶴卡住們,從外面探進來,「隊長,我的車剛才被你手下弄壞了,搭一個順風車吧。」

「對不起,我們在執行任務,不能搭載無關乘客。」隊長對手下吩咐了一句開車,也不管楚炎鶴還扒著車門,他就不信他能跟著車跑。

引擎發動起來,顧伊擔心的看著楚炎鶴,「炎鶴,你別這樣,很危險,我會沒事的。」

「警察同志,我要是出了事,你們就是謀殺!」楚炎鶴一腳踩在車上,死命的扒著車門。

心里早把梁向那個小子罵了千八百遍,這車都快上高速了,那小子怎麼還沒辦好?

「呵,謀殺,這是你自找的!我們可以給你頂一個妨礙公務罪!」沒受傷的小警員憤憤道,他恨不得一踩油門,拖著這個不知死活的拖死他。

「閉嘴!」小隊長喝斥一句,轉頭對著楚炎鶴賠笑,畢竟還在人家地盤上呢,「楚先生,我們也是為了盡快洗清尊夫人的罪名,你這樣,我們沒法繼續工作下去。」

「是嗎?你們說伊伊犯了走私罪,你們有什麼證據?」楚炎鶴笑著問道,可那笑里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據他所知,組織每一次交易都極其保密,對于參與人更是只是用代號。要不是知情知底的人,他們絕對不會那麼容易找上顧伊。

冷靜下來後,他也知道自己之前是太著急亂了陣腳,若是宗叔干的,他不會過了這麼久才向警局報案,做事風格也不向。那樣叱 風雲的人,是不屑于裝傻充愣隱瞞實情的。

「尊敬的司機朋友請注意,通往省會的206國道在XX路段發生五車追尾事故,如正有開往此線路的朋友還請繞道行駛,以免……」廣播里響起播音員清亮柔和的聲音。

楚炎鶴在心底松了口氣,梁向辦事效率越來越低了。

「隊長,路被堵了。」

「換另一條高速走。」

楚炎鶴松開手,卡上車門,「既然不順路那就算了,我另想辦法。」

「你們難道不先送自己的同事去醫院嗎?」顧伊好心提醒道。她知道楚炎鶴是在拖延時間,雖然不知道楚炎鶴有什麼打算,她好好配合就是了。

隊長扭頭看了一眼半躺在後座上的小馬,狠了狠心,「換路開,今晚必須趕回省局。」

汽車剛一發動,車上的路況廣播又報道了他們打算開往的高速路發生了油罐泄漏事件,現在,那里正燒著熊熊大火呢。

隊長罵了一句,今天怎麼就趕巧了。

「隊長,怎麼辦?」

顧伊不舒服的活動了一下,一個不小心,手肘拐在受傷半躺在後座的小馬頸側,痛得小馬慘叫一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車子突然停下,我沒坐穩,真的不好意思。」顧伊一臉歉意的連連道歉。

小馬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正剩下斷斷續續的低哼聲。

「隊長,小馬傷的不輕啊。」

「聯系本地警察局,再叫一輛救護車把小馬送去醫院!」隊長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見楚炎鶴的車已經離開了,松了口氣,好在那個難纏的大神走了。

聯系了A市公安局,那邊立刻派人過來,護持著把人帶到警察局。

錢局還在家里和老婆溫存,就讓楚炎鶴一個電話給叫了過來,一听說他們局子里要接受楚炎鶴老婆的案子,臉就蔫了。

一個省廳,一個是楚二少,他兩邊可都得罪不起。

偏偏楚炎鶴還下了命令,必須把顧伊給留在A市,不能讓省里的人帶走。

錢局長利用職務之便打听了顧伊的案子。

沒想到,這兩個人嘴巴緊的很,只說是有人匿名舉報,顧伊跟國際走私案有關,省里非常重視。和就連審訊都不用他的人,自己上陣。

「匿名舉報?」楚炎鶴玩味的嚼著這幾個字,是有人要整顧伊吧!

「二少,您看,我該怎麼做?」錢局長開口問道。

「跟著幾個人好好套套關系,他們還得在這里呆些日子,我們倆別走得太近。」楚炎鶴從錢局長的辦公室走出去,關照顧伊的話自然不用他多說,錢局長要是沒有這麼點眼力,他也不會在局長的位子上坐這麼久。他得回去安撫安撫老爺子,不能讓老爺子不知情的亂來,懷了事。

匿名舉報,這匿名之人有可能出自他們身邊的人,老爺子要是找了不該找的人,說不定會打草驚蛇。

錢局長在審訊室外擔心的來回走著,這兩個死頑固,他怎麼勸,要他們明天再審,他們就是不听。

「局長,您還在呢?」值班小劉走過來。

錢局長眼楮一亮,「小劉,你過來,過來,你給里面兩位警官送杯水,熬夜辦案實在是累,順便把他們的住宿準備好,別弄太高檔,就給他們準備局里的宿舍就行。」錢局長回辦公室,把一個小瓶子給小劉。

小劉眼楮大睜,「局長您這是……」

「你看到什麼了?」錢局長板著臉,滿臉的肥肉也看起來嚴肅了很多。

「沒,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是我看兩位省里來的警官太累,給他們送了杯水,讓他們提提神兒。」小劉知趣的接過錢局長手里的小瓶。

「嗯,二大隊的隊長老孫快退休了,你好好干。」錢局長拍了拍小劉的肩膀。

「是,局長!」小劉把水晃了晃,敲了敲審訊室的門,把水送進去。

兩人對顧伊審訊,顧伊表示一概不知,她知道,她要是認了罪,她這輩子就毀了,楚炎鶴在外面的準備也就白做了。

顧伊沒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會坐在被審訊的位子上,抵死抵賴她曾經做過的壞事。

在接受審訊的時候,有一瞬間,顧伊甚至想,她要是現在承認了,認罪態度良好,會不會給她減刑。

但是,一想到楚炎鶴,想到楚炎鶴臨離開時那深情的一眼,她便咬住了到嘴邊的話。

眼前閃過楚老爺子听到警察的話時憤怒的樣子,顧伊咬唇,在心底對楚老爺子說了聲對不起,他一定沒想到,他疼愛的兒媳婦,他認為乖巧听話的兒媳婦,曾經是個走私販子。

炙熱的燈光刺得眼楮發酸,發澀,腦袋也暈暈的難受。

這兩個人一點也沒跟她客氣,問了第一個問題,顧伊沒有回答後,他們就運用了審訊工具。

這在警局圈子里都是默認的,錢局想進來組織都沒有理由,反而會暴露錢局跟楚炎鶴是一伙的。

審訊持續了一個小時,沒有一點進展。

隊長最後問了顧伊一邊,顧伊仍舊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把她拷在暖氣上,把窗戶打開,讓她清醒清醒。」隊長揉揉眉心,開了一天的長途車到了A市,現在又連夜審訊,身體有些疲勞,眼皮也在打架。他又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喉嚨,繼續審訊。

顧伊被拷在暖氣管道上考下的位置,站不起身,只能蹲著。窗戶被打開,即使靠著暖氣,冬天的冷風吹進來,夾著海水的潮濕,吹在臉上黏黏的冷。

「XXXX年XX月XX日,晚上十點五十五分,你在A市港口進了一批貨物,那里面是什麼?」隊長把問過的問題重新問了一遍,只是換了一個問法。

「……化妝品。」顧伊想了想開口說道。

她從家里出來,身上穿的衣服並不多,北方冬天的風很容易就能把衣服打透,凍得顧伊直發抖,向著暖氣縮。

見顧伊配合了,隊長認為自己的手段起了效果,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還有什麼?」

「沒有了啊,如果你認為化妝品是違禁品的話,我無話可說。」顧伊語氣平靜,一點也沒有被審訊的慌亂。她換了換腳,蹲的時間太長,血液不流通,腿麻的厲害。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知道你有背景,哼,你以為楚家能救得了你?」隊長氣得喝了一口水,這水怎麼越喝越渴。

「你不都已經對我刑訊逼供了嗎?我能有什麼背景,我就是孤女一個。」顧伊冷笑一聲,手腕上的手銬撞擊著鐵管,  響。

隊長是接到上面的命令,知道顧伊這次的罪是定的死死的,絕對出不來,才敢對她這樣的,現在,听顧伊這麼一說,更是放寬了心。

「……晚上十點五十五分,你在A市碼頭接到的貨物是什麼?」

「隊,隊長,這個問題,你剛才已經問過了。」警員手下好心提醒道。

「我問過了?」隊長揉揉眉心,他怎麼不記得了。上下眼皮緊緊的黏在一起,又被他強硬的拉開。

「那你……」

「隊長,這個是另一個案子。」警員拉著隊長到一邊小聲說道。

「是嗎?」隊長打了個哈欠,揉揉眼,「我怎麼這麼困?」

「現在幾點了?」

「差兩分鐘十二點。」警員扶著隊長坐在椅子上,「還審嗎?」

「都這時候了?怪不得我眼皮都睜不開了,明天再審吧。」趕了好幾個小時的路,又熬夜審訊,之前他又負責另一個案子,不累才怪。因為省公安局局長是他姐夫,才把他從那個刑事案件中抽出來,讓他獨自負責這個案子,說這個案子基本已經定性,走走過場罷了,等案子結了,他還能升職。

「那她……」警員看著腿腳酸麻直接坐在地上的顧伊問道。

「讓她在那里清醒清醒。」隊長輕視的看了顧伊一眼,讓她在那里吹一個晚上的冷風,看她明天招不招。

這種嘴硬的人他見多了,哼哼,他有的是本事治她。

顧伊揉著酸麻的腿,陰冷的風吹著,她絲毫沒有睡意。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小劉進來,見顧伊被拷在地上,忙把錢局長給找了過來。

「楚少夫人,是在是對不住,都是同行,我不好露面。」錢局長讓小劉把手銬打開,去關窗戶,卻被顧伊給止住了。

「開了一夜窗戶的室溫跟關著窗戶的室溫差別太大。」顧伊也不想然錢局長難堪。

「那就委屈楚少夫人去在下的辦公室里住一晚。」錢局長衡量再三,作出決定。好在他的辦公室離審訊室還算近,他讓小劉看著那兩個人,等天亮的時候,在把顧伊帶回審訊室銬起來。

「謝謝錢局長,我想給炎鶴打個電話。」顧伊活動了一下被銬的僵硬的手腕,接過錢局長的手機站起來,卻忘了自己酸麻的腳,右腿一麻,差點跌在地上。

幸好小劉及時扶住了她。

顧伊感謝的一笑,一瘸一拐的走到一邊給楚炎鶴打電話。

她沒有提自己在審訊室被用刑的事,只說自己很好。

楚炎鶴放下電話,只有他一個人的別墅尤為空蕩。

現在是凌晨十六分,他卻沒有一點睡意,只因為他心心念念的人不在身邊。

梁向查出了案件的負責人,是省里的孫副廳長。呵,可真夠重視的。

「孫副廳長?我記得他小姨子在咱們市,你去找人給她送一百萬,就說是感謝她向孫副廳長搭橋……」敢接手這個案子,就得看他有沒有命繼續干下去。

梁向跟了楚炎鶴那麼久,自然知道該怎麼做,自然會做的滴水不漏。

第二天上午八點,楚炎鶴正準備驅車去警局,接到一串陌生號碼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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