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歡一一寵妻至上 149有人替她頂罪

作者 ︰ 搖情月

自從和宗叔在客廳里的那次對話,顧伊睡了一覺起來後,在沒有提起過。好像,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樣。宗叔和Irvine也搬到了酒店去住。

楚炎鶴陪著顧伊,她不說,他也不提,兩個人心照不宣。

楚炎鶴吃過早飯後,出門處理後續事情。

金朵在金老爺子被抓的時候買了出國的機票,被楚炎鶴的人給攔了下來,現在,正垂著頭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漆黑的屋子里透進一絲光亮,金朵抬頭,看著背光進來的男子,干裂冒煙的嗓子一說話,就如刀鋸一般難受,「楚炎鶴,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楚炎鶴隨意的坐在金朵對面,日光燈打開,金朵下意識的閉了下眼,直到眼楮適應了強光,才睜開眼。

這里是一間地下室,金朵被綁在椅子上,頭發糟亂,臉色慘白,她的身上,還穿著泡夜店的暴露衣服。因為地下室里沒有暖氣,她現在冷的發抖,連嘴唇都凍成了青紫色。

楚炎鶴譏笑一聲,好笨的女人,都到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問他想干什麼,難道他的想法有那麼的不明顯嗎?

「金小姐這一夜過的怎麼樣?」楚炎鶴笑吟吟的看著一臉怒容的唐果,要不是金老爺子從中作梗,金朵恐怕一開始就漏了馬腳,可惜,金老爺子被捕的時候,他這個孫女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逃跑,就是到了現在,她也沒有開口問一句她爺爺怎麼樣了,連他這個外人都替金老爺子不值。

「楚炎鶴你這個混蛋,我告訴你,你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餓了一天一夜,冷了一天一夜,她甚至背著綁著她的椅子一步一步艱難的爬上台階,想要想辦法逃出去,天助她也,地下室的門竟然沒鎖。

可是,該死的,當她打開地下室的門想要忘在走到時候,外面那淒慘尖利的叫聲嚇了她一身雞皮疙瘩,透過打開的門,她看到渾身是血的男人,他趴在地上扭曲著身體,身子一陣陣痙攣,每次將要昏過去,就會有人給他打上一針,他又哀嚎著醒過來。

她甚至,能夠清楚的听到刀刃沒入皮肉的聲音。

她最然不認識那個人,但是,從那人染了血的制服上,她猜出了這個人的身份,省里派來抓捕顧伊的負責人——小隊長。

突然,一把血淋淋的匕首滴著血滴落在她眼前,一個陰沉幽冷如九幽地獄的聲音在頭頂涼涼開口,「你也想試一試?」

金朵驚叫著從台階上連帶著椅子滾下來,椅子,重重的砸在她身上,她听到外面那個可怕的聲音在此時響起,「金朵,如果你想比他的下場更慘,可以逃跑試試。」門外,傳來落鎖的聲音。

昨天一夜,她都是听著那淒厲的叫聲度過的,整整一夜,撕心裂肺,甚至,她感覺有血從外面流進來,滲進她的毛孔,浸婬著肌膚,如猩紅的觸須,噬咬著她,侵蝕著她的理智。

「哦,非法拘禁?」楚炎鶴笑得溫和,他搖搖頭,「怎麼會,我正要把你送到你父母那里,不用太感謝我。」

金朵當然不相信楚炎鶴的話,她知道,事情敗露以後,楚炎鶴知道是她舉報的顧伊,他肯定會恨不得殺了她,怎麼可能把她送到爸媽那里去。

金朵尖聲叫罵,惡毒的詛咒楚炎鶴,把她今生能想到的罵人的話全部用在楚炎鶴身上。

「好好照顧金小姐,一會兒送她登機。」楚炎鶴沒有理會瘋狂的像瘋子一樣的女人,轉身離開。

楚炎鶴一出去,地下室的門阻隔了金朵粗俗不堪的罵聲,梁向在楚炎鶴耳邊說了幾句,楚炎鶴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伊伊,」楚炎鶴頓了頓,感覺地下室還是隱約能傳出聲音來,他打開門來到走廊里,「宗老頭要走了,下午兩點十分的飛機。」

電話那邊只回了一聲知道了,再無其他,便掛了電話。

楚炎鶴勾唇一笑,他的伊伊,學會在他面前掩藏情緒了,他竟然完全無法便知顧伊現在的心情。

顧伊剛放下電話,門鈴就響了起來,顧伊想也沒想就去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一愣,然而,她還沒反應過來,一只手掌已經扇了下來。

「屈伯母,你這是干什麼?」顧伊握住屈母甩過來的手,指關節尖銳的凸起,可見,她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阻止屈母的巴掌。

「干什麼?顧伊你這個禍害,你到底想怎樣?我知道我們屈家曾經對不起你,我知道我報仇報復錯了人,可你也確實做了沈仁賢二十多年的女兒,算起來,我也不算錯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命不好,你憑什麼都拐在銘楓身上?憑什麼?就因為他欠你的?

顧伊,我告訴你,銘楓他一點也不欠你的,他設計你結婚怎麼了?那三年,他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麼不放過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害他?你恨,你對著我來啊?你為什麼非要抓著銘楓不放手?

顧伊,我真是看錯了你,我以為你是個好女孩,虧我知道我找錯了人,還愧疚了,呵,我真是瞎了眼,你這麼狠毒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好人,睚眥必報,陰險惡毒!」

顧伊一臉迷茫的看著因氣憤扭曲的屈母,她並沒有打斷她,等著她說完,喘氣的時候,她才開口,「我叫您一聲屈伯母,是我尊敬您。我雖然不知道你來這里干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可以明確是的告訴你,我不恨屈銘楓,也不恨你,因為,你不配。」

恨一個人還需要感情,還要花費力氣呢,她干嘛吃飽了撐的去給自己找不痛快。她恨著別人的時候,還不是要生氣,傷害自己的身子。

「哼,顧伊,你可真是把道貌岸然這四個字詮釋的真真的明確,不恨?別把自己說的那麼神聖。顧伊,我告訴你,我不會罷休,你害銘楓的,害屈家的,我都會拿回來。」屈母眼底閃過絕望的狠戾,顧伊眨了眨眼,「等等,你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顧伊覺得,她好像忽視了什麼。

「不用你惺惺作態,我為了什麼來,你不知道嗎?」屈母冷笑一聲,「你讓我兒子給你頂罪,自己出了獄逍遙自在,你可真心安理得的可以,也就我那傻兒子以為你純美無暇,被你們牽著鼻子玩兒。」

「你說什麼?」顧伊一驚,她出獄,是因為屈銘楓替她頂了罪名嗎?

她就說,她的罪名做的實實的,怎麼可能是無罪釋放。

「就知道你會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你們家還真是出人才,一個兩個的全都是會演戲的好苗子。」屈母陰陽怪氣譏笑道。

顧伊眉間微蹙,她知道屈母失了兒子,也失了理智,跟她說什麼都是徒勞,「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我會想辦法把屈銘楓給救出來。」

屈銘楓,明明已是陌路的人,卻偏偏在她把他忘記的時候竄入她的腦海。

顧伊心情有些煩躁,她拿起手機,又放下。

兩點零五分,機場的人順著人流過安檢,宗叔坐在大廳椅子上,安然隨意,只是他緊握著拐杖的手泄露了他的緊張,藏在鏡片後的眼楮收斂了銳利,透著絲絲期待。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廣播一遍遍的響起,那種期待、激動,逐漸消散,淡去。

「義父,我們該上飛機了。」Irvine不忍心的催促道,他故意把要走的消息透漏給楚炎鶴,難道那小子沒跟顧伊說?

宗叔從座位上站起來,最後看了一下大廳門口處,現在已經是兩點零八分了。

「走吧。」宗叔面色平靜的轉身,那極力掩飾的失望還是讓Irvine听出來了,這一刻,他有些怨顧伊。

拿了登機牌,走像特殊安檢通道,飛機就要起飛了。

Irvine能感覺到宗叔的失落,他不知道怎麼開口安慰這個橫行了一輩子的男人,只得岔開話題,「義父,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女人?」

他奇怪,楚炎鶴怎麼不親自處理了這個女人,反而讓他們帶到國外去。

宗叔苦笑一聲,那小子是在告訴他,養不教父之過,他沒有養育過顧伊一天,就沒有資格參與顧伊的人生,除非,顧伊自己答應。

「義父,我看不如我們……」Irvine話說了一半,被震動的手機打斷,他竟然忘了關手機了。

看到上面的號碼,Irvine下意識的看了宗叔一眼,隨即接起來便是一頓痛罵,「……Ariel,我不干涉你的決定,但是你是不是應該給……給義父一個機會?什麼?我……我們在……義父,義父,Ariel,是Ariel……」

Irvine指著站在大廳里四處張望的顧伊,聲音里的激動透過話筒傳入顧伊耳朵里。

「你們到底在哪兒?」顧伊站在大廳中央,茫茫人海中,她尋不著她想要找的身影,突然,心里有些急躁,「你」看著拄著拐杖疾步走過來的人,顧伊突然有些退縮。

「宗宗叔,炎鶴說你們今天要走,他月兌不開身,要我來松松你們。」顧伊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拿楚炎鶴做擋箭牌。

「伊伊,你還是不能原諒父親嗎?」人到老年,多大的野心也磨平了,要的,只不過是兒孫滿堂,享天倫之樂。

「Irvine,我還沒找你算賬,我見到周周了,她現在在西餐廳里拉琴。」顧伊好像沒有听到宗叔的話,轉而對著Irvine一臉凶相。

見到周周後,她讓楚炎鶴找人查了下,在一推算,便知道了,當初,周周從一開始見到Irvine,被他不羈的樣子給激怒,被Irvine激起想要征服這個男人的心,到最後兩個人成為情侶膩在一起這一切,只不過是Irvine的逢場作戲。

她當時就應該察覺,大男子主義的Irvine怎麼可能讓女人壓他一頭,可以說,從一開始,宗叔要的就是周家的所有碼頭,而不是鶴周家合作。Irvine才是真正去執行任務,而她的工作,只不過是一個擾亂視線的幌子。

所以,當宗叔得到了周家的碼頭,周周沒了利用價值後,她理所當然的被拋棄了。

Irvine嗤然一笑,「各取所需罷了,不過,那個女人實在是恐怖,我完全看不出來,她哪里是女的。」一想起那女人在床上的彪悍風格,連他這個大男人都自愧不如。

廣播再次響起,Irvine看了一眼顧伊,剛要說什麼,宗叔便拄著拐杖轉身向著安檢通道走去,那一向健朗的背影,此時有些微駝,連腳步也不是那麼穩當,雖然,他走的很慢。

看著宗叔進入安檢,顧伊張了張嘴,那個字卡在喉嚨里,澀的難受,艱難的蠕動唇瓣,「爸」

宗叔的身子一僵,頓了幾秒鐘才回頭,那遮在臉上的墨鏡早已拿下來,露出他難以置信的眼楮,「你你叫我什麼?」

「爸,有時間多去陪陪媽,她一定很想你。」開了頭,再喊出聲,便簡單的多,雖然,她還不知道要怎麼和這位突然冒出的父親相處。

「哎伊伊,爸等你這一聲等了二十多年」宗叔的聲音顫抖蒼老,那里面,蘊含著一個父親的期盼。

「保重,爸。」顧伊咧開嘴角,把自己最燦爛的微笑展現給這個母親用生命愛的男人。

宗叔快速的轉過身,手指不著痕跡的滑過眼角,他走路的步子依舊不穩,卻是因為內心的激動。

「宗老頭,保佑伊伊早點生個小伊伊,我就帶伊伊去看你。」楚炎鶴不知何時站在顧伊身邊,把她攬在懷里,向著宗叔背影喊道。

前面傳來宗叔爽朗的笑聲,這小子,現在還敢沒大沒小的,不過,和他的胃口。

楚炎鶴笑著去捏顧伊的臉,卻被她一下子躲開,臉上也帶了些肅然。

「怎麼了,伊伊?」楚炎鶴不解的問道,這怎麼有種要興師問罪的感覺。

「屈銘楓的母親來找過我了。」顧伊簡要開口。

「哦。」楚炎鶴拉著顧伊走出候機大廳。

「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顧伊沒想到楚炎鶴是這種反應,心里有些氣。

「說什麼?你不是已經都知道了嗎?還要我說什麼?」楚炎鶴的語氣有些沖,她那是什麼樣子,為了屈銘楓,來找他問罪?

顧伊壓著怒氣,「楚炎鶴,你怎麼成這樣了?」

「我什麼樣子?怎麼了,你看厭了?是不是因為我沒去頂罪,你心里不舒服了?」暴怒中的楚炎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只是看到顧伊那樣的表情就覺得刺眼,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屈銘楓,憑什麼為了一個屈銘楓對他冷聲冷氣?

「楚炎鶴!」顧伊拔高了聲音,見周圍有人看過來,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去,「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無理取鬧!」

「顧伊,是我在無理取鬧還是你?他屈銘楓頂罪跟我何關?你來找我是什麼意思?認為是我把他送進去的?」楚炎鶴冷哼一聲,覺得自己真是可笑,在大馬路上和一個女人爭吵。

可是,這話听在顧伊耳里,卻是另一番意思,他說跟他沒有關系,是指,他要和她劃清界限嗎?他是說,他們是互不相干的個體嗎?

「我想我們都該冷靜一下。」顧伊快速的上車關上車門,她揪著胸前的衣服,那里,悶悶的,有些疼。

身後,汽車發動的聲音響起,一輛在熟悉不過的跑車擦著她的車疾馳而去。

——

宗叔和Irvine回了加拿大,當然,還帶上了金朵這個倒霉孩子。

因為顧伊的相認,宗叔心情非常好,心情好了,身體的其他機能也會變得優良起來。

他拍了兩聲手,從門外走進一個手下,把躺在地上綁著的人臉上的布拿開,然後安靜的站在一側。

地上的兩個人掙開有些混沌不清的眼,看到前面坐著的威嚴男子,夫婦倆恐慌的打量著自己的所在之處,「你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們?」

這兩個人,正是金朵的父母。

他們在被送往警局的時候,路上突然出了車禍,醒來的時候,就被綁在這里了。

宗叔心情很好的看著這夫婦倆變換不定的臉色,招了招手,立刻有人給夫婦倆灌了一些粉末。

中年婦人驚恐的搖頭,她緊閉著嘴拒絕,求救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可她的丈夫也面臨同樣的困境。

終于抵擋不住,被掐著下巴吞了進去。

她扣住喉嚨,一個勁兒的咳嗽,企圖把吞進去的東西都咳出來。

她雖然沒有使用過,卻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令人避之不及卻又客人讓人飄飄欲仙的骯髒之物。

「你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婦人惶惑的開口,警惕的看著一身唐裝的威嚴男人。

「這可是為了你好。」這時,進來一個年輕男子,金發碧眼,只是那碧色的眼楮讓人感覺像黑暗中的狼眸,閃著罪惡貪婪的光。

Irvine紳士地為婦人松開了繩子,立刻有人上來牽制住她想要反抗的四肢。

本來也沒金朵父母什麼事,可是,Irvine按照金花提供的那家公司的往上信息去查,雇佣暗殺人手,是金朵父母做的。也是,那樣的公司,在中國國內根本找不到他們的信息,更別說直接在網上下單雇佣了。

當然,這對夫婦是受了金朵的教唆,為了給女兒出氣。但是,只要是想要傷害顧伊的人,都要受到懲罰,誰讓他們老大剛剛認了這個寶貝女兒呢,不,是這個寶貝女兒剛剛認了他們老大。

「你想干什麼?救命——你想干什麼?」看著一步步走近的Irvine,婦人害怕的後退。

Irvine覺得很失望,他明明表現的很紳士,很儒雅,這個人怎麼能怕成這樣,見婦人緊緊盯著他伸向口袋的手,他故意放滿了速度,難道這女人以為他會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槍來把她給結果了?

「我想,你現在一定很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是吧?」Irvine緩緩開口,如一個解惑的好好先生。

「嗯嗯」婦人不住的點頭。

「給你寶貝女兒打個電話。」Irvine把手從口袋里拿出來,手掌上躺著一部手機,「你就會知道你想知道的原因。」

婦人完全知道Irvine是什麼意思,甚至,她懷疑,這個手機不會是顆炸彈吧。

Irvine沒給她考慮的機會,撥了一個號碼,遞給婦人,在夫人耳邊說了一遍,夫人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上已經遞了一管冰冷黑洞。

「朵朵朵」

那邊原本還沉寂,一听到她的聲音,立刻炸開,「媽,媽你救我——救我——」

感覺到腦袋上的槍管向腦袋貼了貼,耳側響起手指扣在扳機上的輕微摩擦聲,婦人急忙出聲,「朵朵,你先別哭,告訴媽媽,還不是你舉報了走私的事?」

「是,媽媽,是我,你快救我出去,我不要在這里」

「朵朵你在」哪兒?婦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Irvine已經把手機拿開了。

「現在知道為什麼了嗎?」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朵朵舉報的我們,你們到底什麼目的?為什麼要這麼做?」婦人搖著頭,朵朵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啊,雖然刁鑽叛逆,但也不會害自己的父母。再說,他們公司明明就是被陷害的,他們根本沒有做過什麼違禁品交易,更沒有走私過。

目的達到,Irvine扶著宗叔出了關押房,任憑婦人大喊大叫。

「三天後,把他們帶出去,讓他們和他們的寶貝女兒團聚。」

「是,義父,」

三天後,本地警方接到報警,在髒亂區一套出租房內,有一中年男女毒癮發作,把另一年輕女子打至流產,身體多處受傷嚴重。警方趕到發現,這對中年夫婦正是他們通緝在案的違禁物品交易嫌疑人。

他們再一次押送中趁著車禍逃走,現在被抓住,又吸毒打了人,可謂是罪上加罪。

金朵被救醒後,得知自己的孩子被父母打沒了,父母關進了監獄,整個人一下子崩潰了。

沒了,全沒了,她的親人,都沒了。

她為人本就高傲,現在如此落魄潦倒,根本沒人願意對她伸出援手。

絕望中,她想到了一個人,她不甘心自己就這麼一無所有,而顧伊,可以擁有親情愛情友情,這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她都擁有,憑什麼?

金朵見到了凱德文,他果然是念舊情的,金朵天真的想。

她不想想,像凱德文這種換情婦比換衣服還要勤的人,怎麼會對一時的發泄對象有情?

「親愛的,你要為我報仇,她啊——你們干什麼?放開我,放開我——」金朵尖叫著掙扎著,她求救的向凱德文伸手,「親愛的,救我——」

耳邊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音,刺耳尖銳的哭喊聲,男人興奮的大笑聲。

凱德文瘸著腿走到金朵身邊,正好一腳踩在她痙攣的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被幾個男人壓在身下褻玩,「臭婊子,敢玩我,你該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原來,凱德文所領導的幫派這幾次行動都被人給破壞了個徹底,甚至還被條子給盯上了好幾回。他派人調查了一番,才知道,那個中國佬竟然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得到了他們的行動計劃,這一切,都是拿宗老頭搞的鬼。

而他的手下一次在酒吧里听到宗叔手下某個喝醉酒的人說,是從一個跟過凱德文的女孩那里弄到的資料,那女孩兒尤其愛泡夜店,他們也是在酒吧里認識的

凱德文听了簡直火冒三丈,他正愁找不著這吃里扒外的婊子呢,她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凱德文完好的那只腳踩著金朵的手碾了一圈,對著自己手下道︰「好好玩,別一下給我玩死了,玩長久點!」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撩歡一一寵妻至上最新章節 | 撩歡一一寵妻至上全文閱讀 | 撩歡一一寵妻至上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