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歡一一寵妻至上 148斬草除根

作者 ︰ 搖情月

楚炎鶴快速走過去,雙手撐在桌子上,俯子懸在電腦上空,「哪個?」

Irvine把照片掉出來,是一個側臉,照片照的很模糊,甚至看不太清臉,「有清楚一點的嗎?」

這照片也太模糊了,主要是遠景拍攝,能分清哪是腦袋,哪是身子,哪是腿,至于長相樣貌,那是完全看不出來。

「照片只有這一張,不過,這女人喜歡泡吧,她和凱德文就是在凱德文的酒吧里認識的,而且……嗯,用你們中國的話來說,很……風騷。」Irvine想了好久,終于找到一個自認為很恰當的形容詞。

楚炎鶴盯著照片看了很久,坐在電腦前的Irvine都被那森冷的視線輻射的有些慎得慌。他遠離的楚炎鶴的氣壓輻射範圍,與宗叔討論著從那個叫金花的女人那里打听來的信息。

一聲巨響,眾人回頭,楚炎鶴臉上的狠戾陰寒讓整個客廳如墮入冰窖。

「梁向,把那老頭的事給我賣給所有媒體,順便給紀檢委送去一份。」說話之時,楚炎鶴唇邊掛著一抹殘忍的笑。

「老板你的意思是……」

「讓他一家子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楚炎鶴冷哼一聲,竟敢把注意打到伊伊頭上,就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承受後果。

「得令,立刻去辦。」這說明夫人很快就會出獄了,也就意味著,唐果也要出來了。天知道他多擔心那個不省心的小祖宗,要不是唐果自己像進去,他就是冒著違背老板的‘旨意’,也不會讓唐果那丫頭進監獄里面去。

「宗老頭,給你個替伊伊報仇的機會,當然,好處也是很大的。」這會兒的楚炎鶴笑得像只狐狸,他要把可能參與傷害伊伊的所有人都斬草除根!

自從見識了宗叔審訊人的手段,楚炎鶴可是很期待那些人怎麼在他的新岳父大人手下哀嚎痛苦,跪地求饒。

宗叔滄桑的臉上也寫滿了期待,還有些躍躍欲試,「放心,我會好好招待他們。」

他宗叔的女兒,他捧在手心里疼還來不及,這些混賬東西竟然敢把他和阿情的女兒送進監獄,還敢雇人暗殺,顯然是活到頭了。

這幾天,各大報紙頭條都是某退休高官多年前貪污受賄巨額資金、私生活婬luan的新聞,連他尚在位的小兒子曾經收過哪些小恩小惠都給抖摟了個清楚明白。紀檢部門立刻成立了專案調查組,幾乎不費力,所有的罪名都嚴嚴實實的扣在金老頭上。

與此同時,他在美國做生意的大兒子也受到了當地警方的調查,因為有人舉報他們利用公司做幌子,私自交易違禁品。

楚炎鶴靜靜的看著報紙上那犀利的用詞,嘴邊劃過一個弧度,人人喊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開車到了金家,看著警察把金老爺子從別墅里帶出來,他推門下車,站在路邊,在金老爺子被警察帶著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楚炎鶴用幾乎只有兩個人才听到的聲音開口,「金老,我的禮物,你喜歡嗎?這,還只是開始。」

金老爺子霍然睜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楚炎鶴,他劇烈掙扎著,反抗著。

「你錯,就錯在,這麼大年紀了還那麼好強,不僅不阻止金朵的無知行為,還想拿字孫女做擋箭牌和楚家斗,有時候,人心不老,可不是好事。」楚炎鶴說完,讓開道路,看著金老佝僂的身子劇烈的顫抖。

楚炎鶴抬頭看了一眼暖暖的冬陽,心情頗好的上了車。

他到監獄門口的時候,那里早早的停了兩輛車,一輛,是等著接唐果的梁向,另一輛……宗叔帶著黑皮手套的手緊緊握著,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監獄大門。

楚炎鶴下車走過去,梁向上前打招呼,楚炎鶴點頭,隨即看向宗叔,「你打算認伊伊?」

宗叔身子急不可察的僵了僵,「我現在做的,只是一個父親在等多日不歸家的女兒。」

「我不會去問你當年和顧伊媽媽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要告訴你,尊重伊伊的選擇,畢竟,她二十多年的生命里,沒有你。」說實話,楚炎鶴不希望顧伊有宗叔這樣身份的一個父親,他寧願,顧伊的父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人。

「這是我和我女兒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宗叔叱 一生,即使愧對于女兒,也不會因此對女兒的愛人服軟。

「可惜,在伊伊眼里,你才是外人。」楚炎鶴嗤笑。

Irvine無語的看著這兩個為了同一個女人爭執不休的男人,「Ariel就要出來了,你們難道要她看到兩個毫無理智,像斗雞一樣的男人嗎?」

話音剛落,監獄大門打開,一枚肉彈飛射而出,直接撞進某人懷里,把某人撞得倒退了好幾步。

那興奮的小臉上,可一點也不像是從監獄里出來,「大叔,刺激,太刺激了,你不知道,我和顧姐姐兩人徒手就制服了一個專業……」

唐果抱著梁向的脖子喋喋不休,看得楚炎鶴兩眼冒火,那雙冒著妒火的眼眸嗖的掃向顧伊,她難道不能和唐果一樣,見到他,給他一個極具沖擊力的熱情擁抱嗎?

這女人真是太沒風情了。

顧伊一步一步的向著楚炎鶴走來,臉上帶著笑,眼角下彎,嘴唇微微勾起。

楚炎鶴嘆了一口氣,這不就是他喜歡的伊伊嗎,他伸開手臂,站在原地靜靜的等著她。以前,都是他主動,現在,他想感受她的主動。

剩下三四米,顧伊的腳步加快,直接忽視了楚炎鶴伸的快要僵直的手臂,吻上他的唇。

楚炎鶴一怔,隨即反客為主,他的伊伊,總會給他驚喜。

輾轉吮吸,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腰身,把她扣向自己。唇瓣相貼,這個吻並不熱烈,卻是如此的纏綿,每一絲貼合,都訴說著兩人的思念。

思念如上漲的潮水,愈來愈濃烈,在觸踫到對方的時候爆發出來,雖然極力壓抑著,楚炎鶴還是忍不住想要把顧伊拆骨入月復,那樣,誰也不能傷害他的伊伊了。

被忽視了的宗叔重重咳了一聲,顧伊這才注意到旁邊除了梁向和唐果以外,還有其他人。

她有些羞澀的想要結束這個吻,楚炎鶴如突然進攻的猛獸,侵佔巢穴,也侵佔她的心。

吻不在溫柔,變得激烈熱情,他叩開門關極其敏捷的滑溜進去,逗弄著隱藏在‘深閨’中的丁香小舌,他的舌的靈活度在她身上簡直練習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靈動的舌在她檀口中挑來繞去,撩撥著她的舌,她的身,她的心。讓那小丁香情不自禁的追隨著他,迷戀著他不能自拔,可是,在小丁香即將得逞之際,他又極壞心的滑溜到一邊。如此往復,他孜孜不倦的逗弄著她,直把她吻得心浮氣躁,兩頰緋紅如火燒雲。

顧伊氣喘吁吁的靠在楚炎鶴胸前,身體軟的像要溶成一汪水,漂亮的眼眸迷了一層醉人的霧氣,水蒙蒙的迷離,氤氳著一抹朦朧,又透著讓人一探究竟的誘惑。

連那說出的話,都透著一股醉人的魅,「Irvine,宗叔,你們怎麼也來了?」

她嬌嗔地瞪了楚炎鶴一眼,有別人在,也不給她提醒她一下,害她在這兩人面前丟人,以後,肯定抬不起頭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有多饑渴呢。

宗叔這會兒沒有和楚炎鶴爭論的強勢了,他微微頓了頓,才開口,似在斟酌改用什麼口吻,「我和Irvine听說你出事了,就過來看看。」

「謝謝。」雖然心有疑慮,顧伊也沒多問,她從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她自認為,以她和宗叔的關系,她還沒有資本讓宗叔為了她的事情親自跑來一趟,更何況,她沒記錯的話,宗叔已經被遣送出中國了。

在梁向的強拉硬扯下,才把唐果拉上自己的車,避免打擾老板和夫人二人世界,楚炎鶴當場發飆的情況。

唐果還回頭招招手,「楚叔叔,以後有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找我哦。」

顧伊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楚炎鶴探過去身子,給她系上安全帶。顧伊的手放在楚炎鶴系安全帶的手上,覆蓋,緊緊握住,「這些天很累吧?」

「不累,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會充滿了精力。」楚炎鶴吻了吻顧伊水潤的唇,這張唇,眼前的這個人,他永遠都吻不夠。

剛熄滅的火,被楚炎鶴又點燃了起來,兩個人相擁在狹窄的車廂內,只想這一刻,靜止,不再前進。

良久,楚炎鶴還平復了內心的慾火,知道顧伊在監獄里肯定休息不好,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累到她。

「會不會很難受?」顧伊有些擔心又臉紅的小聲問楚炎鶴。兩人相擁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他的熱情,她甚至都做好了準備來一場瘋狂的車震,可是,這個一直放縱自己身體的男人,只是靜靜的抱著她,吻著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嗯……」楚炎鶴低低的應了一聲。

「那我……我……我幫你……」最後一個字,低的幾乎听不到,楚炎鶴一怔,隨即,嘴角咧開,眼里盛滿了笑。這丫頭,是開竅了嗎?以往,讓她用手踫他那里,她是死都不肯的。

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已經放在他的腿上,正怯怯的,猶豫著,向前‘行軍’。

楚炎鶴放松了身體,雙手交疊在腦後,靠在椅背上,滿是興味的看著顧伊。

顧伊一咬牙,手伸了過去,好像歷經了九九八十一難一般艱難。

「小妖精,你這是在惹火。」耳邊一熱,灼熱的氣息澆在敏感的耳側,小手被大掌握住,楚炎鶴啞著嗓子發狠的咬了她一下,其實,很輕很輕,「在勾引我,小心我在這里要了你。」

顧伊怔怔的抬頭看他,那迷茫的樣子,如一個迷路的天使,而他這只惡魔恨不得一下子撲上去,把這只小天使給染黑,納入羽翼。

「傻瓜,你太累了,等你休息好了,記得翻倍的還我就行。」楚炎鶴握住她放在他重要部位的手,五指交扣,緊緊握緊。

顧伊不自在的轉頭看向車窗外,臉燒得像番茄,她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當時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怎麼就說出那種話來呢。

為了轉移注意力緩解尷尬,顧伊帶上了一本正經的面具,「我的案子算是了結了嗎?」

「嗯,除了一些該死的人還沒處理,基本差不多了。」楚炎鶴淡淡道,那淡然的語氣里透著對生命的漠視。

「你……」顧伊驚詫于楚炎鶴的態度。

「伊伊,對于敵人,我們要做的,是斬草除根。我不希望你過多插手。」他知道,他的伊伊不是弱女子,所以,他不想瞞著她,不想她那天醒來,突然發現她的丈夫滿手是血。

「可我也不希望你為了我染上不必要的污穢。」其實,相比于楚炎鶴的淡然,顧伊要更加冷漠,對于那些人,她甚至都不屑一顧。是的,人能和地溝里的臭蟲置氣嗎?

「伊伊,為了你,什麼都值得,不過,這一次,不是我做,自然會有人替我們做。」不知怎麼回事,一想到宗叔逼供的手法,楚炎鶴就莫名的興奮,看來,他體內隱藏著暴虐因子。

「那像警局舉報我的人……」

「金朵,她曾經是凱德文的情婦,從那里意外獲得了你走私交易的資料。」楚炎鶴想著那個倨傲如孔雀又極具征服欲的女人,不喜歡她的人遇上她,就是一個悲劇。

顧伊不知低頭想什麼,好久,才開口,「可是,你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證據都送到上頭去了,不管你查出來是誰舉報的,我……我坐牢都是鐵板釘釘的事啊。」

「有時候,我真討厭它。」楚炎鶴空出一只手摩挲在顧伊唇上,眼眸里極快的閃過一抹復雜的幽光,「總之,過程很曲折,嗯……宗老頭也幫了不少忙。」

楚炎鶴和顧伊回到別墅的時候,其他的人早就喝完一壺茶了。

「哇哦,顧姐姐,你和楚叔叔一定很激烈吧?說,你們一共多少次?車上?賓館?不會是小樹林吧?」唐果一臉曖昧的看著顧伊被吻得紅腫的唇,眼楮不老實的直往顧伊露出的頸子上瞟,那樣子,恨不得有個透視眼,把顧伊渾身上下給掃一遍,數一數上面有多少愛的痕跡。

「果果吃水果。」梁向適時地把一塊隻果塞進唐果嘴里,也不顧唐果的抗議。

「梁向!」楚炎鶴黑眸一瞪。

梁向立刻拉起不情不願的唐果向各位告辭,這小祖宗,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唐果走了,客廳的氛圍多少有些拘束,顧伊緊挨著楚炎鶴坐下,坐在宗叔對面。

「炎鶴說,您幫了很多忙,謝謝。」顧伊說得客套又尊敬,讓宗叔心里尤其的難受,好像被蠍子的尾巴刺了一下,剛開始感覺不到疼,一會兒就蔓延開來,散布整顆心髒,絞殺著它。

在他們為了顧伊相處這幾天,Irvine找過楚炎鶴單獨談話,他講了宗叔在知道顧伊是自己的女兒時,是多麼的……害怕。是的,害怕,他害怕,他一開口,就會失去這個女兒。他掙扎,糾結,痛苦,他深深的自責。

Irvine並不像要求楚炎鶴什麼,只希望,他不要左右顧伊的思想,影響顧伊做決定。

「伊伊……」

顧伊條件反射的看楚炎鶴,半天才反應過來,那個聲音,蒼老,威嚴,透著股小心翼翼,不是出自楚炎鶴之口。

「宗叔您有什麼吩咐?」顧伊不太自然的咧了咧嘴,這個兩個字從宗叔嘴里叫出來,太詭異了。

「伊伊,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阿情。」宗叔痛苦自責的聲音響起,雙手緊緊交握著放在腿上。

「您別這樣……您認識我媽?」顧伊驚呼,在她眼中,媽媽可是秀雅賢淑的女子,怎麼會認識宗叔這種黑道頭子?

顧伊不知道的是,每個女孩,在年輕之際,都會被那種壞壞的酷酷的男生所吸引,為他傾倒,何況,顧念情本就不是一個安分听話的乖乖女,她的叛逆,在顧伊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傳承。

「阿情……是我的初戀情人。」宗叔不知道這樣告訴眼前這個對他恭敬有加的女孩,你,是我的女兒,我是你的父親。

「啊怎麼會?」顧伊難以置信的捂著嘴,難道,趙之杏說的都是真的?是媽媽先背叛了沈仁賢,所以,媽媽才是過錯的一方?不,絕對不可能。

「我遇見阿情的時候,她才十七歲,她的一舉一動都吸引著我,我們迅速墜入愛河。直到一天,我被心月復兄弟背叛,和仇敵火並,等我拖著半條命回去,她已經逃走了,帶著上天給我的禮物,在我最危難的時刻,拋棄我,逃走了。」回想起過去,宗叔一向嚴肅冷峻的臉上染了柔和的光,那樣的溫柔,是顧伊未曾見過的。

「我認為,是她背叛了我,我發誓,不管她逃到哪里,我都要找到她,我要她給我一個交代!可惜,那一次,我傷的太重,在尋著她逃跑的蹤跡尋找她時,被敵人暗算,陷入重度昏迷。在昏迷過去前一秒,我知道,我上當了,她逃跑的路線就是仇人的一個圈套,她竟然和我的仇人一起設計算計我。

所以,我恨她,恨不得要她死!可是,她卻回國和一個男人安安穩穩的結了婚,有了孩子。我嫉妒,痛恨,那時候,我只能躺在病床上,看著手下收集來的資料,看著她和另一個男人幸福。」宗叔頓了頓,見顧伊在听,繼續下去,「後來,我遇到了你,你眉間的那抹倔強和阿情出奇的像,我就把你留在了身邊,可是,仇恨蒙蔽了我的雙眼,伊伊,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對不起……」

顧伊怔然,她的母親到底是愛著誰?怎麼听宗叔的話,母親背叛了他呢?可是,他說起母親的時候,為什麼又是那麼溫柔?

「我媽是不會做背叛您的事的。」不管怎樣,顧伊還是相信自己母親的人品。

「是啊,阿情怎麼會背叛我,是我自己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阿情也是受害者。當年,她被騙,以為我在火並中死了,為了我們未出世的女兒,她只得逃到安全的地方去。而我,竟在那個時候還對她放出了追殺令,我該死!」

「你們的……女兒?」顧伊感覺有什麼在腦中炸開,她焦躁不安的站起來,攥了攥拳,「炎鶴,我累了,我要上樓。」

「伊伊——」

「我想睡一會兒,你們請自便。」顧伊逃也似的跑上樓梯,進了臥室關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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