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歡一一寵妻至上 153那兒有點小

作者 ︰ 搖情月

眼看雲層越級越厚,雨越下越大,山上的游客紛紛坐上纜車離開,顧伊越發著急。她不死心的一遍一遍打著電話,可電話里永遠都是那個機械冰冷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果果會不會走岔了,迷路了?」雨水伴隨著狂風,吹打在身上沾濕了衣服,很不舒服,再這樣下去,纜車也會停止作業。

「不可能啊,我們去的那個地方就一條人工路,都修著整齊的石頭階梯,果果不可能走錯路的。」莊嚴的小女朋友撐著傘張望,人是她帶上來的,又是她帶著游玩,出了事,她也月兌不了責任。

楚炎鶴把顧伊往懷里攬了攬,大半的傘都遮在顧伊頭頂,他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伊伊你先別急,可能是手機沒電了,果丫頭又不傻,一定往這兒趕呢,我們再等等。」

顧伊怎能不急,這雨越下越急,已經是瓢潑大雨了,雨水澆在傘上,把傘都給壓彎了。

「小紹,你們也是從那個方向來的,有沒有看到果果?」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其他,顧伊記得楚紹他們正是從那一面過來的,既然莊嚴的小女朋友說只有一條路,他們應該是能踫上的。

「沒有,大概在我們後面吧。」楚紹正拿了紙巾給安婧擦吹到臉上的雨水,眼楮不經意的望向他們走過來的方向。

顧伊深吸了口氣,忽略那對甜蜜到膩的人。

「嫂子你別急,我已經找了景區負責人讓他們去找了。」這一會兒功夫,小女朋友已經在管理處來回跑了好幾趟了,衣服被雨水濕的透透的。

這里是莊嚴開發的旅游景區,女孩兒跟著莊嚴常來,這里的人也都認識她,還是很給她面子的。

顧伊忙把景區負責人拿過來的薄毯給她圍上,「你快先到車里坐著擦擦,別著涼了。」

「沒事,我身子壯實,涼不著,果果不會來,我也坐不住,我在這里和你們一起等著。」小女朋友又向景區經理招了招手,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山頂想起了響亮的廣播聲,可惜,雨太大,風聲太急,那廣播聲被雨聲干擾的模模糊糊的。

「唐果小姐,您的朋友正在纜車蹬車處等著您,請听到立刻前往此處,唐果唐小姐您的朋友……」

「炎鶴,我不放心,我想去找找果果。」又等了五分鐘,顧伊卻覺得很漫長,腦子里全是唐果出事了的場面。

楚炎鶴把顧伊身上的薄毯攏了攏,把傘塞進顧伊手里,「我去找,你乖乖進車坐著。」他們去看中醫的時候,老中醫千叮嚀萬囑咐,她不能著涼,要注意保暖。顧伊除了因吃避孕藥過多損壞了身體外,還有點宮寒。

「哎,大哥,還是我去,我對這兒熟。」莊嚴的小女朋友就沒停下過,她剛從管理處回來。

顧伊哪好意思讓她一遍一遍的跑,她身上估計都從外濕到里了,裙子緊緊貼在腿上,淅瀝瀝的滴著水。

三人正在爭執,一個聲音差了進來,「我去,我剛從那邊過來。」

楚紹把安婧推進莊嚴小女朋友傘底下,不等眾人開口,已經向著那邊走去了。

安婧喊了一聲小心,便拿過毛巾給莊嚴的小女朋友擦頭發。

不知是不是顧伊多心,小女朋友有些不太高興的拿過毛巾自己擦。擦了幾下,就有些毛躁的甩了甩手上的雨水。

「你們不是去石林那邊了嗎?怎麼沒有看到果果?」小女朋友語氣堅硬的問。

「嗯,我和楚紹見天色不好就回來了,路上我們還好好看著呢,希望能踫上你們一起走。」安婧倒是沒有異樣,也似乎沒有覺察出小女朋友的敵意,笑著開口說道。

小女朋友見狀,沒在說話,只是向著顧伊撇撇嘴。

楚紹撐著傘沿著原路返回去,雨下的太大,迷蒙了前面的視線,只能看到兩米外的事物。他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皮鞋陷在泥潭里,污水涌進去,浸濕了襪子。褲管上是星星點點的泥印子。

他顧不上,匆匆向前走,走得太急,沒注意腳下,一腳踩進淤泥里,鞋子陷在里面,拔不出來。

他懊惱的咒罵一聲,蹲用手把鞋子挖出來,滿鞋子的腥臭泥漿,那只死兔子走個路都會迷路嗎?

正在他猶豫著要不要穿上那只滿是泥漿的鞋子時,遠處傳來一聲驚叫聲。楚紹迅速向前面走去,走了十幾米才看到索橋上一個晃悠悠的人影。

「**!死兔子是烏龜嗎,才爬到這里!」楚紹捋了一下額前碎發上的水,抹了一把臉,快步走上在風中搖晃的索橋。

唐果雙手緊緊抓著橋上的鎖鏈,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挪。山頂的風尤其的大,吹得索橋左搖右擺,下面是滾滾奔騰的河水,往下一看,便覺得頭暈眼花。

唐果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恐高,她兩腿發軟的攀著橋索,想著,萬一打雷,一個閃電就把自己給劈死了,到時候,自己肯定死相甚慘,焦黑無比。

越想,心里就越害怕。

突然,索橋搖晃的厲害,唐果感覺自己差一點被甩出去,一只手抓在胳膊上,驚得唐果大叫。

「死兔子你給我閉嘴!」楚紹怒吼一聲,把傘悉數擋在她頭頂。

衣衫盡濕,緊貼在身上,露出凹凸的曲線,淺紫色的文胸透出來,如花萼一樣包裹著嬌女敕的花苞。頭發散亂的披在頰側,濕噠噠的滴著水,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微眯著眼擋著被風吹來的雨絲。這個樣子,實在是好看不到哪里去。

唐果擦了擦臉上的雨水,才看清來人,他怎麼回來?

「你手機呢?打你手機怎麼不接?知不知道我……我們有多擔心?」不知為何,看到她安好無事,他就想沖她發脾氣,狠狠的教訓她。

「掉水里了。」唐果指著索橋下滾滾流去的河水。當時,她剛接完顧伊的電話,就踏上了索橋,沒想到突然起風,她慌忙抓住鎖鏈,手里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掉了下去。

「笨得要死!」楚紹在她身前蹲下去,看到她腳踝處有幾道血痕,被雨水沖洗的泡的發白,里面的皮肉翻出來,很是猙獰。

「快點上來,腳怎麼回事?」楚紹等了幾秒鐘,見後面沒動靜,忍不住喝斥。

「不需要,我自己走。」唐果執拗的繞過楚紹,撐著傘,一瘸一拐的向前走。由于楚紹擋住了前面的路,她只能放開賴以維持平衡的鐵索,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前走。每一步,她都感覺自己要從那不結實的木板上掉下去。

楚紹站起來,無奈的追上唐果,「你這樣走要走到什麼時候?讓大家都在雨里等著你一個人?別給我耍你的大小姐脾氣!」

唐果充耳未聞,舉著傘一瘸一拐的向前走,腳步卻加快了些。

楚紹走得很用力,故意把腳下的木板跺的‘啪啪’響,蹬得索橋左右搖晃,「上來,別讓大家都陪著你淋雨,萬一困在山上就麻煩了。」

唐果緊緊抓著橋索穩住身子,瞪著楚紹,面無表情,「我沒讓人陪我淋雨,也沒求著你來,你想走就走,別在這兒給我說教。」還不是心疼他那新女朋友,心疼就陪著女朋友趕緊回去啊,來著兒干嘛。

「不識好歹!」楚紹彎下的腰直起來,看也不看唐果一眼,淋著雨向前走去。

唐果眨了眨眼,雨水順著臉淌下來,睫毛被雨水浸濕,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她看著還有三分之一的索橋,咬了咬牙,繼續向前走。

索橋突然一顫,唐果身子一輕,被人攔腰抱起,楚紹的臉遮在她頭頂,雨水順著他的下巴流下來,滴在她身上。

唐果不知道他怎麼又去而復返,她掙扎著想要下來,「楚紹你放開我,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

「你給我閉嘴!」楚紹眯著眼,雨水沖刷著臉,讓他睜不開眼楮。他低頭在唐果胸前蹭了蹭,擦去臉上的雨水。

唐果半張著嘴,好半天,才發現自己被吃豆腐了!

「楚紹你個混蛋放我下來!」唐果手握成拳,捶著楚紹的胸膛,雙腳不停的踢著,「混蛋,給我松開,放我下來!」

「再叫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楚紹手臂前伸,抱著唐果探出索橋外,滾滾的河水翻騰著震耳欲聾。

唐果忙攥緊楚紹的衣服,身子有些發抖,不知是嚇得,還是冷的。

楚紹用力把她往上托了托,邁開步子向前走。這下速度快了很多,原本唐果要走十分鐘的路,楚紹兩分鐘就走完了。

過了索橋,楚紹突然慢了下來,唐果見危險解除,吵著要下來,楚紹攬在她雙腿下的手,照著她的小就是一巴掌,「再胡鬧就把你扔下山去。」

唐果又不是小孩子,沒了對高空的畏懼,現在的她簡直生龍活虎。楚紹不放她下來,她就把傘壓的低低的,擋住楚紹的視線。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唐果執拗的開口。

楚紹只做不理,繼續走自己的路,腳下突然一個趔趄,腳心一痛,‘咚’的一聲,膝蓋著地。

唐果本能的一手撐住地面,尖利的石子劃在手心,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沒想到,就是這樣,楚紹都沒松手,穩了穩身子,抱著唐果站起來,警告的橫了她一眼,繼續走。

唐果也沒想到他會真的磕倒,靜靜的由他抱著,不敢再胡鬧。

最讓她害怕的是,當時他要是松了手,她一定會磕到尖利的石頭上。楚紹抱著她起來的時候,她看到,正對著她腦袋的地方,正好有一塊長著尖尖角的石頭,如一把利劍插在土里。

快到纜車集合地點的時候,唐果掙扎著想要下來,她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們折磨親密的抱著。

顧伊遠遠見楚紹抱著一個人走過來,正是唐果。唐果好像在跟楚紹爭執著什麼,小手緊揪著衣服。

楚紹抱著唐果直接進了纜車,顧伊幾個人跟著進去。八人坐的纜車,六個人做綽綽有余,她卻覺得有些擠得慌。

楚紹拿了一條薄毯照在唐果身上,有用邊角包住她的頭發使勁揉了揉,惡聲惡語的開口,「趕緊擦干淨了,別把車里弄髒了。」

唐果奪過薄毯自己擦著身上的水,不知踫到哪兒,嘶的一聲,倒吸了口冷氣。

「手伸出來。」楚紹從莊嚴的小女朋友那里要了酒精和創可貼,粗魯的把唐果的左手拉過來,沾了酒精就往唐果手上擦,疼的唐果一哆嗦,手直往後抽。

楚紹一把拽過去,狠狠的把棉簽按在上面,也不管唐果疼出了眼淚,擦干淨了上面的沙土,把創可貼撕開貼在上面。

剛才他被石頭絆倒的時候就听到她呼痛,知道她肯定是磕到手了,又想到她腳上那幾道深深的口子,不敢耽擱,連忙抱著她小跑著趕回來,這樣的天氣,得破傷風就麻煩了。

處理完唐果手上的傷口,楚紹蹲下去把唐果腳上的鞋子月兌下來,褪去襪子,把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低頭去清理腳上的髒東西。

「不,不用,我自己來。」唐果下意識的縮腳,奈何腳踝被抓得緊緊的。

「我輕點。」楚紹低著頭專注著那幾道傷口,手上的力道果然輕了些。

顧伊本來想上前幫忙,見唐果有人照顧,便窩在楚炎鶴懷里笑吟吟的看著兩個人。

雖然手上輕了,可傷口被雨水跑了那麼久,酒精一刺激,疼的更厲害。楚紹手中的棉簽每沾一下,唐果都要縮一下腳,秀美皺的緊緊的,貝齒咬著下唇,緊皺著小臉。

如受刑般煎熬,終于腳上幾道口子處理完了,唐果忙把腳縮回來,拿過楚紹手上的創可貼,「我自己貼。」就處理傷口的這幾分鐘,她感覺自己身上都要燒著了,所有的目光全落在他們倆身上,有一道,尤為的灼燙,不用抬頭,她都知道是誰的。

楚紹也沒爭究,把創可貼給了唐果,看著她貼上,又用干毛巾包裹住她的腳,輕輕放在早已清理好的鞋子上。

一抬頭,見唐果的頭發還在滴水,他沒好氣的拿剛給唐果擦腳的毛巾揉了揉。

「喂,你干什麼?」唐果驚跳起來,腳上一痛,又坐回去。那可是剛擦過她腳的毛巾啊!

「又不是別人的,你嫌棄什麼。」楚紹把毛巾塞蓋在她頭上,一臉無謂的開口。

「楚紹,你也擦擦吧。」安婧拿起最後一條干毛巾搭在楚紹肩膀上,探過身子輕柔的擦拭著他滴水的頭發。楚紹坐到地方,已經積了一小灘的水。

他對安婧輕笑,兩個人含情對視,任由她溫柔的擦著。

直到楚紹頭發上不在滴下水珠,安婧才坐回去,她突然驚叫一聲,「楚紹,你的鞋子呢?地上怎麼有血?」

楚紹抬了抬右腳,踩在原來的那灘水里,無所謂的聳聳肩,「髒了,就扔掉了。」

「可是你的腳在流血……」安婧擔心的蹲下,去抬楚紹的腳,他的腳下那灘水里滿出淡淡的血絲,在水里舒展。

「你緊張什麼,不是我的血,是那只傻兔子的。」楚紹把安婧拉了起來,沒讓她踫自己的腳。

顧伊順著楚紹的腳看了一眼,唐果坐在他左手側,離著他的右腳還有些距離,這血會隔空轉移?

她沒有戳破,抬頭去看唐果,只見她籠著薄毯看著窗外,有一句每一句的和莊嚴的小女朋友聊天。

楚炎鶴把顧伊的臉掰過來,一臉吃醋的表情,「從上車後,你一直在看小紹,不會是看上我那佷子了吧?」

「去,連小紹的醋都吃。」顧伊拍了他的手一下,她身邊坐著安婧,眼角的余光瞥見安婧听到他倆的談笑聲唇角勾了一下。

纜車總算在強風之前安全到達山下,莊嚴的小女朋友在看到唐果被楚紹抱著回來後,就讓山上的人聯系了車子過來,幾個人一下車,就有人上來要抬唐果。

楚紹攬著安婧跟在後面,顧伊撞了撞楚炎鶴,小聲嘀咕,「這個時候,小紹不是應該沖上前去嗎?」

「我真希望,你把這些心思都放在你老公我身上。」楚炎鶴捏了捏顧伊的臉,「小輩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去,你給我養足了身體生寶寶,別忘了,你今天還欠我一次呢。」

顧伊拍掉狼爪,這個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能扯到床事上,真夠讓人無語的。

還好傷口處理的及時,沒有感染,最大的傷口縫了兩針。顧伊去看了看唐果,見她沒事,就跟著楚炎鶴回房了。

唐果把換下來的衣服堆到一邊,穿著胸前畫著大嘴猴的套頭睡衣,光著腳走進浴室里。因為受傷的腳不能沾水,被雨水淋了,她有覺得渾身難受,就翹著一只腳,一蹦一跳的跳進浴室里。

在浴缸里放滿了水,她拿了塊干的防滑墊撲在地上,受傷的腳輕輕放下,伸長了手臂去月兌睡衣。

「嘖嘖,睡衣真丑,哈,你竟然穿粉色的少女系文胸?」一個輕挑的聲音響起,唐果伸直的手臂僵在空中,睡衣正月兌到肩膀處,綁住雙臂,蓋著了她的腦袋。

不用看,她就知道這個聲音是誰的。慌忙把睡衣往下拽,可是,越是急,這睡衣越像是卡在肩膀上一樣,死活月兌不下來。

腦袋被衣服蒙著,眼前一片黑,她听到有腳步聲正向她走來,緊張的後退。防滑墊本來就不大,她退了幾步,左腳踩在光滑的瓷磚上,腳底一滑,身子向後摔去。

腰間被大力一拉,身子重重撞進一具寬闊的胸膛里,頭頂響起那個讓她想揍人的聲音,「嘖,這麼快就投懷送抱了,欲拒還迎玩的不錯。」

「混蛋,放開我!」唐果已經掙扎著把自己的腦袋從睡衣里吧啦出來了,一鑽出來,就看到楚紹那張欠扁的臉。

楚紹听話的撒手,唐果不防,向後倒去,楚紹及時出手攬住了她的腰肢,胸口重重撞了出去,震得悶悶的疼,一時說不出話來。

楚紹冰涼的手指附上去,剛好掌握,薄唇里吐出毒辣的話語,「太小了點,你得找個人給你按摩按摩。」

「無恥,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唐果壓下手臂,去遮掩身體,沒想到,正好把楚紹的手給蓋在了里面,更方便了他為所欲為。

「你把我壓在里面,我怎麼拿出來?」楚紹一臉無辜,惡意的捏了捏。

「你……」唐果氣得語塞,狠狠的踩了他一腳,滿意的听到他悶哼一聲,「把爪子給我拿出來,不然我喊人了!」

唐果一手拽著睡衣,一手往外拽楚紹的狼爪。

「喊啊,反正我不在乎。」楚紹聳聳肩,手指游魚般肆意游弋,漫過河川攀上高峰。

「你……你混蛋!發春找你家安婧去,別在這里惡心我!」唐果咬著唇,大眼楮不甘示弱的瞪著楚紹,滿意的看著楚紹沉了臉。

「嫌我惡心?」楚紹冷冷一哼,湊近了臉,兩人的鼻尖就要踫到一起,「你不會是為了躲我掉到山溝里去,才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吧?」

楚紹突然轉移話題,唐果措手不及,「我干嘛要躲你,我是看風景走差了路。」

其實,她見天色不好,正要往回趕的時候,听見後面不遠處傳來楚紹和安婧的嬉笑聲,她閃身躲進了一旁的灌木叢里,想等他們兩個人過去以後,她再走,她不想跟這兩個人踫上。

沒想到,這兩個人說說笑笑的,磨磨蹭蹭,一點也不急,看到一處好玩的,還拍照留念,等他們過去,唐果蹲的腳都麻了。剛一站起來,就酸麻的一個踉蹌,滾下山坡,鋸齒般的草葉劃在腿上、腳上,沙粒石頭割著皮膚。她抓住一顆小樹才穩住了下滾的趨勢,好不容易爬了上去,還好沒有骨折,只是在腳踝上劃了幾道口子。

楚紹見唐果眼珠直轉,眼神閃了閃,就知道了答案,低聲一笑,「為什麼躲著我?不會是吃醋了吧?」

「嘁,你腦子燒沒了吧?」唐果冷笑一聲,拍開楚紹的臉,突然月兌了自己的睡衣,「模夠了沒有,還想模哪兒就快點,別妨礙我洗澡。」

楚紹動作一僵,眼眸漫上紅色,發狂了一般咬著唐果的肌膚,在上面留下一個個印記。唇瓣流連到軟女敕處,輕輕印了個吻。手指繞到背後一鉤,蔽體的衣物應聲而落,眼楮猩紅的吻上去,品嘗鮮艷的花骨朵。

唐果攥緊了手,緊閉著雙眼,渾身輕顫,肌膚經不起撩撥,泛起淡淡的粉色。

楚紹一手撫上唐果的臉頰,拉低了她的頭讓她看著自己,埋首在她身上。

唐果咬著唇,阻止羞人的聲音溢出,她以為她破罐子破摔,楚紹會丟下她離開,沒想到,竟然激起這個男人的興趣。

一想到,這雙唇在昨晚吻過別的女人的身體,唐果渾身泛起雞皮疙瘩,胃里也陣陣翻涌。忍無可忍,她一腳踩在他的腳上,覺察到緊箍著自己的力道松懈,唐果猛地推開楚紹,拿起睡衣擋在身前。

「滾!給我滾出去,別髒了我的地方!」唐果顫抖著甚至指著門口,大大的眼楮里蓄著濕潤。

楚紹抹了一下嘴角,意猶未盡的舌忝舌忝唇,意味復雜的看了唐果一眼,姿勢怪異的走出去。

唐果的視線落在他的腳上,他右腳穿著人字拖鞋,腳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腳底有血跡滲出。耳邊響起安婧在纜車上的問話,眼楮眨了眨,眨去眼底的濕潤,他是在磕倒的時候扎傷的腳?

唐果搖搖頭,揮去腦中有關楚紹的所有想法,把自己沉入浴缸溫熱的水中。

楚紹走出唐果的房間,抽了口涼氣,死兔子夠狠的,兩腳全踩在他的傷腳上。手指無意識的漫上唇角,唇邊勾起一抹笑意,「她那兒確實小了點,不過樣子還不錯,手感也好。」

「楚紹,你怎麼不進來?」安婧一出門就看到楚紹扶著牆輕笑,「什麼事兒高興成這樣?」

「咳,沒什麼。」楚紹以手握拳,放在嘴邊咳了兩聲。

「唐小姐怎麼樣?她沒沾水吧?」安婧關心的問,「我這一回來,還沒去看看她呢。」

「嘁,她又不是小孩子,不知道受傷了不能沾水?你瞎操心個什麼勁兒,走,進去好好歇歇,想想明天去哪兒玩。」楚紹攬過安婧,以她為拐杖,瘸著腿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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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腿讓他藏在深處,只為寵小姐敬禮。」男人拎過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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