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心里的想法麟墨自是不知,而影子的說法也是合情合理,更何況,麟墨也只是隨口一問,完全是因為在梓清那里吃了癟想找個話題罷了。
非墨說完站在麟墨的身後,和梓清並排站著。
梓清看到非墨平安回來眨眨眼,眼中有著笑意,信息細膩的梓清自然猜到了非墨的正真「關照」影一的原因。
非墨臉上一僵,眼神閃爍,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好不容易才讓自己恢復了往日的沉著冷靜。
麟墨叫來金道︰「你們平時的訓練似乎有些偷懶了,竟然連個反手的余地都沒有,本閣很失望,知道怎麼做了嗎?」
「是,屬下明白。」金背後冷汗涔涔,能當上影子的,哪個是個善茬?如果不是實力不菲當初根本做不到這個位子,要想在影子帶著情緒的攻擊下有還手的余地豈不是說笑?主子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當然這些話金也只敢月復誹而已,要是說出來,這個位子換人是小沒命是真。
當面詆毀頂頭上司不是找死是什麼?
主子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加量不加價啊,想到今後的訓練增加自己在主人那里還可能討不到好,金就有種一頭撞在牆上的沖動。
麟墨站起身準備離開,梓清跟在身後,非墨自然和影一湊到一塊隱匿去了。
麟墨走到幽泉邊,踏著青石走到泉水中心,卓然而立,感受吹拂在耳邊的風。
「沒想到麟墨閣下竟有閑暇感受自然了。」一個同樣是銀發藍眸的男人浮在空氣中眸中帶著戲謔看著腳下的麟墨,任由長發隨風飄揚,只是笑容有點邪氣,一身囂張的黑色暗紋的紅色長袍,穿在這個男人身上卻絲毫不顯俗氣,只是邪魅更勝。
「哼,白澤,見到兄長也不問聲好嗎?」麟墨撥弄著長發,眼神溫柔的看著同是王族白澤。
「呃,不就是比我略長幾歲嘛,喂喂,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這偽君子是什麼模樣!?」
「不是略長幾歲,而是兩百年整,偽君子嗎?比你這個邪魅男人的名聲要好很多。」麟墨也不生氣,依舊是嘴角輕揚,溫和的語氣,風度翩翩,只是,那笑容之下又有多少是真?
熟悉麟墨的白澤很清楚,麟墨這家伙或許上一刻再跟你微笑,但下一刻就會拔刀相向了,這個人向來是狠辣的,要不然直系王族也不會就剩下自己和麟墨了,其他的競爭者早就被麟墨以狠辣的手段一一清除,而自己因為和這個男人是同一個母親才沒有被清除罷了。
白澤還記得曾經那個名義上還是麟墨叔叔的男人,那時自己也不過是個少年,麟墨手持玉扇風度翩翩,談笑間玉扇變為長劍取了叔叔的性命,叔叔的鮮血就在男人的臉頰上流淌,麟墨那時,是笑著的,並且笑著對白澤說了一句話,白澤至今猶記在耳。
「如果本閣沒記錯的話,你是本閣的弟弟麼?希望別讓本閣失望,本閣還不想殺了你呢。」麟墨優雅的用手帕擦去臉頰上的血,隨手一揚,地上叔叔的身體眨眼間就化作飛灰,就連魂魄也沒有放過,說完話後,男人那麼孤傲的背影和警告的話語一直在白澤心間佇立。
從那時起,白澤就對眼前這個名為自己兄長的男人充滿忌憚,不過自己並沒有男人那麼大的野心,男人與自己也是井水不犯河水,雖然一旦見面還是忍不住互相嘲諷,但還是相安無事,有時即使自己把男人惹毛兩人大打出手也有一些尺度……
一個盡量不去殺人,一個努力不被殺的尺度……
他不想看到似乎連心都沒有的兄長……
「想什麼如此出神?」麟墨索性也憑空而立,發現白澤根本就神游九天了,忍不住問道,如果不是白澤這些年一直乖巧沒有惹到自己的話,麟墨早就會將這個名義上的弟弟清除了。
麟墨從小受到的王者理念告訴麟墨——天家向來無情。
親情什麼的,在麟墨心里根本不算是什麼,神族本就看淡血脈什麼的,唯獨看中就是繼承的力量,實力才是一切,凡是阻擋自己得到力量的阻力都是絆腳石,都要除去。
而神族中王族成員本來並不是現在僅剩下的兩位,麟墨頭上也有幾位長輩,同輩的也有幾位兄弟姊妹,不過都被麟墨一一抹殺掉了,那些人看中的都是那個位置和力量,如果麟墨不殺他們,現在化作灰塵的就會是他了。
什麼身份,繼承,沒有實力哪會有人對你尊敬?而這些的前提就是,你還活著。
麟墨不僅要活著,還要站在整個神族的頭頂上,受到眾人膜拜……
被麟墨的話拉回現實的白澤一愣看向麟墨,穩定情緒後邪魅一笑說道︰「當然是在想今天該調戲哪家的名媛了。」
「哼,白澤,總是用一副風流面孔掩飾自己真的很受你喜歡?」麟墨眼底出現一絲森冷被很好的掩飾,當初留下這名義上的個弟弟不是一時心軟,而是為了今後的博弈而下的賭資,要是連對手都沒有的日子豈不是太無聊了?
周身出現的一股寒氣向白澤侵蝕過去。
「吾本風流,怎麼?你嫉妒?」白澤哈哈一笑,一個閃身來到梓清的面前,巧妙的避開了和麟墨的正面交鋒,現在的他根本不是麟墨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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