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位小公子是哪家的?本公子怎麼沒見過?走,跟哥哥玩去!」白澤戲謔的口吻讓梓清黑了臉。
「讓開,你的臉太遮光了。」梓清毫不留情面的冷聲嘲諷道。
白澤嘴角抽搐,這個小子真是不給情面呢,難道是麟墨的手下?影部好像沒有這如玉般的美人啊?要不然早被自己調戲個遍了。
「小子口利,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誰?敢對本公子不敬真是膽子肥了!」白澤佯怒道。
「你是誰和我有什麼關系嗎?」梓清一副生人勿擾的表情讓白澤青了臉,自己剛在麟墨那小子手里宰了,還要被眼前這個小白臉氣暈不成?
「喲,這位可是墨閣下的客卿?還是寵兒?不知道閣下願不願意割愛?」話落,腿上一痛,梓清狠狠的踹了一腳白澤,白澤瞪大眼楮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袍子上的腳印無語……
這個小白臉怎麼這樣?!
麟墨優雅的邁著步子走了過來看著白澤道︰「好歹你也是王族,不要失了禮節。」說完丟下白澤,看了一眼梓清。
梓清瞪了一眼白澤跟在麟墨的身後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里,神族的貴族層傳出一個關于白玉公子的事情。
白玉公子,喜穿月白色長袍,如玉般的妙人,溫良如玉,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個白玉公子是麟墨
閣下的人,這樣的流彥肆起,一時間白玉公子的名聲如雷貫耳,羨慕的,妒忌的,憎恨的,鄙夷的,帶著各種情緒的流言蜚語四起。
「回公子,流彥已經散播出去了,只是,若那白玉公子不是閣下的人,那豈不是……」藍衣侍衛低頭向眼前的邪魅男人匯報。
「那就只能算他倒霉了,竟敢無視本公子,不過那天既然和閣下在一起出現,就應該月兌不了干系,去查他的底細。」這個邪魅男人正是白澤,向來被叫做邪魅公子的白澤。
「是,屬下遵命。」
「白玉公子,呵,玉雖美但卻不知冷暖,不知道下次見面你會不會如上次那般的鎮定呢……」
另一邊……
非墨看著擺弄著茶杯的梓清皺眉︰「外面關于你的流言四起,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除了你還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嗎?」
「無。」
「那就對了,再說見到我現在模樣的人少之又少,誰會猜到我是當事人?」
「……閣邊的紅粉無數,你要當心。」
「我現在可不是力量被禁錮的時候了,我可不會任人宰割,再說了,那天那個叫白澤的不會更容易聯想到嗎?」
「他是出名的邪魅公子,你覺得,會有人想到他嗎?而且,那個男人大多數穿的是紅色衣服。」
「俗不可耐,不過經你這麼提醒,我也知道誰咋麼無聊了。」
「誰?」非墨眼底閃過一絲殺意,梓清從未想要爭奪什麼,如果是那個侍妾不安分,自己一定會找個由頭除去。
「除了那個白澤還能有誰。」只是梓清不知道自己日後對白澤也會從敵對的立場成為朋友,只為白澤的那番話,改變了梓清原本對那人的看法。
「呃……為什麼是他?」非墨訝然,如果是他的話還真不好辦,這些日子以來,非墨和梓清也成了朋友,非墨考慮事情的出發點也會站在梓清這一邊。
「你問為什麼?非墨什麼時候變笨了?」梓清調笑道,只有非墨一個人在的時候,梓清才會毫無戒備的露出笑顏。
非墨撓撓頭有搖搖頭。
梓清翻翻白眼︰「見過我男裝的也就是影部,你那位高高在上的主人絕對不會做出這麼無聊的事情,而那個叫白澤的好像和你主人很不對盤,而且那天我也沒給他好臉色,這麼無聊的事情也就那個弱齒男人趕得出來。」
非墨嘴角抽搐,他發現和梓清熟悉之後,這個女子真的是口無遮攔,雖然直爽是好事,但要在這個人人揣著心機的地方活下去真的很讓非墨擔憂。
「那梓清打算怎麼辦?」
「涼拌,管他呢,我還謝謝他幫我打響名號呢,大不了出去的時候換身衣服不就行了?」
「……那樣也好。」
「那,陪我出去一趟,我想吃去走走,從那天回來已經十多天沒出去過了。」
「好,那你先去換身衣服吧。」
梓清點頭,回到大殿旁邊的小間——大殿角落中用屏風隔著的小間,里面有一個櫃子和一張床。
那是麟墨給安排的房間,不過梓清已經很滿足了,至少不是那種像裝了只大猴子的籠子。
梓清打開衣櫃一臉黑線。
里面的衣服都是顏色各異的……女裝,其他的男裝都是月白色的。
非墨看梓清的身影一動不動,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跑了過去。
「怎麼了?」
「啊,我衣櫃里的衣服怎麼多了?」
非墨一看,嘴角有些抽搐︰「要不,你穿女裝不就好了?」
「要穿你穿,你也不看看這都什麼樣的衣服,不是紅色就是綠色,當我是花花草草啊?還有這些男裝,後背竟然會露出來,你們神族都這麼開放?」梓清一臉黑線,穿這個出去?不被當成「男寵」才怪。
非墨嘴一抽︰「霓裳閣的衣服除了閣下就是那些侍妾了,而閣邊的公子既然會被人當成了……」侍妾二字非墨沒敢說出口,因為梓清的臉色已經是鐵青了,非墨指了指梓清為了找蓮藕吃弄髒的衣服。
梓清臉更黑了,瞥了一眼非墨,非墨識趣的走出去,梓清一臉嫌棄的換上了一件翠綠的衣裙。
看著鏡中的自己,梓清有種看到一根青翠欲滴的竹子一樣的感覺。
綠的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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