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夫人,不準逃 151 在他的天平上,輸給另一個女人(5000+)

作者 ︰ 沐小烏

他的記憶力。

霍斯然冷冽的眸光放軟了一下,想起跟她在海邊度假那幾日說過的話,火氣消了大半,可嫉妒卻還在。他的長臂一下子摟過她縴小的嬌軀,扣緊她的後腦深深盯著她啞聲道︰「我不要你去病房。我這麼千辛萬苦地跑到這里來,不是為了看你照顧別人的。」

他黯啞的嗓音說得足夠清楚媲。

林亦彤眼圈也微紅︰「我本來……也沒打算要呆多久。丫」

好。

霍斯然想。

那就好。

接著霍斯然側首,也不顧此刻是在急診科的大廳里面,扣緊了她柔軟的後頸便吻上去,林亦彤還想要去囑咐一聲叫同事好好照顧顧景笙卻已經來不及,舉在半空的小手最終慢慢落在他肩膀上,攀緊他,心頭的酸澀與痛楚也慢慢被這個深吻融化。

霍斯然的濃情與激狂險些控制不住。

旁人已經頻頻側目過來,他尚且還懂得分場合,收住攻勢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抱住她朝急診科外走去。

……………………

一路回去。

霍斯然一路都抱她在腿上沒有讓她動,偶爾低頭蹭一蹭她也只覺得溫馨,因為知道不管為旁的事有多惱火顧忌,一個事實總是不爭的。

他想她。快要想到骨子里去。

到下車時她才想起要給錢,霍斯然握了她的小手連同她整個人一起窩在懷里,給了錢過去沒有要找零就夾著她往里面走,那小小的樓道跟來時一樣黑暗寂靜,開了門霍斯然就眸色微變,關了門將她抵在門上重重吻住,吮得她滿身酥麻微微顫抖,大掌撫上她的臉道啞聲道︰「給我一把鑰匙……」

他要她這里的鑰匙。

那縴小的人兒眸光微顫,點頭答應,霍斯然霎時覺得心里濃情四溢,一下將她抱起去了臥室。

那張小小的不怎麼能留他過夜的床,終于在他抱著她跌下去的瞬間淒慘地「吱呀」叫了起來。

霍斯然要得狠,一開始的粗暴與心急是林亦彤所熟悉的,伴隨著輕微撕裂感的***觸覺一下刺到最深處,她激顫了一下,悶吟著攀附緊了他,霍斯然便忍著渾身的薄汗啞聲道︰「疼?」

每一次將她開發到好不容易能適應自己時便是分別,一別許久後她便又緊得厲害,讓他毫無辦法只能習慣。

「……」霍斯然輕輕吻她,一路蔓延到她的胸口,如寒冷空氣中綻放的紅梅般被他含在口中,林亦彤不由低吟著縮肩,霍斯然便順著她的背一路撫上去,一點點讓她變得濕透來適應他的尺寸,待她緊蹙的眉心稍微松一點時便攻進去,刺激著她敏銳的花心,接著加快,加重,「……還疼麼?……要不要我重一點?」

在她的首肯中霍斯然慢慢加重了力道,將她的一條縴細的腿抬起掛在臂彎里,越來越癲狂的沖撞險些讓整個小床都散架。

突然就想起很多事。

尤其是昨晚顧聞熙突然心髒病住院的事,他受打擊大得很,昨晚打她的電話卻不通,一直不通。

霍斯然做到最後愈發癲狂,攏起她嬌小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壓著她的後頸緊緊吻住,卻「啪啪」地瘋狂上挺,她一邊緊縮一邊不受控制地吟出聲,霍斯然被激得渾身冒汗微微戰栗,起身將她更緊地攏在懷中︰「我昨晚打過你電話,沒通……」

深度更深,那縴小身影顫抖著快要倒在他身上︰「沒有電了……我在關機充……」

霍斯然瘋狂的動作依舊沒停,掐著她的腰反而顛得更加劇烈,她抱緊了他的頭尖叫嗚咽,他便埋首在她溫暖的胸口,黯啞至極的嗓音粗噶開口︰「說你需要我……彤彤……說我對你很重要……說!!」

霍斯然驟然按住她汗濕的臀部不讓她動彈,巨大的堅.挺埋在她的深處重重刺激著敏感的花心,一招斃命,懷里那縴小的人兒驟然抱緊了他的脖子,一下下不可抑制地嗚咽著抽.搐起來。

滅頂的快慰幾乎帶走了她半條命,淋灕的汗水透支著體力,她卻明顯察覺到了他安全感的缺失。

好半晌後已經疲憊到顫抖的小手才緩緩抱住他,她啞聲道︰「我需要你。斯然,你對我來說,特別重要。」

霍斯然閉眸,感覺心一下子落到實處,就好像昨晚父親對自己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從未存在,而顧聞熙這種不惜用生命來警告他休想跨進霍家的大門哪怕一天的這種事,也從未發生過。

有她在。

那些人算什麼?

「你怎麼了?」那縴小的身影微微擔心,啞聲柔柔地問他。

霍斯然扣緊了她的後頸吻她,不讓她看到自己的情緒,「我愛你。不過先給我做完這一次,嗯?」

她一驚,這才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巨物仍硬如熱鐵,接著一個天旋地轉她便已經被緊緊壓在身下,霍斯然抬眸深深凝了她一眼,只覺得此生摯愛都已擁在懷中。攏住她,一點點滿懷疼惜地吻下去,巨大的堅硬再次刺進她溫暖的深處,霍斯然化去她柔弱如嬌嗔一般的抵抗,含住她舌尖模糊的嗚咽,將她再次帶入了一場汗水淋灕的激情中。

……………………

相擁許久後被她催著去洗澡霍斯然才舍得松開臂膀,摟著她親了又親,最終她軟聲哀求著說渾身的汗很難受才放過她,讓她去洗漱了。

待兩個人都洗漱干淨穿戴整齊,她在煤氣上燒得水也開了。

霍斯然走過去踫了踫那暖氣,並不太熱,甚至跟沒放沒什麼區別。C省的冬天一向比京都冷,她就要這麼過冬?

「我不知道你要過來就沒有買棉拖,你穿自己的鞋可以吧?」林亦彤倒好一杯熱水拿進客廳,遞給沙發上的他,腳步有些虛軟,「給——」

霍斯然接過了杯子放下,伸手輕輕一攬,那縴小的人兒便低呼一聲虛弱地跌進了他的懷里。軟軟地被他擁著,他下顎微微冒出的胡渣輕柔蹭著她的臉,她求饒說疼,他這才緩緩停下,撫在她臉上的手指緩慢摩挲。

「沒曾想我會過來?」他淡然沉聲說道。

「是‘想’還是‘想到’?」她問,「想的話我天天在想,可今天這一次我真的沒想到。」

他微微蹙眉。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很忙,」她解釋,「不像一般的部隊需要長期留守不能回家,已經算自由多了,我已經很滿足。」

可他不滿足。

霍斯然恨不得想扒下面子來求這個小東西跟他回京都,不至于窩在這種地方艱難地過不好的日子,更不至于讓彼此被思念煎熬得饑渴難耐。可她必定不願。霍斯然想過很久,卻都沒想到最根本的原因是什麼。

「你換了沙發。」他斟酌著口吻,摩挲著她的下顎說。

「嗯,」她神色淡然,聲音嬌軟,「自從知道你上回坐那個壞掉的舊沙發不舒服以後我就想換,後來路上看到一個二手家具店要拆遷,我想都沒想就進去淘了個沙發,讓人搬過來了。」

霍斯然頓了很久︰「……是麼?」

就這淡淡的兩個字,帶著一絲懷疑,一絲揣測,深深刺痛了林亦彤的心髒,她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臉色一變,她垂下縴睫從他身上爬起來往廚房走,「我去把開水倒進水壺。」

懷里一空,霍斯然也知道是自己剛剛哪句話的過錯,可他試過了,忍得住才怪。眉宇之間透著冷冽的氣息,他控制著自己的脾氣起身,緩聲道︰「上午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該說個清楚?」

上午的事情?哪件??

林亦彤想了想,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而帶雲裳來見她這回事,他應該壓根兒就不覺得也該解釋。

點點頭,她說︰「好。」

「他來找你?」霍斯然問。

林亦彤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昨天在急診的時候搶救病人沒注意到他,後來才知道他到縣城來辦事,在一家工地看到工人起沖突忍不住上前管了管,對方不知道他的身份就刺傷了他,我幫他包扎而已。」

霍斯然走過去防止她踫到水壺燙傷手,替她放到角落。「就這樣?」

她縴睫一顫,看著他目光微微軟了一些︰「我沒有故意要叫他到這里來,只是他隨身的助理員被安排去做別的事,他的傷口太深不易坐車顛簸回去,只能呆一晚……」

霍斯然抬眸︰「所以是沒錢住院?」

什麼?

林亦彤剛剛軟下去的目光中透出一絲受傷,小臉蒼白了一下,冷笑著說︰「不要抬杠行嗎?急診室床位滿了是正常的事,病房又少,隨便一個刀傷不可能會住院。」

「旅館呢?」

她語塞︰「我就在這里這麼近的地方,卻要他一個人帶著傷去住旅館?!」

「不然呢?你當你的客廳是客房,隨便來個人就能住?尤其是在男主人不在家的時候?」霍斯然句句緊逼,眸子里泛著的冷光,「彤彤,我無意質疑你的貞操觀,我的重點在于顧景笙這個人在你心里,哪怕是在遇到我說的這種情況的時候,也是可以的,是麼?」

他在她心里,就是那個一個神聖純潔的存在,連避嫌都不用?

林亦彤開始覺得這個男人無法溝通。

她一向知道他足夠霸道,卻沒想到已經霸佔了她的愛還不夠,連其他的情感都要剝奪,她對顧景笙不可能沒感情,他能懂卻不能接受,這是什麼道理?!

「我不想說了……你累了的話就休息一下,床有點小,我自己呆沙發就可以。」她轉身就走。

霍斯然臉色一沉,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麼小的房子,你都要跟我鬧分居?」

小?

他第一次來的時候沒嫌棄過,也從來沒說過這里怎樣,現在倒覺得小了?她小臉歪過去看別處,一下子因為不可置信而失笑。

「怎麼就不肯回答我的問題,嗯?」他冷笑,輕輕牽她過來,「景笙在你心里是例外,是麼?」

「霍斯然,我跟景笙的過去你比誰都清楚,他在我心里例外有什麼值得奇怪?」林亦彤眼里微微泛淚,「倒是你,帶著你那個所謂的我從來都不知道的朋友來看我,難道就沒有覺得有哪怕一丁點的奇怪?」

霍斯然冷眉微蹙。

她終于還是提起雲裳。

薄唇張了張,他說︰「我跟她是很多年前的朋友,甚至因為她當時年紀小,我都可以做她的長輩。以前沒說是因為覺得沒有必要,是她想要來看你。彤彤,我知道是你父親對不起你們母女,可這件事跟雲裳無關。」

無關?

林亦彤笑起來,淚水燙得眼眶都快兜不住,她仰頭說︰「那你知不知道我們兩個是應該誰管誰叫姐姐?」

「……是我叫她。」

「所以現在你知道我父親從多久以前就開始出軌了嗎?我們倆就差兩個月,我媽媽是在懷著我的時候被他們逼得無奈離婚人財兩失的,你現在跟我說當初她母親肚子里的那塊肉跟我無關?!!」

「霍斯然,我出生幾個月的時候在過什麼日子,她在過什麼日子,她在法國讀著最好的專業擁有美好生活幸福家庭的時候我在做什麼!!你也可以不用拿我跟她比,你去過雲家吧?見過她母親嗎?跟我媽媽差別大不大?你告訴我你怎麼做到的,可以在面對那麼一群人的時候泰然自若無動于衷!」

霍斯然緊緊蹙眉,知道這件事會觸了她的霉頭,卻不知她反應會這麼大。

輕輕將她攬過來,撫上她的臉,緩聲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不過想說誰都沒辦法決定自己的出身,所以哪怕是當初雲裳差你的那兩個月逼得你父母離婚,也不是她自己能夠決定的……不是麼?」

這一句話宛若一聲驚雷,轟然炸響在林亦彤的腦海里。

一雙水眸里滾燙的淚水迅速冷卻,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曾一直覺得自己的這個小屋還算暖,如今卻被凍得手腳冰涼不能動彈。事實上,霍斯然曾經對她做過什麼,都不會特別令她震驚和心痛,如果是以愛為出發點的話,一切都不算過分。真的。

而最可怕的,是有一天她突然發現,在他的天平上,她輸給了另一個女人。

——他信她。

——他為她辯解。

——他踩著她那麼多年的仇恨與傷痛,說雲裳是無辜的,不是嗎?

那種無力的虛月兌感,幾乎是一瞬間就攫獲了林亦彤,讓她不能動不能說,連眨眼都忘記,一種叫做「難過」的感覺一點點爬上心髒,藤蔓般纏緊她,再纏緊她,直到不能呼吸。

霍斯然凝視著她突然之間就失去生氣的一張臉,那表情像是受了沉重的打擊一樣,他霎時心軟,輕輕抱過她來覆在她耳邊道︰「我知道……我知道這麼多年你過得不好,你母親也一樣。可現在有我在,你曾經的那些艱辛都不會再發生,一點都不會。彤彤,只要你情願,我可以讓你過得比任何人都好,你不用再和任何人作比較。」

那縴小的人兒卻小臉蒼白,在他懷中如同木偶一樣站著,想——

可哪怕有一天她真的過得很好,那些對雲家的恨,那些撕心裂肺般的痛,都還是在呢。

他到底對雲裳有多好呢?

好到值得用他自己所有的能力,替她償還雲家欠她和她母親的一切,給她所有的好,再勸她,不要恨。

她怎麼覺得……那麼那麼的,難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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