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叔叔太凶猛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是你男人

作者 ︰ 絢夢兒

香港寶軒酒店,陸秘書敲門步入,看見夏天一臉蒼白扶著門框,似乎是剛剛在衛生間里才干嘔過,頓時無奈的走上前將手中的一個袋子放到桌上,轉身又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夏總,你沒事吧?」

夏天喝了一大口水才笑著說,「我沒事,謝謝!」

「懷孕初期的孕吐雖然很正常,但像你反應這麼厲害的很少見,這幾天都沒見你很好吃東西,要不我帶你去吃特色小吃︰什麼砵仔糕、燒香腸、雞蛋仔、燒賣、花生醬格仔餅、絲襪女乃茶,牛雜……都不錯。」陸秘書一口氣說了許多,只為能激起總裁的食欲。

「我今天太累了,明天晚上我們出去!」夏天笑道,「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我表現的應該不是很明顯吧?」

「別忘了我可是做媽媽的人了。」陸秘書笑說,卻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消了音,遲疑的看了夏天一會兒,想了想,才提醒她,「夏總,這個袋子里是我剛去買的一些小吃,來,看看,合不合胃口。」

「謝了。」夏天繼續喝了一口水,雖然肚子很餓,但沒胃口。

「先看看吧。」陸秘書將桌上的袋子遞給她。

夏天只好一手放下杯子,一手接過袋子,卻因為沒拿穩,袋子里一些似曾眼熟風味獨特的零食赫然掉了出來。

這些都是在T市時秦邵璿買給她並得到她青睞的,怎麼?夏天一時愣住了,直到陸秘書反映過來,忙彎一袋一袋撿起,她才孤疑的輕問,「這些都是你從T市帶來的嗎?」

這里的超市應該沒有吧。

陸秘書將這些小吃撿起,放到旁邊的桌上,才如實道來,「這是我來香港前,秦局交給我,讓我帶給你的。」

說時,陸秘書又拿帶著疑問的眼神看了看她,略有些含蓄的小心問,「夏總,你跟秦局什麼時候結婚?」八卦的眼神瞄在她的月復部上,好似在說,該奉子結婚了吧。

「不知道!」夏天澀澀一笑,心里五味雜陳,推桑著陸秘書往外走,「好啦好啦,我沒事,你快去休息吧,要是餓了就點東西吃,記在我帳上!」

「那你好好休息,夏總。」陸秘書便不再多說,被夏天推出門後,笑著看了她一眼。

「好,我馬上休息!」直到門被關緊,夏天赫然轉身靠在門上,笑容轉瞬即逝,雙眼怔怔的看著桌上的東西,一動不動的看了許久。

*

「白鰭豚怎麼回事?」

秦邵璿英俊的臉,不自覺的嚴肅,清冷的眸里約莫有些疑惑,等了片刻,發現依舊無人接听,索性掛斷,如果對方是在執行任務的話,肯定是要關機。

沒關機卻不接電話,不知道白鰭豚這家伙在搞什麼鬼?

秦邵璿濃眉微蹙,額頭上有一道被樹枝刮破的傷痕,這是前兩天晚上出去暗查黑勢力的大本營時留下的,傷痕似乎破壞了原本完美無敵的臉,但卻給人一種更有味道的帥氣來,有一種男兒的血性美,乍一看,就有種攫取女性芳心柔情的魅力,當然,如果這張臉不這麼冷峻淡漠的話,估計會有無數的女人前赴後繼。

「這個……」對于白一騰的不接電話,殷蒼也表示無法理解,忍不住看了一眼秦隊的臉,後者臉上愈發冷冽,最後沉吟了一下道,「老白可能沒听見!」不然,他不敢不接秦老大的電話。

秦邵璿的臉上莫名的滲入一絲沁骨寒涼。

「阿嚏……」白一騰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其實,他感覺口袋里的手機在震動,也猜到會是秦老大,否則,不會打噴嚏。但他此刻看見了一個女人!

沒想到在北京還能看見這個女人,她不是夏天的好友黃芳嗎?

她怎麼一個人耷拉著腦袋坐在那里,還一副要哭的樣子,白一騰眉鋒一挑,正要走過去,卻忽然瞥見一個男人走向她。

那個男的,不就是張慕遠左膀右臂中的其中之一嗎?他曾經偷偷跟蹤過張慕遠,自然見過這個男人,正不知其來歷,現在……

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丟了錢包坐在那里的黃芳越來越焦躁,心急之下,正要再次給在北京的女同學打電話求救,剛一抬眼,卻赫然呆住,嘴巴張大,雙眼瞪圓,仿佛見了鬼一樣。

「徐衡……」她怔怔的坐在那里,呆呆的看著眼前向自己走來的男人,他就是她想要躲開,不得已才來北京學習的前男友。

徐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芳芳,看來我們真是余情未了,在北京也能遇見。」

黃芳怔了怔,不可能這麼巧,除非,她抬頭看了一眼四周,見不遠處有一道偷偷模模的身影,正是她那個在北京的女同學,毫無疑問,是女同學向徐衡泄露了她目前的狀況和處境。

「怎麼,打電話也不接,見到我就害怕,難不成我是洪水猛獸?」徐衡目光淡淡的看著黃芳眼中的驚慌失措。

「我……那個……」黃芳有些坐不住了,緩緩站起身。

只是真的沒想到,他竟然會找到北京來。

「徐、徐衡……」黃芳有些尷尬,本來兩人已經分手了,他卻再次出現,還去她家見她的父母。

以前,她的父母就對他很有好感,說他彬彬有禮,說他很有紳士風度,還說他會掙錢,經常給她父母塞錢或者買禮品,但黃芳總覺得他紳士的笑容里太虛假,有時候還讓人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所以,這次父母見了徐衡,非要她選擇這個前男友時,黃芳便落荒而逃。

「不用解釋。」徐衡看著他,笑的頗有些怪異。

「我不是解釋!」黃芳蹙了蹙眉,「我索性今天直接全都跟你說了,我們既然已經分手,我就沒打算再走回頭路。」她咬了咬嘴唇,對他歉意的點了點頭。

徐衡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黃芳被盯的有些心慌,雙手將懷里的包包抓得更緊。

「听說,你的錢包丟了。」他忽然抬手,整了整衣領,垂著眼淡淡的說。

黃芳撇嘴。

他斜了她一眼,下一瞬,卻抬手從褲袋里拿出錢包,拿出一疊現金,「你應該找我幫忙的。」

黃芳瞪著他手里的一疊錢,頓時向後退了一步,「我不要,謝謝。」

拿人家的手軟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況且還是這個糾纏她不放的前男友。

「我不要,我可以向身邊的同事借。」黃芳搖頭,目光堅定,早知道會招來這個男人,打死她,她也不會給那個女同學打電話。

徐衡的手沒有收回去,依然拿著那疊錢舉在她面前,「這麼不領情?」

「不是,我……」黃芳伸出手,想要去推開他的手,正要說她是真的不能收,哪知手剛一伸過去,徐衡卻忽然將手一收,舉到他自己肩膀側,冷笑的看著她,「你也確實不配。」

黃芳的手僵住,目光里的火焰漸漸上升。

他是在耍她?!

徐衡冷笑著看著眼前落魄的仿佛丑小鴨一般的女人,驟然將那錢往她臉上一甩,「啪」的一聲,一疊鈔票就這樣摔在黃芳臉上,她驚叫出聲,圍觀的眾人只見一疊嶄新的鈔票四散而飛,緩緩落地。

當眾被奚落的黃芳,站在原地,雙手緊握成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雙眼噴火似的瞪著眼前毫不客氣的男人。

「怎麼,難堪了?憤怒了?」徐衡歪頭看她,見她氣的不輕,仿佛很開心。

「黃芳,記住,我們還沒完。」徐衡毫無感情的說完,冷笑著轉身,頭也不回的就要走出人群。

「徐衡!」黃芳驟然尖叫出聲,「你這個王八……」

「慢著!」忽然,黃芳只覺肩上一暖,身旁傳來一道有些耳熟的聲音,驟然轉頭,臉上的青白之色頓時炸然通紅,然後,轉黑。

他……他……怎麼會在北京,怎麼每次見他,都是自己最狼狽的時候?!

只見白一騰悠然的走到她身邊,抬手搭在她肩膀上,沒來由的將她往懷里一按,黃芳還沒回過神來,忘記掙扎,已經將要走出人群的徐衡驟然回頭。

「親愛的,這麼漂亮的一場好戲,沒有我怎麼熱鬧?」白一騰嘴角噙著一絲欠揍的笑,將僵硬的黃芳又往懷里摟了摟,抬起另一只揣在褲袋里的手,放在她頭上,將她的頭按了下去,直接讓她靠在他胸前,背對著所有人。

徐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站在那里不動。

「被欺負了,就該跟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硬撐。」白一騰仿佛在低頭對僵在懷里的黃芳溫柔細語,可低低的聲音卻是全場圍觀的人都听的清楚。

「這男人是誰啊?好帥啊,好有男人味……」

「真有型,血氣方剛……」

圍觀的人里,兩個女孩子的竊竊私語聲在因這個場景而靜謐下來的現場顯的格外注目。

眾人的視線一下子全粘在那對「擁抱」在一起的俊男靚女身上。

徐衡眯眸看著白一騰那明顯挑釁的眼神,眸光一頓,同樣,他也暗地的跟蹤過秦邵璿,見過白一騰出入過公安局的大門。

他以為自己沒被對方認出,便傲慢地來了一句,「原來是你。」不輕不淡的冷笑,只為將對方震懾住。

白一騰听他這麼一說,不由樂了,「怎麼?你認識我?嘖,可惜,爺我不認識你。不過,我說你小子。」他單手點了根煙塞在嘴里,半眯著眼楮十分邪魅的勾唇譏笑,「你當眾得罪了我的女人,這麼簡單的就想走?」

黃芳頓時渾身僵的像塊石頭一樣,正想掙扎,哪知道白一騰看似輕輕摟著她,可那力氣她怎麼扭也扭不出來,不由的咬牙,低頭在他懷里咬牙切齒的小聲說,「混蛋,白鰭豚你想干什麼?」

她曾經向夏天打听過白一騰這個男人。

白一騰不理會她,依然冷笑著看著徐衡眼中的一絲不悅。

嘖,剛剛在不遠處听了半天,大概知道了徐衡跟這蠢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男人報復的手段雖簡單卻是直中要害,不是個膚淺簡單的人,現在看他這表情,似乎並不是對黃芳完全沒感情。

這事情就好玩了。

「你的女人?」徐衡放在褲袋里的手漸漸緊握成拳,在眾人眼里卻是十分鎮定,他話說了一半,忽然笑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白一騰挑眉,忽然低頭仿佛安撫似的拍了拍懷里像塊石頭的女人,「親愛的,我說要把我們的戀情公布于世,你卻不願意,瞧瞧,鬧誤會了吧?」

黃芳一身雞皮疙瘩,但她看得出來,白一騰似乎在幫她挽回臉面,就不再掙扎,只是悄悄抬起手在他胸前一掐。

她這一掐,正好被眾人看見了,也被徐衡看見了,仿佛是一個害羞的小女人在掐自己男朋友一樣那麼隨便。

「乖,回去讓你掐個夠,全身上下隨便掐。」曖昧的聲音在黃芳耳邊響起,惹的她頓時滿臉燒紅,卻不敢亂動。

徐衡似乎不願再去看他們演的你儂我儂的戲碼,轉身便走。

「這就走了?不留下來喝杯咖啡?」白一騰笑著抬聲問。

徐衡根本就沒有回頭,直接一路走離了眾人的視線。

「嘖,真是沒趣。」白一騰吊兒郎當的一笑,抬手將嘴上的煙蒂夾下來,隨手扔進坐椅旁的垃圾筒,摟著還僵在他懷里的黃芳轉身就走。

她正要反抗,卻听白一騰在耳邊似笑非笑的低語,「那男的還沒完全走遠。」

黃芳呼吸一滯,只好任由他半摟著走到停車場,打開車門,驟然將她推了進去。

「啊……」黃芳沒坐穩,直接倒了下去,腰被車子副駕駛旁邊換擋的把手咯到,頓時疼的她反彈似的坐起身,白一騰卻在外邊將車門關了上。

「喂!你!」她瞪著他,剛要拉開車門,卻見他繞過另一邊坐進車里,便回頭瞪他。

「我怎麼了?」似笑非笑的瞟她一眼。

「你剛才干嗎那麼對我,我……」

白一騰頓時以一種看白痴的眼光冷冷看她,「你看不出來我是在幫你?」

「你分明就是在吃我豆腐!」將她抱得那麼緊,兩大咪咪直接擠壓在他的身軀上……

「切!就你這傻不拉幾,沒料的身子,就算月兌光了,我也沒胃口。」白一騰好笑的瞥了她一眼,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挖苦她。

這話也太打擊人了吧,再怎麼說,黃芳也是夏氏公認的大美女,要不然,徐衡為什麼舍不得放手呢?

「……」黃芳頓時黑臉,咬牙,使勁瞪他。

白一騰猛地一個急剎車,轉頭看她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見她似乎氣的不輕,這才想起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來,「那個男人是誰?叫什麼名字?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他又是干什麼的……」

此刻,他的問題不是一般的多。

「對不起!不知道!」哼!他的初衷哪里是想幫她,根本就是想要從她嘴里了解徐衡。

想想白鰭豚剛剛令人幾乎吐血的話語,黃芳雙手抱胸,拽得像個大姐大。

*

「什麼?張慕遠的軍師叫徐衡,他在北京出現了?!」當秦邵璿接到白鰭豚打來的電話,已經是深夜三點,之前因為白一騰不接電話的怒氣也隨之平息。

「對,他叫徐衡。」那個男人的名字還是白一騰在旁邊偷听到的,關于徐衡的一切,黃芳就像一個革命戰士,任憑白一騰磨破嘴皮,她什麼也不說。

「邵璿,你還是讓夏天做做這個頑固女人的工作,讓她說出關于徐衡的情況。」對于黃芳閉口不說,白一騰是沒轍了。

「好!」秦邵璿掛了電話後,猶豫了一下,才給夏天打電話,這是她去香港後,第一次給她打電話,其實,他早就想打電話了,但怕越打電話越想她。

夏天好不容易睡沉了,卻被座機鈴聲吵醒了,擔心有輻射,她把手機關了。

她以為是別人打錯了,因為這麼晚了,誰會找她,便將被子往頭上一蒙,可是鈴聲卻不間斷地響了起來,她只好把座機的听筒抓起來,放在耳邊,閉著眼楮,「喂,哪位?」

當手機里傳來惺忪慵懶的三個字時,秦邵璿挑了挑濃眉,繼而失笑,「我是你男人!」

熟悉的聲音夾著一絲邪魅傳入了夏天的耳膜,她怔了怔,他竟然知道她住的酒店房間,看了一眼時間,深夜三點,真是神經病!

夏天有點氣惱,語氣不善,用詞毒辣,「我的男人很多,你是哪一位?」

秦邵璿瞬間臉黑,想她想的睡不著,終于有了給她打電話的理由,她卻用這種話語刺激他。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你最後一個男人!」想找男人的話,等我秦邵璿死了再說。

他是第一,也是最後一個,也就是說他是她今生的唯一男人了?

這話也太狂妄自大了!夏天一時氣憤不過,「秦邵璿,到時候,你的回答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馬上把自己嫁掉!」

「是要嫁給我嗎?」此刻的秦邵璿像個沒臉沒皮的無賴,他喜歡她的憤怒,害怕她的沉默寡言。憤怒代表有希望,沉默代表大事不妙。

「做夢!」夏天很不客氣掛了電話,但在放下話筒的那一刻,小嘴還 里啪啦蹦出一些,「秦邵璿,如果你實在睡不著,就打電話給周思琪,我相信,她很樂意听你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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