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墨抱著假睡覺的鐘于夢,走到屋里,放了下來。安撫道︰「好了,不用擔心了,沒有人跟過來。」
往外面看了看,沒有看到有人根過來,心里送了口氣,狠狠地瞪了夜寒墨一眼,連忙走到梳妝台前整理自己的妝容。
心里埋怨不已,都是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硬要拉著自己玩車震,現在好了,被自己的發小看到了不說,就連王府里的人估計都看到了,還讓不讓她見人呀!
就在鐘于夢整理頭發的時候,院子的大門被人砰的一聲踢開,緊接著的是玄音暴怒的聲音。
「夜寒墨,你給我出來,我要給老大報仇。」
夜寒墨在門砰的一聲的時候,就走了出去。鐘于夢則是听到玄音的暴怒,心里疑惑不已,音音這是怎麼了,這麼暴怒,還為自己報仇,自己不是好好的麼,報什麼仇呀!
心里疑惑,就趕緊跑了出去。一出門,就看到玄音的手,成鷹爪試朝著夜寒墨攻去。
夜寒墨則是黑著一張臉,出手阻擋,和玄音戰到了一起。
鐘于夢看著打斗的二人,心里焦急不已,冷聲命令道︰「你們兩個給我住手。」
夜寒墨本想給玄音一個教訓,讓她不要忽視了自己的存在。
玄音則是一心有氣,有了她家老大,還不安生,竟然還敢招惹別的女人,還讓別的女人懷了身孕,她非打的他面地爪牙不可,然後在把那個女人給送去見閻王,這兩人真的是太可惡了。
玄音越想越生氣,出手也原來越恨。一掌朝著夜寒墨襲去,直逼胸部。
夜寒墨沒想到,看著玄音一臉天真的樣子,武功竟然如此好。一個側身躲過了玄音的一掌,冷冷的說道︰「你最好給我住手,否則不要改我不客氣。」
聞言,玄音怒火更勝了,寒著一張臉,怒聲道︰「你還對我不客氣,你竟然敢背叛我家老大,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我家老大是不能欺負的。」
說著,又一掌攻了過去。
看著你來我往,打的熱火朝天的兩人,鐘于夢可謂是心急如焚。大聲吼道︰「夜寒墨你要是敢傷了音音,我就去爬牆,給你頭上帶滿綠帽子。音音,你要是在不停下來,就不要認我這個老大。」
听到鐘于夢的吼聲,夜寒墨臉更黑了,他明知道鐘于夢非常的疼愛玄音,怎麼可能下重手傷了她,只是玄音這麼不問是非,總要給點教訓吧!沒想到鐘于夢竟然拿爬牆危險自己,夜寒墨心里狠狠的把鐘于夢給壓了個遍,等他抽出時間,作死這個拿爬牆危險他的小女人,做到她在也不敢提爬牆的事情。
玄音听到鐘于夢不讓自己停下來,心里就非常窩火,也非常委屈。一邊對著夜寒墨猛力的攻擊,一邊紅著眼眶,不滿的說道︰「老大,你不是說,你長大了,要嫁個一個一心一意,只愛你一個人的男人麼?他都背叛你了,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了,你竟然還為他說話。他是不是拿什麼東西威脅你了,你說,我非殺了他不可。」
听到鐘于夢為夜寒墨求情,玄音的第一反應,就是鐘于夢被要挾了。
看著一臉為鐘于夢打抱不平的玄音,夜寒墨本來打算教訓玄音的心軟了起來,只是躲閃,沒有攻擊。
想起看著鐘于夢受苦的日子,心里酸澀。如果當初他也想玄音這樣,一心為了鐘于夢,不顧一切,她是不是不會受那麼多苦。
鐘于夢听的玄音的話,臉冷了下來,冷冷的說道︰「音音,不要讓我再說一遍,立馬給我住手,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鐘于夢不大不小的一句話,剛好讓趕來追玄音的玄弘和玄月,以及听說玄音闖禍趕來的玄塵听的一臉心驚。心里暗自期盼,玄音快住手,老大真是生氣了。
玄音看著鐘于夢冷著的一張臉,停了下了手,紅了眼眶,眼淚在眼圈里打轉,朝著鐘于夢走去。心里暗暗發誓,她一定不會放過夜寒墨,她一定要讓他知道,得罪她老大的下場是多麼淒慘。
夜寒墨也是冷著一張臉,想要知道是誰在玄音的面前胡說八道。心里的深處,不願意對玄音怎麼樣,比較玄音對鐘于夢的愛護,比起自己,要強了很多,更重要的是,這個丫頭的武功,很好,好的沒話說,可以用天才來形容。一個年僅十五歲不到的小丫頭,能和他過上這麼多招,已經很不錯了。
看著玄音紅了眼眶,鐘于夢心里微弱,想要安撫,卻又不能安撫。玄音這次做事太沖動了,雖然是為了自己,但是還是要教訓一下,以免以後闖出禍端,害了她自己。
冷聲問道︰「音音,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
玄音嘟著一張小嘴,轉頭狠狠地瞪了眼夜寒墨,不滿的說道︰「還不是他,從那里弄來一個女人,像個花蝴蝶,說她懷了他的孩子,我才出手的。」
聞言,鐘于夢的臉也冷了起來,沒想到那個女人剛來到王府,就給她添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轉頭看向站在一板邊的玄月。
玄月領會,慌忙上去幾步,來到鐘于夢的面前,小心的說道︰「那個女人剛剛好不遮攔的說,她懷里王爺的孩子,而且還說她是相府二小姐,說,玄音是個傻丫頭,還說老大不算什麼東西,玄音才惱火的。」
聞言,鐘于夢的臉更冷了。而夜寒墨的臉也是黑的不行。
鐘于夢看著一臉我有理的玄音,口氣也軟了下來,淡淡的說道︰「音音,那個女人只是來當丫鬟的,記著,要相信老大,更要相信老大的眼光,老大是一個會被要挾的人麼?」
玄音想了想,搖了搖頭,低聲說道︰「老大,我錯了,不該懷疑你,可是那個女人說她懷孕了,是真的。」說完,還看了看玄月。
接受到玄音的目光,玄月看了看黑著臉的夜寒墨,淡淡的說道︰「她是說,她懷了王爺的孩子,這點沒有錯。」
黑著臉的夜寒墨,臉上露出吃人的目光,冷冷的說道︰「那個女人在那里,給我帶來,我來告訴她,她懷的是誰的孩子。」
聞言,玄月的臉有寫為難,抽搐不安的看著鐘于夢道︰「老大,那個女人被玄音一掌給打暈了,俗人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不過,她可能一時半會也好不了。」說完,又小心的看了看夜寒墨。
听到玄月的話,鐘于夢冷著的臉上也沒有太多表情,淡淡說道︰「隨便找個人照顧著就行了,躺段時間也好,省的給我添堵。」
夜寒墨則是冷氣收了不少,冷冷的看著玄音道︰「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背叛你家老大的。那個女人欠教育,下次她在敢說你家老大什麼,你就給我狠狠的打,只要留口氣就行。」
听了夜寒墨的囑咐,鐘于夢狠狠地的瞪了他一眼,心里不滿。暗道︰「他知不知道,這樣會教壞玄音的,真是,有人這樣教小孩的麼。」
鐘于夢自己都沒有發現,潛意識里,她依舊把玄音當成了小孩。
玄音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夜寒墨,不解的說道︰「她肚里真的不是你的孩子麼?你把她弄到王府來,不是為了給你生小孩麼?」
聞言,夜寒墨狠狠地瞪了眼鐘于夢,對著玄音說道︰「那個女人可是你家老大弄來的,不是我。」
玄音听夜寒墨這麼一說,不確定問向鐘于夢。
「老大,王爺說的是真的麼?那個女人是你給王爺弄來的,為什麼?那個花蝴蝶吵死了。」
鐘于夢扶額,她要怎麼給玄音解釋哪!說了也不見的她能理解,算了還是不說的好。
鐘于夢勉強的笑了笑,對著玄音說道︰「音音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女人是來做丫鬟的,就是來王府給人端茶倒水,打掃衛生的,而且還是免費的,不要錢的。」
听到鐘于夢說鐘錦繡是來做免費的佣人的,玄音的心豁然開朗了。心里暗道︰「免費的,那得省下多少錢呀!怪不的老大這麼爽快的讓人家來了,是她,她也同意呀!」
但是想到那個女人的可惡,玄音低聲說道︰「那我能讓她給我做事麼?」
沒等鐘于夢開口,夜寒墨就開口了。淡淡的說道︰「音音,那個女人以後就有你來使喚了,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只要不讓她靠近你家老大和我,出了事,我給你擔著。」
聞言,玄音不好意思的看著夜寒墨,低著頭說道︰「剛剛攻擊你,是我不對,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呀!我是被那個女人給氣的。」
夜寒墨嘴角抽了抽,淡淡的說道︰「我知道。」這話,算是不和玄音計較了。
听了玄音的話,在場的人都是嘴角抽了抽,玄音單純是真的,不過推卸責任的能力,都是讓人膜拜的。
事情算是結束了,玄塵冷著一張臉走了過來,狠狠地瞪了眼玄音,他只要一眼看不到,她準惹事。
「王爺,老大,我把音音帶走了。」說完,強行拉著玄音往外走。
玄音一臉無辜的看著臉色難看的玄塵,心里委屈。她還不是怕老大被人欺負麼,不然她也不會出手傷了那個女人的。
看著幾人走遠,夜寒墨和鐘于夢正打算回房間,夜璃急忙的趕了過來。
鐘于夢一看夜璃的樣子,不解的問道︰「鐘錦繡是不是要死了,還是被打的要癱瘓了。」
聞言,夜璃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二小姐沒事,就是要在床上躺上幾天。」
然後看向夜寒墨,恭敬的說道︰「王爺,手下剛剛接到飛鴿傳書,說三國的人馬,往齊軒國而來,目的就是為了王妃。」
鐘于夢和夜寒墨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他們想平靜,他們都不願意給,如果他們想要安穩,他們就給他們安穩,如果他們有人想要從中謀利,他們也會讓他們知道下,什麼叫心太大,會難為。
夜寒墨看著夜璃,淡淡的說道︰「給我盯緊了那些人,不要有什麼漏洞。他們來不來,和王府沒有關系,本王不理朝政。」
說完,攔著鐘于夢回了房間。
夜寒墨和鐘于夢想要置身事外,卻有人偏偏不想放過他們。
下午,宮里就來了人,皇上請三王爺和王妃進宮。
听到這個消息,夜寒墨和鐘于夢都是嘲諷的笑了笑。夜南問真的以為她嫁給了夜寒墨,就會幫著齊軒國的麼?只怕他大錯注意了。
兩人來到宮中,夜寒墨和鐘于夢直接來到了御書房。
夜南問看到二人,雖然做為帝王的威嚴仍在,卻對二人特別客氣。
夜南問看著夜寒墨,淡淡的說道︰「墨兒,你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該進朝廷,料理事物了?」
聞言,夜寒墨冷冷的說道︰「本王從來沒有想要過做個一官半職,本王只是想要好好的和王妃過日字,至于朝廷的事,和我們無關。如果你是想要打什麼主意,本王勸皇上,還是算了吧!」
說著攔著鐘于夢就要走人,他懶得理這個男人,對他,他已經無話可說。
夜南問看說不動夜寒墨,就想從鐘于夢的身上下手。
淡聲說道︰「三王妃難道就不希望三王爺有個好的將來麼,大男兒志在四方,豈能做個無用之輩。」
聞言,鐘于夢回頭,嘲諷的看著夜南問,冷聲說道︰「志在四方,為的是什麼?他喜歡干什麼,我絕不阻攔。如果皇上想要讓我勸王爺,我想說,不可能。」
說完,兩人並肩走了出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夜南問的眼里劃過一道陰鷙,竟然不听他的話,他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鐘于夢和夜寒墨離開了御書房,並沒于急著回王府,而是在皇宮里逛了起來。
鐘于夢看著夜寒墨,淡淡的說道︰「他們什麼時候到?」
「大概在半個月後吧!你放心,他們不管想怎麼樣,我都不會阻攔,只要不來招惹我們就行了。」夜寒墨一邊陪著鐘于夢參觀著皇宮里的美景,一邊淡淡的說道。
鐘于夢低頭思考了會,疑惑的問道︰「如果太子無法管理齊軒國,你難道真的不接這個皇位麼?」
聞言,夜寒墨皺起了眉頭,思考片刻道︰「這樣的話,就只有人宮里的女人在懷孕了。」
「難道宮里的女人都不能懷孕麼?」鐘于夢對于這個問題,很是不解。
夜寒墨嘲諷的笑道︰「不,不是宮里的女人不能懷孕,是都被皇後給下了藥,恐怕是不能懷孕吧!及時懷孕了,也會不到孩子出生,就沒有了的。」
听到這個答案,鐘于夢心里驚了下,心里暗道︰「著皇後未免也太狠心了吧!」
二人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院。鐘于夢看著破舊的小院,取笑道︰「沒想到齊軒國的皇宮,竟然有如此破落的地方,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什麼人。」
鐘于夢的話音剛落,就听到一個娘里娘氣的聲音,尖著嗓子說道︰「你真的以為你是什麼皇子呀!我告訴你,皇上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不是皇後打發慈悲,你小命早就沒有了。」
听到這個聲音,夜寒墨鐘于夢對視一眼,眼里閃著精光,這不是天上掉下來個皇子麼。
夜寒墨攔著鐘于夢的腰,來到牆上,站在牆上往下看。
只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面瘦肌黃,嬌弱不堪,被一個拿著鞭子的太監,指使這洗一些宮女太監的衣服。
少年不知道是身體太過虛弱,還是沒有吃飯。干活的動作慢慢吞吞,一副快要倒了的樣子。
太監看著少年的動作,很是不滿,嘴里罵罵咧咧道︰「你這個小雜種,還不給我快點,不然我要了你的命。」說著,手里的鞭子超著少年揮了下去。
就在鞭子就要揮下要打在少年身上的時候,鞭子被人接住。
太監看到麼有大到人,邊抬頭,邊罵道︰「那個不知死活的,竟然敢抓本公公的鞭子。」
夜寒墨一手攬著鐘于夢,一手抓著鞭子,冷冷的看著那個太監。
當太監抬起頭,看清楚是誰抓住自己的鞭子是,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被人稱為是羅剎的王爺,回來這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
驚慌的跪了下去,不停的向夜寒墨磕頭。
「奴才該死,奴才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三王爺大駕光臨,求三王爺贖罪。」太監嚇的雙腿發軟,一邊數落著自己的罪行,一邊不停的磕頭。
而少年先是一驚,而後驚奇的看向夜寒墨,不明白他怎麼回來這里。一句話不說,頓在盛滿衣服的木盆前,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夜寒墨和鐘于夢看。
鐘于夢看著少年居住的地方,稍微比自己曾經住的地方要好一點,自己當年住的地方,冷冷的看著剛剛還囂張的太監。盯著夜寒墨看,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感受到鐘于夢的目光,夜寒墨冷冷的說道︰「暗衛,出來。」
音落,夜寒墨的身邊出現了兩個人,恭敬的說道︰「王爺,有什麼指示。」
夜寒墨看了看鐘于夢,然後淡淡的說道︰「把這個太監給我殺了吧!」
聞言,少年站了起來,干澀的說道︰「能讓我自己來麼?」
听了少年的話,鐘于夢和夜寒墨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
太監听到少年的話,嚇的褲子濕了一片,一股惡臭散發了出來。
鐘于夢嫌棄的往後退了一步,心里暗道︰「真是個沒有出息的男人。」
夜寒墨看著少年,退到鐘于夢的身旁,對著暗衛指了指少年。
暗衛領會,上前一步,把手里的刀交到少年的手上。
太監看著少年拿著的大刀,仿佛看到了頭顱離開脖子的場景,慌忙的開始給少年磕起了頭。
「皇子,求你了,你就放過奴才吧!奴才一是奉命行事,皇後不讓你出去,奴才也是沒有辦法呀!」
少年向是沒有看到太監苦苦的哀求,冷著一張臉,挪動著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太監走去。
短短的幾步,對于不停磕頭,額頭都磕出血的太監來說,是一段漫長的煎熬和對死亡的恐懼。
無視太監的哀求和驚懼。少年來到他的面前,手起刀落,人首分家。少年從始至終沒有什麼表情,噴灑在臉上和身上的鮮血,都毫無知覺。
把刀在雙手奉還給暗衛,屈伸跪到夜寒墨和鐘于夢的面前,恭敬的說道︰「求王爺,王妃收留。」
看著少年冷漠又絕強的樣子,鐘于夢想起了小時候的夜寒墨,那時的他,和這個少年有幾分相似。憐憫的說道︰「你起來吧!你是齊軒國的皇子,跪我們于理不合。」
夜寒墨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少年。
少年看著鐘于夢,冷聲說道︰「我不是什麼皇子,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野孩子,希望王妃能夠收留我們。」
听了少年的話,鐘于夢的心也軟的不能在軟,祈求的看向了夜寒墨。
夜寒墨皺眉,無奈的對著暗衛說道︰「你們把他帶走吧!好好的教,把這里清理干淨,放把火燒了。」
說完,帶著鐘于夢,施展輕功遠去。
少年站在原地,看著破舊的房屋,眼里閃過陰鷙,他一定會讓那些欺負過他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時間飛逝,轉眼夜色降臨。夜寒墨看著鐘于夢,淡淡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鐘于夢搖頭,指著長樂宮的方向,淡淡的說道︰「應該很快有人去稟報的,我們去看看吧!」
夜寒墨點都,抱著鐘于夢,一閃,前往長樂宮。
長樂宮里,皇後季欣然滿面怒氣,冷聲的罵著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們。
「本宮養你們有什麼用,讓你們看著一個人都給我看不住,竟然讓他給死了。不知道本宮留著那個賤種還有用的麼,你們給我听好了,如果找不到人,給我提頭來見,滾,都給我滾。」
一句滾,宮女和太監們,像是得到了特使令,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往外走。
皇後關上門,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模了模發鬢,換上了一臉淺笑道︰「出來吧!人都走了。」
一個黑影劃過,鐘志泯出現在皇後的身邊。
皇後笑的一臉嫵媚的朝著鐘志泯靠了過去,跌嗔道︰「你怎麼這麼這麼久不來看人家呀!不知道人家很想你麼?」
聞言,鐘志泯的臉上沒有絲毫笑意,淡淡的說道︰「怎麼皇上最近沒有喂飽你,讓你想起我來了。」
听了這話,皇後臉上的笑意不見了,臉也冷了下來,不滿的說道︰「不要跟我提那個老男人,估計是對我起了疑心,根本不來我這里了。」
說完,一臉風騷的對著鐘志泯道︰「他不來正好,我們可以盡情的歡樂。」
鐘志泯一把推開皇後,冷冷的說道︰「出事了,我現在沒有那個心情和你怎麼樣。」
聞言,季欣然的臉也嚴肅了起來,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鐘志泯看了看季欣然,一臉頹廢的說道︰「前天繡兒算計三王爺,想要和他生米煮成熟飯,沒想到,到最後竟然和太子廝混到了床上,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听了這話,皇後的臉上露出了不滿,淡淡的說道︰「就這事?」
鐘志泯冷然的抬頭,恨聲說道︰「這事還不嚴重麼,你不要忘記了,他們可是兄妹,這樣是**。」
屋頂上,來了許久的鐘于夢和夜寒墨,沒想到在想走的時候看到了鐘志泯來了。更沒想到的是,太子夜渲染和相府二小姐竟然是兄妹。
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眼里看到了吃驚。已鐘志泯和丞相夫人蕭心柔疼愛鐘錦繡的樣子來看,她絕對是鐘志泯的親生女兒。這樣的話,鐘錦繡和夜渲染就是。,就只有一個解釋,太子夜渲染不是皇上的種,而是丞相的種。
听到鐘志泯質問的季欣然,非但沒有什麼難過和哀傷,反而笑的一臉無所謂。
「關系發生了都發生了,你發什麼火呀!不就是上了你的女兒麼?那有什麼了不起的。不要忘記了,太子還上了我的女兒哪!鐘錦冉可是我的女兒。」皇後一臉事不關己的說出了另外一個驚人的秘密。
聞言,鐘志泯黑了一張臉,冷聲的指責道︰「當年要不是你欺騙皇上,你懷的孩子死了。錦冉能會上了太子的床,又被皇上指婚麼?這一切都是你早成的,你知不知道,你不緊緊傷害了我的女兒,也傷害了我們的兒子,和你和皇上的女兒。」
听到鐘志泯的指責,皇後不緊不覺的羞愧和不安。反而笑了起來。
「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錯麼,如果你不來勾引我,上了我的床,會發生這樣的事麼。如果不是皇上,他迷戀著容妃我會這樣麼,是你們,是你們把我變成這樣的,反過來還來怪我。」
鐘志泯看著一臉瘋狂的皇後,冷冷的說道︰「瘋子。」然後消失在長樂宮里。
房頂上,鐘于夢看著突然陰沉著臉的夜寒墨,不解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發現自己失常的夜寒墨,回過神來,抱著鐘于夢消失在屋頂。
就在兩個消失的時候,長樂宮里響起了 里啪啦的聲音,以及怒罵。
皇後季欣然一邊摔著東西,一邊不听的怒罵道︰「藍清婉,你這個賤人,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搶了我最愛的人,我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你現在開心了吧!哼,我不得好,我也絕對不會讓你的女兒好過,我一定會讓你後悔搶了銘哥哥,我要讓你的女兒生不如死。」
罵著,皇後眼里閃爍著瘋狂的狠戾。
夜寒墨帶著鐘于夢回到王府,臉色依舊沒有好看多少,一直沉默著。
鐘于夢疑惑,忍不住問道︰「墨,到底怎麼了?」
夜寒墨一臉憂傷的抬頭,伸手抱住鐘于夢,低聲說道︰「夢,你還記的皇後說的容妃麼?」
聞言,鐘于夢一驚,不敢置信的問道︰「容妃難道是母妃麼?」
夜寒墨低沉著聲音,「嗯,我一直以為母妃的死另有蹊蹺,現在看來,真的是很不正常。」
鐘于夢同感的點了點頭,安撫的拍了拍夜寒墨的背,淡淡的說道︰「墨,我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
就在兩人心情沉重的時候,夜風跑了過來。
慌忙對著夜寒墨道︰「王爺,太子殿下來王府了,而且去了二小姐的房間。」
聞言,鐘于夢和夜寒墨兩人同時疑惑,他來王府干嘛?
想著,兩人走了出去,往鐘錦繡居住的地方趕去。
夜風一邊跟著二人,一邊解釋道︰「怕二小姐在出什麼ど蛾子,就讓人府上的人都盯著點,沒想到剛剛有人看到了太子殿下,翻牆而入,去了她的房間。」
當三人來到鐘錦繡的房屋頂上時,屋里的兩人已經對視上了。
鐘錦繡躺在床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姐夫,太子夜渲染,不明白大晚上的他不睡覺,跑到她這里來干嘛?
夜渲染一臉陰鷙的看著床的女人,冷冷的說道︰「把解藥拿過來,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提前去見閻王。」
聞言,鐘錦繡的臉上露出恐懼,不解的說道︰「太子殿下,我不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那什麼解藥給你呀?」
听到鐘錦繡不認帳,夜渲染的臉上一片陰霾。伸手掐住鐘錦繡的脖子,冷聲說道︰「你不是給夜寒墨下了藥麼?那杯要不巧被我喝了,你說,你除了藥,還下了什麼?」
听到這個解釋,鐘錦繡如遭雷擊,愣愣的問道︰「你說什麼?那天,那天晚上的人,不是王爺,是你?」
看著一臉不敢置信的鐘錦繡,夜渲染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意。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那天晚上和自己翻雲覆雨的女人,不是鐘于夢,而是鐘錦繡。他就說麼,和夜寒墨成了親,據他所知早就和夜寒墨有過夫妻之實的鐘于夢,怎麼可能會有那層膜。現在看來,是這個女人的膜才對。
夜渲染本來就有點懷疑,卻在中午的時候,他身體開始慢慢的熱了起來,起先他還以為自己種了藥,找了自己的側妃和妾身,都試了,三個人都被他壓暈了過去,他身上的火氣,卻絲毫沒有減弱。
心里疑惑,就找人給把脈,哪知自己竟然種了一種毒,非要和給自己下毒的女人,才能解除身體的痛快,而且還是每隔三天一次。心里氣憤不已,竟然有人趁著機會,給他下了這種藥,猛然想去了前天晚上的一場翻雲覆雨。立馬拍人去調查。
調查的結果卻讓夜渲染怎麼都不能相信,那晚和自己翻雲覆雨的女人,不是鐘于夢,而是這個鐘錦繡。沒有能和自己喜歡的女人上床,上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也就算了,竟然還被下了這種藥,他能不氣麼。
氣憤之下,夜渲染來到了王府,前來找鐘錦繡要解藥。沒想到她盡然也不知道,身體膨脹的難受,夜渲染看著躺在床上不動,一臉吃驚的女人。
伸手拉開的鐘錦繡伸手的被子,翻身上床,把鐘錦繡壓在了身下。
鐘錦繡先是吃驚,而後被夜渲染突然齊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伸手用力的推著身上的夜渲染道︰「太子殿下,你放過我吧!我們不能這樣的,你快下去,我愛的是王爺,不是你,求你了,你放過我吧!你下去吧!」
鐘錦繡嚇的淚流滿面,不住的祈求。
看著哭的淚人的鐘錦繡,夜渲染絲毫不理會她的哀求。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冷冷的說道︰「怎麼怕了,那天你可是很主動的,而且你的風騷相,一點都不比你那個不要臉的姐姐差。」
聞言,鐘錦繡不住的搖頭,哭求道︰「太子殿下,求你了,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愛的是王爺,我們不能這樣的。」
听到鐘錦繡這話,夜渲染臉上的嘲諷更濃了,冷聲說道︰「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夜寒墨還是鐘于夢的夫君哪!你不一樣勾引了麼?」
說著,刺啦一聲,撕開了鐘錦繡身上的衣服。
看著自己毫無遮攔,鐘錦繡慌忙去拉被子,希望能遮住自己的身體,不想和夜渲染發生什麼。
想是看出鐘錦繡的想法是滴,夜渲染一把仍可被子,冷冷的說道︰「看也看了,模也模了,用也用了,你還用的著遮遮掩掩的麼,那完你不是很開心的麼?」
感受到夜渲染的羞辱,鐘錦繡的心都碎了。她沒有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竟然和這個男人廝混到了一起,這讓她怎麼去面對很疼自己的那個女人。
說完,夜渲染好無前奏,狠狠地要了干枯的鐘錦繡。
引得鐘錦繡一陣痛呼。︰「啊啊啊…疼…救命啊!」
听到鐘錦繡叫疼,喊救命。夜渲染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讓她不能大聲的呼喊。看著被自己掐的臉色漲紅的鐘心繡,夜渲染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意。竟然敢算計他,那她就要承受他的怒火,讓這個女人知道,他夜渲染是不容的他人算計的。
鐘錦繡疼的額頭直冒冷汗。下午受了玄音的一章,受了內傷,起身呼吸都覺的心口痛。現在又被夜渲染如此的對待,整個身子此時都痛的發抖。
鐘錦繡不知道,她越是大聲的呼痛,夜渲染眼里的瘋狂,和興奮就越濃郁。
看著大呼叫疼的鐘錦繡,夜渲染的眼里鬢發出毀滅一切的瘋狂。狠狠地耕耘在因為干枯而流血的鐘錦繡身上。
夜渲染伸手,陰狠的掐擰在鐘錦繡的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身體的疼痛,讓鐘錦繡忍不住的不停的反抗,雙手捂住這里,捂不住哪里。想是貓抓老鼠一樣,總是躲躲閃閃。
不一會的功夫,鐘錦繡的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看著自己的杰作,夜渲染更家用力的奔馳。
讓血流不止,身體不停顫抖的鐘錦繡暈了過去。
看著像個死了一樣的鐘錦繡,夜渲染的眼神閃過陰狠,這樣就承受不住了,暈過去,沒門。
騰出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鐘錦繡的人中。
劇烈的疼痛,讓暈過去的鐘錦繡清醒了過來。再次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反抗無果,鐘錦繡只好求饒。
「太子殿下,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藥是我姐給的,我真的不知道里面下了什麼藥,求你了。」鐘錦繡一邊忍著痛楚,一邊苦苦的哀求。
心里疑惑後悔,疑惑自己那天怎麼會上了夜渲染的床,自己醒來在自己的房間里,還以為是王爺把自己體貼,把自己送回去的。沒想到,自己竟然沒有弄清和誰上了床,心里那個悔呀!想到夜渲染惦記的可能是鐘于夢,鐘錦繡的恨意大起,心里恨恨的想著,一個是那個賤人,一定是她壞了自己王爺之間的好事。
夜渲染壓根不理會鐘錦繡,當听到是鐘錦冉給的藥,臉里閃過殺意,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算計到自己頭上了,他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
屋頂上的鐘于夢和夜寒墨,都是一臉惡寒的看著下面瘋狂運動的兩人,他們這是敗壞倫理道德呀!兩個不該有關系的人,卻偏偏發生了關系,如果他們要是知道了。
想到這個可能,兩個人心里都表示默哀。知道了恐怕也就鐘錦繡和鐘錦冉會不能接受吧!比較夜渲染可是連皇後都上了,他還有什麼不敢干的。
房間里的兩人瘋狂的運動著,感覺到自己身體舒服了很多,就在自己就要釋放的時候,忍不住月兌口而出。「夢。墨。」
就在夜寒墨和鐘于夢在也看不下去了,打算要走的時候,听到了夜渲染忘情的呼喚。兩人立馬黑了臉,夜寒墨雙手緊握,如果不是鐘于夢拉著,估計他就要下去拍死那個變態的夜渲染。
鐘于夢拉著夜寒墨的手,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墨,算了,不要和這個人計較了。我們走吧!他們其實也都挺可憐的,就當沒有听到吧!先是皇後,鐘錦冉,現在連鐘錦繡都沒有放過。這種喪心病狂的男人,不值當的死在你的手上。」
听到鐘于夢的話,夜寒墨眼神閃了閃,不是因為夜渲染干了什麼,而是這里是王府,這個人不管是誰的種,他現在都是太子,都不能在死在這里。這樣想著,抱著鐘于夢飛身離開,離開前告訴夜風,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耕耘了很久的夜渲染,以為自己釋放了就結束了,沒想到身體又開始了沸騰起來。
也管不了一臉憔悴,雙眼空洞的鐘錦繡承受不承受的住,再此又開始瘋狂的運動了起來。
------題外話------
謝謝lili850315213726863002的月票,麼麼噠,懶豬在這里表示感謝。灰常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