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璟天也與她一起發現了白鶴的蹤跡,這才是此行的目的,也不管剛打來的那些獵物了,齊齊打馬追去。
白鶴需要活的,所以誰也沒有射箭,一直跟在它身後向深山中追去。
天上漸漸的飄起了雪花,那只白鶴好像是受了些傷,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趁此時機,戰璟天足尖踏著座下寶馬騰空而起,很快便抓住了。
「這深山中怎麼會有白鶴?」不悔疑惑的問道。
向四周看了看,一片雪白,根本就沒有白鶴賴以生存的食物,而且,白鶴冬天不是需要遷徙到比較暖和的地方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太陽山翻過去就是一片沼澤地,那里是白鶴過冬的地方,這一只看樣子應該是受傷後落單的,被我們這一追就飛到這里來了。」
戰璟天對這一帶很熟悉,小時候經常過來打獵,本來他們想要捕獲白鶴,還需要在走上一天路程的,沒想到在這遇到了落單的。
「這雪越下越大,我們還是離開吧。」戰璟天向四周看了看,眉頭微蹙,同時小心提醒道︰「跟上我,小心些。」
二人追著白鶴來時沒有注意身邊的路,現在一看,他心內一驚,他們怎麼走到了這里?
這處山谷周圍都是陡峭的懸崖,只有一條路進來,下雪天這條路很容易被封上,待在里面的人只有等待救援或者是積雪融化才能出去。
由于山谷中野獸很多,吸引了大批的獵戶前來,因此,經常有人被凍死在谷中,這處又被稱作為死亡山谷!
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風雪越來越大,來時的路早已經看不到了,所以只能靠著感覺走。
不悔抱著白鶴坐在馬上,戰璟天在前面牽著馬探路,艱難的向前行進。
天氣越來越冷,寒風夾著著冰雪打在臉上十分難受,不悔緊了緊身上的白虎披風,還好來時小惠把這件衣服給她穿上了,要不早就凍僵了。
嗯!
突然,肚子疼了一下!
微微蹙眉,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還好疼了這一下後就好了,她也沒說話,任由戰璟天在前面帶路,半個時辰後終于找到了出口。
該死!
戰璟天低咒了一聲,唯一的路口被擋住了,而且天也完全黑了下來,寒風呼呼的刮著,還有四周野獸的叫聲,仿佛預示著他們二人的最終命運。
看到臉色動的發紫的不悔心里閃過一絲心疼,他不該帶她來的,柔聲的說道︰「路封住了,我們只能先找個地方過夜。」
不悔嘴唇上下打顫,渾身動的發抖,這具身體一直畏寒,哪里能夠承受如此大的風雪。見此,戰璟天將他抱下來,摟在懷中,將兩個人身上的衣服緊緊了,不悔終于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就這樣抱著她,牽著兩批馬,一個時辰後才找到一個山洞,這處山洞很大,兩批馬也牽了進來。
進到山洞後,不悔從他懷里下來,心里暗恨,什麼時候她虛弱到如此地步了?在地上跳了幾下,身體暖和一些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把白鶴放到了一邊,可能它也感覺到了外面的可怕,老實的待在了一旁。
戰璟天帶兵打仗時常住在深山中,經驗豐富,很快從外面找來了干柴,生了一堆火,不悔坐到火邊烤了一會才暖和過來。
見到她恢復了以後,戰璟天才松了一口氣,將她按到了火堆旁邊,把她月兌下去的披風圍好,笑道︰「你等在這里,我出去打只野兔回來。」
不悔白了他一眼,她像是嬌弱的小女生嗎?
現在山洞內的溫度一點點升高了,她就月兌去披風開始忙碌起來。來的時候,她讓小惠準備了很多調料,就等著在山上燒烤的,整理好以後戰璟天也回來了,手里面拎著收拾好的野兔和野雞,對著她討好的笑著。
見此,不悔也沒拒絕,一把接了過來,拿兩根粗一些的木棍串起來,然後架在火上慢慢烘烤,不時的往上面撒些調料,很快香味在洞中彌漫開來。
「你可是吃了我的燒烤,別忘記你答應我的條件。」
戰璟天一愣,想起了剛山上時的那個賭約,笑了起來,沒想到她還在記著,他就說嗎,她怎麼這麼乖的烤肉。
「這只腿給你,多吃點,瘦的都沒肉了。」
「……」
不悔十分無語,白了他一眼,什麼眼神?!
低頭看了下,前凸後翹,豐滿的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吃著手中的野雞肉不在理會他。
咳咳!
她這麼一看,戰璟天臉色紅了一下,想起那**的一幕,心里暗贊,確實很豐滿!為了緩解尷尬,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在清風山的時候也經常自己動手做東西吃嗎?」其實,他只不過是想給她個野兔腿而已。
清風山?!
不悔閉起雙眸回想了一下,原來的她在清風山上待了十年,幾乎又大半的時間用來想那個男人,剩下的時間就是專研各種陣法機關,還有琴棋書畫。
想到琴棋書畫不悔笑了起來,清風山上除了她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是她師兄,一個十分溫暖的男子,她們每天晚上都會坐在懸崖邊上,她彈琴,他吹簫,這個時候鳳ど在練劍,師傅在喝著小酒,一切都是那麼愜意美好。
或許等鳳ど醒來後可以一起回到清風山去,逍遙的過完下半生。
不悔回憶著那美好的畫面,現在的她已經完全的和之前的鳳不悔融合在了一起,那些記憶中的片段,就像是她親身經歷過的一樣,臉上蕩起幸福的神色。
咚!
戰璟天的腦中敲起了警鐘,看她此刻幸福的樣子,難道是想到了她上次醉酒時說的那個人,林風?
難道,那個林風也在清風山?!
想到此,將手中的烤雞腿也塞到了她的手中,催促道︰「快吃,都涼了。」
不悔疑惑的看著臉色臭臭的戰璟天,她沒做什麼吧,怎麼這位爺說翻臉就翻臉?
她哪知道,其實,他這是在吃醋!
反正他經常抽風,不悔也懶得理他,在火上從新拿過一塊肉吃了起來,听著外面的呼嘯的風聲,這雪還得下一段時間,不知道她們二人還能不能趕回去,趕不會去更好,正好她懶得進宮去應酬那些帶著面具的人。
「嗯!」
突然,她肚子劇烈的疼了起來,忍不住的申吟了一聲,接著,就感覺到了一陣暖流,順著褲子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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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們,看完留言啊,咋有種木有人看的趕腳啊,好沒動力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