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滿臉黑線!
她現在的心情悲催到想死,她怎麼就忘記了這件事,居然在這荒無人煙的山谷中來大姨媽了……
「快讓我看看!」見到不悔突然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戰璟天還以為她中毒了,趕快過來給她把起脈來。
不悔的臉色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嘴唇發紫,疼的說不話來。
記憶中這個身子還沒來過這個,這是第一次。這具身子畏寒,而且快十八歲了才來,注定痛苦。
戰璟天見不悔不語,慌亂的把披風給她穿好,一只手緊貼到她的丹田開始為她輸送內力,急切的問道︰「這樣有沒有好些?是不是體內的毒發作了?堅持下,一會我帶你回去,花千辰肯定有辦法救你!」
「呼!」片刻後,不悔感覺好些了,深吐了一口氣,終于不那麼疼了,可是,在看到他因為輸送內力,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時,趕緊阻止他︰「好了,停下來吧,我沒事了。」
在確定她確實無礙後,才停止輸送內力,按住想要起身的她道︰「別動,告訴我現在怎麼樣?都有什麼癥狀?」話落,又給她把把脈,上下查探了下,眉頭微皺,怎麼查不出來她她體內的癥狀?
不悔咬了咬嘴唇,將頭埋在了他懷里,小聲的說了句︰「我沒事,只不過是大姨媽來了……」
「嗯?」
顯然,戰璟天沒听出來她說的是什麼。
不悔真想一個雷劈死她得了,就算她臉皮再厚,這東西也不好說出口啊,但看戰璟天急的汗都冒出來了,只能硬著頭皮又說了一句︰「是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那個,只不過這是第一次,所以疼了些。」
她的頭一直埋在他的懷里沒抬起來,否則她一定會發現。
他的臉,紅的快滴血了!
這真是太……
戰璟天雖然沒有接觸過什麼女人,但他看過很多醫書,曾經看到過關于女人月經的描寫,所以並不是很陌生。
「那,需要本王怎麼做?」
知道歸知道,但並不了解,看她這麼痛苦,他心里急的很,不知道怎麼才能幫上忙,就只能問她了。
心內苦笑!
問她現在最需要什麼,當然是衛生巾了!
可是這個時代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再一點,就算有,在這無人的山谷中也變不出來啊。
最尷尬的是!
她察覺到這第一次的量,居然出奇的多,可能再有一會,她的褲子就透了……
豁出去了!
反正他也知道了,就沒什麼可丟臉的了。
「你把我把里面的衣服月兌下來,然後撕成長條給我。」
不悔現代的時候在網上看到過,以前的女人都是使用月經環帶的,現在她身邊有的就只有衣服了,她現在渾身無力,只能讓戰璟天做這個了。
撕……
「給,還需要嗎?」
她話一說完,戰璟天就將他自己的里衣月兌掉了,迅速的撕碎,一把放到了她的面前。
「你?」
「我有內力護身,不怕冷的。」
戰璟天一月兌衣服,她才發現,這位爺除了一身黑色錦袍外,里面就穿了一件白色里衣,雖然外面還批了件披風,可這冰雪天他不冷嗎?
月兌去里衣的他露出了精壯的身體,肩膀很寬闊,胸肌很厚實,六塊月復肌清晰可見,沒有一絲贅肉,如此完美的身材讓她暗中感嘆,怪不得林雪柔只看了一個背影就能如此蕩漾了。
上次在溫泉的時候她也看過,不過當時距離比較遠,沒有現在的沖擊大,況且現在她躺在他的懷里,臉緊貼在他的腰上,直接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讓她的身體都熱了起來。
「怎麼樣?本王的身材還不錯吧?手感也很好吧?」感受到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亂模,壓住身下的**調侃道。
其實,不悔只不過是好奇而已,準確的說,是對他的月復肌好奇,忍不住的掐了一下,贊道︰「不錯!很結實!」沒有羞怯,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戰璟天愕然,他還真忘記了這女人的厚臉皮,不過心底對她的踫觸並不反感,相反還有些雀躍,有些期待,希望能得到更多。
「你把衣服穿上,出去等我,叫你才可以進來。」
不悔經過這麼一刺激,感覺身體有了些力量,肚子也不在疼了,掙扎著從他懷中坐起來,得開始準備她需要的東西了。
「嗯?」
對于不悔的突然轉變戰璟天楞住了,攆他出去是為什麼?
「難道你想看我換褲子?」
聞言,戰璟天嘴角抽動了下,在她的咆哮聲中狼狽的逃出去了……
不悔記得以前看到過,以前的女人都是用衛生帶的,白布中間放些草木灰。憑借著想象她自制了幾個,地上燒過的那堆火,有很多的草木灰,拿出一塊布包好備用,又多做了幾個。
最後把這些放在長條的布中間,還好準備的及時,要不真漏出來了……當一切都收拾好以後長長吁了一口氣,她現在有些佩服她自己的頭腦了。
「進來吧。」
戰璟天剛剛出去又找了些樹枝和干草帶進來,听到她叫他進來後,將這些在地上鋪好,然後把披風鋪到了上面,讓不悔躺上去休息,他自己則走到靠近山洞口的地方和馬坐在了一起。
二人相對無語,各自心里想著事兒,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嗯!」
不悔剛躺下一會,肚子又疼了起來,捂著肚子在申吟。
戰璟天趕緊走了過來又給她輸了些內力,然後把她抱在懷里一起躺好,停止輸送內力後手並沒有收回來,而是繼續在她肚子上輕輕按摩,熱量不斷地傳到她的身上。
心,也跟著溫暖起來!
就這樣,疼痛漸漸消失了,靠在他溫熱的懷里沉沉的睡去。
戰璟天撫模著她略顯蒼白的臉龐,目光中充滿了憐惜,暗中發誓,今後一定把最好的給她。
她的身份是一國公主,卻在清風山上長大,會做飯,會烤肉,還會經商!雖然這些看起來很了不起,但作為這個時代的女人,這些事情只有那些沒有身份的苦家女才會做。
將她又抱緊了些,白虎披風輕輕蓋在他們二人的身上,不禁想起了這件披風的來歷。
那是他十幾歲的時候第一次上山打獵,與這只白虎在山上周旋了整整三天,最後,在他重傷的情況下才獵殺了那頭白虎,回去後,做了一件女式披風,用來懷念他母後的……所以連皇祖母要都沒給,卻在看到她被凍的臉色發青的那刻,就忍不住送給她了。
看著懷里睡著舒服的女人,他也染上了一絲困意,抱著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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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感覺有些猥瑣了,哈哈,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