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聖雪吻得相當生澀,小舌羞澀的顫動,不知所措的動作卻炙熱得讓帝天蠻忘卻的回應,不一會
兒就掌握了主導——
「嗯嗯……丫」
急促加速的喘息見流溢出越聖雪嬌嗔的呻/吟。
一雙小手緊緊環住帝天蠻的脖子,整個嬌小的身子都緊貼著他的胸膛,而環在她腰間的雙臂也媲用
力更用力地將她摟緊,兩人***地擁吻得忘乎所以。
全然忘卻了屋內還站著另兩個男人,阡子默面紅舌燥的趕忙將身子側了過去。
無名亦微微側過身,只是垂低的臉上勾起一抹曖昧不清的笑弧,那笑讓阡子默有種似曾相識的感
覺……
「天蠻……我不要你為我冒險,我不想再也沒有機會這樣吻你……」
良久,越聖雪松開帝天蠻的唇,一手撫在他的胸口,含羞地雙眸看著他的眼。
帝天蠻但笑不語,他怎樣都料想不到這小丫頭會對他說出這麼真情動心的話兒,一雙迷人的眼楮
就這麼含情脈脈地凝著她滿是羞澀的烏眸,微紅的小臉被看得漲的更紅——
越聖雪只覺渾身燥熱,長那麼大,她還是第一次做這麼出格的事兒,即使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但……
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了那站在不遠處的兩個男人,一個面色尷尬,一個唇角伴著邪笑——
她真的就這麼在他們的跟前吻了帝天蠻?
真想就這麼挖個洞將自己埋了。
※※※※※※※※※※
「天蠻……答應我,不要去越國,好不好?」
越聖雪羞得垂下頭,額頭抵在帝天蠻的胸口,聲音輕若蚊蠅地嬌羞哀求。
她的手攥著他的衣襟不停絞著,帝天蠻能感覺到她的不安,卻也喜歡她這麼天真無暇的害羞模樣。
他一手握住她亂動的小手,用溫暖的溫度包裹著她讓她安心下來,隨即拉起到唇前,在手背上落
下輕輕一吻。
「傻瓜,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夫妻本該就同甘共苦,生死與共。」
帝天蠻捧住越聖雪的小臉擒住她的唇,這一次換他將她想要抗議的話都封印在他的口中。
「唔唔……」
越聖雪嬌/吟著,比方才更炙熱強勢的舌/吻教她兩只手無措地抵在帝天蠻的胸口,但是卻不低他
的力量根本無法推開他——
「天……蠻……他們……他……們……」
越聖雪發出微弱的抗議,沖動過去,理智教她不能淡定地被帝天蠻親吻的同時還被另兩個男人駐
足欣賞。
※※※※※※※※※※
睨了眼越聖雪越發紅燙的小臉,感覺著她急促到凌亂的呼吸,帝天蠻終是送開了唇。
冷厲的鷹眸卻是不滿地向著阡子默投去一眼——
這兩個男人是怎麼了?
看他們夫妻熱吻竟都不知道識趣地離開?
特別是那個無名,帝天蠻眯起眸子露出絲絲危險精光看過去,總覺得那男人臉上噙著一抹淡淡的
笑,淡到似是了無痕跡,卻著實讓沒來由的因此心情不悅。
「都退下吧……」
「是!」
阡子默恭敬道立刻轉身離開,暗罵自己真是有夠遲鈍,竟然一直不識趣地站在那兒妨礙人家。
無名也跟著阡子默走到門邊,腳步卻忽地停下,回眸看向帝天蠻,「那陛下是否定下三日後便起
程?」
他的問有些突兀,讓越聖雪立刻緊張起來,一手攥住帝天蠻腰間的衣衫,帝天蠻能感覺到她是無
聲地請求他不要回答。
「是!風雨不改。」
帝天蠻簡練的五個字透著帝王霸氣,無疑令無名感覺到他是在驅趕他這個不速之客快點離開。
「那在下告退了。」
無名嘴角隱瞞著淡淡的笑意走了出去,並將門帶上,只是就在門縫合上的那一剎那,他的眼不
由自主地飄向屋內又再擁吻住的兩個人,雙眼似笑非笑的彎起,閃現一輪奇異的暗光……
※※※※※※※※※※
熱吻就像沒有盡頭一般,越聖雪被帝天蠻吻著唇,糾纏著舌,雙手想要推開他,卻不禁軟化在他溫
情的擁抱下。
「蠻……蠻……停下……听……我說……」
越聖雪趁著換氣的空隙斷斷續續地說著,帝天蠻玩心大起,輕輕咬了下她的唇瓣,「為什麼要停下?
你不是說怕再也沒有就會這麼吻我了嗎?」
鬼魅的眼眸半眯,磁性低沉的聲音附耳竄入,越聖雪還未退下紅潮的小臉簡直發燙到她一陣頭暈目眩。
「壞蛋!」
小手輕捶了下帝天蠻的胸口。
「我是說真的,為什麼你就是不听呢?」說罷努著嘴又是氣鼓鼓的幾下。
※※※※※※※※※※
帝天蠻一把輕柔地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心口,一手扣起她的下巴拇指來回摩挲著。
「我不知道原來我對你來說這麼重要……」
對著帝天蠻深情款款的目光,越聖雪臉紅得不能自已,她握住他的手貼著自己的面頰,靠入他的懷內,
另一手摟住他的腰。
「我是不是很奇怪?我只是好怕你會有事……」
噗通一聲,越聖雪立刻听到帝天蠻心口傳來一下好大的心跳聲。
「天蠻……?」
她懵懵懂懂地低念,帝天蠻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面頰輕輕抬起她的小腦袋。
溫柔的笑著凝著她的眼,「壞丫頭,再這麼挑逗我的話,我會把持不住自己現在就——要了你。」
※※※※※※※※※※
鷹眸眸光妖嬈得撩人……
越聖雪卻忽地面色一沉,小手捏住帝天蠻的心口就是重重一擰——
「呃啊!!」
帝天蠻一聲「慘叫」響了起來,立馬捧起她的小臉俯就要吻她作為懲罰,但修長的手指立刻點在他的唇上。
「不許踫我!」
越聖雪是真的生氣,她說的每一句都是出自真心的在擔心他,可他都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和她開玩笑?
分明就是故意繞開話題和打她哈哈,難道他感覺不到他陪同她一起回越國有多危險嗎?
越聖雪忘不了方才無名听到帝天蠻說三日後一定會起程時臉上露出那得逞的笑容。
——
「公主,我奉勸你乖乖听從,傻子也看得出那帝天蠻已經迷戀上了你,越王想要來個甕中捉鱉並不難,
只要你讓他陪你回越國即可。」
無名的話一直盤旋在越聖雪的耳邊,她確信父王等著帝天蠻跟著她回越國就是為了不費一兵一卒奪下他的性命。
可她怎麼能允許那樣的事兒發生?
明艷的小臉垂下露出低落憂傷的表情,一手不自覺地撫上小月復,帝天蠻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眼底也浮起
真實的憂傷,大手包住她的小手——
※※※※※※※※※※
「雪兒……我答應你,我絕不會讓這個孩子一出世就沒有父親的……」
越聖雪訝異地抬眸看著帝天蠻,他明明就看出了她擔憂,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與她背道而馳?
「天蠻,就听我一次好不好?我答應你我會為了孩子去風雪山,但是你不可以跟我去。」
越聖雪說著,口吻幾乎是在乞求。
然而她根本撼動不了帝天蠻眼中的堅持——
「越聖雪,這牽著你的手不舍放開,你說過要我不可以再離開你的身邊,不是嗎?」
「可……」
「我答應了你,所以——君無戲言。」
「可,天蠻……」
越聖雪無力反駁,帝天蠻強勢的態度根本就沒有給她回旋余地。
「但是你就不怕冒然進入越國,我父王會對你不利?」
越聖雪情急之下差之將無名的真正身份都和盤托出,卻不想帝天蠻听著,俊臉上竟然浮起笑意,笑意
眨眼間又變得好深,大手輕輕地來回摩挲著她細女敕的面頰——
那瘙癢的觸覺,多情的眼神,越聖雪感到心口的跳動因此微微顫動,一瞬不瞬的眼睨著帝天蠻的唇,
只听他問——
「雪兒,你是不是也愛上了我?」
※※※※※※※※※※
是不是也愛上他了?
是不是也愛上他了?
愛……
越聖雪怔怔地看著帝天蠻,表情木訥,只覺腦海里空空的,忽然不知道愛究竟是怎樣的情愫……
曾經無論誰問她,她愛誰,她一定毫無猶豫的回答是楚仁殿下。
只是愛到底是什麼呢?
她突然有點迷茫……她只知道對帝天蠻的感覺和楚仁殿下不同,哪兒不同,她卻說不上來。
好像內心有種從未有過的情愫在悄然滋長,很新奇很奇怪,有時會讓人發怒有時又會讓人覺得溫暖,
她不清楚那是什麼,但是卻知道那很重要,已經拋棄不了。
又如上次一般,她陷入沉默,沒能立刻回應帝天蠻的期盼,但是這一次越聖雪卻絞著手指,咬著唇,
懵懵懂懂地說——
「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像你愛我一樣愛你……我只知道我不想你有事,不想與你分開……
不要不要我們的孩子一出世就沒有你在身邊……」
「那你想要的是什麼?」
帝天蠻俯吻了越聖雪的發,絞著的手指輕輕拉著帝天蠻的衣襟,「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永遠
都不分開……」
※※※※※※※※※※
心口猛然地顫動,一下又一下。
奇異的暖流在心間穿梭,這樣的感覺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帝天蠻記得十年前當那個小女孩拿著糖糕
放入他手心的那一刻,他的心便是這樣悸動的跳著。
「這樣就足夠了,雪兒……這樣就足夠了……」
帝天蠻狠狠地一把擁住越聖雪,恨不得永不和這嬌小的身子分離。
她真是奇女子,她明明是越晉遠的女兒,他明明應該恨她折磨她,但終究擺在她的質樸善良下。
她真是個傻丫頭,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對他說出那樣的話比說她愛他更讓他難以放手……
他不是傻瓜,不是眼瞎。
他很清楚陪她回越國就是活生生跳入越晉遠為他準備好的火坑,但是他是男人,他不能求自保就拿他的
妻兒當殉葬的賭注。
如果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有朝一日他又有何顏面成為這天下的王?
※※※※※※※※※※
終究是執拗不夠帝天蠻的堅持,不論越聖雪打罵哭鬧,他就是不改變陪著她一起去風雪山的態度。
夜半越聖雪陪著娜娜,直到她入睡,才跟著帝天蠻去到宰相府。
正要入眠的時候,帝天蠻被阡子默喊了出去,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事。
然而不出一會兒就有人來瞧門,「天蠻?!」越聖雪低念一聲毫無防備地穿著睡袍就跑出開門。
「娘娘真是不論何時都一樣光彩迷人。」
無名邪魅地笑著倚在門邊,那儀了容後的容貌和聲音總是讓越聖雪產生是無洛師傅就在眼前的錯覺,惟獨
那調戲般的口吻讓她心生厭惡。
要說她真不知道為何帝天蠻會那麼信任他,今日竟然也讓他入住了宰相府。
「有何事?!」
越聖雪生冷地問道,折回床邊拿起一件長袍披上身,又走回到門邊的手之間,無名都沒有說話,他只是
笑著看著她,眼神***閃爍。
不禁教越聖雪想起他在醫館偷吻了她,「天色已晚,沒事的話就請回吧。」
口氣嚴厲,越聖雪滿目的嫌惡,說罷就將門合起。
可就要關上的一剎,無名莽撞的一伸手,兩扇門狠狠地夾住了他的手——
※※※※※※※※※※
「呃嗯!」
一聲吃痛悶哼,越聖雪驚得停下關門的動作,「你沒事吧?」她擔憂地拖住無名的手,誰想他倏然龍
馬精神地一個躍步邁入屋中——
砰咚一聲將兩扇門合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
越聖雪猛地意識到危險迫近,向後退開好幾步,無名沒心肝的笑了起來,「娘娘,這麼容易就受騙,
可是會吃大虧的喲……」
越聖雪緊抓著自己的衣襟,眼神戒備萬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的大膽,他就不怕這麼冒然闖
入會被人發現?
莫非府內的所有人又被他進行了催眠?
「娘娘何須如此見外?」
無名眼神落在越聖雪防備的動作上,一步步逼近過來,「娘娘一定不知女人越是抗拒,就越能挑起男
人的獨佔***。」
他勾起嘴角劃開一抹邪魅笑弧。
「你這個瘋子,你究竟想怎樣?你若是再靠近一步,我就喊了!」
「喊?呵,娘娘若是有這個膽,早在醫館的時候就拆穿我了吧?」
※※※※※※※※※※
無名已經逼至眼前,不安分的手扳起越聖雪的下顎。
的確,他說的話讓她啞口無言。
瞪著無名過分自負的雙眸,越聖雪倒也沒急著拍開他的手——
像他這樣用這種眼神看著她的男人也不是第一個了,她不會畏懼他真的敢對她做什麼。
「那你想說什麼?我越聖雪是個膽小鬼,所以可以任你這種人渣欺負?」
越聖雪眼神挑釁,口吻嘲弄,沒想無名還真敢就這麼吻住她的唇。
「小人!!」
一手隨之甩了上去,「啪」的脆亮的一聲——
「你……?」
無名就沒有躲沒有閃,生生地挨了越聖雪這一巴掌,凌亂的劉海遮擋著大半張臉,只瞧那嘴角勾起一
抹弧度,卻不似在笑——
「我只是好奇第一美女的唇是什麼味道的?好甜……難怪擁有你的男人都不舍放開……」
仍舊是讓越聖雪听著嫌惡的言語,但是那透著淡淡哀傷的口吻卻教她莫名心生一絲愧意。
※※※※※※※※※※
越聖雪想要上前撫慰,卻又立刻收住了不該有的憐憫。
「麻煩你馬上離開。」
她口吻生冷道,無名倒是真的回過身邁起了一步。
「娜娜傷情那麼嚴重,那帝天蠻卻一直相瞞,娘娘就有沒有想過他為何要這麼做嗎?」
「你想我回答什麼?」
越聖雪放不下戒備,閃動的眼神卻不由自主得因為他的話而思考,其實她也想知道帝天蠻為何
要一直欺瞞著她有關娜娜的傷情。
難道他是怕娜娜可能會醒不來,這樣會令她傷心,他才沒有說?
「因為他不信任你,娘娘。」
不知幾時,無名又旋過了身,將越聖雪尋思的表情統統收入眼底。
「不!他沒有理由懷疑我。」
「是嗎?娘娘就沒想過他從來都不信你是被迫被晉楚仁劫走的,所以留著娜娜一個活口想要等她醒
來听她說實話?」
無名慢條斯理的說著,越聖雪心中的堅持無疑在被一點點被瓦解——
她想起娜娜說過,她在中毒鏢之前,那個人在她身上塞入了什麼東西,是為了加害她的東西,所以天
蠻一定是看到了那東西……
莫不是……天蠻以為暗地對娜娜下手的人是自己,所以?
※※※※※※※※※※
這麼想著,無名的話變得很是可信,越聖雪內心感到很受傷,她很傷心帝天蠻並不信她的話。
難怪當她說是被迫被楚仁殿下帶走時,他會什麼也不追問就相信。
其實他一直在懷疑著她,他撒謊騙她娜娜返鄉,就是為了等娜娜醒來問她真實的情況,還懷疑是她加害了娜娜……
越聖雪越想越心痛,一點兒都沒有察覺自己正走入無名挑撥離間的圈套中。
甚至都沒有深思為何無名會知道這一切……
「娘娘,無論何時你都要多生一個心眼,那帝天蠻也許是迷戀上了你,但他是一國之君,天下美人盡享
懷內,他隨時會對你生厭,也隨時都會背叛你!」
無名俯身附耳輕語道,他的加油天火讓越聖雪浮躁難安——
※※※※※※※※※※
會嗎?
天蠻真的會對她生厭,總有一日會背叛她?
越聖雪心口堵得慌,推開無名道︰「我不想听這些。」
「其實娘娘不想听是因為娘娘同樣也不信任帝天蠻吧?」
無名一劍戳中要害,越聖雪渾身一怔。
想要反駁什麼的時候,只听他又說︰「你不敢拆穿我的身份,就是怕我咬定你是越國的細作,你怕帝天
蠻因此不僅會殺了你還會殺了他的親生子。」
想要辯駁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越聖雪深呼吸著,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逼迫著她讓她喘不過氣。
的確,她是這麼害怕著,這麼不安著,就算帝天蠻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說著情話綿綿,一旦與越國有關
的話題,她始終都會心神不寧。
※※※※※※※※※※
「娘娘,逃避不是辦法,兩個人之間若是無法坦白是沒法子一輩子相守在一起的。」
「夠了,你別再說了,出去,快出去!!」
看著越聖雪神情恍惚,無名悄然露出滿足的笑容,既然目的達成,他便可功成身退了。
只是當他打開門的一剎,「你離間我和帝天蠻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腳步一頓,無名沒有想到在最後的關頭,越聖雪竟然找回意思理智看透他的伎倆?
他背著身的眼神流露出一抹殺意—
—越聖雪,你果然不是空有一副傾國傾城的皮囊,你的眼很敏銳,但你的心卻太天真。
「如果娘娘這樣想,心里會舒服一點兒的話,無名倒不介意為背這個黑鍋。」
狡猾的說辭攪亂著越聖雪的心智,無名說罷就走了出去,留下無數的疑問折磨著越聖雪。
※※※※※※※※※※
「娘娘?娘娘?」
越聖雪失神地坐在桌邊,只听有個女子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回蕩。
抬起眸,放空的眸子一點點因為孩子的哭啼而回過了神。
「辰兒?!」
越聖雪認出了向初芹懷中抱著的孩子,「娘娘,陛下交待讓我過來陪娘娘過夜。」
「過夜?!」
越聖雪皺眉看著在她身邊坐下的向初芹,「陛下今夜有事嗎?他同阡大人去了哪兒?不回來了?!」
口吻很是焦慮不安,向初芹一手順著越聖雪的後背。
「娘娘,不要焦急,我不知道陛下和子默去了哪兒,但是應該是重要的事兒,不過娘娘放心,除了我陪著你,府中上上下下還有很多的侍衛在保護著我們。」
越聖雪听著向初芹的話兒並沒有搭話,腦海里想著的就只有為何帝天蠻又丟下了她。
他和阡子默一定有其他的事商議,莫不是他冒險陪她回越國也他的打算?
既然父王可以因此陷害他,那他是不是也有機會謀害父王?
※※※※※※※※※※
思緒越飄越遠,念頭里冒出的都是對帝天蠻的懷疑。
越聖雪忽地猛烈地搖晃著腦袋——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娘娘,你是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我沒……初芹,辰兒的哭聲有點吵,你可不可以哄哄他讓他安靜下來?」
越聖雪說著,殊不知其實辰兒已經停下了哭泣,向初芹睨出越聖雪的不妥。
想起方才她躲在暗處看到那個叫做「無名」的人從她的屋子里走了出去,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初見那個男人,她就覺得他的眼楮很特別,只要與人對視就會感覺到他的眼神強烈的令人震懾。
就好像和經書上說過的催眠很像,莫不是——
向初芹疑心看向了越聖雪,「娘娘,天色已晚,你還是先上床休息吧,辰兒有點吵,我給他喂點女乃,他就會安靜了。」
向初芹說著,就像哄小孩子一般,越聖雪點點頭,一臉倦意地坐在床邊,緩緩地躺下了身子。
不一會兒就疲憊地閉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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