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的小隊啊」寂靜的夜里,沉悶沙啞的聲音在茗的身後響起。而听到這個聲音的茗沒有任何的動作,還是在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
沙沙的腳步聲,不是很快,來人就出現在茗的身邊,而這時候茗才撇了一眼來人,同樣的黑底紅雲制服,只不過來人長的很有個性,像豬籠草一樣的東西把這人包裹起來,身體也是半黑半白。在曉組織中能有這樣的也就只有絕了。
「是絕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瞥了絕一眼後,茗就沒有在看他。
「安心,完全辦妥了」又是一個聲音,和先前的不一樣,但這聲音還是同一個人傳來,顯得有些詭異,要是一般人很可能就被嚇壞了。但茗一點也沒有驚訝,很顯然早就知道這樣的情況了「九尾和宇智波的寫輪眼在一起,真是有趣啊」
「哼」冷哼一聲,茗輕輕的向後一仰,在她的身後憑空的出現一股冷氣,空氣中的水汽也是在這樣的冷氣下結成冰,眨眼的功夫,一個由冰構成的躺椅級完成了。茗躺在上面,睜著眼楮看著天空,就好像那里有著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木葉的人還真大膽的很啊,哼哼」
絕也是同樣的看了一陣天空,實在是沒看出來這夜空有什麼好看的「最近大蛇好像有什麼大動作,要不要處理他呢」,絕突然說出了這個消息讓茗很是奇怪,怎麼絕會說出這樣的事情。大蛇丸是曉很早就接觸的人物了,只不過此人也是野心不小,在曉待了不長的時間就月兌離了曉,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想要奪取同樣為曉的一員,而且還是和他同組的宇智波鼬身體,被鼬的幻術廢了一只手,受到了打擊後才離開的曉。
大蛇丸的這等行為自然算是背叛的行為,自然是要受到曉的追殺的,但大蛇丸的能力本身就不弱,在加上一身層出不窮的禁術,其實力在曉也是能排在上游的。和大蛇丸發生沖突對曉也是不利的,而他又是一個聰明人,自然不會大張旗鼓的說出曉中的事情,要不然,斑和茗能放過他麼,第一時間就得把他給除了。而大蛇丸也是這麼做的,這些年也沒有宣傳什麼,安分的躲避著曉,前幾年有消息說他在田之國建立一個音忍村。
「不用」茗搖了搖頭,大蛇丸這人她自然是見過的,她也算了解一些,要說這大蛇丸真是個人物,要是在前世的世界里,那自然是最杰出的科學家了。那什麼諾貝爾獎了,科學獎了,生物學獎了,那得嘩嘩的,只不過他沒有在那個世界,而是在這個忍者的世界「他還算有用,現在不急。嗯,他有什麼大動作?」茗到有些好奇了,這大蛇丸能有什麼大動作啊。
「呵呵,這個不清楚」絕難得的呵呵一笑「最近他的忍村和砂忍聯系的有些密切啊,而且,在過不久就是木葉的中忍選拔考試了,各個的同盟國差不多也要參加」,這個消息的確讓茗來了些興趣,她到不是對大蛇丸的行動感興趣,雖然也是有那麼一些,而是對木葉的這個讓同盟參加的中忍考試感興趣。中忍考試什麼的在他那個戰爭的年代里根本就沒有,而長谷川升為中忍的時候也是在戰場上完成的,自然不會給你來個考試什麼的,活著就是中忍了,死了的,自然就成為灰飛了。
「是嗎」茗看向木葉的方向出神,那里還有以前的影子麼,她不知道,或許「絕,你說,有意思嗎?」
「這誰知道了,或許九尾那個小鬼也參加」這讓絕怎麼回答呢,只有隨便的找些話了。
茗不再做聲,而絕看到如此也是識趣的離開了,也就只有夜空的星星和她相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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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那橋上的戰斗兩個星期後,卡卡西帶領他的三個弟子來到了一個墓地,這個墓地就是再不斬和白的安葬之處,再不斬的那把大刀也是插在了他的墳墓之上。
幾人輪流祭拜了再不斬和白,畢竟他們的第一次對手,就和卡卡西說的一樣,第一次能遇到再不斬和白,對鳴人,佐助和小櫻來說實在是太好了。在忍界,有多少的人能有如此的幸運呢,更多的是不幸。
輪到小櫻時,剛剛完事的鳴人把手伸向了祭品,那模樣就好像是卡卡西把他餓著了似得,小櫻頓時怒了,一巴掌就把鳴人的手拍到一邊,沖著他就怒喝「你怎麼可以干這種事啊,這樣會遭天譴的」,被打痛的鳴人臉色一紅,嘿嘿的退後幾步。
「可是啊,卡卡西老師…」看著白和再不斬的墳墓,想起了那天再不斬的話,小櫻的心中不定,這才問向了卡卡西。而卡卡西也是應聲讓小櫻繼續說,他也看出了小櫻的疑慮。
「忍者存在的意義…真的就跟他們個說的一樣嗎」小櫻的問話也讓一邊的鳴人和佐助豎起了耳朵。卡卡西見到如此也是暗嘆一聲「忍者不能追求自己生存的理由,而要像道具那樣存在,這一點很重要…就是在木葉村也是一樣的」可以說這在哪里都一樣的。
「要成為真正的忍者就非得那樣嗎?」鳴人說話了,再不斬和白之間的事情讓人心疼,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忍者的痛苦「那樣的話,我可不喜歡」
就是佐助也是感觸頗深「你也是那麼認為的嗎?」這是向卡卡西問的,這里也就只有卡卡西這個活的比他們長的人才能答復。
「嗯,是啊…」卡卡西的音調有些意味深長「所以忍者們都在不知不覺間為此煩惱的活著,就像再不斬和那孩子一樣」,提到了再不斬和那個孩子,佐助就想到了那個漂亮女人所說的話,他也是問過了卡卡西,但卡卡西也不認識那個女人「那女人為什麼要殺了再不斬呢?」這是佐助第二次問卡卡西了,第一次的時候卡卡西沒有說,但現在小櫻和鳴人也是看著他,這讓卡卡西覺得在不個他們解釋解釋的話,這很可能就成了他們的心病了。
「啊,這個嘛…再不斬和白之間的感情你們是知道了」見到三人點點頭,卡卡西繼續「白死後可以說,再不斬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就是那人不殺他,他也活不了多長的時間了,不是被殺就是自殺」這話讓三人一陣沉默,三人可能不大了解其中的道理,但鳴人的心中已經不在那麼的恨那個女人了,可以說,那個女人也算是成全了再不斬,所以再不斬可以笑著離開人世。
「好」沉默中的鳴人一聲大喝,讓卡卡西他麼詫異。「我現在決定了」鳴人抬起頭來迎著朝陽說道「我要走我自己的忍道,朝著一條絕對不會後悔的路,一直往前走。」
卡卡西眯起了眼楮,這樣的鳴人才是鳴人。
在和村民們道別過後,卡卡西帶領著三人開始回歸,路上鳴人和佐助自然是和以前一樣,鬧出了不少的笑話。而這些都是被在他們身後的茗看在眼里,給了他不少的娛樂。
幾人走到是不快,花了幾天的功夫才回到木葉,茗自然有的是辦法混進木葉,反正她是來看戲的,能不露面還是不露面的好。至于落腳的地點,簡單的很。
木葉和以前有了一點的區別,街道什麼的沒有變,只是街道上的行人變了,沒有在戰爭時期的那種緊張和快節奏,有的只是安詳。這里和巫女村一樣,不過巫女村是自古一來就是如此,而木葉就不同了,這樣的安詳寧靜只會給人惰性,就像卡卡西一樣,曾經的天才,十二歲就晉升上忍的天才,到如今,其能力也就只有精英級的上忍程度。而他的父親,旗木朔茂呢,在他的年紀,就已經名滿天下了,凶名在外。雖說是時代造化,但也能看出來木葉的現狀了,這樣的木葉雖然溫暖,也就是在大火旁邊的溫暖,說不定什麼時候大火就燒到身邊了。
茗在有些黑暗的夜色下,左拐右拐的就來到了一棟建築之中。這個兩層屋子燈火通明,說明此間屋子的主人早已回來了。
根本就沒有敲門,茗直接推開了房門,在房門推開的瞬間,一抹黑光就劃到了茗的咽喉處,不過,這黑光卻是馬上的返回,被白發的青年收回了人忍具包中,如此迅速的伸手怎麼看都是名和卡卡西同等級的忍者,但是你要這麼認為的話就可錯了。茗睜著眼楮看著眼前的白發青年,這青年帶著一副圓框的眼楮,臉上帶著笑容,不過,無論怎麼感覺都是很別扭。
「兜,別在我面前露出這樣的笑容」原來這青年是兜,就是被木葉醫療班的班長養大的孩子,而這孩子就是曉中的玉女-蠍的間諜之一了。
「是,大人」兜收攏了笑容,臉上變成了一片沉穩「大人到此為何?」不怪兜如此,茗來的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不過,他可不敢有半點的疑惑。
「無事,我要在這里休息幾天」茗直接的往里走,不用兜引路,她就來到了一處空房門外「听說就要到了木葉的中忍考試了?」
「是的,大人」兜的眉頭一跳,這位大人為何要問這個,難道她知道了什麼「這次的中忍選拔考試是要和同盟國一起的」
吱呀一聲,茗已經打開了房門,屋子里沒有開燈顯得比較昏暗,兜也是沒有開燈的意向,因為他比較清楚這時候還是不開燈為好。
「大蛇丸有什麼動作嗎?」躺在由冰塊做成的躺椅上,茗閉著眼楮突然開口,而這段時間里兜也是站在房間里沒有動彈一下。
「有的,是這樣的…」
「不用說了,我知道有就好,你下去,等到那天在來叫我,明白了麼」
「是,大人」兜一點也沒有異樣的退到房間外,小心的關上房門。直走到十米開外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別看他在茗的面前沉穩無比,但那時他的心跳也是超過了平常很多。背後都是冒出了大量的冷汗,他是做情報的,自然是比平常人感覺靈敏一些,在茗的身邊,他有種被大山壓著的感覺,就連大喘氣都很是困難,這是那種上位的精神壓迫,不是刻意為之,自然而然的存在‘這下可不好辦了,沒想到這位大人突然到來,中忍選拔考試啊’兜的心情不是很好,在這個時候,任誰也不會好的。
但不好能怎麼辦,這生活還得過啊,兜有些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