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得起我啊。」Devil露出一臉笑眯眯的表情,「讓我和那個金閃閃戰斗,打死我也不去!」
……
就連從那個英雄王手中全身而退的Devil也不願意前去,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就是如此危險的敵人!
「就如同她所說的一樣,和那個英靈戰斗我們毫無勝算。」我認真地回絕道,「所以說雖然很抱歉,這個要求我只能……」
「這是交易!」巴澤特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協助我之後,我同樣會協助你們進攻柳洞寺,各取所需罷了。」
「只要協助我的話,我也可以全力幫助你完成你的願望,你所想要拯救的人,我也會盡我所能地救回來!」巴澤特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對于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至少在這次聖杯戰爭中,沒有哪個Master可以超過我!」
我知道,這不是夸口,以巴澤特的實力,稱其為最強的Master也不為過,如果能得到她的協助,就算是黑聖杯的形成也有可能避免……
「Devil……」已經沒有了令咒的我,現在想要請動Devil,可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就算是死狼的請求我也不答應。你以為我是笨蛋啊,主動地和那個危險的家伙戰斗,有幾條命都不夠用啊!」Devil一口回絕。
「算我求你了……」做Master做到我這個份上,真是沒臉見人了。
「哼,死狼總是這樣,像笨蛋一樣……」Devil絮絮叨叨地,滿臉不滿的表情︰「好,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我就和那個金蛋蛋玩一下。」
金蛋蛋……嗎?
可憐的英雄王,又有了新的綽號了,而且一個比一個好笑。
「那麼,我答應你的要求。」我說道,「時間呢?」
「就在今天傍晚!」還真是符合她性格的急迫。
「那……伊莉雅?」我看向旁邊的少女,征求她的意見。
伊莉雅雙眼筆直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在……生氣?」我試探性地問道。
「不,反正早就猜到士郎會做這樣的決定。」她閉了一下眼楮,「我沒理由反對,如果她所說的話完全可信的話。」
「當然,我可以保證!」巴澤特說道。
看上去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伊莉雅一邊說一邊看向我,「只不過士郎你真的沒有問題嗎?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能參加戰斗,就算真的進攻了教會,你還不知道對方的實力究竟有多少。」
「關于這個盡管放心,只要Devil可以拖住那個英靈,我們就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攻進去。」巴澤特自信地說道。
正如她所說,她再加上Archer,就算言蜂有三頭六臂也必死無疑。
單以危險性來說,言蜂比髒觀差多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對于現在的我們來說,想要把Saber救回來,必須借助巴澤特的力量。
巴澤特以做準備的名義暫時離開。考慮到遠阪的安全,我並沒有向她提起遠阪現在的狀態,她也沒有特地問起。
當然她不問我,並不代表Archer不會問。
「你好像最近活得不錯啊。」陰陽怪氣的諷刺聲,Archer出現在起居室的門口。
「給我等一下,我又哪里有惹到你了?」我沒好氣地瞪了回去。
關于我和Archer的事情,遠阪和伊莉雅並不知情,可能伊莉雅有猜到些什麼,但是對于在這個世界已經與他沒有交集的遠阪來說,他只不過是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敵對Servant罷了。
「哼!」Archer也不回話,只是冷哼一聲,把頭扭向外面。
「別理那個醋壇子。」Devil好像鬼魅一般出現在我的右手邊,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出現的。
不過伊莉雅卻清楚地听到了「醋壇子」三個字,而Archer更是已經把干將和莫邪都投影了出來,隨時準備上來拼命。
Devil渾然不知般,喝了一口茶,慢條斯理地說道︰「死狼,如果你看見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害得精神分裂還不生氣,那你一定可以成為得道的高僧。」
「砰!」Archer一刀劈過來,卻被Devil單手拿出的盾牌架住,另一只手仍舊不緊不慢地拿著茶杯。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要再火氣這麼旺的行嗎?要好好地給我裝深沉!」好像絲毫不覺得自己剛剛觸動了Archer的逆鱗一般,Devil只是轉頭看向伊莉雅。
「伊莉雅可不能像他一樣哦。你看他。」Devil伸手指向Archer,「他以前頭發都是桔色的,都是因為當了正義使者,結果上頓愁,下頓愁,終于愁成了少白頭。」
「噗!」伊莉雅還沒怎麼樣,我倒是將半口茶笑得噴了出來,說實話,原本我也對這個問題比較奇怪,現在好了……盡管看上去並不是什麼靠譜的答案。
「你這家伙……」Archer頭上爆起數根青筋,「別人不說話,你還就說起沒完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話說Devil這家伙天生就是喜歡惹人生氣的性格。不過Archer就是未來的我,這件事我有對她提過嗎?
「喂,你們在做什麼!」就在現場的氣氛劍拔弩張的當口,西裝的高挑麗人大聲地喝道。
「巴澤特?」
「Master……」Archer沒辦法,只好收起武器,而Devil也同時收起了盾牌。說起來,能夠這樣輕易地變出盾牌的人,Devil還是第一個。
「出了什麼事嗎?」
「沒什麼,一點小誤會。」現在我可不想和她把關系搞僵,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我剛剛正想找你呢,你快來坐下。」
「這個時間應該說‘請用茶泡飯’。」Devil突然插嘴道。
「這不是歡迎辭,而是逐客辭。」巴澤特對于日本的習俗還是多少知道一些。
「啊哩,你也是很明白事理的嘛,既然如此還坐在這里干什麼?」Devil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看來因為此前讓她與金閃閃戰斗的事,Devil現在對她有很大的怨念,難怪一上來就找Archer的晦氣。
就算巴澤特修養再好,原本坐到一半的身體頓在半空中,已經緩和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兩人之間跳出耀眼的火花。
「Devil你就少說兩句,算我求你了……」我只好雙手合十拜托道。沒辦法,現在我哪邊都得罪不起。
好在Devil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安靜地坐在旁邊喝早茶。至于巴澤特,似乎也不想在現在和她起沖突。
「那麼,在進攻言蜂教會之前,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我問道,行動決定在傍晚,再怎麼說也不能明目張膽地進攻教會。
「準備什麼的,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必要,不過我看你似乎還有其他想問的問題。」巴澤特一眼就算出了我的想法。
「其實我在早先就想問了。」我組織著詞句,問出一個很敏感的問題,這也是讓我一直在意著的事情,「你上次擊敗Berserker使用的寶具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