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身體就像是剛剛成熟的蜜桃,一掐就是甜膩四溢的汁水。
西昔難以自抑的抓緊床單,控制不住的叫了出來,沈御抽出手指,一看那*的,就笑了,偏生他長的極為好看,笑的就跟謫仙一樣,俊美的眉峰,無害的眸眼,做著這樣的事,臉上不帶一點的*的正經,手指卻惡劣伸到西昔嘴邊,要讓她舌忝,西昔倔強的撇過頭去,只覺得羞恥,這自然是不願意的,他就強塞進去,直到整根手指都被她含了一遍,他才又抽出來,愛憐的模模她的小臉,而後,不要臉的貼上去堵住她的嘴,去品嘗她嘴里的味道。
醫院的樓道里人來人往,總有腳步聲傳來,房門並沒有從里面鎖上,只要來個人,一推就能打開,就能看到這里的情形,西昔心里害怕被人看到,可偏偏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沈御的一切作為,只能由著他帶自己沉淪。
在這種時候,听覺是被無限放大,心理跟听力都極其敏感,稍有腳步聲靠近這間病房,她就緊張的不得了,身子不斷的收緊,沈御愛死她這個時候的身體了,手指動著都覺得困難,又看著這個時候的她,小小瘦瘦的一團,縮在那里,臉上交錯著潮粉跟緊張瑟縮,是更可愛的,總想嚇唬她,可又怕真的嚇壞了她。
到最後,是听到那熟悉的步伐是屬于蘇律的了,沈御才終于放開她,給她整理好衣服,又從口袋里掏出一支新的手機遞給她,想來以前蘇景之給她買的手機,早就被沈御給丟掉了,這手機不同于蘇景之買的那個乳白色的機身,而是紅色的,艷麗的紅,漂亮的好像女人手指上精致又誘人的紅色蔻丹,美艷不可方物。
「以後但凡是我要找你,你都得听話。」不听話的後果,不用沈御說,西昔那樣的聰明,自然是很清楚的,也只有沉默的從他手機接過那支手機,攥在手里攥的緊緊的,卻不是珍視,而是想弄碎。
時機恰當,蘇律剛好回來,手里還提了兩杯咖啡,病房里兩人之間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就在這短短的十分鐘里,沈御給了西昔一次身體的*。
滿意的看著西昔還帶著潮紅的小臉,那張被自己親的都要腫起來的小嘴唇色艷麗,誘人的要命,沈御看著,漆黑的眼里有一種深沉的欲︰他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一點一點的甜喂給她,叫她慢慢的上癮,以後才能離不開他,才能承受更大量的甜食。
蘇律三言兩語的引了沈御出去,到了醫院樓下,冬日里的早晨,陽光雖有,卻顯得無力,照不出幾絲暖意,兩人手里都攥著杯熱熱的咖啡,一口一口的喝,唇齒間都是香濃的味道,沈御卻心不在焉的想著,到底是這咖啡香,還是她的身體更香一些。
沈御不說話,蘇律卻是有話想要問他的。早上來了醫院,後來沈御也來了,卻說是自己跟他說了西昔住院,還帶了早餐,可是,他多好幾天沒見到自己這個五哥了,又是西昔的事情,按說兩人都並不關心的,哪里會去打電話告訴沈御?
而且,沈御來了醫院之後,跟西昔之間的暗潮涌動,蘇律實在是無法不懷疑,還有剛才,自己離開的那一陣,回來之後,西昔那張明顯沾染著*的臉,還有的就是,五哥看西昔的眼神兒,不對。
他也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的了,而且,跟唐無雪……也並沒有斷掉關系,兩人有空還是會在一起,不為什麼,就只是因為身體的需要而已,幾次過來,蘇律也算是很懂得男女之事了,所以,西昔那騷媚的樣子,他現在真的是一看就知道,再聞聞味兒,就更是肯定了。
五哥要了她。可是五哥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為了破壞掉西昔跟小叔的婚事?可是以五哥的手段,未必非得這樣做吧。
蘇律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對著自己最最尊敬跟喜歡的五哥,卻一句都說不出口,問不出來,兩人之間就都是沉默,到最後,還是沈御先回過神來,看蘇律心事重重的樣子,笑著拍他的肩膀,開玩笑問他是不是思春了。
沈御這樣的玩笑,以前也是常對著自己的這個弟弟開的,這次,卻很是不一樣了,蘇律也配合的跟著笑,笑完了,也開起了玩笑︰「我就算是思春了,那五哥呢?五哥,是不是已經嘗到滋味兒了?」
說著,意有所指的的看著醫院的樓房,那方向,正是西昔所在的病房。
跟著蘇律的視線看過去,沈御也看著那間病房的窗台,卻是笑了︰「嗯,怎麼了。」竟然是直接承認了。
「五哥你!你又不是不知那個小狐狸精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干嘛還去招惹她!還是說,她勾引了你?你就沒自制力?」蘇律驚訝之余,就是憤怒,可要是追根究底的話,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為什麼而憤怒,一個女人而已,玩兒了就是玩兒了,管她是誰呢,還是因為,那就是西昔?
這話……沈御又笑了。唔,說到勾引,是啊,到底是誰在勾引誰?這個問題,可還真的是不好說!你要說是西昔勾引了他,恐怕也只是他單方面的,任誰都知道,西昔若想勾引,也只有那一個老男人而已;要是說,他勾引了西昔,倒是真的好像還是那麼一回事兒的……可他現在想做的,也就是想把西昔給勾引到手!
蘇律看著沈御的反應,簡直就是更氣的,話還沒再說出口,沈御卻是開口了︰「不是我沒自制力。律,我想要她,我想得到她,我想從蘇景之手里把她給搶過來。」
這個世界簡直就是混亂了,蘇律完全無法理解,之前,小叔說,我要宣布跟西昔訂婚;現在,他最喜歡的五哥說,我想要她,想得到她,想把她給搶過來。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不就是一個西昔嗎?到底有什麼好的?小叔被她迷住也就算了,可怎麼五哥也……
「五哥,你這樣,是因為小叔要娶她嗎?」蘇律問他,看著他,他知道,要是問了,五哥一定會告訴他,他寧願希望只是因為小叔的原因,只是因為五哥恨透了小叔,所以,不讓小叔如願。可是,到底是親生父子啊……為了一個女人嗎,或者說是,用一個女人作為借口……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樣,連蘇律自己,都一瞬間覺得西昔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可也只是這一瞬間而已,到底在他們眼里,西昔也還是,一個只會勾引男人的騷狐狸而已。
「律,這是沒有為什麼的。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一定要有什麼原因嗎?」沈御緩緩的轉過視線,認真的看著蘇律,那眼神讓蘇律有一種自己被看透的心虛,沒有指責,卻叫蘇律不敢去看他的眼楮,「如果要有原因,那麼你告訴我,你跟唐無雪廝混在一起,又是因為什麼?難不成就因為你被她奪去了處男之身?」
「……」蘇律卻是說不出理由,說什麼,這怎麼說的清楚!可蘇律也覺得,這根本就是兩碼事!至少他跟唐無雪各取所需,沒有對第三方造成什麼困擾,可是西昔卻給了蘇家太大的困擾。
還讓他覺得困擾的是,為什麼爺爺偏生不肯趕西昔走?明明,也就是一個才來了一年的外人而已啊。
沈御覺得有片刻的失望,他回來知道蘇律的事情,第一件事就是拿西昔開刀,給蘇律解恨,可是蘇律卻反過去跟那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混在一起,你說,這算是什麼事兒?倒不是說蘇律做了讓沈御打自己臉的事兒,說起來,某一點上,蘇律做了跟西昔一樣的事情。一個是跟一個老女人混在一起不成樣子,一個是喜歡上一個老男人不知道自我。
可他偏偏還看不起西昔。
人總是太過喜歡看中另一個人的出身,可你怎麼知道,西昔的出身就一定不如你呢?
噓……這是一個秘密,知道的人不多,幸而,他是其中一個,所以才有底牌,而接下去的,是他如何布置好這一張牌,如何布置好這一局棋,如何讓西昔按照自己設好的局,走進自己的圈套里,而後,讓他一口一口的吃掉。
男人不去計較堂弟的失神,反而去自己失神了。
蘇景之說,西昔不是你能動的,她不是你能玩兒的,可是,憑什麼蘇景之踫得,他就踫不得?他是認真的,就算是玩兒,他也很認真的投入進去了,至少是一心一意的,長這麼大,遇到過那麼多人,偏偏只有西昔叫他覺得,好玩兒……
沈御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有多麼的孩子氣。說是好玩兒,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這一個好玩兒里,又包含了多少其他的情緒!
若是西昔知道沈御現在的想法,恐怕是一絲感動都不會有的。一心一意的,玩兒?
可她不是玩物!不是誰一出身就想這麼卑微的,不是誰一出身,就喜歡受人擺布的!
西昔躺在病房里,看著窗外灰暗的天空,愣愣的出神。灰蒙蒙的天,高高在上的暖陽卻被烏雲奪去了氣勢,讓人覺得壓抑,又顯得沉悶極了,一點也暖不起來,原來自由的天空,也有灰色沉郁的心情。
病,至少在這一周里,她得病著,她得病得離不開醫院。可是發燒這回事,燒退了,就沒什麼事了,現在根本就是強留在這里,一天兩天可以,一個小小的感冒,她還沒嬌氣要一周都賴在醫院,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病的更重?
蘇律被沈御問住,一時語塞,很快卻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五哥現在就對這個丫頭上了心,要是知道家里人打算把西昔送出國,會同意嗎?要是現在告訴他,他恐怕也會阻攔吧?本來還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五哥的,可現在看來,五哥可未必會覺得這是什麼好主意!恐怕還會想法設法的反對!
這西昔就是個禍害,真是應該把她給送出去的!送出去了,小叔跟沈御至少就有可能斷掉這份念想,慢慢的修復好父子關系!
其實蘇家人都希望,小叔跟五哥關系能改善一點,畢竟是父子,哪能真的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而接下來,又是有可能因為一個西昔起了新的怨恨?
要說西爺爺也真是老糊涂了,難道就沒注意到,因為西昔,這個家都不安生了嗎?偏生還真拿她當親孫女看!
「五哥也有好些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了吧?前幾天听說你一直在忙一個案子,難得能抽空休息,也別真的把時間都耗在西昔身上,還是你自己的身體重要。」蘇律突然轉神,沒好氣的提醒沈御,沈御心里覺得好笑,只為蘇律此刻的別扭,可也有一絲感動,畢竟他知道,蘇律還是真的心疼自己這個哥哥的。
「五哥就去好好休息吧,樓上那個我先幫你看著點——五哥放心,我不會把她怎麼樣的!」信誓旦旦的保證,這個大男孩臉上的表情誠摯的很,就怕沈御不相信似的,還做了個立軍令狀的手勢,看著有些可笑。
「嗯,那我先回一趟公司——我自己有間公寓在公司附近,就不回家了。」沈御手上是還有點事情的細枝末節要跟團隊交代的,握拳在蘇律的胸口用力一錘,蘇律被這拳頭的力氣迫的後退——卻並不生氣,這是兄弟之間才會有的舉動,蘇律對著他笑的極為陽光,就跟平時一樣,沈御這才放心的走掉。
蘇律看著沈御開車離開,松了口氣,本就不希望他回家听家里人亂說的,可他又不能把五哥的秘密告訴家里人。深呼吸一口氣,蘇律看著樓上那間病房,告訴自己,這次一定得狠下心去!
對一個上市公司進行形象跟資產的包裝,是沈御的團隊早就熟練的,所以這一次的案子,沈御只參與整個規劃與設計,具體的跟進都交給了團隊,分工良好,他忙完前期,後期就可以只忙一些決策的判定。
難得的沒有遇上堵車,這會兒剛好是交通擁堵高峰期過去,道路倒是暢通了,沈御打了個轉向,把車停好,出了地下停車場,卻也剛好見到蘇燼跟其他幾個人一起從寫字樓里出來,其中一個人沈御倒是見過的,是蘇燼的助理,看起來這是在談什麼事情的。
蘇燼顯然也是看見他了的,跟身邊人打了招呼,就徑自到了沈御跟旁,兩人寒暄,蘇燼說是來某一層的人談合作的事情,順帶問了沈御最近在忙什麼。
好像從沈御這次以DH公司IBD身份回來之後,蘇燼就特別喜歡打听沈御的動向,沈御四兩撥千斤,回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剛從醫院過來。」
醫院?蘇燼腦子里轉了個彎,才恍惚想到是西昔那個丫頭住了院,不由得嘖嘖起來︰「要說這個小姑娘,為了過年能留在國內,可真能對自己下得了手。」
可不是嘛,現在所有的蘇家人都覺著,為了能不被立刻送出去,西昔是真的能做得出來的,能對自己狠下心的。
沈御卻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的,這一下蘇燼這麼說,他面上一冷,而後一閃而過的換上一如既往的無害笑臉︰「二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不是一直在國內嗎,難不成還要出國?」
「你不知道?」蘇燼以為家里早就有人跟沈御說的,想來沈御也忙了一陣子都沒在家里露面了,不知道也是常情,遂跟他說道,「爺爺打算把西昔給送出國,她懇求能在過年這段時間留在國內,保證讓自己病著,去不了小叔公司的年終酒會……」
去不了酒會,自然就能拖一拖兩人訂婚的事情,後邊的話,即使蘇燼不說,沈御也想得到。
他本來只是手里拿著文件,這會兒,卻無意識的,捏的那文件都變了形。
臉上還是一貫以之的漫不經心,沈御優雅的笑著,卻是不再提這事︰「二哥,我還有事兒,就先上去了,回聊。」
「嗯,剛好我也得去談事情,有時間就回家一趟,爺爺挺想你的。」蘇燼也忙,交代兩句兩人就此別過,各干各的事情。
沈御看著蘇燼離開,慢吞吞的轉過身去,腦子里想著蘇燼說的話,想起來今早在醫院里,西昔醒過來以後,看著自己,笑的那樣的輕,那樣的叫他覺得心疼。
現在,心里一下一下的,好像又感覺到了。
乘著電梯,數字鍵變換,沈御到了公司,把東西交給自己的助理,而後,就在身後的助理連同整個團隊都等著他對這個案子下最後指令的時候,沈御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團隊,他是整個團隊的核心,是主心骨,他的話就是他們行動的指令跟動力,可是現在,他心急如焚的只想要趕去另一個地方,那個人的身邊。
平復下無法平靜的心緒,沈御知道,眼下,這里也是他需要負責任的地方,是負責,是鼓舞而絕不是敷衍!更不是用自己現在的真實情緒去影響整個團隊最後的工作!
並沒有太多的指示,方案的全部、每一個細節都已經足夠完美,他現在該做的是讓他們拿出最後的熱情與執著,實現出最後的完美。
「啪」的一下!沈御將自己胸前的工作證拍在桌案上,藍白色的工作證,照片,只張揚著年輕的他,而後是姓名,這個名字與蘇家無關——只與自己的拼搏有關。
每個人胸前都有這樣的一張證件,那是一個人能進入這間寫字樓的資歷,一個人要經歷過怎樣的拼搏,才能跟這個世界上另一部分人平起平坐的待在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工作,上班,喝咖啡。
沈御天生有一種張狂的領導能力,這種能力與背景無關,更多的是直覺,是叫人、叫整個團隊信任他,只要他一個點頭間,整個團隊都願意立刻為一個或許並不可行的方案瘋狂。而做到這些,年輕從來都不是羈絆。
現在,沈御就這樣的從頸間卸下那一張藍白色的卡片,極輕的卡片,被他擲地有聲的拍在桌案上——那是一種暗示,一種身為投行工作人的暗示,隨之而來的是靜,連呼吸都好像隨之安靜的靜,沈御的聲音在這種越來越鎮定的安靜中,仿佛一場即將來臨的合奏的第一個音節,那是一種叫人信任跟信仰的聲調︰「我不要成功,我要你們比上一次更加的成功!」
而後,在所有人都因這句話而振奮起精神的時候,沈御轉身,走出辦公室之後,步伐不再似剛才那般沉穩,突的變成緊張跟急促——再也不能多等一秒的,狂奔。
這個由金錢堆築起來的鋼鐵建築里,所有人都會理解一個人這樣的狂奔跟急迫——這個年輕人一定是工作上有什麼事情急著處理。而不會想到,他是因為一個人,一個在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眼里,都覺得卑微又渺小的人。
沈御開著車闖過一個又一個的紅燈的時候,都在想著,律,你別做讓我失望的事情!
你別傷害,我想護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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