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喝的醉醺醺的,西昔少不得要好一番的伺候,把他扶到浴室,他就靠著浴室的門,看西昔給他放水,對著西昔笑的一臉不懷好意,待西昔放好水,過來給他月兌衣服,沈御這會兒也不鬧了,老老實實地由著西昔給他月兌光衣服,上衣還好,到褲子的時候,西昔的臉就紅了,好像她才是喝醉的那個人。
手扣著沈御的皮帶扣,卻是怎麼繼續不下去了,西昔難為情的低著頭,臉紅的像是滴出了血一樣,沈御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好像要讓她沉淪在自己那雙幽深的眼里去,手指撫弄她的唇瓣,沈御的唇勾出一絲笑意,另一只手拉著她的小手到自己的褲子里,讓她觸踫到某處的禁忌,他低下頭吻了她一下,繼而誘哄道︰「乖,寶貝兒,給哥哥解開。」
一聲「哥哥」,勾出了過去在一起的種種情愫,更帶著極致曖昧的引誘,西昔本來就是被沈御教出來的,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現下被他這樣曖昧的挑逗,更是羞澀極了,被他拉著的手探到了某處的硬熱,頓時就驚得要抽出手來,偏生沈御牢牢拽著她,帶著她的小手上下的擼動,嘴里更是吐出帶著濃濃**的沙啞嗓音,偏生還性感到極致的威脅︰「今晚要是解不開這皮帶,就得一直這樣下去。」說著,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動作,惹得西昔更是緊張起來。
浴室的門是磨砂的玻璃門,房間里開著略有些暗的壁燈,從浴室門外相看,只看到有兩條影子正緊緊地交纏在一起,浴室的等過透過那扇模糊的玻璃門,將兩人的影子靜靜的投入到外面的地面上,竟然也很有一股旖旎的味道。
浴室之中,雕花的壁燈燈光在兩人之間急劇攀升的**之間顯得愈加曖昧旖旎,西昔只一只手,弄了半天也打不開沈御的皮帶扣,沈御現在正到了盡興的時候,索性自己一下子解開,急匆匆的褪掉了長褲,又逼著西昔給他月兌掉了內褲,只笑話西昔以後要多練習練習,隨後便急不可耐的把西昔反壓到了牆壁上,暴虐的吻她。
兩人互相摩挲著,饑渴的交纏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誰踫到了蓮蓬頭的開關,冰冷的水從頭頂上澆上來,卻澆不滅兩人之間不斷升高的體溫。
沈御要的特別急,西昔幾乎都要以為,這一次他會真的要了自己的。
以往沈御疼惜她,顧念她還小,從來都是只吃點肉沫兒就控制著自己停下來,反而是常常把西昔教的受不住,但是這一次,不太一樣。
兩人白天才吵過架,雖然沒有直接吵架,但是西昔一度以為那也算是一種吵架了,雖然沈御什麼都沒有說,可是他離開之前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讓西昔心中忐忑不已,就好像他們之間的感情出了什麼問題似的,不是因為誤會,也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是互相喜歡著,卻沒有辦法好好相處那樣的問題。
現在,沈御用這種方式,算是想要修復白天出現的狀況嗎?
如果這樣做,能解決,如果這是沈御一直以來都想要的,西昔一定會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給他。
都已經是這樣的關系了,西昔一直都不明白,沈御的忍,明明那麼想要了,明明已經那樣親密的接觸了,為什麼沈御還是不願意自己去打破那最後的一點屏障呢?
兩人之間的關系,不一直都是這樣嗎。沈御步步相逼,西昔步步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沈御給予,她便接受;只要沈御說要做下去,她也是會跟著他的節奏、全都按照他所說的來做的。
而現在,只要沈御往前一個動作,她退無可退之下,必然會順從的全身心都投入到沈御的懷中,沒有抗拒,更不會後悔。
有人說,在男人與女人的愛情里,男人想要女人的身體,女人想要男人的靈魂。
可是,有沒有那樣的一種男人,他不止想要女人的身體,還想要女人的靈魂呢?而有沒有那樣的一種女人,她可以給予男人自己的身體,給予男人自己的一切,任由男人予取予求,但是只有一樣東西,是她永遠都不會讓步的,那便是女人的靈魂。
得不到最想要的,就什麼都不要。
這樣的男人與女人,任憑他們緊貼著彼此的身體再是繾綣相纏,心中仍都是住著一只彼此相斗的魔,誰也不肯真正的認輸低頭,除非,另一方首先底下他那驕傲的頭顱。
西昔被沈御架在浴室潮濕光滑的牆壁上,她的雙腿正柔軟的纏在他健碩窄細的腰身上,頭頂的蓮蓬頭仍舊源源不斷,嘩嘩的水聲似乎靜止著,水流順著兩人的發留下消失在兩人貼合的某處,別墅里的大理石鐘表突兀的敲響整點的鐘聲,兩人相對望著,沈御听著那當當作響、尾音綿長的鐘聲,好似听到了時光的音響。
他突然覺得無盡的疲憊。
而西昔,卻是在在一聲又一聲的響聲中,看入沈御清醒無比的眼里時,突然想起來,此刻正抱著自己的男人,從來都是警醒無比的,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喝醉的。
**來的那樣快,燃燒的那樣濃烈,此刻就這樣突然都被冷水熄滅掉,兩人默契的松開彼此,寂靜無言的清洗自己的身體,而後,躺在同一張寬大柔軟的床上,蓋著同一張薄被,禮貌友好而又和平的各據一邊的、沒有擁抱,背對背的閉上了眼楮。
好像是一場激烈的戰役,在某個信號燃氣之後,突然的就轉入了一場默劇的表演之中。
一室的溫柔燈光都在他們閉上眼楮的時候,倏然熄滅掉,兩個人的夜,此刻才真正來臨,因為終于周身都變成黑色的了。
他沒有醉。而她,從來都不肯主動低頭。
第二日便是送走了陸鏡之,顧流跟李言也表示要出國游玩,沈御卻是要留下還有事要辦的,只是謝絕了明邵肆請他繼續住在這里的邀請,說是在這里公司已經安排好了住處。
西昔本是跟著顧流跟李言一起來的,因為還有楚青眉的事情要解決,所以便留下來了,只是說道住在哪里的問題,跟沈御又起了爭端,沈御要她跟自己走,西昔卻說要繼續留在這里。
用了不打擾明家人的借口,可偏偏明邵肆顯得特別沒有眼色說什麼跟西昔也是好友,硬是把沈御的借口給打了回去,氣的沈御又不好發作,西昔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非要留在這里,為的是什麼,沈御也是一清二楚的,當即是笑了,可惜這笑,帶著寒意跟嘲諷,他無不諷刺的說道︰「西昔,你不就是想在這里看著楚青眉嗎?怎麼,沒人告訴你?她可是昨晚就被送走了!」
這話簡直就是冷水,從頭到腳的把西昔潑了個遍,西昔慘白著臉,楚青眉被送走了,恐怕也是他送走的吧?就說他從來都不會喝醉酒,昨晚怎麼就爛醉如泥了?分明是做了壞事,就裝醉回來省的她到時候知道又跟他發作!
西昔咬著唇,沒說話,氣的頭疼,沈御看她這樣,不覺得有點心疼,可也不能由著她這樣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最後沉著臉問西昔到底跟不跟自己走,這情形,霎時間好像回到了從前,前一次沈御出國之前,也曾問過西昔這句話,西昔臉色瞬間就白了,上一次的事情,其實到現在兩人都還不是真的心無芥蒂的,這別墅里是有楚青眉的事情,但是,如果沈御再真的生氣離開,西昔真的不知道這以後的後果是否是自己可以承擔的起的。
明邵肆知道兩人關系不菲,這會兒看著是要鬧起來的,也不好再繼續強留,畢竟勸和不勸分,跟西昔保證了楚青眉的事情他會幫著盯住,西昔安心又感激的謝了他,這才跟著沈御走了。
兩個人坐著同一輛車走了,可惜不止神離,連貌合的樣子都不願意裝一裝,誰也不搭理誰。
到了新的住處,沈御把兩人的東西安置好,竟然還是要住同一間臥房的樣子,西昔看著面無表情的沈御,亦是面無表情的暗罵他厚顏、無恥、大男子主義,她也不管沈御會不會生氣,抱著自己的東西全數放在了客房,沈御只當沒看見,只當西昔這是幼稚的反抗,如果晚上,他執意要跟她同床共枕,西昔哪里真的反抗的了?
到了晚上,才跟沈御一起在外面吃過飯,西昔就接到了明邵肆電話,她跟楚青眉的DNA比驗結果已經出來了。
掛掉電話,西昔終于主動開口跟沈御說話︰「唐西姐姐約我見面。」
見西昔竟然跟自己說話了,沈御覺得這是某一階段的小小勝利,不由得心里暗爽,不過由于作戰還未結束,盡管心里很爽,沈御還是覺得自己現在必須矜持下去,于是,听了西昔這話,他雙手控著方向盤,並不發表什麼意見,面上十分淡定又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嗯。是什麼意思?也不接下去問問?西昔覺得自己好像踫壁了,沈御這不輕不重的表達了一種奇怪的情緒,是不關心、不管他的事、隨你便,還是說,他老人家依然不樂意不爽?
西昔的指尖擺弄著電話,想了一會兒,繼續選擇默不作聲。
這下,倒是沈御又有些沉不住氣了,就這一句話然後就沒了?不再多說幾句?難道自己的一聲「嗯」真的太冷淡了?要知道西昔一向都是個臉皮兒很薄的,很有可能因為這個太過冷淡的回話受到打擊。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難道要他再追著問?這是肯定不行的,自己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讓他去追著她跑?
車里兩個人,少女心思復雜的看著眼前一窗又一窗的繁華街景,想著剛剛明邵肆電話里說的;男人平穩的開著車,不時的透過車鏡偷偷的觀察著少女的表情,眉目中不由得就染上了一抹擔憂。
又一個綠燈的時候,沈御沉在夜色的霓光燈下,終是忍不住輕聲問道︰「不是說要見面嗎?」
聞聲,西昔從香港濃稠的夜色里收回視線,轉首對著沈御極緩的搖了搖頭,柔柔的一笑︰「約在以後了,我們回去吧。」
沈御並不知道西昔找人給她跟楚青眉做了DNA比驗,不知道西昔什麼時候跟那個叫做唐西的女人熟悉起來的,也不知道西昔為什麼明明應該是很期盼見面,現在卻又推辭掉了。
一下子有了許多的不知道,沈御專注的看著西昔眼角的那一抹有些虛弱的笑意,隱去心里的發問,什麼也沒有說的,在紅燈亮起的那一刻,驅動車子,往他們的住所駛去。
有的時候,真的很希望能這樣,在不滅的溫柔夜色,沿著沒有來路與去路的方向,一直這樣朝前走下去,也許,直到走到時間的盡頭。
回到住處之後,沈御就先讓西昔去洗澡,他則一個人坐在客廳里,一只手里拿著遙控器頻繁的換台,卻什麼節目都不看,另一只手輕輕的搖晃著一杯黑方,細細的品著,盯著浴室的門,听著里面嘩嘩的水聲,他也難得沒有去厚著臉皮的打擾西昔洗澡。從接了電話之後,西昔的情緒就又變了,她好像不再跟自己置氣,但是,似乎染上了另一種叫做脆弱的情緒。
電話里的聲音明顯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不是西昔所說的唐西,但是她說唐西約她見面,听起來像是謊話,但是西昔從來都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對自己說謊。
真的是唐西見她?並沒有听到她說以後再約,可是她卻這樣對自己說。
到底怎麼了?
兩人各自洗好澡,沈御今晚不再打算去騷擾西昔,畢竟這兩天兩人的情緒都不會,在一起很容易起沖突,沈御覺得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事情,以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情況,有一點刺激,有一點生氣,還有很多無奈跟心疼。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但是又好像,都是有原因的。
他想了又想,竟然還是想不明白。就在這種無限的糾結之中,隨著柔軟的大床一個明顯的塌陷,隨即的,沈御被人從身後緊緊地攬住了,有綿長輕柔的呼吸淺淺的噴薄在自己背部,熟悉的氣息瞬間便充盈自己的周身,沈御身子只一下的條件反射性僵硬過後,便放下了所有的戒備,轉過身來,也攬住了身後的人,將她納入了懷中。
兩人的呼吸慢慢的交融在一起,彼此都沒有什麼話要說,又好像有很多都要說、卻是什麼都不用多說就彼此都知道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沈御听著懷里人那平穩的呼吸聲,幾乎都要以為西昔已經睡著了的時候,西昔卻突然揚起了小臉,對著他用一種帶著乞求的、受傷小動物一般的眼神看著他,聲音也是儒軟的叫他無法抗拒的,沈御很久都沒有看到過西昔露出這樣的表情了,以至于再次見到,竟然有著久違的懷戀。
沈御听見懷里的小東西說道︰「沈御,你給我講講你的小時候吧?」
如果是換做以前,如果是換做別人,沈御是絕對不會願意來回憶這個問題的,哪怕現在問的人是西昔,他也有些不願意講。可畢竟是西昔啊,于是,沈御沉默了一會兒,竟然真的開始跟西昔講述自己的童年。
換了一個姿勢,稍稍挪動了自己,沈御微微坐起身子,隨後,一只手依然攬住西昔,另一只手,撫模著西昔長長了的柔軟頭發,他的視線投到了對面的牆壁上,沈御看著那面牆壁的表情很認真,好像透過那道牆,回到了熱鬧又喧囂的小時候,可是才一會兒的喧嘩過後,幾個紛雜爭執的鏡頭過後,鏡頭倏地一下轉了個彎,沈御離開了生活了許多年的地方,跟著自己的媽媽來到了陌生又新奇的英國。
------題外話------
要說些什麼呢~還是說些跟文文有關系的吧。
最近寫文其實都很吃力,因為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會寫,看著是有兩本完結的V文,但是每一本都是二三十萬字就完結了,現在寫著寫著,就不知道該怎樣進行了,其實現在寫的,也與先前所想的有很大的出入,男主我覺得沒有寫好,女主,我也不知道現在處于什麼情況了~略有些凌亂了。糾結。
另外,月初,可否厚著臉皮在這里向各位親求個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