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雲天皓發現自己在一個昏暗的房間里,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冰冷的觸感,讓他的心底升起了一絲危險的感覺,但是,卻因為在昏迷之前听到的那個聲音,不由自主的放下了些許的防備。
苦笑,他不知道那一刻听到的是不是幻覺,但是,卻一廂情願的相信了,相信出現在他辦公室里的人就是路遙兒。
就在雲天皓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少女,慢慢的走了進來,步履搖曳,帶著幾分妖嬈,嘴角的笑容魅惑十足,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沉淪其中。但是當雲天皓看到她的時候,卻帶上而來幾分防備,他知道這個少女,應該就是她將自己打昏了帶過來的。
「你是誰?」滿是警惕的看著走來的少女,用力的掙扎,但是這次他的雙手是被手銬銬住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能夠掙月兌呢。
「美人兒,你說本護法是誰?」看著依舊防備的雲天皓,路遙兒的嘴角帶著魅惑的笑容,她很想知道,在知道她究竟是誰之後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果然,在听到了路遙兒的話之後,雲天皓完全愣住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人,雖然聲音帶著一些稚女敕,年齡上也不符,但是他卻知道,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路遙兒,因為這個世界上唯有她會這麼的稱呼自己。
「怎麼,不相信?」看著依舊沒有說話的雲天皓,路遙兒走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順手拿起了一杯紅酒,優雅的坐在一旁,整個人陷進沙發里,雙腿交疊,慵懶中帶著一絲惑人的風情,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住高腳杯的杯口,輕輕的晃動著,紅色的酒水好似是鮮血般的顏色,在微微的晃動中,帶著一絲讓人迷亂的波動。
用力的握著拳,雲天皓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少女就是那個曾經強上過自己的女人,「你究竟是誰!」路遙兒的年紀絕對不會這麼小,就算他們之間有著再多的相似點,也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美人兒,我不是說了我是誰麼。」放下手中的酒杯,路遙兒慢慢的走向雲天皓,八厘米高的高跟鞋有規律的敲擊著地面,一下又一下,好像敲擊在他的心里一般,讓他的呼吸不由的凝滯。
捏住他的下巴,飽滿的唇貼上他的薄唇,舌尖擠進他的唇間,用力的撬開他的齒,舌尖探進他的口中,粗暴的攪動,完全沒有一絲溫柔,似乎只是為了佔有而已,沒有絲毫的溫情可言。
「該死的,你這個妖女!」一吻結束,雲天皓咬牙切齒的看著路遙兒,這一刻他相信了她的話,相信了她就是路遙兒,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這麼調戲他,同樣也沒有誰的味道能夠讓他這麼的念念不忘。
「哈哈,你說的沒錯,美人兒,本護法就是妖女!」依舊捏著他的下巴,額頭相抵,她的唇與他的相距不過幾厘米的距離,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唇上,讓他有了一親芳澤的沖動。
「那你今天把我抓來究竟是干什麼,還有這個手銬是干什麼用的!」除去了剛開始的欣喜,現在雲天皓更的多是不滿和郁悶,自從遇到路遙兒開始,他就一直是備受欺壓,被捆被綁不說,現在她竟然還用手銬銬住自己,這是要干嘛,要*麼!?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雲天皓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雖然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這一瞬間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想法,恰恰就是路遙兒想要去做的。
「你猜。」後退一步,站直了身體,她就如同一個高傲的女王,用審視著自己的臣民一般的眼神看著雲天皓,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嘲諷。
「不管你想干什麼,立刻放了我!」用力的掙了掙,手銬依舊烤的很緊,看來並不是什麼玩具,而是貨真價實的東西,真不知道路遙兒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我不知道我究竟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隨著啪的一聲,雲天皓安靜了下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手中的鞭子,眼中閃過了一絲錯愕,「路遙兒,你不會是真的想要玩*吧!」看著她眼底的興奮,這一刻雲天皓知道,他所猜測的東西很快就要成為現實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著她手里的東西,在那一瞬間,他除了感覺到憤怒之外,還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你猜對了,不過沒有獎勵。」輕輕的揮動手中的鞭子,啪的一聲抽打在地上,同一時間,雲天皓的身子一陣瑟縮,心中卻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怪異,似乎……他有些渴望皮鞭落在身上的感覺。
一瞬間,他的臉色微變,他,該不會真的有什麼受虐的傾向吧……
其實雲天皓不知道的是,在每一個男人的心中,都有那麼一點點受虐的傾向,但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少有能夠壓過他們的女人,所以那受虐的潛質被深深的壓在心底。而不幸的是,今天的他遇到了路遙兒,一個比男人還要強勢的女人,所以,他那受虐的傾向便一點點的暴露出來。
當第一鞭落在雲天皓身上的時候,輕微的疼痛讓他身體一僵。路遙兒的力道掌握的很好,恰巧能夠讓他感覺到疼痛卻不會痛到無法忍受。
感覺到他身體輕微的顫動,路遙兒張揚的笑著,用手中的鞭柄挑起他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告訴我,喜歡麼?」
一句喜歡麼,成功的讓雲天皓黑了臉色,「喜歡?誰會喜歡被打,難道你喜歡?」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雖然說剛剛的那一鞭並沒有讓他覺得有多難以接受,但是讓他在鞭打他的女人面前說出一句喜歡,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驕傲絕對不會允許他做出那種事情。
「美人兒,我會讓你喜歡上的。」舌尖勾過唇角,路遙兒的眼中帶上了一絲暴虐的火焰,很久很久沒有教過‘寵物’了,這種感覺真的是讓她懷念不已「要乖點,知道麼,雖然我並不喜歡辣手摧花,但是對于不听話的寵物我可是多的是手段。」嘴角雖然帶著一絲弧度,但是話中卻滿是殘忍的意味,在她的眼中雲天皓似乎只是一只不听話的寵物而已。
「去他嗎的寵物,我是人!」雲天皓大聲的吼道,眼楮帶著微微的紅。這一瞬間他是真的動了氣,他從沒想過在她的心中他竟然僅僅是一只寵物而已。
「我說了,我不喜歡不听話的寵物!」這一次,路遙兒的嘴角高高的勾起,看著他的眼中帶著淡淡的嘲弄,「看來,是應該好好的教教!」
手中的鞭子不客氣的揮到雲天皓的身上。鞭子落下去的聲音很重,但是卻並沒有讓他受到重傷,只是在身上落下了一道淺淺的紅痕。雖然不是痛的無法忍受,但是也絕對好不到哪去,尤其是鞭梢掃過,衣料與傷痕輕輕地摩擦,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麻癢。
滿意的看著雲天皓輕顫的身體,不管他的嘴有多硬,但是身體的感度卻是相當的不錯,不過才兩鞭而已,身體就已經明顯的適應了。
這一鞭剛好從脖子右側的位置斜著抽下去,從敞開的衣領處恰好能夠看到淡淡的紅痕,那種顏色,就像是寒冬里盛開的紅梅,美麗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徹底的摧毀,看到這,路遙兒的眼神暗了暗,此情此景徹底的勾起了她心中的暴虐因子,這一刻她不顧一切的想要蹂躪他,甚至想要讓他跪在她的身前痛哭哀求。
「美人兒,告訴我,你喜歡麼?」依舊還是那個問題,只是此時路遙兒嘴角的笑容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昔的優雅與魅惑,而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嗜血妖嬈。
雲天皓依舊沒有做聲,只是直直的盯著路遙兒,他錯了,他怎麼能夠認為她是妖女,她根本就是魔女!她嘴角那笑容燦若彼岸妖嬈綻放的罌粟,帶著無盡的血腥與魅惑,讓人沉淪其中,最終甘願付出血肉與靈魂,成為她的養料。
「還是不回答麼?」路遙兒笑著,眼中帶著戲謔,習慣了慕雲楓的縱容、紫宸的順從,當她遇到了雲天皓這種會對她反抗的人,徹底激起了她征服的*,或許最開始,她的想法只是用他來解除自己的反噬,但是在這一刻,她的想法變了,她要這個驕傲的男人伏在自己的面前稱臣!
看著他依舊倔強的臉,路遙兒捏著他的下巴,咬上他的下唇,沒有憐惜,沒有溫柔,用力的吮吸著,直到原本淡色的唇,帶上了一絲殷紅的血色,誘人萬分。
「美人兒,你的滋味果然這般*。」路遙兒並非沒有過男人,但是能夠一再這般堅定拒絕的,雲天皓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所以,她才更加的想要摧毀他的驕傲。
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頰,路遙兒的動作終于帶上了一絲溫柔,而就是這一絲溫柔,讓雲天皓徹底的困惑了。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可以暴虐,可以妖嬈,又可以這麼的溫柔,這樣的她讓人如何去拒絕。
只是,在他還沒有想明白的時候,路遙兒又向後退了一步,含笑的看著他,「既然不回答,我們繼續,我相信你總會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我的。」
揮手又是一鞭,這次鞭子落下的位置極為刁鑽,剛好落在了他最敏感的地方,一瞬間,他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看著這樣的他,路遙兒下手更加的不留情,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雲天皓的身上,每一鞭落的都很有技巧,不會讓人受傷,卻能讓人感受到能夠忍受的範圍中最大的痛楚,但是痛楚過後,確實另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受。
因為疼痛,雲天皓全身的肌肉都開始僵硬了,雙手用力的掙扎著,希望能夠掙開束縛著自己雙手的手銬,他發現自從認識路遙兒以來,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粗暴的對待,因為他在掙扎的同時竟然出現了一絲隱隱的期待……
「美人兒,別再浪費力氣了,銬住你的手銬絕對是貨真價實的東西,所以,就算是磨破了手腕你也掙扎不開的。」看著依舊不死心的人,路遙兒的眼中帶上了一絲興奮,很久沒有遇到這麼硬氣的人了,果然這樣的人教起來最有意思,「如果你乖乖的,我會溫柔的對待你的;但是在這麼鬧下去的話,我可不保證還能夠這麼‘溫和’的對待你。」
伸出微涼的手貼在了雲天皓的頸項,感覺到手下慢慢加快節奏的跳動,路遙兒笑得張狂,「美人兒,你的身體明明很喜歡,為什麼還要那麼的嘴硬呢,嗯?」
「放開我!」因為疼痛的關系,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是他依舊不屈的看著路遙兒,眼底閃動著怒火。而眼底的深處,更是一抹難堪,他怎麼能夠承認自己在她的凌虐與踫觸之下,身體漸漸地有了感覺?
「哈哈,真是可愛!到現在你還都不明白你處境麼?凡是本護法看重的男人,沒有一個能夠從我的手中逃掉的!」從來沒有,從古至今,只要是被她看上的,不管再怎麼抗拒,再怎麼逃避,最後還是會乖乖的回到她的身邊。
「路遙兒,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算了!」
看著雲天皓,她的語氣有些惋惜,眼神中也帶上了一絲絲的憐憫,「還是這麼不乖,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只會讓你受苦麼?」
路遙兒不滿的搖搖頭,手指勾著他襯衣的扣子,慢慢的移動,一顆又一顆,襯衣的紐扣在她看似緩慢的動作下全部被扯開,結實的胸膛就這麼落在路遙兒的眼中,「看來剛剛隔著衣服還是不夠疼,不知道這麼直接來會不會讓你清醒一點。」
這一鞭,沒有了衣服的阻攔,直接的落在了他的身上,火辣辣的疼,讓他不由自主的慘叫出聲。鞭梢掃過傷痕,一種無法說出的麻癢在體內漾開,讓他全身都變的有些火熱。
瞬間,雲天皓的臉色變得蒼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受虐狂!?被人鞭打都會興奮!?
看著他豁然蒼白的臉色,路遙兒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要知道,自己的教手法可是師傅手把手教授的,不要說他這種普通的男人,就算是曾經的那些武林高手,又有幾個能夠在自己的鞭下撐過過來的。
若不是自己現在內力完全被封住,他怎麼能夠支持這麼長時間。
又一鞭落在了雲天皓的身上,只見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一下,整個身體都死死地繃了來。
看著他的反應,路遙兒的笑容越來越明顯,手上的動作卻一直都沒有停止,就好像是在逗弄著老鼠的貓兒,就這麼一直逗弄著,卻不急著弄死他,而是在享受著玩弄的過程。
終于,在雲天皓的身上蒙上一層薄汗,臉色微紅呼吸急促的時候,路遙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在一旁含笑的看著他,「怎麼樣,美人兒,本護法的手段很不錯吧,還要繼續反抗麼?接下來就不知你能否消受了。」
雲天皓現在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體內慢慢燃燒的火焰逼得他用力的喘息著,努力的皮平息著體內的沖動,現在,他很想掙開手銬的束縛,然後用力的將路遙兒壓在身下,肆意的侵犯,只有這樣在能夠緩解他體內的火熱。
不過,顯然現在他並沒有這樣的機會,而路遙兒似乎是玩上了癮,拿起了一旁的蠟燭,在雲天皓的注視下,緩緩的點燃,微小的火焰,在他的注視下慢慢的變大,她手中的蠟燭,因為受熱的關系,緩緩的融化,蠟油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滴落下來。
「美人兒,想不想試一試?」
試一試什麼?不需要問出口,雲天皓已經知道了答案,他很想拒絕,但是看著路遙兒眼底的那一絲興奮,他知道,就算是拒絕了,也改變不了他的命運,不,或許會因為他的拒絕,而引起她心底的暴虐,會更加殘酷的凌虐他。
「路遙兒,你這個禽獸!」
看著咬牙切齒憤恨不已的人,路遙兒並沒有停下手,而是,走到他的面前,將手中的蠟燭緩緩的傾斜,一滴蠟油緩緩的滴落,剛好落在了他被鞭打的傷痕上,原本的刺痛在這一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讓他想要忽視都做不到。
听著他狠狠的到抽了一口氣,路遙兒嬌媚的笑出了聲,眼中帶著愉悅的笑意,「美人兒,告訴我,你,喜歡麼?」
還是那句話,還是那個問題,路遙兒執著的想要得到答案。而手中的蠟燭,依舊保持著剛剛的角度,一滴滴緩緩的低落,落在他有些紅腫的傷痕上,帶著一絲絲的灼痛,然後慢慢的冷卻、硬化,在皮膚上漸漸的凝結。
「喜……喜歡……」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折磨,雲天皓終于將這句話說出口。
「哈哈,美人兒,本護法知道你會喜歡,」這一刻,路遙兒笑的是那般的張狂,原本有些稚女敕的小臉,在這一刻都顯得那般的邪肆,「乖孩子,本護法喜歡,放心,接下來我會溫柔的。」
微涼的小手按在了他的身上,原本已經凝結硬化的蠟油慢慢的從他的身上被剝離,讓他微微的刺痛與拉扯的感覺,讓他有一種皮膚漸漸的從身上被剝離的錯覺,疼痛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慰。
當處理完這一切之後,路遙兒看著雲天皓滿是紅痕的身體有些微微的心痛,原本是那麼漂亮的身體,在她一系列暴虐的行徑之下,竟然變得這麼的狼狽。
唇緩緩的落在他的胸前,在每一道紅痕上吻過,帶著溫柔的繾綣,讓雲天皓的心中帶上了一絲茫然,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那個對他施暴的,和這個溫柔到讓人心醉的人,真的是同一個人麼?
柔軟的小舌,帶著挑逗,在他的每一道傷痕上舌忝過,留下濕潤的痕跡,在空氣中,帶上了微微的亮,舒適的讓他想要嘆息。
不多時,一雙微涼的小手貼在了他的身上,指尖輕輕的拂過傷痕,一寸又一寸,讓他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體,追逐那份清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知道自己不願失去那份清涼。
看著他的樣子,路遙兒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直起身子,用著審視的眼光看著已經有些迷亂的他,感覺到那份清涼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男子張開有些失焦的雙目,看著眼前的路遙兒,有些沙啞的嗓音吐出了一個字,「要……」要什麼,他有些混沌的大腦已經給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但是本能卻讓他對著眼前的她說出了這麼一個字。
听到他的話,她一愣,隨即囂張的大笑起來,「哈哈,美人兒,早這麼乖的話還需要受這麼多的苦麼?」
路遙兒慢慢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唇朝著他緩緩的落下,柔軟的唇帶著淡淡的香甜,讓雲天皓有些欲罷不能,胸前的傷痕與她的衣料摩擦著,帶著一種酥麻的痛感,在疼痛的同時,讓他更加的沖動,想要瘋狂的佔有她。
吻,並不深,就在雲天皓想要繼續的時候,路遙兒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身體微微的後撤,唇離他有了一點點的距離。感覺到那淡淡的甘甜離開,雲天皓的唇追逐而去,再一次與她輕輕的貼上,品嘗這她口中的芬芳。
但是路遙兒並不想讓他這麼快就得償所願,又一次向後退了些許的距離,兩個人就這樣,一個躲,一個追,似乎是在嬉戲,帶著一種旁人無法理解的甜蜜。
「雲天皓,你就這麼的饑渴麼?」當第四次被他追上,吻住自己的唇,路遙兒帶著輕笑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戲謔,帶著一絲挑逗,讓雲天皓的心更加的說熱。
感受著他灼熱的視線,路遙兒笑得更加惑人,將手伸到了背後,緩緩的拉下拉鏈,一點點、慢慢的,輕軟的布料沿著她肩部的曲線滑下,帶著無比的撩人與魅惑,原本的美景以為這半遮半掩讓人更加的迷亂。
慢慢的站起身,向後退了幾步,長裙隨著她的動作慢慢的下滑,不多時,已經滑到了腰間,白皙的肌膚,紅艷的長裙,顏色的極致對比,雲天皓對于她更加的渴望,渴望去踫觸,渴望去……
用力的掙了掙,身後的雙手已經被反綁,讓他無比的郁悶,眼前的美景讓人心曠神怡,但是只能看著眼前這般的美景卻是讓他更加的難受。
終于,紅色的長裙沿著她優美的曲線滑落到了地面,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路遙兒慢慢的靠近他,一步又一步,不緊、不慢,讓他的渴望在這一刻無比熾烈的燃燒著,慢慢的雙手撫上了他光滑的肌膚,沿著他的頸項慢慢的下滑,唇,落在他的額上,一點點、極其緩慢的向下問去,吻過他的眼,劃過她的頰,掃過他敏感的耳垂,調皮的輕咬了一下,最終,落在了他的唇上。
似乎是等了許久,當路遙兒的唇貼上他的那一刻,就被他狠狠的黏住,大舌掃過她的唇,挑開她的齒,登堂入室,極盡纏綿之能事,身體已經渴望而緊繃著,他不由的支撐起身體,盡量與她的肌膚貼合,細膩柔滑的肌膚帶著清涼的溫度,但是在這一刻,並沒有降下他的提問,反而讓他更加的渴望她,甚至身體都因為這種渴望而微微的泛起了疼痛。
「妖女!」當她的唇悄然離開的時候,雲天皓不由的輕聲低咒,明明他被凌虐的那麼慘,身體上的傷痕還會因為她的踫觸而微微泛痛,但是他的身心去不由自主的去渴望她,渴望她的踫觸。所以她一定是妖女,徹徹底底迷惑了他的神志的妖女!
「我本來就是妖女,我早就承認過了。」唇慢慢的下滑,路遙兒張嘴在他的下巴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隨後唇沿著他頸部的曲線來回的摩擦著。
當她的唇劃過他的喉結的時候,雲天皓控制不住的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現在的她太過撩人,而且他雙手被銬,更加有種被人強迫的錯覺,讓他不由自主覺得身體更加的難耐。
似乎是感覺到雲天皓的狀態,路遙兒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張口將他的喉結含入口中,用舌輕輕的撥弄著,帶著濃濃的逗弄的意味。
感覺到她的舉動,雲天皓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瘋狂,身體內部的火焰已經燃到了體表,將他皮膚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紅,他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體,迎合著她的踫觸,身體輕輕的與她觸踫著,在這短暫的接觸中,帶出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愉悅。
「想要麼?」含笑的聲音就這麼響起,帶著無盡的誘惑,似乎是惡魔一般,要引導出人心中最最渴望的黑暗。
「想……」他當然想,想的心都快疼了。
沙啞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性感,因為說話的緣故,聲帶微微的震動著,讓路遙兒不停舌忝弄的舌帶上了一絲麻麻的感覺。
似乎是回應著他的渴望,路遙兒在他的頸間狠狠地吮吸著,烙下一個青紫的痕跡,然後一路向下,慢慢的舌忝吻,就好像慢慢的享受著一段大餐,心情無比的愉悅。
終于,她唇來到了他的腰間留戀不休,手,搭上了他的腰帶,一寸一寸的抽出,牙齒咬上了他腰間的紐扣,似乎是慢動作一般,帶給他無盡的折磨,口水沾到了布料上,慢慢的被打濕,貼在他的身上,微涼夾雜著讓人瘋狂的觸感。
終于,在雲天皓以為自己要忍不下去的時候,腰間的紐扣終于被她咬開了,只是在他還沒有松一口氣的時候,她竟然再一次咬住了他褲子的拉鏈,緩緩的下拉……
看著她在自己腰間的小臉,雲天皓早已沒有了理智,眼中帶著幾乎能夠將兩人焚毀的滔天烈焰。
「遙兒,抱我!」輕輕的扭動著身體,語氣中滿是乞求,這一刻他在乞求著她的擁抱、她的踫觸。
輕笑一聲,路遙兒叉慢慢的貼近他,坐在了他的腰間,微涼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密的擁抱著,他的頭落在她的頸間,不住的輕吻著,一下又一下,似乎是在宣布著他的所有權,又似乎是在乞求她的垂憐。
「美人兒,告訴我,你喜歡麼?」又是這個問題,只不過在這個時候,似乎答案早就沒有了懸念,看著雲天皓早已不復清醒的神志,答案似乎已經是那般的顯而易見了。
垂著頭依舊在她的頸間留戀不已,她的馨香、她的甜美都讓人著迷,這時的雲天皓只能夠憑著本能回答她的問題,「喜歡,遙兒,只要是你給的,我都喜歡。」不論是什麼……
「哈哈,美人兒,記住,你是我的,永遠都是!」張狂的笑著,路遙兒緊擁著他的身體,感覺他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越加失控,嘴角勾起妖嬈的笑意。
「遙兒,我是你的,唔,永遠都是。」感覺到來自靈魂深處的快意,雲天皓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這樣回答,他能夠得到最大的快樂。
當月亮漸漸的爬上夜空的時候,一棟別墅里,一男一女熱情相擁,似是交頸鴛鴦,春色無邊……
終于,當路遙兒疲憊的趴在雲天皓的身體上的時候,原本應該從丹田傳來的劇烈疼痛並沒有出現,看來反噬已經成功的解除了。
「遙兒?」躺在她身下的雲天皓有些疑惑的看著她,輕輕的吻著她的發頂。
路遙兒沒有回答,而是慢慢的從他的身上爬起來,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
今夜是十五,月色格外的明亮,銀色的月光順著窗口灑滿了房間,將置身月光之後的路遙兒帶上了一絲聖潔的色彩,撿起地上的鑰匙,丟給了一旁的雲天皓。
費力的撿起了被丟在身邊的鑰匙,雲天皓用于打開了銬了他將近一個晚上的手銬,揉了揉被磨的已經有些破皮的手腕,看著窗前的路遙兒,他的眼中帶一次帶上了一絲火熱。
這一刻的她是那麼的聖潔,聖潔到根本想象不到她會是剛剛那樣凌虐他、逗弄他的人,只是,看到這般聖潔的她,雲天皓的第一感覺並不是望而生畏,而是想要將她抱在懷中狠狠地疼愛,看著她因為自己的踫觸而墮落,看著她在自己的面前失控,雖然他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卻依舊如此的渴望著。
慢慢的走到窗前,用力的將她抱在懷里,輕輕的磨蹭著她的皮膚,有些暗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遙兒,還要。」不夠,真的不夠,他的身體還是在叫囂著,渴望著。
溫熱的大手,在她的頸項上輕輕的磨蹭著,一下又一下,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讓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對她的渴望。
「再發情別說我廢了你!」路遙兒黑了臉色,這個男人絕對是給不的臉,現在就想來佔自己的便宜。
無視她的話,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遙兒,就在這里試試吧。」用力的握住她的要,他鐵了心要她陪自己瘋狂,既然今天再一次被強上了,所以,現在自己一定要吃夠本。
接下來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路遙兒雙手支持在窗台上,承受著他的疼愛,直到他再也沒有力氣,整個人趴在她的背上,輕吻著她的肌膚。
兩人就這樣,從天黑到天亮,再到天黑,臥室、浴室、客廳,凡是他們呆過的地方都留下了兩人曖昧的喘息,最後這場‘肉搏’,以雲天皓怕在路遙兒的身上再也沒有力氣動作為結束。
看著已經半昏過去的人,路遙兒嘴角帶上了一絲笑意。想要讓她屈服?他的體力還真是不夠看的,不要忘記了,她修煉的內功就是采陽補陰的,越是纏綿她的體力就越好,最終受不了的還會是她。
慢慢的走到床邊,依舊沐浴在月光之下,十六的月亮更加的圓滿,也更加的明亮,路遙兒盤起雙腿坐在窗前,身上依舊*,微微的閉上雙眼,整個人進入了入定狀態。
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右手上的手鐲再一次帶上了淡淡的光芒,一點一點的融進了路遙兒的身體,慢慢的幫助她提升內力。
現在她身體里的封印已經沖破了將近七成,剩下的雖然對他依舊帶著一些影響,但是已經不足為據,假以時日一定能夠徹底的被磨滅掉的。
體內的真氣緩緩的流動著,雖然緩慢但是不再像是以前那樣,只是蟄伏在身體的內部,完全不能夠被調動,這一次的解決反噬還未路遙兒帶來了額外的好處,現在她的內力雖然還沒有恢復曾經的巔峰,但是卻已經已經能夠動用內力,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任人宰割,而且似乎是因為在恢復內力的同時,身體受到了沖擊,現在她已經漲到了二十左右歲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年紀依舊不大,但是卻不再是那般的稚女敕。
微微的吐了一口氣,路遙兒看著已經蒙蒙亮的天空,知道這次入定她已經修煉了一整夜,雖然時間挺長,但是效果卻不錯,未來的安全已經有了保障。
「醒了?」
就在路遙兒暗自欣喜內力恢復的時候,突然出現的一個聲音讓她眯起了眼楮,眼中帶上了一絲殺意,卻在下一刻平息下去。
「想殺我?」似乎是感覺到了路遙兒的殺意,雲天皓的神色有些難看,他沒有想到連個人應是這麼親密的關系了,她還會因為自己知道了她的秘密而動了殺意。
沒有回答,路遙兒拾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的穿上,感覺到有些縮水,讓她不由的有些納悶。
「路遙兒,你是我的女人!」她這個行為是什麼意思,難道已經這麼親密了之後她還是不肯承認她麼?
「美人兒,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敢說我是誰的女人,就算是你也不例外,懂麼?」妖嬈的笑著,眼中卻是難言的薄涼,「想要留在我的身邊,最好明白這個道理。」
瞬間,無奈,這個女人還能再強勢一點麼,「遙兒,我是你的男人,這樣夠了麼?」
「很好,我喜歡乖孩子。」
一瞬間,雲天皓有種想要轉身離開再也不要見到這個女人的沖動……
此時路遙兒和雲天皓之間的氣氛還算好,但是慕雲楓那邊顯然就沒有那麼好了。
等了一天一夜,一直在等的人還沒有回來,他的心覺得難受極了,明明自己就能夠幫她解除反噬,卻因為一句浪費,她就狠狠的拒絕了自己,讓他找不到一點點反駁的理由。
「雲楓,我找你有事。」當端木玖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場景,慕雲楓一臉落寞的坐在客廳里,目光似乎是在望著門口,但是看著他走進來卻沒有反應看來,應該還是在發呆的樣子。
慕雲楓會走神?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讓端木玖一愣,隨即笑了笑,這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慕雲楓是什麼人,他清楚的很,這個家伙那麼的嚴謹認真,怎麼會允許自己無緣無故的神游太虛。
「說吧,什麼事情。」听到突然傳來的聲音,慕雲楓微微的回過神,但是依舊沒有收回自己的視線,定定的望著門外,他想要看看那個他的等了又等的人兒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听到他這麼痛快的回答,端木玖卻猶豫了,現在能夠幫上他的人只有慕雲楓,但是他卻並不是那麼想要讓慕雲楓趟這趟渾水,因為這本就不關他的事情。若是他一旦出手幫了自己,那麼這一切都會變得與他有關了。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自小就是好的不行,他們兩個人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話麼?可是為什麼今天的端木玖會那麼的奇怪,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一樣。
「雲楓,你還記的我和你說過的那件兵器的事情麼?」猶豫再三,端木玖還是將話說出了口,因為他現在完全沒有辦法解決,才僅僅三天的時間,他用自己鮮血加固的封印就再一次出現了裂痕,他再一次用鮮血加固,但是效果卻是非常的差,雖然那件兵器再一次被封印住,但是封印上的里裂縫卻沒有消失,如果再又一次劇烈的掙扎,那個封印恐怕就會被那件兵器完全破壞,到時候就真正的生靈涂炭了。
看著端木玖的緊張,他有些納悶,難道是那件兵器出了什麼事情麼,「我當然記得,是出了什麼事情麼?」
看著慕雲楓,端木玖認真的點點頭,「這麼說我也說不明白,你還是自己跟著我去看看吧,當你看到那里的場景你就明了。」單靠言語已經無法訴說那里的情況有多嚴重了。
一路上,兩人飛奔而去,不多時兩人就來到了禁地。
看到眼前的場景,兩人均是已經,慕雲楓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這種封印,而端木玖吃驚的則是,他才離開了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封印的破壞又再一次嚴重了。
幾日前,原本周圍的景色還是綠樹如茵,現在卻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樣子,大地已經變成了一片暗紅,打量的樹木枯死,帶上了一種難以敘說的蕭索,地上原本翠綠的小草也染上了似乎是鮮血的顏色,但是讓人意外的是,那些小草並沒有像是樹木一樣枯萎,反而長得更加的茂盛,只是滿地血色的小草,給人的感覺只有詭異而已。
大地上用鮮血書寫了一個大大的篆字,那血似乎是剛留下不久,還帶著幾分新鮮,好像並未干涸,只是在篆字的當中,一個巨大的裂縫幾乎將那個篆字切成了兩半暗紅色的液體汩汩而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砍了一刀一般,鮮血不住的向外涌出。
「這是怎麼回事?」看到這個場景,連慕雲楓都嚇了一跳,詭異的事情他見多了,但是這麼詭異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端木玖苦笑,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我也不知道,幾天前,封印被那柄利刃割開了一道縫隙,封印幾乎就要失效了,我用了自己的血填補了封印,準備找來封印師再一次將它封印住,只是沒有想到,才幾天的時間,封印又一次被割開,而且這一次明顯的要比上一次來的要更加的嚴重。」
原本他以為至少能夠加固數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找來封印師再一次封印就好了,沒有想到對方的反應竟然是這麼的快,自己還沒有做出任何的措施封印竟然就又一次被割破了,而且這一次明顯的比上一次還要嚴重。
「那需要我做什麼?」慕雲楓也知道這件事情的緊迫,雖然他覺得有可能這柄兵器就是遙兒需要的東西,但是現在遙兒的武功並沒有恢復,若是貿然放它出來的話,只能會讓遙兒受傷!
「和我再一次封印它,雖然我並不是專業的封印師,但是封印師會的東西我都會,憑借著我們的武力一定能夠再一次封印它的!」雖然端木玖也不能夠確定,但是這確實現在唯一的辦法,如果不盡快解決了這柄武器,到時候T大真的有可能會被毀滅在它的手中。
「好!」咬咬牙,慕雲楓應了下來。
就在兩個人談話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兩人的心底咆哮著,「端木家的小子,立刻放我出去,我饒你不死,否則我讓你端木家從此消失,徹底絕根!」那個聲音絕對不是在開玩笑,那種認真與憤怒讓人明白它說的出就一定會做的到。
端木玖沒有回答,他不相信它的話,而且就算它說的是真的,他也不會將它放出來,因為它是一柄魔刃,只會殺戮,這種武器還是永遠的被封印來的好。
「玖,這里被封印的是一個人?」他慕雲楓沒有想到在將要加固封印的時候竟然會听到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沒有回答,端木玖完全沉默了,因為他現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釋,只能夠徹底的沉默。
忽然間,在那個咆哮的聲音落下之後,周圍的景色又一次發生了變化,一陣款風刮起,血紅的樹葉被卷入天空,地上裂縫中的鮮血汩汩而出,速度加快了不少,那個篆字在一點點的被鮮血浸染,不再像是最初的鮮紅而是帶上了暗紅的光芒,妖冶而又恐怖。
「快來不及了,雲楓,快!」當篆字完全被鮮血浸染的時候,就是封印被破開的時候屆時將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的了它了。
就在兩個人將要出手的時候,一陣和煦的風吹過,原本有些陰沉的天色,在這一刻也似乎變得晴朗了一些,一個白色的身影,就這樣從天上降下來,慢慢的出現在兩個人的眼前。
只見他的手輕輕的一會,地上在不住涌出的暗紅色液體好像受到了什麼感召一般,慢慢的又滲回了地下,原本已經黯然無光的篆字,再一次發出了淡淡而柔和的光芒。地上的小草也褪去了那滲人的暗紅色,變得翠綠,雖然周圍的樹木沒有再次恢復生機,但是卻也不再是如同最初時那樣的猙獰嚇人,反而似乎是帶上了一絲柔和。
看著忽然出現的人,端木玖的眼中是濃濃的崇拜,這幾日他想盡了辦法,不管怎麼做,都無法阻止封印的崩壞,但是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馬上將要崩潰的封印就被補好了,不止如此,就連一度被封印腐蝕的環境都被淨化,恢復了以前的樣子。
「大人,您怎麼回來這里。」驚羽一般都是在晚上出現,能夠在白天出現的機會是少之又少,今天他出現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雲楓,你認識這位大人?」端木玖沒有想到這位突然出現的高人竟然還是慕雲楓認識的人。
「你們不應該這麼的莽撞,這樣不但不能封印住它,反而會激怒它,最終只會毀了你們所所重視的一切。」輕輕的一聲嘆息,驚羽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悲天憫人的意味。
慕雲楓低下頭,他知道他做的有些沖動了,但是只要能夠保護遙兒他真的不後悔,哪怕這一切需要付出的是自己的生命也無所謂。
「這個世界上能夠平息它的怒氣的只有遙兒,至少你應該等遙兒回來之後在考慮解決這個問題,我以為我說的已經夠明白了。」
那天驚羽的確是說的很明白,慕雲楓也能夠理解,但是他們兩個人都漏算了人心,漏算了慕雲楓關心路遙兒的那顆心,他絕對不會允許路遙兒受到任何的傷害,哪怕需要他去替代也是無所謂的。
「大人,我能明白,但是我不希望遙兒去涉險。」他是個男人,所以希望能夠保護自己的心愛的女人。
輕輕的搖搖頭,驚羽有些無奈,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人做事都能夠從全局出發的,慕雲楓是路遙兒所有的男人當中最冷靜沉穩的一個,所以,他希望當他不在遙兒身邊你的時候,慕雲楓能夠代替他保護遙兒,只是現在看來,他還是把事情想的太好了。
「我能夠留在這里的時間不多。只有一件事情需要和你交代。」認真的看著慕雲楓,他這次說的事情是非常的重要,希望慕雲楓不要因為關心的原因,再做錯了,「十日後,封印的力量便會徹底的消失,到時候你要帶著遙兒來到這里,記住,必須要帶著遙兒來到這里而不是你自己,如果你沒有照著我的話去做,不只是你,就連遙兒都會受到致命的傷害。」
看著慕雲楓認真的點點頭,他才繼續的說下去,「等到遙兒來到這里的話,自然知道應該怎麼去做,你們只要在一旁看著就好,一旦插手就會對遙兒造成嚴重的傷害。一定要記住。」
「大人,他們有追來了。」就在驚羽還要繼續說什麼的時候,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不徹底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他還是沒有辦法和遙兒見面啊,「記住我的話,十日後,一定要將遙兒帶到這里。」
說完,立刻離去,他現在不能夠讓任何人查到T大來,只要他們查到T大就一定會找到遙兒的,讓遙兒受傷這是他拒絕對不會允許的事情!
「暗影,明日將我所有的暗衛全部調回來,既然他們想跟就讓他們跟下去好了,當然,只要他們還有命跟下去的話。」為了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遙兒身邊,他不介意血染長河、尸橫遍野!
那個暗中的聲音沉默了,「大人,您這樣下去會墜入魔道的。」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太多的殺戮只會然他的心便的冷漠,早晚有一天他會墜入魔道,到時候就真的是追悔莫及了。
「不會,因為我的心中永遠都有著那麼一輪暖陽。」若是沒有路遙兒的話,這樣的殺戮說不定真的會讓他墜入魔道,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她,讓他怎麼忍心墜入魔道留她一人在人間呢?
隱于暗處的暗影,在這一刻衷心的希望路遙兒能夠早些接受他們的大人。
他們的大人在承認那年,異能覺醒的那一刻就獨自離開了家族,進行了長達數百年的布置,只為了一個在數百年後會出生的少女,他將所有的一切都布置的那麼的晚上,將所有能做到的事情全部都處理好,甚至為了等她的到來,心甘情願的受到別人的監視……
此刻眼睜睜的看著驚羽離開的兩個人面面相覷,他們覺得剛剛驚羽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究竟是什麼讓他這麼快的離開?
「玖,我先回去了,等十天之後我會帶著遙兒過來的,你放心,這些事情都會圓滿的解決的。」拍拍端木玖的肩膀,慕雲楓寬慰的說道,雖然他現在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大人既然說了沒有事情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好吧。」雖然並不想要這柄武器出世,但是有些事情是他阻止不了的,端木玖明白,如果沒有誰能夠平息它的怒氣,最終只會毀了整個T大的。
當慕雲楓回到宿舍的時候,路遙兒已經回來了,她整個人慵懶的半躺在沙發里,表情慵懶而嫵媚,像極了一只饜足的貓咪,輕輕的打了個哈欠,路遙兒輕輕的動了動,整個人趴在了沙發上,想的更加的慵懶。
「遙兒,回來了啊。」語氣中帶著點點的溫情,慢慢的靠近她,感覺到她的身上帶著點點的馨香,似乎不是香水的問道,而是路遙兒的體香,異常的醉人。
「嗯,師兄,我回來了。」輕輕的抬起了頭,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輕吻著,路遙兒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就像是一人性情溫順的貓兒,任由主人隨意擺弄著。但是他們兩個人都知道,路遙兒可不是什麼貓兒,而是有著利爪的猛獸,而現在這個樣子不過是偶爾偽裝的乖巧而已。
「反噬解除了?」有些明知故問的意味,看著現在臉色非常不錯的路遙兒,就算是再笨他也知道反噬解除了,「那遙兒準備什麼時候安排師兄侍寢?」
說完,慕雲楓自己都笑了,他有種錯覺,路遙兒就是古代的皇帝,而他則是等著皇帝翻牌子的妃子,他的皇帝陛下數日不曾召他侍寢,所以他這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咳咳。師兄,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對于慕雲楓,路遙兒一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感受,究竟是喜歡還是佔有,到現在她都有些分不清楚。
「遙兒忘記了麼,你說過,我是你的。」那句話是他听過最動听的話,或許別人會覺得他很丟臉,被一個女人視為所有物,但是他卻不在意,因為在他的心中沒有什麼比路遙兒來的更加的重要,只要能夠得到她的首肯,就算是做她的附庸品又能如何。
一時間,路遙兒沉默了,慕雲楓的心,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但是她卻不能夠回以同等的情,所以,她才一直不敢接受,因為她不想讓他受傷,「師兄,我有些累了,回房休息了。」
感覺到路遙兒的逃避,慕雲楓沒有再說下去,他知道,他的話她已經听進去了,這樣就好。
回到房間中,路遙兒整個人撲在了床上,心有些亂,她現在理不清對慕雲楓的感情,如果是對雲天皓的話,她完全不會有任何的負擔,因為她要的只有他的人,在她的心中雲天皓和寵物沒有什麼區別,但是慕雲楓卻是不同的,因為……
忽然間,好像想到的什麼,路遙兒按著自己的額頭,輕聲的笑了,而後笑得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放肆,最終眼淚都快笑了出來。
原來一直以來她都陷入了誤區,她所在意的那些東西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必要,雲天皓如何,慕雲楓又如何,凡是她想要的男人,她就一定會得到的,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麼,感情那種東西從來都不是她所考慮的,她應該考慮的只有什麼是她想要的只有這個。
翻過身,趴在床上,路遙兒的手撐住了下巴,嘴角帶著惑人的笑意,「什麼時候讓師兄侍寢?這個的確是一個應該考慮的問題啊,現在封印剛剛解除,如果盲目的吃了師兄的話,效果會大打折扣的,看看我什麼時候封印能夠徹底的被破開吧,那樣的話才能夠好好想享用這頓‘大餐’。」
「這幾天那個呼喚的聲音忽然消失了,還是真不習慣啊。」慢慢的爬下床,路遙兒走到了牆邊,一道門打開路遙兒悠閑的走了進去。
「主子,您來了。」水池邊的巨石上,紫宸衣衫半敞,一臉妖嬈的看著路遙兒,「您這是來找紫宸侍寢了麼?」
侍寢,又是侍寢,她身邊的男人就想不到別的事情了麼?
無視宸笑的一臉妖媚,路遙兒月兌掉身上的衣服,*的走進的了水池中,微涼的池水包圍著路遙兒的皮膚,一絲絲的靈氣順著皮膚進入了她的身體,慢慢的淬煉、改造著她的身體。
現在路遙兒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本質上說起來還是一個凡人,雖然內功已臻先天,但是因為在‘別有洞天’里修煉,所以在從後天修煉到先天的時候並不會引來天劫,所以,她的身體自然就得不到淬煉。因此,她現在的身體,雖然比普通人要好上許多,但是本質上還是肉身凡胎,現在她剛剛達到先天還不明顯,等到將來修為越來越高的時候,她就會越來越危險,最終甚至有可能會爆體而亡。
而‘別有洞天’里的化靈池卻是一個好東西,它完全是有天地靈氣液化形成的水池,經過它的浸泡,人的身體會慢慢的得到淬煉,最終成就先天之體。
「主子啊,您不覺得您越來越冷淡了嘛,奴家想要侍寢,您都這麼愛理不理的,奴傷心了啊。」宸從巨石上跳進水池中,慢慢的接近著路遙兒,眼中帶著一絲痴迷。
現在主子離完全解開封印不會太久了,若是與他雙修的話,不但能夠讓主子徹底的解開封印,還能夠精進修為,絕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宸,我為什麼感覺不到那個呼喚了?」隨著內力的恢復,對于那日被呼喚的事情,路遙兒的感覺越加的清晰,她知道那個東西與‘別有洞天’有著一定的關聯,所以,她想要知道那是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感覺,那個東西對自己很重要。
「主子,您這是準備去見‘煉獄’麼?」
「‘煉獄’是什麼?」對于這個新出現的名字,路遙兒表示很陌生,在她的印象中好像不知道煉獄究竟是什麼。
「呼喚您的就是‘煉獄’,」宸的聲音帶著難得的認真,「‘煉獄’曾經是前主人的兵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誰是‘煉獄’的鑄造者,似乎他就是憑空出現一般,在前主人來到凡世的時候得到了他,而他去在前主人離去的時候陷入了沉睡,在百年前不知道被誰吵醒,結果封印在了T大里。」
「‘煉獄’麼?」听到這個名字的瞬間,一個身影出現了她的腦海中,紅衣紅發紅眸,但是這一切在他的身上卻不顯妖嬈,反而是一種說不出的嗜血狂傲,「男子?」
「額,主子,您看都了人型的‘煉獄’?看來他很喜歡您麼,要知道他通常都是以兵器的狀態出現的。」‘煉獄’可以說是最強的兵刃,雖然它有器靈,也能夠化為人型,但是大多數的時候,他還是會選擇以武器的形態出現,這次在呼喚主子的時候竟然現出了人型,可見他還真是滿喜歡主人的。
「我還真有點想見見他。」畢竟那份狂傲與她是那麼的相似。
「主人,會有機會的。」伸出手,輕輕的點在她的額頭上,一道紫光閃過,路遙兒忽然感覺到似乎與什麼東西產生了一種若有似無的聯系,那種感覺說不清楚,但是卻能夠被她清楚的感知到。
而在另一個地方,一個陰暗的環境中,一個紅發的男子,猛然間睜開了眼楮,目光放的很遠很遠,似乎是要透過黑暗,看到彼端的那個人,一雙似血的眸子,在這一刻帶上了一絲溫柔,讓原本的嗜血,在這一個都悄然淡化了。
殷紅的唇微微的動了動,兩個清晰的字從唇間溢出,「主人……」
終于,他一度以為消失了的主人再次出現了,還好,還好他沒有離開這里,如果真的破開了封印離開了這里的話,是不是就要與主人錯身而過了?
在前任主人去世的時候,他選擇了沉睡,永遠的沉睡,知道新主人出現在他的面前喚醒他為止,只是等了數千數萬年,等到的卻不是主人,而是另外的一些打擾了她的沉眠的人,所以,在那一刻他憤怒了,憤怒的想要殺掉面前所有的人,只是最終因為大部分力量沉睡的原因,他被封印在了這里,不過沒有關系,對他來說封印與沉睡沒有什麼區別。
可是在數天前他卻感覺到了主人的存在,就在他滿心以為能夠見到主人的時候,忽然間,主人的氣息消失了,那一刻他憤怒了,只要想要離開這里,去找到主人,不想卻再一次被封印。
不過,還好,主人又一次出現了,這次,他會乖乖的在這里等著主人找到他……
「主子,感覺到了?」
在‘別有洞天’里的路遙兒忽然張開了眼楮,眼中帶上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她剛剛清楚地听到了那聲主人,果然看著那些狂傲的人稱呼自己為主人的感覺還是很爽的啊。
「主子,奴都為您做了這麼多了,您什麼時候讓奴侍寢啊。」有些委屈的聲音在路遙兒的耳邊響起,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人始亂終棄的小姑娘一般。
這樣的他,不管是誰看到了都會帶上幾分憐惜的,但是卻不包括路遙兒在內,她本就是妖女,憐惜是什麼東西,請恕她不解。
起身穿好衣服,路遙兒再一次離開的‘別用洞天’,這兩天雖然恢復了功力,但是卻並沒有真正的休息過,雖然說並不累,但是身體上還是會不舒服啊。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路遙兒並沒有立刻躺下休息,而是直接走出去,踹開了慕雲楓的房間,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師妹,有事?」雖然說能夠再次看見她讓慕雲楓覺得很開心,但是他卻不敢自作多情的認為她是接受了自己,否則的話,最終一旦真相揭曉,傷心難過的還會是他。
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卻在下一刻將慕雲楓推到在床上,趴在他的懷里,一動都不肯動了。
「遙兒?」這是什麼意思?慕雲楓完全不理解她的行為,但是他的心跳卻在這一刻慢慢的加快,心中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問他,遙兒這個樣子是不是代表了已經接受了他?
「累了,休息。」簡單的回答了一聲,路遙兒又一次閉上而來眼楮,依偎在他的懷里,想了想,覺得他有可能听不懂自己的答案,又加了一句,「你,抱枕。」
說完,閉上眼楮不豬呢比再回答慕雲楓的問題了,但是即使是這樣卻依舊讓他開心異常,不管怎麼說,師妹這就是開始接受自己了不是麼?
這廂路遙兒在舒舒服服的休息著,另外一邊,被‘用’完就丟下的雲天皓則是有些郁悶的走回公司,想起這兩天‘屈辱’的生活,雲天皓還是有些不忿,不過,每當回想起那較小的身軀被他緊緊的抱在懷中的時候,心中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甜蜜。
「抱歉。」隨著左肩傳來的輕微的痛疼,是一個冰冷的聲音。
「沒事。」雲天皓回答了一聲,繼續走自己的路並沒有準備停下來,大街上撞到人是很平常的事情,這些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只是在走了幾步之後,身後那個冷漠的聲音說出的話,卻讓他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因為他說的是,「你認識路遙兒?」
「路遙兒?是誰?」回過頭,雲天皓的眼中帶著明顯的疑惑。
男子看了他一眼,認為他真的不認識路遙兒,便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雲天皓的視線。
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後,雲天皓也轉過身繼續朝著公司的方向走去,卻在轉身的瞬間,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不管那個人是誰他都不會與他談論任何關于路遙兒的事情,因為他感覺到了那個男子身上傳來的明顯的敵意……
在雲天皓轉過身的瞬間,那個男子再一次在人群中出現,看著他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明明的感覺到他身上有著屬于路遙兒的氣息,而她們卻不認識,究竟是他在說謊還是真的不認識。
不過回想起他身上那淡淡的幾乎虛無的氣息,男子有些釋然,或許不過是在某個時候兩個人曾經擦肩而過,所以才會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那麼一絲淡淡的氣息,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搖搖頭,轉過身,男子看到的是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栗色的短發在微風的吹動下微微的晃動著,一雙大大的貓兒眼帶著一股天真的氣息,勾起的嘴角露出一對潔白的小虎牙,在陽光下帶著森然的冷意,「如影好久不見了,隨風很想你啊,每天都叨念著你,你不和我一起去看看他麼?」
听了來人的話,如影的瞳孔猛縮,幾日不見如風,原來是被他抓去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兩人不知走過了多少地方,終于在一間廢棄的廠房前停住了腳步,雪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原本臉上的笑容早已經消失不見,剩余的只有淡淡的冷意,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讓自己笑的人只有姐姐,現在姐姐不在了,他沒有笑下去的必要。
「喲,如影,你也被抓來了啊,咳咳,現在怎麼真的是難兄難弟的了。」角落里的如風臉色慘白,一眼看上去就讓人明白,他絕對是被人用過刑的,而用刑的人一定是眼前這個看似天真實則冷漠無比的少年。
「慘。」
如影是實話實說,平淡的表述,但是落在如風的耳中卻變成了擔心,不得不說如風也是不要臉到了一定的地步了。
「哎呀呀,小如影,你不用替我擔心,我是絕對不會死的,你說我們這麼好的朋友,我怎麼忍心扔下你一個人呢?」如風雖然口頭上說的輕巧,但是他確實受了不輕的傷,若不是雪離只是想要問出路遙兒的下落的話,他現在恐怕會更加的淒慘。
「該!」瞬間,如影的臉黑了下來,他就不明白他怎麼會有如風這樣的朋友。
「想要救他的話,就告訴我姐姐在哪里,只要姐姐平安無事,我就不會為難你們。」驚羽大人曾經放過了他們,所以,雪離也不準備太過為難這兩個人,只要他知道了想知道的東西,他會立刻放他們離開的。
如影看了雪離一眼,表情僵硬,但是卻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不知道。」
不是說謊,而是真的不知道,那一天路遙兒消失的很蹊蹺,不但是人消失了,甚至在那一刻連她的氣息都消失不見,這一段時間雖然曾經感覺到了相似的氣息,但是卻是那麼的微弱,讓他不得不懷疑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如影,你現在不說實話,受罪的人會是他。」拉出暗藏在戒指中的千幻絲,將如風捆了個結結實實,下一刻,輕輕的一拉,無數道血痕浮現在體表。
這一刻,如影終于知道了如風是受到了怎樣的嚴刑逼供,難怪他的臉色蒼白成這個樣子。
「真的不知道!」在雪離準備第二次拉動千幻絲的之後,如影喊了出來,一向沒有情感波動的聲音中也帶上了一絲焦急。
抬眸看了如影一眼,不其然的看到了他眼中的那一抹焦急,雪離知道,就算是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了,不是他不說,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放開了如風,將他扔到了如影的面前示意他們離開。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雪離靠在牆上的身體慢慢的滑下,眼中帶上了一絲絕望,姐姐究竟去了哪里,他找了這麼長的時間,所有能夠想到的地方都去過了,但是每次的答案都是讓他無比的失望。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僅僅是一天的時間,姐姐就從她的世界里徹底的消失不見了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無論他怎麼去找,都沒有一點點關于她的消息。
「姐姐,你是不要雪離了麼?如果你不要雪離的話,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不會纏著你的,只要你讓我能夠看著你就好,不要扔下雪離一個人。」從小他就是被當成暗衛訓練的,他沒有家人,沒有朋友,不知道什麼是溫暖,知道家族將他送到了路遙兒的身邊,第一次他有了家人的感覺,不管姐姐將他當成了什麼,但是在他的心中姐姐卻是獨一無二的。
「雪大人。」就在雪離徹底陷入絕望之前,一個忽然出現的聲音拯救了他,「大人讓我告訴您,大人知道大小姐在哪里。只是大小姐現在不方便與您見面。」
「暗影,姐姐在哪里,姐姐不方面見我,讓我去看姐姐一眼也好,就一眼。」雪離的聲音有些急切,好不容易得到了路遙兒的消息,他一定要見她一面。
「對不起,雪大人,現在您的身邊也有監視者的存在,為了保證大小姐的安全,暫時不方便您去見大小姐,等到時機到了大人會親自帶您去的。」說完,暗影的聲音消失了,周圍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
半晌,雪離輕聲的笑了,仰起臉,臉上的笑容天真依舊,「姐姐,現在你不方便見我,我便不去見你,我會乖乖的等你回來見我的。」輕輕的側過頭,此時的雪離就如同路遙兒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天真的少年一般,天真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