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杯玫瑰色的液體下肚,杜蕾蕾的腳步已經不穩,她卻沒有停下之意,加之喬子胤總是向人贊她的酒量好,她不知是被激起了興致,還是賭氣,只要杯子里有酒,一踫準干。
安亦揚在旁邊急得不行,跟敬她酒的人陪笑臉、說好話,甚至奪過酒杯替她喝,都被她以微燻的醉態奪回杯子,醉笑著說︰「誰說我不行了?這點兒酒算什麼?喝,再喝。亦揚,你是不是也要與我踫杯?來,我倆喝。」
終于,杜蕾蕾喝醉了,抱住緊跟身邊的安亦揚又哭又笑,嘴里含糊不清的說個不停,只有離她最近的安亦揚听到了幾個名字。
這種狀況不適合再待下去,安亦揚謝絕了喬子胤提供的休息室,執意要帶杜蕾蕾回家。
半小時車程,杜蕾蕾吐得車里一塌糊涂。安亦揚沒有絲毫嫌棄之意,還數次停下車來為她仔細的擦拭嘴角和身上的污物。
到了家,他又快速的抱起滿身酒氣的杜蕾蕾進到房間,輕放于床,月兌掉鞋襪,再端來溫水為她擦拭身體沾有污物的部分。最後,才褪去她的外層禮裙,扯過薄被為她蓋上。
整個過程,只有關心,沒有**。
看著杜蕾蕾沉沉睡去,安亦揚在她額頭留下一個輕吻後,進到衛生間沖了個澡,換了身干淨的衣服。
當他出來時,杜蕾蕾的睡姿是對醉酒人來說極不安全的趴著,整個人陷在松軟的被褥里。
安亦揚合著被子將她翻了個身。似乎這個姿勢不舒服,她又轉身趴下。
安亦揚寵溺的模模她的頭,也不管她是不是听得見,輕聲細語的說︰「蕾蕾,你這樣睡很危險的。乖了,側躺著。」
酒醉的人才沒那麼听話呢!
剛把她翻來側著,她又趴回原位,手還像趕蒼蠅一樣的揮動了幾下,嘴里咕噥的說了幾個听不清的字。
安亦揚搖頭輕笑,坐于床頭,將她的上半身抱起枕在自己腰月復,雙臂攬住稍作固定。
這個姿勢,容易引人遐想,那張泛著紅暈的臉、嬌女敕的唇、微亂的卷發,更容易讓人失控。安亦揚又不舍換個姿勢,只得抬眼看向頂燈,像哄小孩子睡覺般有節奏的輕拍著她的背,讓思緒飄向其他地方。
回想起婚宴上求醉的一幕,又好氣又好笑又憐惜的變拍為撫,像自語又像在跟她說︰「蕾蕾,你這個傻丫頭。心里不高興就向我發泄啊,自個兒喝那麼多酒,你的身體怎麼受得了?唉,都怪我。我應該堅持我們也在今天舉行婚禮。你說的那個顧忌就算是真的又有什麼關系呢?」
說到後來,安亦揚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直至由輕微的呼嚕聲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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