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兩三個小時,醉酒的後遺癥顯現出來,口干、舌燥、胃難受,杜蕾蕾在暈暈乎乎中伸手就近模索著,本能的想找點兒緩釋難受的物品。
一雙無掩飾之物的手像蛇一樣在安亦揚身上游滑,點起了火卻不自知,繼續的游走,嗓子里還偶爾發出誘惑的哼哼聲。
溫軟的床、半果的美女、從窗簾縫隙鑽進的夕陽余輝也預示夜晚的曖昧該上演了。安亦揚要是還能規規矩矩的就不是男人了。
翻身抱住懷中美女,迎上她干渴的唇,任她汲取。
酒後身體的炙熱隔著薄薄的布料傳到安亦揚身體,極快的蔓延,他好想快快釋放熱度。
身上的束縛物離開了身體,安亦揚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擁住他最愛的軀體。
這算不算趁人之危?她清醒後會不會怪他?
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要用行動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杜蕾蕾身體上的束縛物也都沒有了,異樣的感覺讓她有那麼點兒知覺了,似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身體短暫的僵硬後,夢囈般的喊出安亦揚的名字。
「蕾蕾,是我。」
杜蕾蕾的嘴角浮起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她不想讓安亦揚看到,將盤到他脖頸上的手懶懶的一緊,兩人的距離再次緊縮,唇對唇的輕語︰「亦揚,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
好感性的話,安亦揚听得心動不己,卻不知,說話的人,心痛不已。
回來這里,一切都變了,她不再是米妮了,喬子胤也不再是她的老公了,家人也不再是她的家人了,一切都回不到原本的軌道了。可生活還是要繼續,那現在正是與已經改變的人和事作個了斷的時候了。
「亦揚,我會很努力很努力的做你的好妻子。」
安亦揚的深吻,吻住了她話的余音,他怕她說出更加感性的話,他會控制不住激動,弄傷了她、弄疼了她。
但這種事,又哪會沒有疼痛,還是出乎杜蕾蕾意料的疼痛。
杜蕾蕾以為,她本身的意識里,對這事是熟悉的,她現在擁有這副軀體也是早已經過男女之事的,最多就是現在與那時的不同身體會有不同的感覺。可是,萬萬沒想到,在他盡量溫柔的進入她身體的瞬間,她竟然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這種感覺在遙遠的記憶里是一直存在著的,可那是初經人事時才有的痛感啊!
「為什麼會這樣?」腦子里的疑問變成言語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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