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霸寵︰天價小妻 Chapter59一萬三千字【已更

作者 ︰ 香雪寵兒

蘇暖暖冷眼旁觀的盯著面前這對‘狗男女’!

濉溪收起了剛才張牙舞爪惡毒的模樣,在歐昊天面前上演著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委屈小女人形象。

「真是讓人看著就想吐!」暖暖狂狷的眸子忍不住的一陣冷縮,見歐昊天抱著濉溪在懷里哄著︰「怎麼樣了?!」

其實,歐昊天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听起來依舊是冷酷沒有感情的。

但是在暖暖的眼里,卻覺得非常的別扭!

吃味的冷哼一聲︰「要不要听她的話,比如說趕我出去什麼的,如果是那樣我這就出去了!」

主動出門,總比讓人家趕著走要有面子的多。

「我又說讓你走了!」歐昊天鳳眸冷冷的瞄了她一眼︰「滾到房間去!等會我再找你算賬!」

喲~瞧瞧,眼楮多犀利,是在怪她剛才令他懷里的女人受傷了?

只不過是她嬌柔做作的擦破了皮,暖暖連刀子踫都沒有踫到過她!

她還沒有狠毒到那個程度,即便是濉溪可恨,可畢竟是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得不到回應的女人有多可憐,她現在也算是在歐昊天身邊懂了。

上了樓,樓梯轉口的位置,便听到樓下又是濉溪一陣嬌柔的喊叫︰「昊天哥哥,真是痛死我了,她竟然對著我扔刀子,這女人絕對腦袋不正常,昊天哥哥你快點把她趕出去,她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要留在這里,我不喜歡她啊,好不好嘛~你把她趕出去,我不喜歡這個女人,不喜歡,不喜歡……」

濉溪溫柔的貼在歐昊天的懷里,歐昊天沒有說話,如鷹般的眸子猛然的瞪視著樓頂上的蘇暖暖。

警告十足,暖暖猛吸一口冷氣,趕緊轉身回屋,從里面上了鎖。

歐昊天將濉溪抱回她自己的房間,濉溪伸手抱住了他轉身的後背︰「昊天哥哥,你去哪里?難不成你要去那個壞女人那里?我不要嘛,我不準……」

濉溪邪佞的喊道︰「你要她還是要我,你要是將她留下,就是再趕我走了?!」

歐昊天轉身,熟悉且陌生的容顏上閃過一絲狠厲︰「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你也一樣!睡覺吧!」

「昊天哥哥,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不過是太在乎你,我……」濉溪哽咽出聲,臉頰滑下兩行熱淚。

搓著手指頭,緩緩抬頭,以為歐昊天會停留下來。

結果听到的是關門的那一聲巨響,咚~

在她心底炸開了花︰「蘇暖暖,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想要留在這里,哼,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濉溪接著便撥通了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對方就接通了。

「喂,你好,我是濉溪,對,我找女乃女乃接電話……」

眼看這接應的時間差不多了,他們約好是在別墅後花園處接應,但是現在歐昊天突然回來,她根本就出不去,這可怎麼辦?!

暖暖站在陽台上,便想著要不從陽台上爬下去?

「三樓,好高,怎麼辦?!」暖暖將床上的床單和窗簾扭成了一條繩子狀,纏繞在床腿上,她身子輕盈,順著往下爬。

手中的布條眼看馬上就要到頭了,她明明記得這布條正好下垂到地面,怎麼現在她還在二樓上吊著……

暖暖疑惑的抬頭,這一看不要緊——

「啊啊啊——」她看見三樓陽台上一手拽著布條的歐昊天,此時似嘲諷似地盯著她,單手提拉布條,直接將她拽了上去。

暖暖一點都不敢放松,下面離地面還有好幾米,她要是松手直接掉下去可就要摔死了。

她緊緊的握著布條,心里恨透了歐昊天,卻還是配合他的舉動,從樓下爬了上去。

身子重重的貼合在地面上,暖暖已經嚇得滿頭大汗,掩飾不住心里狂躁亂跳的火焰,那雙桃花眼發狠的瞪著眼前那個完全不顧她死活的男人。

「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死人的!」蘇暖暖呼吸變得急促,從地上跳起來,對面色平常完全沒有神色的歐昊天指責道︰「你這個男人心到底有多冷啊!我死了你就高興了?你就那麼希望我死是不是?!」

歐昊天眼底絲絲的迷惘,在她說出死的那一刻,他竟然心悸的動了一下。

隨後啪的一下將蘇暖暖甩在了床上︰「你敢背叛我就要承擔背叛的下場!」

「什麼背叛,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蘇暖暖劍眉冷冰冰的揚起︰「誰背叛誰啊,你這個瘋子!」

「你覺得你出去了就會有人帶你走?」歐昊天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中搖曳著一杯暗紅的酒。

「什麼意思?你把閆濤怎麼樣了?歐昊天,不是這樣的!不關他的事情,是我央求他的,你放過他吧,我也沒跑成對不對?」

暖暖忍不住的咽了幾下口水,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歐昊天突然回來,定是發現了什麼,現在正好9點一刻,約定好的時間卻沒有人來接應,只能說明一個原因,就是暴露了。

歐昊天喉結不停的上下翻滾,他黑色的眸子此時不停的旋轉成巨渦,暖暖淬不及防的往後不停的退,那個男人氣場太強悍,沒辦法,即便是他就那樣坐著,她還是感覺下一秒他就會這樣撲過來,將她撕咬成碎片。

好怕!

暖暖現在才知道,原來歐昊天以前在別人面前是這樣的啊!

難怪別人都那麼怕他!

以前她總是認為歐昊天沒有什麼可怕的,那是因為歐昊天從來沒有在她面前顯露出他的可怕。

歐昊天將最後一口酒仰頭灌進嘴中的時候,身體內叫囂的火焰從小月復開始慢慢的提升!

像是劇毒罌粟的種子般盛滿了整個口腔!

尖銳狠厲的雙眸,墨黑如玉般的澄色,此時嘴角揚起了一抹嗜血的詭異之笑。

「你別笑了……」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暖暖拽著旁邊的被子,緩緩的待在了旁邊的床角,抖動著身子有些害怕的說道︰「歐昊天,你這樣子太凶了……」

歐昊天像是完全沒有听到一般,蹲在她身邊,強大的壓迫感催使暖暖忍不住的吐氣,緊張的小臉慘白,求饒道︰「還痛,真的別打了……」

「現在知道錯了?」

「恩恩,知道了……」暖暖老實的回答。

「是嗎?!」歐昊天眸光陰冷的輕顫起好看的睫毛,魅惑的輕笑︰「晚了!」

「啊啊啊,歐昊天,你不能這樣,別打我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歐昊天將蘇暖暖整個身子翻轉在床上,退下了她的褲子,便開始啪啪啪啪的揮打起來,暖暖邊哭邊求饒。

美麗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歐昊天從背後狠狠的猛咽了一口口水,該死的,什麼時候,他對女人也有了反應了。

「不要打了,好痛,不要……」

不知道過了多久,暖暖自己喊得嗓子都啞了,歐昊天還是沒有停止……

不過後來他手的重力減輕了不少,到最後竟不像是在敲打她,而是在輕揉她受傷的位置。

但那個時候暖暖已經又困又累,睡過去了。

蘇暖暖現在的身材可謂是前凸後翹,腰細如柳,雙腿白皙筆直,完全不像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歐昊天打累了,沖洗過後,看著床上的女人,眉頭深皺。

今晚又一次失態了,為了這個女人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打女人!歐昊天挑起了那雙鳳眸看著她傷口處被自己折騰的殷紅一片,拿出藥膏小心的為她擦拭。

瞧他做的這叫什麼事情?

打完了本以為可以解氣,最起碼胸口那抹重重壓抑他憋得他發狂的怒火消除了。

但是看著她的傷口又暗自悔恨自己下手過重。

「嘶~痛~」

暖暖睡著後還忍不住的嘶叫一聲。

其實,這點痛比起動刀子動槍差的遠了去了——

一沒出血二沒露骨的,再痛能痛到哪里去?

「忍著點!」歐昊天手勁不小,主要是蘇暖暖反應太過激烈,歐昊天的大手一踫,她就避諱的往旁邊一個勁兒的挪動。

到最後,歐昊天沒有了耐性,直接抓過她的坐在上面。

暖暖不舒服的哼哼唧唧一陣,上紅腫的地方冰冰涼涼的,很舒服,緩解了疼痛的她睡得更加的安穩了。

「真是個可惡的女人!」歐昊天一把揪住她的胳膊,避免她翻過身子壓住自己的傷口。

這丫頭哭喊的聲音聒噪的令人心煩,歐昊天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能叫能嚷的丫頭。

擔心她壓制自己的傷口,于是他躺在她身邊,手壓在她的腰背處,讓她就那樣趴在自己的身上。

「恩~」蘇暖暖睡著小手習慣性的攀附在歐昊天的脖頸處,兩手掛著,小臉貼合在他狂狷的胸口。

「煩死人了,好好睡!」歐昊天鷹眸猛的抬起,想要將她推開,卻發現手踫觸她身子後便怎麼都舍不得丟下了。

異樣煩躁的情緒在他的心口重重的敲擊,他頭靠在床頭櫃上,一手抱著蘇暖暖,一手取了支煙,大口大口的猛吸起來……

借此平復他本來狂躁不安的內心……

「咳咳咳……咳咳咳……」暖暖聞到煙味,刺激的干咳起來,皺著眉頭不悅的小嘴嘟囔著亂叫︰「恩,臭死了……」

毛病真多,歐昊天趕緊掐滅了煙蒂,大手一揮兒,將被子裹在二人的身上,抱著她,頭也不疼的舒服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歐昊天早早的起床,很奇怪的模著床上依舊死豬似地蘇暖暖。

很奇怪的感覺,只要抱著她,即便是不用藥物,他晚上頭痛的毛病再也沒有發作。

門外濉溪喊著歐昊天,歐昊天穿好衣服按動了房間內的開關,和他房間接通的那一面牆便從中間打開了。

他走回自己房間後,沖洗了一下這才去打開了房門。

「昊天哥哥,你起床了啊,吃早點了哦~」

濉溪昨晚沒有留住歐昊天,心情郁悶整夜猜想歐昊天是不是去了那個賤女人的房間。

所以一大早她就忍不住等不了的直接跑來敲門。

當看到歐昊天在自己房間,而且沖進去沒有見到蘇暖暖後,她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昊天哥哥,我們去吃早點吧。」

「濉溪,你的傷好了吧,要是好了就回老宅去,女乃女乃昨晚提起你了,說想你了!」歐昊天俊臉冷酷無情的說著,雙眸沒有片刻停留在挽著他胳膊的濉溪身上。

以至于根本就無法察覺,濉溪此時的眼楮有多狠毒。

「哦,可是我還想陪著昊天哥哥呢,昊天哥哥你這是要趕我走?太傷我心了,我們都訂婚了,我為什麼就不能住這里?如果我媽媽在,我還可以回去同媽媽住,現在我什麼都沒有,我就只有你了!」

濉溪知道歐昊天是有心結的。

那個心結就是她媽媽,只要提到她媽媽,歐昊天便什麼都不會再說了。

「昊天哥哥~」濉溪嬌媚的喊著,真想對他說,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留下,她不可以!

她可是他的未婚妻!

其實她並不知道,假如現在她和歐昊天去登記的話,就會知道,她所謂的未婚妻名義根本就不存在!

因為那個位置早就被另一個女人所取代了。

暖暖一覺睡到中午,頭痛欲裂,這是她昨晚哭天喊地過後的後遺癥……

「好痛,哎呀,脖子好酸,腿好麻……哎呀我的,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緊抿著雙唇,模著的地方,咦?

很奇怪,昨晚被修理的那麼慘,應該紅腫的老高,現在竟然只是輕微的疼,她跳下床蹦了幾下︰「還能走路,太好了!」

環顧四周,這里是她自己的房間,而昨晚對她施暴的男人早就無影無蹤。

「干嘛打我,真是壞蛋!」

暖暖咕嚕一聲感覺肚子餓的厲害,看了表才發現已經是中午了。

都沒有人叫她吃早點的,看看現在她混的這個待遇,真是與以前有著天壤之別。

心里放心不下閆濤,快速的換下衣服後,便推開門——

「喲,你起來了?可真是把自己當千金小姐了哈,睡覺睡到太陽快落山了,我說蘇暖暖你當我們歐家有那麼多的米糧可以白養活你?就算是養條狗也會看門啊,你現在到底算是什麼……」

濉溪由于之前扭傷了腳所以在家里休息,並沒有去趕場。

她挽著金褐色的頭發,墨綠色真絲的吊帶睡裙,果著雪白如同白藕般的小腿,正坐在沙發上,享受著女佣跪在地板上,小心翼翼的給她擦著指甲油。

她看見蘇暖暖從樓上下來,口出不遜的說道。

「你找事?昨晚吃刀子沒吃夠?」蘇暖暖懶得理這個瘋女人,她溫玉的眸子閃動著水動的光澤,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急著出門,沒時間理這個瘋女人,但是也不能平白無故被她欺負了去︰「如果我記得不錯,狗都是留在家里看門的吧!哈哈哈……」

暖暖哈哈大笑一聲,邪氣的笑容,意味不明的話,倒是令濉溪怔住了。

好半天才理解過來她那句話的意思,氣得伸腳踢到了女佣︰「弄痛我了,該死的,怎麼做事的,還不滾!」

女佣趕緊退了下去,心中鄙夷的說了一句︰受了蘇小姐的氣就會欺負她這個無辜的人,但是蘇小姐那句話說的太經典了,她都覺得好笑。

也難怪濉溪小姐會大動肝火。

「死女人,你才是狗,你才是……」

濉溪瘋了般的砸碎了客廳里的擺設,驚嚇了那些女佣尖叫連連。

「濉溪小姐,別砸了,哎呀,你快停停手,要是傷到了我們怎麼跟先生交代……」

「快別砸了,小心手,哎呀!」

名貴的古董花瓶一落地,瓷片四面八方的散開,那些女佣心疼的猛抽著氣,卻不敢說心疼錢,而要違背良心的說不要讓濉溪小姐傷到手。

濉溪小姐是誰啊?

那是先生的正牌未婚妻,以後就是這家里的太太。

她們可是得罪不起。

即便是她把這房子給燒了,她們也不敢對先生說這是濉溪小姐燒的。

「哼,看到沒,蘇暖暖這個女人瘋了,竟然砸了客廳,你們還不快給昊天哥哥打電話去!」

濉溪揚起頭,邪惡的笑著說道。

女佣愣了一下,心領神會的跑去打電話。

濉溪小姐可真夠毒的,明明是她自己破壞了客廳卻要將罪名按在蘇小姐身上。

蘇小姐也真是可憐的人,她們明知道真相卻不敢說,只能按照濉溪的吩咐給歐昊天打電話。

歐昊天此時正在公司開會,討論下半年與歐洲的那批交易,這個會議從早上開到中午,一直沒停。

所有人看見歐昊天那副冷寒的臉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大聲出氣。

也不知道老板最近是怎麼了!

以前老板雖然說面無表情,喜怒無常,但是現在連換了已經是第五杯咖啡了,他還是皺著眉頭,不悅的敲打著桌面,意思顯而易見,那就是直接換掉。

他不喜歡,不想要!

氣氛一直怪怪的,哪里怪,他們這些當下屬的也不敢窺探老板的心思。

直到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接通後,老板眉頭越來越深,一腳踹開了旁邊的椅子,急沖沖的奪門而出。

那一刻,所有人竟然全部舒心的松了口氣。

看樣子老板找到發泄的出口了,他們終于可以輕松一下……

歐宅內一片狼藉!

所有的女佣站立在側,其中幾個人還在給濉溪擦著腳上被割傷的傷口。

當歐昊天趕回來的時候,看不見蘇暖暖,心口沒有因為濉溪腳受傷而感到疼,反而是發現那個女人不知所蹤後覺得內心紛亂的厲害。

去哪里了?

跑了?!

不會,她沒有接應根本就出不了這座別墅,外面的人也沒有稟報她走出別墅,所以她應該還在這里!

「昊天哥哥,你救救我吧,你才剛走,那個女人就因為昨晚被你抓到她要傷我,說我在你面前告狀,所以推倒我砸傷了我,搗毀了客廳,你看看,我好痛啊,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濉溪肆無忌憚的哭著,身子不停的顫抖,心口滿滿的膨脹著說不清的痛快淋灕。

「她打了你?!」歐昊天微皺著眉心,好像是在思考什麼。

濉溪流著晶瑩的淚水,一瘸一拐的走過去,還沒踫觸到歐昊天,在他一米開外的位置,腳下一軟,身子往前方一撲︰「啊~」

歐昊天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小心點!」

「昊天哥哥,我腳好痛哦,她太狠心了,我什麼都沒說,我甚至還想為了昨晚的事情主動和她道歉,與她和好,但是她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濉溪趴在歐昊天的胳膊上,歐昊天沉臉不悅的喊道︰「你們都看到了?」

那些女佣嚇得哪里敢說個沒看到或者說出實情,連忙點頭道︰「是,我們看到蘇小姐推到了濉溪小姐,還看到,她搗毀了大廳後跑出去了!」

瞧瞧,這幫見風轉舵的小人!

陶戈站在身後,緊擰著眉頭,看樣子夫人又要有麻煩了,這濉溪小姐的嫉妒心可是要害死人的。

閆濤昨晚已經被老板關到地牢去了,他現在如果再多嘴夫人的半句話,想必下場也會如此。

他還想要暗中保護夫人,所以這種時候,他還不能開口,思量再三,還是忍了下去,退回了門邊。

「叫金向陽過來,給她包扎一下,把蘇暖暖給我找出來!」歐昊天眼中流露出來的滿滿的全是冷酷,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怒火,可以將四周焚燒。

躲在他懷里的濉溪,拽著衣角,哼哼唧唧的嬌柔的嘟囔著︰「昊天哥哥,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不然我真是沒法活了,嗚嗚嗚……」

歐昊天撫模著可憐兮兮的濉溪的腦間︰「放心吧!」

有了他的保證,濉溪抽抽搭搭的眼淚感激的一個勁兒的下落︰「昊天哥哥,你真是太疼我了。」

歐家上上下下為了蘇暖暖的行蹤差點將整座別墅給翻過來!

卻一無所獲。

「老板,沒有發現蘇小姐……」

陶戈斜眼看了一眼在老板身邊得意洋洋的濉溪,夫人該不會是被這個女人……

不會的,夫人雖然是女人,但是對方這個濉溪還是綽綽有余,但如果是加上全部的女佣?

陶戈心里為蘇暖暖擔心著,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快要急死了。

而歐昊天卻一臉的冷漠,神色更冷,坐在沙發上片刻後便起身離開。

「昊天哥哥,你去哪里啊?」濉溪在身後叫著他,卻因為自己的腳,她總不能追過去,那樣她裝著腳痛不就暴露了嗎?

早上歐昊天臨走的時候,還說她要是好了就可以離開了。

現在她一石二鳥,既把污水潑給了蘇暖暖,而且自己腳也裝著被她推倒受傷不能動,這樣他也不能讓她現在離開。

暖暖早年貪玩的時候,來過地下黑牢,當時歐昊天疼她,再加上她半二的腦子,踏進去沒幾步就被人給揪出來了。

黑牢是關押的地方,這里暗設置了很多的機關,稍有不慎,那就是一個尸骨無存。

暖暖和濉溪中午吵完架,她是想著要出門,但是門口那些守衛守著,她也沒辦法。

在後花園郁悶了半天,看著碧水的游泳池,突然腦子里燈刷的亮了。

沒錯,這個巨大的游泳池下面就是歐昊天關押處罰完不成任務屬下的地方。

這樣想著,歐昊天會不會就把閆濤也放在這下面了?

她以為自己挺謹慎的,從外圍開始模索著前進,因為早年歐昊天怕她貪玩涉足這里受到傷害,所以將外圍的基本機關路線給她講解清楚。

暖暖當時學的挺認真的,關系自己性命的事情她從來都是高度的重視。

到最後,歐昊天不教,她趁著歐昊天不在的時候,在書房里研究了那剩余的地圖。

現在腦子里還記憶猶新,只盼望歐昊天這幾個月沒有變動里面的機關才好。

閆濤是真心要幫蘇暖暖的,盡管最後沒有成功,但是蘇暖暖覺得挺對不住他的。

為了自己,憑什麼讓人家受苦。

暖暖按著記憶去模索,其實水池下面就是布滿青苔的枷鎖暗道,她這個從小害怕黑的女人,抖動著腿怎麼都不敢下去。

「真是奇怪,以前這里明明就是有兩盞大燈的,現在怎麼沒有了?」

暖暖邊蹦著石階,一蹦就是一三五七……

這樣的方式從中間的石梯上像是僵尸般的跳著走,如果是靠著牆壁模索前進或者是腳踩在了不該踩得石梯上,絕對會死的挺慘的。

她怕黑,好在出來的時候有了萬能的準備,小型的手電筒發出一抹微弱的光,她記得歐昊天說過里面的動靜或者光線超出設定就會引發機關。

「閆濤?你在里面不?」暖暖小聲的喊著,強忍著自己尖細的嗓音,憋得可真是夠苦的。

中間有一條鎖鏈橋,下面是毒蛇窟!

暖暖以前沒有來到這里,因為她害怕蛇,加上歐昊天根本就不會讓她進來。

這里是歐昊天懲罰屬下的地方,所以也用不著什麼守衛,也沒有什麼值錢的寶貝更招惹不來那些找死的小偷了。

所以她進來後,只要不觸動機關,根本就沒人發現她進來了。

「啊——」

暖暖看著底下橫七豎八纏繞在一起的毒蛇,紛紛吐出蛇信子,張嘴獠牙的模樣,嚇得頭皮發麻,腳一軟就坐在了地上。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她根本就走不了一步,何況是過這條鎖鏈,這可怎麼辦?

「閆濤,閆濤?你在不在啊?啊——」

她抓著鐵鎖鏈的手突然下滑,身子就吊在了橋下,此時下面的群蛇瘋狂的探著頭,她害怕的張嘴大叫︰「閆濤——」

都是閆濤惹的禍,她今天要是被蛇咬死了,做鬼也饒不了那個男人!

暖暖手開始松滑,加之她害怕,手心發汗,本來就抓不穩的手開始慢慢的松開,可是想到底下有蛇,她奮力的緊扣著鎖鏈,將手勒出了紅痕。

「救命啊,救命啊!」

「夫人!」

就在蘇暖暖快要撐不住,身子下滑的時候,一只大手拉住了他。

「閆濤,閆濤……救命啊,我怕……」

「夫人抓住了,我拉你上來!」

「好……嗚嗚嗚……」

暖暖這次乖巧听話的點著頭,眼淚順著臉頰滑過,嘴角憋著委屈的一抽抽,卻不敢大聲的喊出來。

其實早在她驚嚇的喊出閆濤的時候,就已經觸動了這里的機關警報。

這也是閆濤為何會突然出現的原因。

老板讓他在這里受罰,並不會傷害他們,只不過就是鍛煉他們所設的黑牢。

所以並不是暖暖想的那種,閆濤被吊起來打的慘不忍睹……

閆濤被餓的皮包骨頭,癱軟在地上無力申吟……

……

所以暖暖想過的,全沒有發生,看著閆濤正襟凜然的將她抱在懷里,她委屈的瞪著流淚的眼楮,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你怎麼不去死啊,嚇死我了,嗚嗚嗚嗚……」

「夫人,沒事了!你跑這里做什麼?」閆濤見暖暖沒事,頓時也松了一口氣。

還沒有來得及放開蘇暖暖的身子,便感覺正前方的位置毒辣辣的怒火岩漿般的噴在他的臉上。

他仰起頭,心下道完了!

「我干什麼?我當然是來救你的啊,可是……你好好地,我卻差點死掉了,嗚嗚嗚……歐昊天這個男人,是不是變態的啊,這下面養這麼多毒蛇,嗚嗚嗚……」

暖暖沒有察覺身後有人,可是閆濤嚇得一句話不敢接茬。

忍不住的給蘇暖暖眨著眼楮使著眼色,夫人啊你千萬別說了,不然我生不如死了啊!

暖暖吧啦吧啦的又說了歐昊天一堆的壞話,閆濤不僅眼抽嘴巴開始抽動的厲害。

「喂,閆濤,你什麼意思,我為了你差點死了,差點死了,被蛇咬死了!你這是什麼表情?你眼抽風啊,眨來眨去的,我和你說,歐昊天絕對……」

「蘇小姐!你快回去吧!」

「蘇小姐?」

暖暖有些發愣,腿不听使喚的癱軟,是剛才被嚇得。

剛才有閆濤的扶持,她還沒覺得腿腳不利索,現在閆濤直接閃出去,她啊的一聲落在地上。

「好痛,閆濤,你搞什麼?」

「喜歡這里是吧,那你就留下吧!」歐昊天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冷冷的沒有憤怒,反而嗜血的笑著︰「閆濤可以出去了!你留下!」

「什麼?歐昊天,你別開玩笑了,我不要留在這里……」暖暖站起身子,可是腳不給力,但是看著歐昊天忿然的轉身要離開,現在他的話絕對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他說離開就離開,還將閆濤帶走了,那她留在這里豈不是要嚇死!

絕對不行。

「歐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嗚嗚嗚嗚……求求你別把我丟這里,我害怕……」

暖暖身子往前一撲,直接用手緊緊的扣住歐昊天的腿腳,可憐巴巴的仰頭委屈的流著淚︰「我錯了,我錯了,你帶我出去吧,好不好?」

「我看你挺喜歡這里的!」歐昊天用腳踢了踢她的胳膊︰「放手!」

「不放啊!」放了她還有命嗎?

「到底放不放手!」歐昊天不耐煩的吼道。

「就是不放就是不放,我又沒有怎麼樣,為什麼關我在黑牢,他都出去了,我為什麼要留下!」

蘇暖暖倔強的吼著,卻不知道她這種模凌兩可的話更加刺激了歐昊天。

什麼叫閆濤出去了她就不留下?

閆濤進來了她就拼字往里鑽?

不過歐昊天倒是挺佩服她的,這地牢的機關只有金向陽、陶戈、穆容、閆濤等幾位重量級屬下才懂,否則普通人來這里沒走兩步便會粉身碎骨。

但眼前這個哭的一塌糊涂,說害怕蛇的女人,卻可以在完全別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跑進這里,全身毫發無損?

他更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接近他的目的到底為何,他只能將她先放在這里,等待他徹底的查清。

他哪里會知道,蘇暖暖這些都是因為以前對這里太熟悉的過錯?

暖暖委屈的看著歐昊天依舊冰冷的臉,知道這個男人沒有那麼容易心軟,她又不想留下了,轉身站起來,站到閆濤身後︰「閆濤救命啊!」

閆濤當時臉刷的就白了,夫人你可真會挑人站隊?

這里那麼多人,金向陽、陶戈都在,你偏偏站我身後?

老板為何要將他弄進黑牢,就是因為他與蘇暖暖太過接近的緣故,這回好了,夫人挺身進來救他,現在又跑到他身後求救,這多少張嘴他怎麼說的清啊。

夫人是知道他閆濤喜歡閆瓊,但是其他的人不懂啊。

看陶戈與金向陽的眼神就知道,他們真的認為他和夫人有曖昧關系呢!

這可怎麼辦?

「求誰都沒用!走!」歐昊天再次被蘇暖暖的舉動給刺激到了,心口火辣辣的悶疼。

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使了什麼手段,可以隨意左右他的內心。

他不可能會屈服在她手上的,歐昊天想都不想直接踏了出去︰「啟動二重機關,我倒是想看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喂,歐昊天,這太狠了吧!」

這里有二重機關?

當初他沒教啊!

這樣她自己肯定是逃不出去了,暖暖拽著閆濤的衣服死活不讓他走︰「閆濤,你不能見死不救,我是為了你,都是因為你這個死男人,嗚嗚嗚……你個沒良心的,你要是走了,我做鬼都放不過你,嗚嗚嗚……」

閆濤真心無語,扶額甩開了蘇暖暖的手︰「蘇小姐,你珍重!」

「什麼?閆濤,你……你……」

閆濤跟著歐昊天出去了,心里卻放心不下,臨走的時候吩咐人︰「可千萬別傷了她,明白了吧!」

他能做的也就是這樣,耳朵里現在還縈繞著剛才夫人說的那些話,什麼死男人,沒良心的,听起來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不清楚的還真認為他是沒有責任心的負心漢了呢。

夜晚很快就過去了,燦爛的朝陽沖破晨霧皚皚,照射出刺眼的光芒!

絢麗的海面上,波浪拍打著沙灘,海鷗肆意的飛翔……

那層層蕩漾的海水正如同閆濤此時波濤洶涌,無法沉靜的內心。

一晚上了,他睡不著,也不敢違背老板的意願去找夫人,那里那麼黑又恐怖,她還看見過蛇,應該要嚇壞了吧。

「閆濤!」身後傳出陶戈的聲音。

閆濤死氣沉沉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事?!」

「你以後和她保持距離,她的事情你不要插手!」陶戈好心的囑咐道。

「你也不相信我?」閆濤听了陶戈的話,臉色一沉,皺眉道︰「老板不信就算了連你怎麼也這樣!」

「這不是我信不信你的問題,你難道沒發現,每次你和她走的過于接近,都會連累她嗎?!」陶戈問道。

「這個……好像還真是……」沉默一會兒,閆濤聞言臉色更加的難看︰「可是老板不該不信我,我怎麼可能和她……」

「你還敢在老板面前提,你不要腦袋了!」

作為兄弟,陶戈意味深長的勸解閆濤,其實老板昨日明明沒有那麼生氣,甚至在知道夫人去了黑牢的時候,顯出了以往未曾有過的擔心。

但在黑牢當看到閆濤與夫人相擁那一刻,所有的擔心全味兒了。

也許老板自己沒有察覺出來,他當時看閆濤的眼神差點就將他射殺了!

濉溪從昨晚就一直吵著歐昊天說要將蘇暖暖那個壞女人趕出去。

歐昊天回來後,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里,誰都不讓進。

她喊了幾聲,覺得嗓子都要冒煙了,索性那女人听說被歐昊天關進了黑牢里,黑牢在哪里啊?

濉溪當然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但是听說那不是人待得地方,所以以為蘇暖暖這次真是惹到了歐昊天,闖了大禍了。

睡了一覺,緊接著大早上還是不放心的來到歐昊天房間敲著門。

敲了一會兒,里面沒有聲音,走過來的女佣告訴她,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

「去哪里了?要這麼早!」

濉溪心里咯 一聲,有種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歐昊天該不會去找那個女人去了吧。

前幾天為了蘇暖暖的事情,濉溪給老佛爺打了個電話報備了一下。

就是為了不時之需,到時候如果蘇暖暖真的被留下來,可以靠著老佛爺這尊大佛打壓那個女人。

這會兒,見不到歐昊天,也找不到蘇暖暖,她就準備去找老佛爺聯絡一下感情,其實就是統一戰線。

車子還沒發動,就看見閆濤從外面火急火燎的回來。

「閆濤,你知不知道我昊天哥哥……」濉溪發嗲喊著,從車窗口探出一個頭,可是閆濤見到她像是空氣似地,從她身邊跑過去了。

「什麼人啊?竟然敢這樣藐視我的存在,哼,等以後看我不收拾你!」

濉溪命令司機開車,正行駛到大門口,又看見陶戈與穆容跑了進來。

這會兒,她可不能淡定了。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今天不去了,回去回去,車子倒回去!」濉溪焦急的喊道。

車子是退回來了,可是她找遍了別墅也沒看見閆濤他們。

難不成就是憑空消失了?

可是她剛剛明明親眼看見他們從外面進來的,怎麼就是找不到。

黑牢的地下很黑,而且在游泳池下,常年潮濕陰暗,暖暖在里面坐了一晚上,不被嚇傻了,也被凍僵了。

發著高燒,嘴里不時的嚷嚷著,意思就是在說歐昊天的壞話。

歐昊天昨晚一晚上沒睡,頭痛欲裂,少了那個女人,他怎麼就覺得像是少了點什麼似地。

所以今天一大早,便來黑牢,想看看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進來一看,就看見她暈倒在地上,還發燒了。

歐昊天抱著蘇暖暖從黑牢出來的時候,暖暖臉色煞白,緊抿著嘴唇,上面血粼粼的被她咬出了血滴。

「醒醒,我放你出來了,別給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不是膽子很大嗎?一晚上就暈死過去了?!」

歐昊天提高聲音的喊道,手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身子。

暖暖一動不動的耷拉著腦袋,但是她並不是暈死過去,而是直接裝暈。

早在打開黑牢門的那一刻,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來人是誰,她往地上一倒,那些人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但是她沒想過來的竟然會是歐昊天!

現在她當然不敢睜眼,只能裝暈,即便是歐昊天手勁過大,捏的她全身疼,她還是咬著牙閉著眼楮死活不睜眼。

「昊天哥哥,你怎麼又把這個女人帶回來了!」

濉溪看到歐昊天抱著蘇暖暖回來的時候,肺都要氣炸了,偏偏現在她還要裝出可憐的模樣博取同情。

流著淚瘸著腿,也不理會歐昊天懷里的蘇暖暖,就那樣仰著小腦袋︰「昊天哥哥,我腿疼~」

蘇暖暖暗自咒罵她一句︰腿疼找醫生,要死不活的裝模作樣,歐昊天是醫生嗎?!能治得了你那裝瘸的腿嗎?

金向陽他們都趕來了,剛才去了黑牢發現老板已經將夫人給帶了出來。

看著老板懷里的夫人,金向陽立刻狗腿的湊上來︰「老板,我給蘇小姐看看?」

「你去給濉溪看看腿,她一直腿疼,要是實在治不好就送她去醫院!」歐昊天驟然神色冷僵下來,並沒有同情濉溪,抱著蘇暖暖就上樓了。

「濉溪小姐,屬下我給你瞧瞧腿兒~」金向陽說話的時候挺逗的,其實誰都能看得出來濉溪是裝的,就她那種演技別說騙的了老板了,連他們都騙不了。

她就像是狼來了里面的小孩,一次兩次老板信了,三次四次老板默許了,可是裝的太久了,沒有新鮮感,別人也就不信了。

「滾開,你也配踫我?!」濉溪陰沉的臉色能滴下冰渣子來,不舒服冷哼一聲就回房間去了。

臥室內!

歐昊天並沒有叫外人進來,按理說這女人現在在發燒,金向陽給來個一針馬上就有效果。

「起來!」

歐昊天將蘇暖暖放在床上,用腳踹了她一腳。

暖暖哼唧一聲轉了個身子,將腦袋縮進被子里,起來個屁啊,沒見老娘發燒生病病了啊!

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暖暖索性拱到了被子里。

「老板,蘇小姐看起來發燒了,這里有藥。」金向陽將藥放在門邊便撤了。

他可比閆濤那傻子精多了。

現在老板擺明是不想讓他們靠近夫人,他也不想和夫人沾染上任何的聯系。

放下藥就跑了。

總之他的任務是完成了,老板給不給夫人吃藥,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了。

歐昊天開門,從地上撿回了藥便再次回到床邊︰「起來吃藥!」

暖暖還裝暈著呢,她果斷不想和歐昊天說話。

「恩,啊~」她開始伸著手臂,亂揮了幾下才緩緩的睜開了惺忪朦朧的眼楮,其實她很委屈,當看到歐昊天的時候,她就更委屈了。

淚水沒出息往下落,哭著喊著︰「我都說怕了,你為什麼……你都知道我害怕黑,你還故意的,你太壞了,嗚嗚嗚……」

歐昊天坐在床邊,也不理她的哭鬧。

拉過蘇暖暖的身子靠在自己懷里,取出藥片︰「張嘴!」

「我就不,嗚嗚嗚……」

「快點張嘴!」歐昊天臉色挺嚇人的,蘇暖暖也不敢在鬧騰,加上生病了被歐昊天伺候慣了,現在雖然這個歐昊天凶是凶了點,可是在她生病的時候還肯這樣給她喂藥,她應該挺滿足才是。

吃了藥,暖暖頭就開始沉,昏昏沉沉的不舒服,賴在歐昊天懷里,也不管是不是兄妹了。

她現在腦子里亂糟糟的,估計是被昨天晚上的場景嚇壞了,再也不敢惹怒他了。

窩在他懷里,小手挽著他的脖頸,不準他離開。

小女人感性的一面完全的展露出來,偏偏剛才還一臉火大的歐昊天在她這樣做的時候,沒有感到厭惡或者不耐煩,反而覺得對啊,這個女人就該這樣掛在他身上才對!

憑什麼要去和閆濤有關系,他看著就非常的不舒服。

暖暖這一生病就病了三四天,歐昊天這幾天對她不冷不淡,哄著她是妄想了,不可能的。

但是一日三餐都是和她一起吃的,吃完飯,過了一個小時就給她喂藥。

暖暖也不多說話,吃飽了就睡,睡好了就吃。

這樣過了三四天,看著挺和諧的畫面就被別墅里突然到訪的人打破了。

歐昊天這日去了公司處理事情,暖暖這幾天被養的腰月復部胖了不少,站在鏡子前,穿以前的褲子都有些扣不上,煩躁的不行。

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听到女佣說樓下老夫人找她,她當時腦袋里一片空白,就穿著不得體的睡衣下去了。

每走一步路,腳下跟針扎了似地疼,她這是要去見她的親女乃女乃,能不激動麼!

暖暖幻想著多次,歐家的女乃女乃應該是怎麼的慈顏善目,可是見了面,老佛爺直接擺給她一張又長又臭的馬臉!

加上旁邊濉溪溫婉的坐在她身旁,給她捏著腿。

見到蘇暖暖下樓,得意的給了她一個不屑于顧的眼色,看著看著暖暖就明白了,這是濉溪搬來了救兵。

自己鬧不過就找了後台來了!

可是這後台本來該是她的,但現在她和歐昊天這樣的關系,她怎麼能說?

況且,當年歐家的人並沒有承認她的媽媽和她!

「你就是蘇暖暖?!」老佛爺抿了一口濉溪遞過去的茶,抬眼慢慢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清秀艷麗的女人。

暖暖呆若木雞,此時耳朵轟隆隆的亂想。

這是女乃女乃啊,第一次女乃女乃和她說話,她心情真是挺激動的。

老佛爺見蘇暖暖不說話,也不給回應,皺著眉頭,臉色不太好的看著她。

這個女孩子有點呆呆傻傻的,看上去也不像是濉溪說的有心計的小三壞女人!

濉溪見此,趴在老佛爺的胳膊上,就開始抽著手模著淚花︰「老夫人,你看看她這個樣子,當著你的面都這樣沒大沒小,您和她說話,她大牌的連應一聲都不肯,別提我這些天在這里受了她的那些氣了,我可被她給坑苦了,您看看我的腳,我全身都是傷,嗚嗚嗚……您可要給溪兒做主啊……」

濉溪這個女人,別的東西沒有,就是眼淚多。

動不動就能哭出一條大河!

蘇暖暖並不是大牌不說話,活了這麼大,第一次見到女乃女乃,她的激動就被濉溪渲染成她目中無人了!

瞪著她狠狠的白了一眼,濉溪更是越發的嬌氣,指著暖暖道︰「老夫人,你快看,她還不服氣呢!」

老佛爺本來對蘇暖暖這種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的女人沒有好感。

被濉溪一挑唆,更看不上這種為了攀附權勢的蘇暖暖!

濉溪都跟她說了,蘇暖暖沒出身,是昊天不知道從哪里弄回來的女人,沒听說過有豪門姓蘇,更沒听過蘇暖暖這個女人的名字。

這個女人一定是那種風月場所,看中了歐昊天的錢財,死皮賴臉貼上來的。

老佛爺這種豪門的貴婦,最看不上的就是敗壞家族名聲的事情。

濉溪是不會放過在老佛爺面前挑撥是非的各種機會,這才剛見了一會兒,就在老佛爺跟前指著蘇暖暖說她這樣,那樣!

反正老佛爺相信她,她說什麼老佛爺就偏激的信什麼。

到最後,老佛爺說話開始難听了起來,因為蘇暖暖至始至終沒有回答一句,這讓她很不爽!

「蘇暖暖,我們家昊天已經有未婚妻了,我不管你和他是真情還是假愛,這是歐家!歐家有歐家的規矩,昊天既然和濉溪訂婚了,那麼濉溪就是將來歐家的女主人!這個是我認定的,像你這種女人,我看得多了,不就是喜歡錢嗎?你說你要多少才肯離開昊天,這些夠嗎?!」

老佛爺用拐杖敲打著旁邊啡色茶幾上的一張支票︰「拿去!」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婚後霸寵︰天價小妻最新章節 | 婚後霸寵︰天價小妻全文閱讀 | 婚後霸寵︰天價小妻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