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黑道教父 第045章 為你挨過刀

作者 ︰ 蒜苗兒

正在月復誹男人是個典型神經病的某女霎時呆愣住,眼珠子瞪得堪比銅鈴,眨也不眨的將男人那張臉往記憶中那個少年對比,那一瞬間,她忘記了方才還在說對方的壞話,忘記了已經踩中地雷,只是不敢相信的喃喃道︰「真的……有點像!」

哦不,不做對比不知道,兩個人幾乎一模一樣,可以說記憶中那個男孩的影子早已模糊,但看著駱炎行的臉,那個影子倒是慢慢清晰起來,一樣高傲的性子,一樣碧綠的眼楮,一樣的黑頭發,不對不對,哪里不對?

垂眸驚愕的看著地面,突然眼前一亮,那個少年頭發不是黑色的,絕對不是黑色的,她清楚的記得第一眼看到他時,誤以為是外國人,所以才會多看幾眼,繼而出現了那麼多麻煩,太遙遠了,加上看駱炎行過多,理所當然把那個少年形容成了黑頭發的。

其實心里潛在的早已將這兩人合為一體了,只是自己沒發現而已……

但金發是事實︰「你的頭發……不是金色的嗎?」怎能黑得這麼徹底?該不會誆她吧?

駱炎行冷哼,她還記得呢,好歹也是故人,如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也不合情理,危險的眯眼道︰「這才是本相!」偏開臉,即便看不見,也不想面對著對方。

程七恍然大悟,那時候是染的?一直以為永不會再出現的人,突然就這麼出現在眼前,任誰都會激動一番,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雙肩硬給板正,大次次盯著那張臉,試圖看出有什麼不同,天啊,那個少年居然是駱炎行,她這輩子最憎恨的人,老天爺,干脆打個響雷劈死她吧,居然讓她救了一只白眼狼。

如果當初她任由他失血過多,那麼飛雲幫也就不會是這般情景,說起來,不過是她自作孽不可活,當初明明有那麼一個殺他的好機會擺放在眼前,她卻沒有珍惜,她想對上天說三個字,坑爹啊!

現在好了,人家勢力這麼大,想殺不可殺,龍虎會隨便動動手指,她就無處藏身,打落牙都只能往肚子里吞,明明恨不得咬斷他的喉嚨,還得充當孫子,繼續將對方當祖宗供奉,這尼瑪,老天您可玩大了。

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時隔十七年,還是這麼令人討厭,想甩掉的麻煩,又他女乃女乃的回來了,差點給她搞的死無全尸,對著男人的臉左看右看,這他媽就是生來克她的,十七年前好不容易甩掉,這倒好,更強大了,一回來就給搞進監獄五年,冤孽啊冤孽。

跟出來的大群人手里紛紛拿著砍刀,隨手抄起的椅子抗在肩頭,連莎莎都精神百倍的手持手槍,對面就三個人,看完駱炎行,目光自然就落到了那個一直斜倚在樹下的邱浩宇,忘記了曾經的傷痛,瞳孔內流露出驚喜︰「小八!」後拉著盧冰的袖子興奮的指著男人道︰「是小八,是小八啊!」

不對啊,他來干什麼?完了,是記得還欠他一千三百塊的,姐姐還沒發她工資,而且自從找過他以後,姐姐便不給她零花錢了,怎麼辦?一定是來要賬的,她沒有那麼多錢啊。

邱浩宇恨不得過去將女人的嘴直接縫合,她不嫌丟人,他還嫌呢,暗暗咬牙,現在是想隱瞞都不可能了,這群人怎麼就這麼討厭呢?程七這樣,身邊的個個都是這樣,沒一個正常的,長得本就亂七八糟,不入流,做為還如此拿不上台面。

麻子看了邱浩宇一眼,直接向後倒去,若不是兄弟們眼明手快,唯恐真要狗吃屎了,小小小……小八?莎莎所謂的小八就是……邱浩宇?真的假的?這邱浩宇可是龍虎會首屈一指的人物,莎莎居然嫖的就是他?

東方銘和盧冰也是目瞪口呆,腦子紊亂,今天的沖擊太大了,駱炎行就是七姐當初所救的那個傻帽,莎莎嫖的是邱浩宇,老天爺,還能有更刺激的嗎?

老天爺仿佛听到了他的話……

程七這里做了幾分鐘的思想斗爭後,才發現男人此刻並未對她有任何的感激,反而她對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這點,她能理解,任誰听到被某某在背後說壞話心情也好不到哪里,而她,說人壞話卻被當場抓包,當即窘迫不堪,當然,她不會表露出來,那只會承認自己做錯了。

道歉是個好東西,但是她不這麼認為,因為一旦道歉,就真代表你錯了,說什麼道歉了對方會原諒你,且!說得好听,原諒只不過是嘴上說說,心里隔閡將無法消除,所以,她不懂道歉怎麼寫。

心里開始打鼓,她總算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一直沒真搞過她了,為的不就是當年的救命之恩嗎?這下好了,導火線被她自己點燃,余下……可以說就在今日,飛雲幫將會在世界上消失,唯一的辦法就是消除他的殺心。

一個黑社會大哥,應該不會明知對方是個騙子,卻還要去相信她的話吧?不過有時候也是有那麼百分之零點零一的可能的,既然有零點一零一的可能,她自然不會放過。

駱炎行見女人一直不說話,又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干脆掉頭就要走。

程七哪能讓他走?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他回去找一幫人來滅她?想得倒美,立刻拉住其手腕,看看手下們,往角落里拉︰「我有話要說!」尼瑪的,眼楮什麼時候好的?不是瞎子嗎?哎!奇跡這個東西,你還真不能不信。

駱炎行來不及反應便被拖走進了犄角旮旯里,冷漠的抽回手︰「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可說的!」他要再相信她,就真是名副其實的傻子了,見鬼的,腳生了根一樣,無法抬起。

程七見他並沒離去,知道事情真他媽還有旋轉的余地,多的話也不說,直接掀開衣擺,冷靜的抓過男人的大手貼上側腰。

「你干什麼?」駱炎行沒想到女人這般大膽,雖然做出過強暴男人事件,可他相信,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然而指尖踫觸到的不光是如絲肌膚,還有某種類似愈合的傷疤極為凸顯,或許是想了十七年,或許是曾經好歹也相處過兩個月,還是沒有立刻收手,細細的描繪著那道不算淺的痕跡,劍眉逐漸並攏︰「怎麼回事?」

「剛才不過是為了面子才那麼說的……」程七開始進行著自我辯解。

駱炎行自然不會信,干脆也懶得听,繼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疤痕幾乎有他的半個小指長,且還是在月復部的位置,按照縫合的密度來看,深度相當駭人。

程七壓低聲音,深怕隔牆有耳,眼神無比真切︰「為你挨的那一刀!」尼瑪,這慌撒的,連她自己那老臉都忍不住泛紅了。

駱炎行卻沒有感動,反而滿頭黑線,訝異女人的臉皮還能再厚點嗎?倒要听听她怎麼個編法。

某女蹭了一下鼻子,無所謂的笑道︰「不過是被捅一刀而已,啊!說起來,也是我自己傻!」滿臉的自嘲︰「又不認識,犯得著拼命嗎?還老想吃什麼袖子,我他媽長那麼大還沒吃過柚子呢,那老不死也夠恨的,一個柚子而已,愣是拿著刀追了我兩條街,威脅我不放手就動刀了,我是誰?會被他嚇到嗎?為了個柚子殺人,可笑,于是老娘狠狠就咬了他一口,媽的!」沖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還真他媽給了老子一刀!」

薄唇冷漠的抿起,柚子?倒還真有這麼回事,這確實是他從小喜愛的水果之一,這女人當初也確實拿過一個柚子給他,不知是不是看不到的原因,听覺極為靈敏,听出了女人氣憤並非虛情假意,但吃一塹長一智,俊顏上依舊寫著不信。

程七非但沒有道歉,反而諸多抱怨,可笑的看著男人冷哼︰「有意思,駱炎行,當初我自顧不暇還救了你,你倒好,回來就給我搞進了監獄,你好意思嗎?就是這麼報答救命恩人的?」先入為主,百試不爽。

「我根本就不知道是……」剛要解釋的某男嘴角抽了抽,好像現在該審問的不是她吧?不容拒絕的發問︰「阿瑪尼西服,百達翡麗手表,價值不菲的皮鞋,九歲,你倒是懂的挺多!」

多謝夸獎,某女在心中道,好歹也有個黑幫老爹,這些奢侈品,她可是在娘胎里就見過,干咳一聲點頭承認︰「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些東西,否則也不會只賣了三千塊了,那混球夠黑的,連小孩子都騙!」

三千三萬,現在誰能去證實?那可是十七年前,那老頭說不定早入土了。

駱炎行雙手背在身後,俯視般的垂眸︰「三千?」她真以為他剛才沒听到?

程七攤手︰「你還真以為是三萬?要是你,一個乞丐拿著這些東西要賣給你,你會給她三萬嗎?還是個孩子,肯定會宰一筆是不是?我都說是為了面子才那麼說的,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說大魚大肉,哪次回去你聞到肉腥味了?有嗎?」那是因為漱口外加嚼了大蒜,這些真相她會把它帶進墳墓的,見男人還一副鄙夷就繼續道︰「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沒良心?兩個月,我有餓著你嗎?每次我自己餓得肚子咕咕叫,舍不得吃,都給你,你說想吃柚子,OK,我就給你偷,搞得被人捅一刀,不想你擔心,不和你說,還記得吧?每一晚我肚子都叫,每一晚我都翻來覆去睡不著,說肚子不舒服,記得嗎?」

上天,好在她記憶力夠好,否則今天再劫難逃,是啊,確實自給柚子後,每晚都在鬧肚子,並不是被捅了一刀,好吧,誰叫她太久沒吃過好東西?突然每天大魚大肉,見什麼沒吃過的都往肚子里塞,搞得每晚肚子都會鬧那麼一場,叫個不停……話題扯遠了,重在這件事它是真的。

果然,男人眉頭有些疏散了,一直盯著一個點不曾移動的瞳中有了絲絲動容︰「你覺得我會再相信你嗎?」分明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你信不信我現在沒有興趣知道!」程七反客為主,無比在意的瞪著男人提高音量︰「我就當那是一場夢,不求你的任何回報,可它不是夢,駱炎行,我現在就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把我的幫會搞成這樣?做人不能這樣吧?不管怎麼說,當年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街頭了,要不是我背著你找醫生,會有你的今天嗎?本來還想著你總會有一天會給我點回報,即便一直沒有出現,可心里也不會覺得委屈是吧?三千,全他媽給你看病了,要吃牛排,也不管牛肉有多貴,餐廳里的牛排一份多少錢,不給買就要去告我,我欠你的嗎?我嘔心瀝血存了三年的錢,省吃儉用,你倒好,一份牛排要了我半年的心血,洗頭要用香波,洗澡要香皂,不睡床就是睡不著,還有,即便我才九歲,可我也是女生,還要我給你洗澡,我有嫌害臊不給你洗嗎?該看的不該看的都他媽看了,我有怕長針眼而不管你嗎?你知道自己有多難伺候嗎?還要跟你講故事,不講也要去告,我上過學嗎?會講故事嗎?為了給你講故事,又得花錢去學,這些你知道嗎?」

連珠炮彈一大堆,仿佛她才是那個受了天大委屈的人。

駱炎行微微有些慚愧︰「我當時不知道里面有你……」話還未說完,便又被嗆。

「拉倒吧,那麼多組織,有幾個名字叫程七的?」鬼才信他。

某男發現這個誤會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也無需多做解釋,扯開話題道︰「當初為什麼沒經過我的同意就通知了他們?」知不知道一旦回去就會身處險境?要不是有浩宇的幫助,想出了出國留學的法子,恐怕早入毒手了。

程七無可奈何的嘆息︰「不是我非要趕你走,駱炎行,我是個乞丐,乞丐你懂嗎?吃了上頓沒下頓,是,一開始我看著你挨餓的樣子確實很幸災樂禍,可是相處久了,我發現自己越來越貪戀那種感覺,不再是一個人,從來沒人肯認真凝听我的那些破事,只有你才把我當回事,把我當個人看,六歲開始流浪,那種酸甜苦辣我不希望你去懂,我也知道你死賴著不走是因為覺得那種生活好玩,你只會想著你自己,等你玩夠了,就會離開,可對我這個從小沒有父母的孩子來說,最害怕的就是感情分離,這就是為什麼我把我身邊的弟兄看得比自己重要的原因,如果選擇在一起,就要永遠在一起,沒有本事……永遠的話,就不要來靠近我!」

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淚,每每想起父母的離開都會心痛,雖然嘴上不說,可心里總是會怨的,沒有能耐陪著她長大,干嘛又要生她呢?當然,這也確實是她一直趕走駱炎行的原因,真因為他只會吃白飯而嫌棄的話,也就不會收來莎莎,當初可不知道莎莎會打槍。

他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自然不會創造和他建立感情的機會,曾經是那樣,如今也是,敵人和朋友,她會選擇敵人,和這種人做朋友,無非就是找刺激,不是她自貶身價,看看人家,外表出眾,學富五車,談吐不凡,且還是第一大幫會會長,烏龜就是烏龜,永遠只能停留在岸邊,要想和海龜近距離接觸,付出的就是溺死的代價。

飛蛾撲火。

那一份傷感,令駱炎行再次迷茫了,听得出對方的聲音很是嘶啞,那不是裝得出來的,哎,如果真如她所說,固然是好,倘若依舊是謊話連篇,那麼他這個傻子算是當定了。

見男人似乎並沒那麼多防備後,某女繼續吸吸鼻子仰頭望天道︰「或許是想一直那樣和你在一起吧,孤獨慣了,也想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朋友,可你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只覺得那樣好玩而已,我怕真的有一天會離不開你,所以才去找了你的家人,有道是長痛不如短痛,你走的那天,我發現已經到了那種舍不得地步,那一晚哭了很久很久,你忘了?送你走的時候,我也哭了很久!」好吧,那是因為終于把瘟神送走,滑下的開心淚水。

駱炎行卻信了,他不覺得一個只有九歲的孩子心機會那般重,會有什麼演技,憑著感覺找到女人的正面位置,抬起大手撫模向對方的臉,細細的刻畫,指尖帶著顫抖,說起來也可悲,自失明後,程七還真是他唯一熟悉的女人,連妹妹,都不曾去觸模過,所以對這個女人的臉型記憶深刻。

用了生平最大的本領,根據身高對準了對方的眼眸,很想告訴她,其實他和曾經一樣,但他不能,如果這個女人是在騙他的話,根據她憎恨他的程度,定會大肆宣揚,那麼這麼多年的努力都會白費,別說會長了,即便是個小領導,恐怕都不會有人信服,那種平凡盲人過的生活,是他永遠都無法接受的。

牽著一條狗,杵著拐杖,一個人,一間屋子,所擁有的兄弟們不復存在,或許連阿蚺都會被動物園收走,浩宇會一落千丈,更可怕的是得罪的仇人多不勝數,自己死也就算了,舅舅就浩宇一個兒子,妹妹大難不死,因為自己的關系才嫁了個不錯的丈夫,如果自己倒了,那個人還會愛她嗎?種種原因,讓他不敢輕易去賭。

即便再相逢,也沒預期那麼完美呢,原本最信任的人,如今卻也要防備,真的除了浩宇,不能去相信任何人嗎?

程七發揮了王八一樣的忍功才沒揮開那只在臉上胡來的手,不是看得見嗎?還模什麼模?小時候就算了,不懂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光天化日,不難為情嗎?而且模就模,抖個什麼勁?

「咳,模夠……喂!」始料未及的被抱個滿懷,讓某女當頭一棒,吃錯藥了?就算應那零點零一的可能,也不至于相信得如此徹底吧?

駱炎行將臉埋進了女人的肩窩,久別重逢,早就想這麼做了,為什麼身板這麼小?這麼瘦?在牢里一定很痛苦吧?也是,不痛苦,誰會抗拒被抓?

程七一開始並沒想多,等被足足抱了兩分鐘後,開始別扭了,身邊男人那麼多,從來沒抱得這麼煽情過,除了父親,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圈在懷里,感覺嘛,還不錯,很溫暖,肩膀很寬闊,很安全,讓人忍不住想伸手也環住他的腰身……越是這麼想就越是抗拒︰「駱炎行,你……你在干什麼?」

如果是感激她,那早該松手了,該死的,他到底在干什麼?該不會哭了吧?但脖子上並沒熱液滑下啊?真是要瘋了,可別說出什麼嚇人的話才好。

男人輕輕松開手,揚唇笑道︰「不是希望我報答你嗎?想怎麼報答?」

喲!說得還真大方,空頭支票?一副要多少錢都給一樣,是的,她不知怎麼地,感覺到了男人就是想用錢來打發,而她,按理說應該會獅子大開口,然後帶著兄弟們再去國豪慶賀一番,卻不知怎麼了,胸口仿佛聚集著一團黑氣,壓得呼吸都跟著困難了,揶揄似的沖口而出︰「干脆以身相許如何?」

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連莫忠賢那種人渣都不肯,這麼個出色的男人,怎麼會……

的確,駱炎行沉默了,背在身後的雙拳微微收緊。

就說吧,反正就沒報什麼希望,就談不上失望,且,裝什麼裝?她再不堪不也還是個女人嗎?還真個怪人,任何男人踫到被女人告白,都會有所反應吧?他倒好,依舊那一副高傲態度,君臨天下一樣︰「開個玩笑而已,你這人,還是沒一點幽默感,放心,我有喜歡的人,你也不是我的菜!」丟人死了,到最後還得自己找台階下。

「呵!莫忠賢?」駱炎行嗤笑。

「你那是什麼態度?看不起我?憑什麼我喜歡的就只能是那種人渣?駱炎行,我突然發現你這人很……」討人厭,不耐道︰「算了,你愛咋想就咋想,總之既然我們能再次重逢,說明有緣,這樣,我不求什麼回報,還是那句老話,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不干涉,怎麼樣?」

沒了龍虎會的打壓,飛雲幫出人頭地,指日可待!

某男的雙拳越收越緊,搖搖頭︰「看來程幫主的記性並不好,我也說過,不會容忍不懂服從的組織,程七,如今所有幫會都將人身安全交由了龍虎會,我自然不會給你來打破這份安寧的機會,入我會就這麼讓你委屈?」

「飛雲幫對我來說意義太過重大,包含著我父親的畢生心血,我絕不能讓它變成一個堂,除非我死!」還是不是人了?說什麼報答,連這點要求都拒絕,根本沒誠意?再說了,她哪輩子說要破壞他的安寧了?

咋就把她看成那顆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了?對方並未有一絲動搖,知道再談下去,將會再次點燃導火線,干脆扭頭道︰「當年的事就全當是一場夢吧,我也差不多早就忘了,再見!」

若不是害怕東窗事發,定敲詐得他傾家蕩產,這個後路就留在他發現那晚綁架他的人是她的時候再用,不擔心會被仇殺的感覺就是暢快。

「是那個警察嗎?」駱炎行突兀的問出,凝听著女人的反應。

程七想也不想,森冷的回頭沖男人警告道︰「駱炎行,不管咱們有什麼恩怨,都與他無關,你若敢拿他來威脅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好端端,怎麼就扯到旗奕身上了?人家招他惹他了?艾瑪,他該不會真利用旗奕來吞並她的領地吧?

駱炎行不怒反笑,只不過笑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而已︰「果然是他,不錯,挺般配的,時間不早了,程幫主早些安息!」說完就沉著臉大步越過了某只兒。

程七見對方並沒說要找麻煩的意思,自然笑臉迎人了,招手道︰「您老慢走!」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才狐疑的走向手下們,到底是哪里別扭了?

‘程幫主早些安息!’

安息,這個老不死的混球,居然詛咒她,可惡,晦氣,出門忘燒香,你等著,咱就看誰先入土,怎麼會有這麼缺德的人?

越來越後悔當初沒有買包耗子藥給喂下去了。

------題外話------

嗚嗚嗚盼星星盼月亮,終于入V了,就不知效果如何,會有多少個親親跟著點擊進來看呢?

女主撒謊不帶眨眼楮的有木有,而且還是給個桿子就絕對會往上爬的那種有木有。

七姐,咱鄙視你鄙視到家了。

至于駱炎行為什麼會沉默,第一,肯定是興奮過頭,忘記了回答,第二嘛,估計是覺得眼楮看不見,怕女主無法適應,想慢慢來,誰知道女主居然也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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