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王爺,你兒子踢我! 【赫果】番外之 欠的補上

作者 ︰ 未知

「阿赫,你干什麼?」

有些詫異他的行為,唐果擔憂的問,話音被他堵在喉嚨里。

「剛談判過了,我們現在補上……」

正專注某只嬌艷欲滴紅唇的男人,含糊的哼一聲,攬著她腰肢的手也順勢往下,開始解她的衣帶媲。

唐果艱難的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而後緩緩的斜眼,瞥向窗外明晃晃的太陽,「可,可現在是白天啊!」

那麼猴急干什麼?

他卻好像知道她心里想法似的,毫不介意的戳穿她,「我這不是急著向娘子證明為夫的沒問題嗎!還請娘子務必配合才好!」

「……」她什麼時候這樣說過?

唐果微囧,紅撲撲的臉蛋在他看來更是分外可愛,忍不住轉移陣地,一口咬上去,手上的動作當然也沒忘繼續。

她這套衣服的紐扣有些繁瑣,反反復復幾道纏在一起,他也沒有太多耐心,勉強解開第一道之後,里面的褻衣便索性順著她的軀體都推到上面,唐果身上隨即一涼——

「阿赫,你……嘶!」

在他的唇踫到紅蕾的一瞬,唐果一聲申吟,隨後便忘了自己是要說什麼。

「嗯?」他卻堅持要問,一個簡簡單單的低音節。

被他的手覆住之時,唐果才輕嚀道,「你……溫柔點……」

他微怔,似是意識到什麼,眸中閃閃幾分動容的光,顫聲應允她,「好果果,我會的……」

接下來的他,比方才的猛烈想比,果然是極度溫柔的。

他的唇齒在她白皙滑膩的頸子上,一遍又一遍的碾磨,啃噬,吞咽……

反倒是唐果有些受不住他這樣一點一點的洗刷,佔有,身上所有的敏感細胞都被他的火熱挑起來,神智漸迷,對他這樣愛到極致,深入骨髓的寵溺,欲罷不能。

環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的吻,他的舌忝、舐,他的,他的沖擊……

這是她自生育之後的第一次,時隔如此之久,對這種情事,她已經變得生疏。

而他,好像也很生澀,似是想要將她一口吞下,卻又極力的壓制著。

「阿赫,我好想你……」

在感受到他的剎那,她低聲喚他的名。

仿佛等待了那麼許久,只為了他……

他的頭微偏著,她看不到,有些驚怕,下意識的抬手,去觸模他的臉頰,竟有淚滴從眼梢滑落,濺在她的手背上,灼燙陣陣。

「阿……唔……」

他不允許她說話,低頭封住了她的唇,直到她不能喘息,神智不清,忘了方才的事。

「……壞人!」

她因為***而染紅的臉頰一鼓一鼓的,潤汪汪的星眸凝著他,嘟起的唇輕翹著,被他吻的微微有些腫,縴細的手在他的脊背上抓下一道紅痕,以示現下她對自己的不滿。

他眼中暖意融融,捧起她的臉,懲罰性地又親了一下,‘啵’得一聲格外響亮。

「果果,我也想你……」

兩人的***本都已經到了極致,這下更是越燒越旺。

段凌赫再難忍耐,強勁的腰往前一送——

壓制了許久的***,似乎在此刻終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觸即發!

「……壞人!」

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強勁猛烈的沖擊下,那天從午後一直到子夜,唐果不記得自己又重復了多少遍這兩個字。

之後的許多個日夜里,這兩個字似乎也成了她口中出現頻率最多的詞組。

而被如此評價的人,卻欣然且十分自豪的接受評語,並再接再勵爭取將這個美稱一次又一次的付諸于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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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能問個問題嗎?」

某日,看著那一對璧人在眼前耀眼奪目的走過去,光彩四射之余,龍小寶覺得自己心底生出幾許疑惑,不得不問,

最近心情欠佳的某只八爪動物,除了臉色不好之外,也愈加的惜字如金,「放!」

「為什麼我覺得您和帥男干爹越長越像捏?」

「……」

說完,龍小寶便立即感覺到殺人似的眼光射過來,連忙求饒——

「不是啦,老大,在小的眼里還是您最帥,這點毋庸置疑!帥男干爹即便再帥,也趕不上您啊!畢竟他年紀大了,您不一樣,您還小,還沒長開!日後肯定比帥男干爹還要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看唐蟹的臉色漸漸緩和,龍小寶覺得自己的馬屁拍對了地方,沾沾自喜。

一旁錢孫孫卻蹙眉,再蹙眉,最後忍不住還是決定替他追問下去,「老大,帥男干爹不會就是您……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吧?」

唐蟹懶洋洋的哼一聲,歪在躺椅上繼續假寐。

倒是龍小寶搖頭,不同意他的觀點,「怎麼可能?老大自成立幫會,就一直讓我們在找那個人啊,如果是的話,那老大為什麼和他一點也不親?」

錢孫孫伸手戳戳他的腦袋,「這還不簡單!那男人忘恩負義,六年都不管我們老大和美人干娘,我們老大自然記恨他了?還和他親干屁?」

「可是,我看帥男干爹不像這種人啊!」龍小寶托著腮,一臉艷羨的說著,「如果他是我爹爹就好了,武功又好,人長得又帥,那我就不用擔心會被別人欺負了——」

「想得美!」

一直沒出聲的唐蟹,這時忽然跳起來,恨恨的瞪一眼兩人,把手里的東西往桌上用力一摔,老大不高興的走了。

「老大還在想他自己的干爹……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走也不和老大說一聲……」

錢孫孫嘆口氣,好心提醒某只沒腦子的吃貨,「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在他面前夸帥男干爹了,免得惹他不高興!」

兩人說完,轉身才發現,剛被禁口的某個帥男正站在他們身後,也不知听到他們剛才說的話沒有……

心叫不好,急急要走,卻被他叫住,「小寶,孫孫,我有些事想問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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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鏡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唐果險些沒認出來。

她漂亮的眼窩有些深陷,整個下巴也尖了許多,人明顯瘦了一圈,臉色不佳。

一看到她,便可憐兮兮的撲了過來,嗚嗚咽咽的不知道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只是哭。

唐果瞅著揪心,好一番安撫才勉強使她情緒平靜些,可采一開口問她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的,她卻又嗚嗚哭了起來——

終于,斷斷續續的敘述中,唐果才得知了她和南宮烈之間的事。

「……為什麼不行?師兄就只愛你一個,慕容殤就能只娶玉璃一個為妻……我哪里不如她?為什麼就不能只有我自己?我才不要和他在一起,脾氣又壞,還總是欺負我!從來都不知道讓著我,有誰在一起是這樣的……我討厭死他了,再也不想見到他……」

段凌赫的臉色也是立即不好看了,起身要出去。

唐果連忙叫住他,知道他護短,本就覺得親情可貴,尤其是這個小師妹又幫過二人不少,自然更是容不得別人欺負她。

先將她在這里安頓了下來,唐果回頭找一臉黑臭的段凌赫,說起水鏡,兩個人不免提到慕容殤——

「我問過慕容殤,他不會愛水鏡!不管他和南宮玉璃之間怎麼樣,對水鏡,他是絕不允許自己犯錯的。」如同水鏡對他們二人,段凌赫也是見證了那兩人之間的感情經歷,語氣鑿鑿。

沒想到在慕容殤看來,兩人之間的情感交涉已到了‘犯錯’這種嚴重的地步。

唐果唏噓不已——在愛情面前,意亂情迷不可怕,恨也未必可怕,最可怕的是理智。

有足夠的理智來讓自己不愛,這種感情才是最難駕馭,最難掌控,也是最傷人的。

怪不得,水鏡會對他死心。

那種冷冰冰的理智面前,有幾個人能撐得下去?

忽然有些感慨,有些慶幸,忍不住伸手抱住他,「阿赫,謝謝你那個時候,沒有因為恨就拒絕愛我……」

他也是一聲嘆氣,幾許動容,看來是和她的想法差不多。

因為不想水鏡受到傷害,所以他彼時才會極力阻止水鏡想要挽回慕容殤的心思。

可惜,感情這種東西,若以外人的力量來介入,想阻止,始終是很難的。

只是現在,唐果倒是不擔心慕容殤,畢竟水鏡如果說她已經放棄,那就是真的放棄了,她現在擔心的是她和……南宮烈。

听水鏡的言語間,兩人似乎已經發生了親密的關系,可南宮烈給她的感情卻不純粹,水鏡又是這麼傲氣的人……才會鬧到如今這個地步。

「阿赫,你覺得南宮烈怎麼樣?」

「不怎麼樣!」段凌赫眉頭微蹙,濫情的公子一個,水鏡對愛情單純而執著,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即將登上的那個位子。

那個高度的人,若不是一心對待一個女子,那女子便不會好過。

「我倒不覺的!」唐果擰眉想了瞬,才道,「那時候水鏡易容為紫鳶到我身邊來,南宮烈是早就發現的,卻沒有跟我說,也沒有跟南宮焰講!就足以證明他對水鏡是維護的!」

「那又如何?」段凌赫神色微變,對于‘南宮’這兩個字,本能的就不喜歡。

「老板娘,老板娘,外面打起來了!」

小二忽然滿頭大汗的跑過來,朝兩人一臉驚懼的喊。

……

唐果一進前廂,便感覺一道勁風直面掃過來——

幸好段凌赫將她攔腰抱起,閃躲到一邊,才幸免于難。

定楮一看,一個鮮白如雪,一個深藍似瀑,兩人一招一式都毫不留情,出手很重,似乎招招想置人于死地——

「住手!」

玉璃在一旁站著,朝他們喊了幾次住手,卻都不管用,急得快流出了淚。

另一邊,水鏡顯然也被吵起來了,匆匆趕來,看到打斗的兩個人,臉色驚白,搖搖欲墜的樣子。

唐果想過去扶,卻被段凌赫伸手拉住,「別管,讓他們打!」

看他神色凝重,不是玩笑,唐果半信半疑重新看向慕容殤和南宮烈——

他們人沒事,倒是周圍的桌椅花樹的物什遭了殃,碎的碎,爛得爛,慘不忍睹。

玉璃試圖沖進兩人打斗的圈障內,卻被慕容殤甩手推出去,一個趔趄摔在地上,擦破了手皮。

「你敢打她?」

南宮烈的雙目登時猩紅,怒意翻涌,一招狠極的拳頭直擊向慕容殤。

卻不想,有人突然沖進來,擋在了他的前面——

水鏡來得急,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一件白色的里襯,隨即被從口中噴出的鮮血染紅,直墜而下!

在她身後的慕容殤將她一把抱住,及時封了她的穴道。

「鏡兒!」失手的南宮烈,將未斂的內力生生憋回去,將人從慕容殤手里一把奪回來,摟在懷里。

……

「有誰能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嗎?」

唐果為水鏡喂過藥,擦過身子,才從里屋出來,只見幾個男人一個臉色比一個差。

玉璃坐在一旁的矮椅上,臉色白得沒有血色。

沒有人開口,唐果嘆口氣,看向段凌赫。

他蹙下眉,不情願的起身,慕容殤望一眼里屋,隨他一同出了去。

南宮烈也不看她,幾步走進里屋,定定的望著榻上昏迷的人,目光灼切,幾分無奈,幾分內疚。

唐果沒想到,倒是玉璃先開了口,「果姐姐,……原來是我錯了!」

這樣黯淡無光的一個人,這樣悔恨無力的話,哪里還是她之前認識的那個神采飛揚的南邵公主?

唐果心中幾分痛,想安慰她些什麼,玉璃卻搖頭示意不必,「……那天,我以為他對我說的都是真的……他說只娶我一個,卻原來不是只愛我一個……這一字之差,就差好多……」

說到這兒,她的淚似乎終于制止不住,紛紛墜落,「前天回南邵,我看到他和水鏡,才知道原來他不是真的喜歡我……他心里的人是水鏡……我去找六哥說,六哥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和水鏡吵起來了……」

「我也是之後才知道原來我六哥和水鏡也……然後,水鏡就不見了!我六哥和他就找到這里來,沒想到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果姐姐,我不是有意的……」

玉璃嗚嗚咽咽,泣不成聲的敘述整件事,唐果大致听明白了。

莫名覺得有些悲憫,這件事若說起來,最沒有錯的人就是這丫頭吧?

可她現在卻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忽然有些想罵人,罵慕容殤……混蛋!

……

慕容殤和玉璃在當天就走掉了,段凌赫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走得很干脆利落,甚至連看水鏡一眼也沒有。

惹得唐果忍不住又想爆粗口——人渣。

三天後。

水鏡幽幽轉醒,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唐果,下意識的去看四下,才驚覺沒有別人。

「我知道你想一個人靜一靜,就讓他先出去了,不會惹你煩的。」

她眨眨眼楮,又想說什麼,唐果卻仍然先開了口,「他沒事,沒受傷,也沒說什麼,已經走了。」

說完,又加了一句,「和玉璃一起走的,三天前就走了,應該是回北滄了。」

她眸光微黯,蠕動了下唇角,卻沒說什麼。

唐果嘆口氣,瞥見南宮烈從門外進來,俯頭低聲在水鏡耳邊說了句什麼,她的臉色果然一變,幾道驚,幾道疑。

與南宮烈的目光對視地一瞬,又閃過幾絲黯淡。

……

就在唐果以為事情會圓滿落幕的時候,不想意外卻又發生了——

「水鏡不見了!」

「是的……不見了……」

听罷,南宮烈的臉色沉郁得鐵青,眼神凝重,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這種無聲的憤怒,讓唐果有些擔心。

她有些不確定他現在心里的想法到底是怎麼樣,貿貿然不敢開口。

看他風風火火要走,唐果連聲朝他喊,「如果你愛她,就好好對她,水鏡不能再受傷了!她已經傷不起了!」

「誰說我要去找她了?」

對方卻不領情,聲音冷冷,拽拽地離開。

惹得段凌赫又是一陣怒火飆升——

唐果連忙出言安撫,「放心吧,他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一定會去找的,總之他已經被你家可愛的小師妹吃得死死的了!乖,別氣了……這方面我很有經驗的,水鏡的幸福你就不用擔心了……」

某只也被自己女人吃得死死的帥男,經過她黏黏膩膩,怒氣也很快散去,「果果,我以前也這樣嗎?」

「是啊,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唐果點頭,想起彼時,仍然是一肚子的怨憤,「臭屁的要命,拽得要死,讓人想抽巴掌!」

段凌赫擰眉,滿臉的不情願。

「哎,對了,阿赫!」

唐果忽然想起什麼,一臉郁悶的問他,「我們怎麼……那麼久了,怎麼還沒動靜啊?」

「什麼?」

「孩子啊!」唐果下意識的揉撫自己的肚皮,「水鏡有寶寶了哎,我們為什麼還沒動靜?小螃蟹那時候不是一次就成功的嗎?」

「……這種事,也要看緣分的吧!」

段凌赫臉色微變,眼神幾絲閃躲。

她前些日子一直在他耳邊叨叨再要個寶寶之類的話,以至于他和小螃蟹之間的約定,他都沒來得及和她說,現在……

看她一臉哀怨的樣子,段凌赫輕吐一口氣——恐怕更不能說了。

「阿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唐果扳正他的臉,閃亮的瞳孔里充滿深深的探究。

她忽然想起來,之前的好多次……他最後的時候,好像有些分心,也都特意沒有釋放在她里面……

原來,還不覺得,現在一想,更是覺得可疑。

「果果,我們就要小螃蟹一個不好嗎?」

段凌赫揉揉她的臉蛋兒,對那個難搗騰的兒子,他是十二分的無奈,更多的卻還是愧疚。

「好是好……可小螃蟹太月復黑,一肚子的壞水!再說了,你不覺得……唔……」她的話,被某男霸道的堵回去。

「唔唔……」

唐果抗議,卻抵不過,終究還是沒說出剛剛想說的話——

阿赫,你不覺得小螃蟹一個太孤單了嗎?

說不定再多一個,他有伴了,性子就會變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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