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在身體結合的那一瞬間,他的眸色陡然一亮,握著她縴細的腰,聲音沙啞,「姐姐……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蕭傾泠看著他緋紅的臉色,還沒有明白他興奮個什麼勁。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身子重新被他覆在了身下,那火熱的硬物依然橫亙在她的雙腿間,舍不得抽離。
慢慢的,他的身子開始起伏,深入淺出,一陣徘徊模索中透露著無比的溫柔,讓她想起了從前的殤冥帝。他曾經也這樣溫柔對待過她,但是沒有一次像這般的讓她的身子沉淪,難道是什麼東西已經在她心中發生了變化。或許,她心里已經有了他。
而此時,她原本雪白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不知是因為氣憤氣紅的,還是因為羞愧羞紅的。總之,她狠狠的瞪著他,大聲的吼道︰「我什麼時候叫了,還是不停的叫?」
「小冥以後不可以隨便相信人,知道麼?」她嚴肅的說道。了地子泠。
然而第一眼便對上了殤冥帝一雙饒有興致的眸子。她急忙垂下眼瞼,卻在下一刻,臉頓時如熟透了的隻果,紅得誘人可愛。
「嗯嗯……而且那個男人一直騎在那個女人身上。那個女人也是和姐姐昨晚一樣不停的叫,不過她叫得很刺耳,姐姐叫的才好听。小冥好喜歡姐姐那樣的叫聲。」說著,笑嘻嘻的在她身上蹭了兩下。
回到小木屋後,殤冥帝吵著要看看她買的鮮花蔬菜種子。
經過翻土、種植、澆水,不到兩個時辰,種子便全已入了坑。
柔媚無骨的嬌吟聲似乎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她只感覺雙腿間的異物越來越堅硬,幾乎貫穿她的身體。
一听他說她昨晚很高興,她更覺得無地自容。背過身去,她慌亂的將衣服套在身上。獨留後男人一臉呆愣的表情。
「姐姐,原來那樣做,小冥就不難受了。」他一本正經的說著,手還不忘在她胸前輕輕的捏了一把。
翌日,清澈的晨光灑在緊緊相擁的兩人身上。透出一絲誘人的光澤。
听了她的話,他趕緊將衣服穿上,一副生怕她生氣的表情又讓她有些好笑,隱隱有一股暖流在心中慢慢的化開。
可是某人並沒有察覺出她的異樣,仍是一副不甘示弱的神情︰「姐姐還想耍賴,昨晚明明……」
然而等她興高采烈的將那些種子拿出來時,他頓時撇撇嘴,道︰「我還以為很好看呢,原來就是一粒粒如老鼠屎般的小藥丸。」
「嗯……唔……」
她喘息著,伸手摟著他寬闊的背,挺起腰身親吻著他的唇。突然她的背脊一陣僵直,緊接著一股熱流涌向他們緊密結合的地方。
她心中一震。他只相信她的?然而話雖從他口中說出,卻並不代表是他真實的想法,畢竟他總有一天會記起一切,到那時,他還會相信她麼。
蕭傾泠幽幽醒來,明媚的光線晃得她睜不開眼。頓了好久,她才慢慢的睜開眼。
眼楮無意識的瞥到他赤/果的身子,她看著他,淡淡的吐了一句︰「把衣服穿上。」
她急忙回過頭來背對著他。獨自咽下心中那絲不明的委屈。她居然是這麼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樣子。
「沒怎麼?」听著他溫柔的低喃聲,她的眼淚瞬間決堤而出,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好似心中壓抑了很多很多的事情,猛然一個源頭,便能讓所有的事情都沖了出來。
「嗯。」她淡淡的應了聲。
也難怪她的臉會紅。此時他二人全身赤/果,緊緊相擁。更令她羞憤的是,他的手還流連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摩挲。面對此情形,她的臉怎能不紅。無奈某人卻是一副興致盎然的表情,無半點羞愧可言。
耳旁一陣興奮的聲音瞬間讓她回過神來。她轉過頭詫異的看著他,努力的理解著他話中的意思。然而很快,她的臉上又浮起一絲紅暈。原來繞來繞去,話題又繞回了昨天晚上的那場纏綿。
他的腰月復開始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挺進,每一下都刺到她身體最深處。讓她支離破碎的嬌吟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從唇間溢出。
「姐姐,原來難受的時候,只要那樣做就不難受了。」
頓了頓,她開口,聲音不似之前的淡漠,隱隱透著一絲溫柔︰「小冥,其實這件事也有姐姐的不對,姐姐不該只顧著砍價去,忘記了你的存在。」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殤冥帝雖是對那些種子的樣子大失所望,但還是主動的幫她種植這些東西。
她對他的比喻頓時一陣無語。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她便自顧自的開始種植她的蔬菜和鮮花。
「還說沒什麼,姐姐你都哭了。」他反手撫向她的臉頰,所觸及到的是一片濕潤,他頓時焦急起來,「對不起,姐姐,你是不是在為小冥剛剛所說的話生氣。其實小冥只是想說,小冥很喜歡很喜歡姐姐,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姐姐,你別生小冥的氣。」他急忙拉著她穿衣的手,一臉焦急的說道,「小冥……小冥昨晚甚是因為太難受了。」zVXC。
「小冥,以後別亂跑了,知道嗎?」她驅著馬淡淡的說道。
感受著他胸膛傳來的力量,那些不好的情緒似乎正在慢慢的散去。此時他是小冥,他喜歡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她。
「我沒生你的氣。」她是沒生他的氣,她是在生自己的氣,甚至連自己氣什麼都不知道。
「中毒?特別?」頓了半響,他突然揚起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昨天月兌光衣服,在床上抱著滾來滾去的兩個人也中了這個特別的毒。」
「嗯。」他輕輕的應了一聲,雙手摟著她的腰,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背。
「夠了……」她大喝一聲,肩膀微微顫抖。聲音含著一絲哭腔,「小冥就拿姐姐跟那些風塵女子相比吧,在小冥的心里,姐姐就是那樣下賤的人,能在任何男人身下承歡。」
「月兌光衣服?滾來滾去?」敢情那個金媽媽給他看了什麼不良的場面。怪不得他昨晚突然知道該怎麼做了。她還奇怪像他此時的心智,怎麼會通曉男女之事,原來是那金媽媽給他灌輸了不少yin穢思想。
昨晚她是情不自禁,可也不像他所說的那樣不停的叫啊。他還拿她與那些青樓的女子想比。雖說他傻,什麼都不懂,但是拿她與風塵女子相比就是讓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著想著,竟感覺眼角有些濕潤。
有什麼事回去再說,雖然這片林子鮮少有人進來,但也不能像這樣衣不蔽體的在荒天化日下討論著這些難以啟齒的事。
她抬手抹了把淚道︰「沒什麼,姐姐只是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
她癱軟在他懷里,朱唇輕啟,卻是嬌喘連連。而某人卻像意猶未盡一般,腰月復不停的晃動。這一夜,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她是累得睡著了。而在閉上眼楮的那一刻,她感覺他還在她體內狠狠的沖刺。
「嗯……」
想起昨日自己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下承歡,她頓覺羞愧難當,急忙推開他,抓起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身子嚴嚴實實的遮住。
「姐姐,你怎麼了?」殤冥帝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姐姐是生氣了嗎?可是你昨天晚上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小冥還以為姐姐喜歡那樣呢?」
「嗯,我只相信姐姐的。」
腰間的手猛然收緊,他附在她耳旁,溫聲細語︰「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以後有小冥陪著姐姐,便不會有不開心的事情了。」
收拾了一下情緒,她對著他興奮的眸子,像教育孩子般認真的說道︰「不是那樣做就不難受了。只是因為你中了一種特別的毒,所以必須那樣做,才不會痛苦。」
「那姐姐不是在生小冥的氣?」他試探著問。
「都怪那個壞人。」耳旁頓時傳來他憤恨的聲音,「她騙小冥說有好吃的,還說讓小冥也給姐姐帶好吃的回來,小冥這才跟著她走的。」
他怔怔的看著她微微顫抖的雙肩。半響,猛的抱緊她,附在她耳旁輕聲低喃︰「姐姐,你怎麼了?」
耳旁感受著他輕輕的吐息,如微風拂過,撩撥著她的心湖。
她頓時有些無語,歸根結底還不是你貪吃。但是她沒敢把心里的話說出來,怕他一時又鬧起小孩子脾氣來。
她看著滿地的種子,心中開始憧憬著未來安定而美好的生活。然而憧憬未必可靠,因為它太過美好了。
自從十五那日,她和他從城內回來後,她便一直考慮著一個重要的問題,那便就是殤冥帝的腦中會不會留下什麼邪惡的念想。畢竟金媽媽讓他看活人版的春/宮/圖,對他心里多多少少會造成點影響。
果然不出她所料。自那天一夜纏綿後。晚上睡覺時,他便不時的在她身上蹭來蹭去,有時甚至直接將手伸到她的衣服內肆意模索,每每弄得她一驚,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他總是用那種可憐兮兮的聲音說道︰「姐姐……我心里好難受,我可……可不可以做那天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