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有喜了 第九十四章~~再笑我就親你了

作者 ︰ 火小炎

看到蘇引的反應,司空尋輕輕挑眉,「怎麼?蘇大人的情緒好像很激動的樣子?別擔心,結果蘇大人一定會很滿意。」

蘇引滿頭黑線,「是……是麼。那請問王爺,商議的結果是什麼呢?」

她一定會滿意?是一定會吐血才對罷!從他的反應來看,事情的結果一定是傾向于他那邊了,否則他不會這麼耐不住性子跑來找她。

西戎碧那個混蛋這是什麼意思?在逗她?

對上那雙懊惱的眸子,司空尋眸色一暗,不緊不慢的道,「結果公平公正,經過三方商議最終決定,蘇大人既是天禹國的丞相大人也是錦鶴國的聖女,自然也是西越國的太傅大人。很明顯了,從今日開始蘇大人就是代表三國友誼的橋梁,蘇大人只要可以適當的在三國之間做停留,至于停留的時間那就是蘇大人的自由了。如何,這個結果蘇大人是不是很滿意?」

雖然主動權在她手里,那也只是名義上而已,等她到了天禹國她還能那麼簡單就能離開麼?到時候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

今日一談他算是看明白了,西戎碧根本就不想因此得罪天禹國,何況最近即將登基,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讓他安心的是西戎碧這人雖有野心卻不大,他只想想著統領錦鶴國對天下沒什麼興趣,至于西越那個小國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們唯一做對的事就是將蘇引送到了天禹國。達成的所謂共識也只是名義上而已,不管他們到時候怎麼做他們是不會插手的,這才是他想要的最終結果,嗯,他很滿意。

代表三國友誼的橋梁?友誼麼?他們之間有那種玩意兒麼?橋梁,橋梁你妹啊!蘇引真的很想爆粗,「你們商議的時候就沒想過問問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麼?」

三國之間來回跑,當她是什麼?神仙?她不會累麼?還以為他們商量出了什麼結果,這分明就是犧牲了她一個人而已。真沒想到有一天她還能成為拯救世界和平的人,她真的感覺好榮幸啊擦。

「啊,本王說了的。」司空尋點點頭,一臉淡然,「但你們的太子殿下說蘇大人的意見早已表明了,中立與商議結果一致,所以就沒再叫蘇大人跑一趟了。」

蘇引突然覺得她自己挖了坑把自己給埋了,誰說中立的意思就是要代表犧牲自己了?那分明就是不想沾惹的意思罷,西戎碧……這個西戎碧,都是他干的好事。見鬼的,在她的預估里這個商議結果是最不可能的,可他們居然一致通過了,西戎碧就算了,他們倆呢?腦袋被門夾了?秦越居然也同意了,這是什麼詭異的節奏?

短暫的沉默被司空尋再度打斷,「對了,我來是要告訴蘇大人三日後我們就出發回天禹國了,請蘇大人這兩天準備準備。」

啥?!蘇引驀地抬頭,「三……三日後回……天禹國?」

她沒听錯罷?秦越是怎麼同意這件事的?他是不是被人換了靈魂啊?居然讓她回天禹國,這幅樣子回去,這是不害死她不甘心是罷。

「蘇大人好像很驚訝呢,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麼,本王都親自來接蘇大人了,他們再怎麼著也要賣本王一個面子罷,難道讓本王白跑一趟不成?」司空尋微微眯起眸子,話中帶著明顯的威脅。

看她的反應果然不想跟他回去,沒想到她居然這麼抗拒回去?為什麼?因為他還是因為皇兄?

蘇引聞言冷笑,「是啊,王爺都親自來了,這個面子誰敢不給呢。」

所以說秦越是因為沒亮出真身才沒贏過這妖孽了?不管是他們倆誰贏她都不想回去,一個狼窩一個虎穴根本差不了多少。原本還想能留在錦鶴國呢,可人家太子殿下屁都沒放一個,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那語氣中的嘲諷司空尋又怎麼听不出來,只不在意而已,「說起來蘇大人方才好像是要出去,本王是不是耽誤了蘇大人的事了?」

蘇引抬眸看了一圈,站起身來,「我的確有事,暫時不能陪王爺了,不如我讓人帶王爺四處看看?」

司空尋也跟著站起身來,「不用了,本王跟蘇大人一起去。」

「如果王爺不嫌累的話。」蘇引滿頭黑線,轉身便朝外走去。

看著那一前一後離去的人,九陰宮移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坐上了馬車朝皇宮駛去,因為司空尋的關系,自然九陰宮移二人坐到了車外,馬車內很安靜,只听到車輪軋著路面的聲音。

莫名的蘇引覺得一陣尷尬,轉身掀開了簾子朝窗外看去順便找找有沒有泠崖的身影。

司空尋見狀眸色一暗,起身坐到了蘇引身旁,「怎麼?商議的結果你不滿意,現在連我也不想理了?」

貼近的呼吸讓蘇引一陣僵硬,「王爺不是說結果我很滿意麼,我一向識時務,所以這個結果我也很滿意,更沒有不理王爺,這樣的回答王爺滿意了?」

木已成舟,她生氣有什麼用?她很清楚,這件事已經沒有了回旋的余地,一個個都是自命天高的人,自打臉這種事是不可能的。

「你分明就是在生氣。對了,你這是要做什麼?」司空尋嘆了口氣靠在了車壁上,透過被風吹開的簾子看到窗外一望無際的海面,因為陰天的關系給人一種無比壓抑的感覺。

蘇引也不想隱瞞干脆就回答了,「我去找泠崖,他不見了。你從宮里來,有沒有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

完全意料之外的答案,司空尋驀地轉頭,「你說什麼?不見了?你那個泠崖?你問宮里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

「從昨晚就不見了,難道我不該懷疑麼?雖然我一點也想做這樣的猜測。」蘇引凝眉,語氣冷了下來。

「昨晚就不見了?」司空尋下意識的想到了什麼,「你們……昨晚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宮里我不能給你什麼保證說沒事,可你仔細想想,憑他的功夫有人能為難到他麼?再說他什麼也沒暴露罷。我說你是不是談擔心過度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吃醋了。」

「你別鬧了。」蘇引不耐的拍開那只探過來的手,懊惱的嘆了口氣,「他的武功是高沒錯,但是他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不見罷?我也不想往那方面想,可那是最壞的可能不是麼。」

就算是害羞,一晚上加上一上午也夠了罷?用得著這麼久?

司空尋見狀越發的不滿,像是打翻了醋壇子,滿心的酸,「如果是我也這麼不見了,你會但心我麼?也會這麼找我麼?」

蘇引滿頭黑線,「我說王爺,這種時候你就不要添亂了好麼?我不想回答根本就沒發生的事。」

這妖孽真是……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那個閑心吃醋?

「添亂……」司空尋聞言唇角一抽,明顯的感覺到了額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跳。

他這麼認真的問她,她居然說他添亂?對那個泠崖就那麼在意,只不過是一晚上沒回來而已,可對他呢?從來就沒有過好臉色,不是言不由衷的敷衍奉承就是跟他嗆聲……溫柔什麼的就更談不上了,這家伙對他豈止是惡劣,所以說……他到底喜歡上她什麼了?

陰天的光線並不刺眼,視野也比較清楚,當蘇引看到一閃而過的黑色身影時一怔,反應過來立即揚聲開口,「停車!快停車!」

方才那個身影好像泠崖……她沒看錯罷?

突然的撩了兩嗓子,外面的人都沒反應過來,慣性使然好不容易才停下了車。

司空尋疑惑的凝眉,轉身也湊到窗口去看,他剛湊上去某人就起身跳下了車,頓時愕然,「蘇……喂!蘇引你等等……」

見鬼!她這是看到什麼了?莫不是……那個泠崖?他就說那麼大的人不會有事,踫到那個人的人才是會有事的那一方罷,冷漠的跟個殺手一樣。

只看到那兩個人從馬車里跳下來一前一後的朝海灘走去,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頭霧水的議論開來。

九陰模了模額頭的汗,打了個哈氣懶懶的靠在了馬車上。

真是,這二位又玩什麼呢?找個好地方不行麼,這里風大的能將人都吹跑了,一股子海水的腥味,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里那詭異的飲食,真的不是動物麼?居然都吃生的東西,真是好胃口啊。

還是早點回天禹國罷,再待下去他怕就不行了。

宮移原本想追上去,回頭瞧見九陰沒有動靜,遲疑了片刻又回來了。

連貼身侍衛都沒跟上去,總覺得聖女跟這個司空尋之間的關系有些不同尋常,他就這麼跟過去好像不太對……

蘇引加快腳步走了過去,在礁石後終于看到了那露出半截衣擺,看到熟悉的黑衣,一瞬間重重的舒了口氣。

他沒被西戎碧抓走……太好了。

听到腳步聲,泠崖一怔驀地張開眼楮,轉頭望去卻驚呆了,「……公……公子?」原本還以為是幻覺,當看到身後另外一個人時才驚覺是現實,立即起身跳下礁石走了過去。

「參見王爺。」

看著面前的人,蘇引轉身,「王爺,我想跟泠崖單獨談談,你……能回避一下麼。」

他一個人在這兒究竟坐了多久?她知道,他們之間也該是時候說清楚了。

司空尋聞言眸色一暗,臉色沉了下去,「回避?你居然要我回避?」

單獨談談?他們之間要說什麼是他不能听見的?還是如他所想……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她真的喜歡這家伙不成?

蘇引躬身,「請王爺回避,蘇引不甚感激。」

司空尋氣急,背後身後的手緊握成拳,「好……很好!」

看著那抹離去的身影,泠崖凝眉,「公子你……王爺好像很生氣,這麼做沒關系麼?他……」

「他就氣一會兒,沒事的。」蘇引不在意的擺擺手,徑自朝礁石邊走了過去,「過來罷,我們好好說說話。」

泠崖苦惱的撫上眉心,躊躇半晌才跟上去。

蘇引爬上礁石坐了下來,身後的石牆宛若屏障一般,前方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原本很大的海風被礁石阻擋之後便小了很多,雖然稱不上怡人倒也不難受了。

泠崖猶豫了一下,還是坐開了些距離,想到昨夜的事維諾著低下頭去,「……對不起,公子,對不起。」

昨晚他竟然就那麼逃走了,好丟臉。

明明不想逃的,只是怕看到她的臉,怕她會厭惡……說到底就是懦弱罷。其實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就沒控制住自己,明明已經安然的過了那麼長時間,這一切的平衡都被他打破了。

他感覺得到,她也許已經知道他喜歡她了,在鳶城那次他情緒失控的時候便暴露了,雖然之後搪塞過去,他心里明白他們之間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他原本打算等離開後告訴她的,可遲遲開不了口,在發生這些事之後更開不了口,是他怕听到否定的答案罷。一直陪在他身邊卻感覺不到她的心。

那語氣仿佛低進了塵埃里,蘇引輕輕勾唇,「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對不起我什麼?」

「我……」泠崖啞然,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昨晚……昨晚我……我不該對公子做出那等失禮之事,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才會……」

「只是鬼迷心竅麼?」蘇引嘆了口氣,雙手撐著下巴扭過了頭,「原來你一直這麼膽小麼?連真正的心意都不敢暴露是不是?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麼?為什麼要逃走呢,我還以為你被西戎碧抓走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

泠崖突然轉身將身旁的人抱住了,動作輕柔像是怕弄壞了易碎的珍寶,低垂的眸中滿是苦澀,「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蘇引輕輕勾唇,伸手環住了泠崖的腰,「不要再說對不起,以後也別說。其實我挺討厭這三個字的,這三個字總是代表著傷害。」

「嗯。」泠崖點頭,感覺到腰間的動作僵住了動作,「公子……你是不是……接受我了?」

她在回抱他,方才與司空尋一起出現是為了出來找他罷,他好像真的做了一件蠢事。不過,讓他慶幸的是他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反而……出乎意料。算是出乎意料罷?

「你覺得呢。」蘇引輕笑。

心里的感覺是最直接的罷?明明都感覺到還問一遍,他是多沒有安全感。也是,他似乎一直都沒有安全感。

「我……我覺得?」泠崖愕然,眉越皺越緊,「那如果我覺得是呢?」

她是故意的罷。

「你覺得是就是罷。」

提起的心終于放下,緊蹙的眉也舒展開來,泠崖終于勾唇笑了,「那我以後私下里可以叫你的名字麼?」

那小心翼翼的語氣讓蘇引忍不住笑了出來,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這傻瓜。

猶疑片刻,終于還是開了口,「……阿引。」

蘇引含笑應了一聲,「嗯。」

「阿引。」

「嗯。」

「阿引。」

「嗯……」

「阿引。」似乎越叫越順口,好像前世也這麼叫過一般,只是一個稱呼卻讓心徹底變得柔軟起來。

「……嗯。」蘇引無可奈何的笑,終于忍不住伸手掐了一記,「叫兩聲就夠了啊,你這是要將一年的量都一次叫完了是麼。」

見鬼啊!只不過是叫名字而已,心跳居然越來越快了。

一定是他的聲音太溫柔了,一定是這樣。所以說她最受不了人在她耳邊說話了,太有殺傷力了好麼。

「我知道了。」泠崖也跟著笑起來,腰間被掐了一下不疼卻麻,突然他想調戲她一下,一直以來都是她在佔主導權,他拿回來一次也沒關系罷。

「疼,方才你掐的地方好疼。」

蘇引聞言挑眉,眸中掠過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是麼?那讓我看看,我方才下手挺狠的說不定肉都掉下來了呢?」說著便兩手同時朝某人的腰間攻擊過去,絕招自然是撓癢。

肢體相觸的一瞬間泠崖僵了一下,隨後便沒了動靜,「阿引,你是不是忘了我經歷的訓練,我身上是沒有弱點的。」

「呃?」蘇引愕然,頓時愣住了。

看著那張茫然的臉,泠崖輕輕勾唇,傾身靠了過去,直至抵上了蘇引的額頭才停下來,「但是……我的心里有弱點,阿引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弱點。」

低柔的嗓音,無比甜蜜的話,蘇引卻沒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沒……沒想到你也會說這樣的……甜言蜜語……真是笑死我了……」

第一次說這樣的話就遭受到了無比的打擊,泠崖的表情一瞬間定格了。

她在笑他?她居然在笑他……

無比虔誠的說出了掩藏在心里的話,這麼認真……她卻笑了。

一笑開了就難以停下來,蘇引就屬于這種人。

那張笑臉越發的燦爛,整個人都軟倒在他面前,半晌,泠崖無奈的嘆了口氣,「別笑了。」

蘇引笑的肚子都開始疼了,哪有功夫回話,只是無力的擺了擺手。

「再笑我就親你了。」

「呃?」蘇引一震,笑聲戛然而止,「你說什麼?」

對上那雙閃亮如星的眼眸,泠崖終于反應過來,連忙別開臉去,「沒……沒說什麼。」

下一刻,某人驚奇的瞪大了眼,「你臉紅了哎?」

一再被欺壓的結果要麼繼續忍氣吞聲要麼爆發,泠崖選擇了後者,他要證明他也是敢作敢當的堂堂男子漢。

「唔……」

------題外話------

所以說,我大部分是不會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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