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有喜了 第一百章輸了人一干二淨

作者 ︰ 火小炎

「皇……皇上!你冷靜點,沖動是魔鬼啊!咱們有話好說,好好說……」

果然不該跟皇帝大人斗,那簡直是在找死,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句話有時候太對了。

「現在求饒不嫌太晚了麼?」看著身下有些驚慌的人,司空隱輕輕勾唇,半眯的眸中盡是惡劣。

「不不不,不晚,我絕對相信皇上的理智。現在七王爺昏迷不醒,說不定一會兒大夫就找到原因了,現在應該是七王爺的事最為重要對不對?皇上那麼關心七王爺現在一定在擔心七王爺罷。」蘇引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小心翼翼的瞅著那張懸在上方的臉。

就算他們之間再沒有感情也要在人前說得過去罷,總不能弟弟還躺在床上他就堂而皇之在大白天里……那啥罷。只要他還顧及那妖孽便還有救,但是她也模不透他的心思,現在這種狀況根本不可能會有人來只能靠她自己擺月兌困境。

「我的理智在喜歡你的時候就用完了,你不知道麼?至于老七的事一會兒你再仔細的解釋給我听,現在我沒那那個心思。」司空隱不為所動,看著身下掙扎的人眸色一暗,俯首湊過去一口啃向了某人的鎖骨。

「啊……唔!」蘇引反射性的痛呼出聲,一听到自己發出的聲音立即捂住了嘴,疼痛與酥麻同時襲來讓她不知所措。

該死!他居然半點也不听,與他對戰她到底還是不行,而且……該死的!他居然咬她,還是咬在那麼顯眼的位置,分明就是故意的。

看這陣勢,他該不是真的打算在這里把她就地正法罷?

只是一開始下口的力道大了點,後面便控制著放輕了下來,吮吸、啃咬、舌忝舐……直至留下一個鮮紅的印記才抬起頭,「這是我留下的痕跡,以後我會不間斷的加深印記,讓你知道你究竟是誰的人。離開的時候是怎麼答應我的?我說過三個月後要檢查學習成果,現在三個月早已過去,我想你那本書你應該已經學完了罷。」

蘇引愣住,一時間想不起來。

那本書?什麼書?

對上那雙茫然的眸子,司空隱覺得好氣又好笑,「你果然是一點兒都沒放在心上,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我說的話就對你這麼沒有威懾力?」

「呃。」蘇引還在努力的想書的事,冷不丁的听到這指責只覺得莫名其妙。

皇帝大人到底在說什麼?不是在說什麼書,怎麼又扯到威懾力上去了?所以說他想表達的到底是什麼?他沒給過她什麼書啊?啊……難道是……

司空隱終于放棄了,干脆以實際行動來提醒,伸手捧住那張臉便壓了下去,「忘了不重要,我會讓你一點一點全部記起來。」

溫熱的呼吸噴薄在鼻息間,貼近的距離,若有似無掃過的薄唇,蘇引瞬間僵住了,「我想起…來了!那是何……唔……」

雖然听到想听的答案那已經不重要,對于司空隱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一解相思之苦與滿月復郁卒,自然更多的是他控制不住的沖動。

他想要她,想將她鎖在身邊,永遠的鎖在身邊。

一次離別已經夠了,他再也不會給她任何機會離開一步。

這一吻與之前那略帶懲罰的輕咬即止不同,激烈霸道,粗魯的幾乎撕咬,仿佛要將整個人都拆吞入月復。

這樣的侵略讓蘇引有些害怕了,下意識的掙扎起來,可不倫她怎麼掙扎也掙月兌不了禁錮的鉗制,壓迫的體重,攥緊的雙手,就連腿也動彈不得。男女之間的體力懸殊在此刻尤為明顯,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涌上心頭,不管是哪個世界弱者永遠都只有悲慘的份,她雖不強卻也絕對不弱,可在這人面前從來只有被壓迫被威脅,一而再再而三,時間一長讓她幾乎忘了本性就那麼屈居在他的婬威之下。

這樣委屈求全的人還是她麼?以前不管怎麼艱難也從沒向人低過頭,到了這個世界之後的她是怎麼了?只因為這固有的環境便連原本的自我也消失了麼,不該是這樣的。

從原本的輕顫掙扎到安靜順從,司空隱微微眯起眸子停了下來,稍稍遠離便對上了那雙清明冷徹的眸子,沒有半點旖旎,若非那微微紅腫的唇瓣讓他以為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場幻覺。不是在驚慌害怕麼?怎麼突然就冷靜下來了?又想到什麼了?

蘇引微微喘著氣,感覺到那道打量的視線,緩緩轉過臉迎上了那雙眼,「皇上知道現在在做什麼麼?」

司空隱聞言眸色一暗,「你想說什麼。」

「哦,也沒什麼想說的,只是想提醒一下皇上而已。我現在的身份畢竟是錦鶴國聖女,若是在天禹國失貞……這樣的結果只怕對兩國之間剛剛建立的和平不太好。」

她為什麼還委曲求全?她已經不單單是天禹國丞相了,她身上還有另一個很重要的標簽,怎麼能不好好利用呢。

「和平?」司空隱像是听了多好听的笑話,眼角眉梢盡是諷刺,「你是我天禹國丞相,是我司空隱的人,他錦鶴國未經過我的同意直接派人將我國丞相擄走,要說不太好,難道這里指的不該是他錦鶴國?說了這麼多你不就想要阻止我繼續做下去,蘇引,你認識我幾個月也不算短了難道還不了解我的性子麼,對于我想要的東西任何人我都不會放在眼里,何況區區一個錦鶴國。」

「所以呢?」蘇引挑眉,「皇上還是執意要繼續是麼?退一萬步說皇上得到了又能如何?封我為後還是像以前一樣偷偷的幽會?」

「隨你喜歡。」司空隱察覺到了異樣,她一直都在回避這個問題今日居然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她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不管是什麼,他還真想看看她今天要用什麼組織他。

「隨我喜歡?呵……皇上對我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恩寵呢。」蘇引冷笑一聲,躺在床上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皇上一直都在單方面表述自己的感情,不管是當初的陪伴還是宣告,自然你是皇上不需要考慮這些,因為在你眼里你想要誰便能要誰,這天下也沒人敢違抗你,但是……皇上自己也說過羨慕太皇太後那樣的感情罷。單方面的感情若是得不到回應又算什麼呢?皇上有沒有真正問過一次我是否願意接受?」

司空隱聞言一震,看著那雙凌厲的眸子,原本的熱情迅速冷卻,「難道……你覺得一直以來都是我在逼你麼?你覺得我在用身份壓你?呵……原來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不是麼。」蘇引輕輕勾唇。

一直以來她不是都在屈服麼?因為他是皇帝,所以不管他做什麼她都不敢反抗,而且他每次都在身份壓她不是麼。為什麼這麼看她?倒是像她對他做了多過分的事。

「不是麼?」司空隱冷笑出聲,聲音充滿嘲諷,「蘇引,原來你真的這麼看我的。我承認,我的確是用身份在壓你,但你可以反抗的不是麼?若你真的不願意誰也不能強迫你,即便是我的身份。為何不听听你自己心里的聲音,我知道你喜歡我,不要再騙自己了。」

蘇引愕然的瞠大雙眸,啥?她喜歡他?他憑什麼說的這麼肯定?好像比她自己還清楚,真——自以為是。

「怎麼不繼續反駁了?」司空隱冷哼,視線一轉在看到垂落在頸間的月形鏈子時眸色一暗,原本撫在臉頰上的手緩緩下移拉住了衣帶,「方才的事我可以不介意,現在繼續罷。」

蘇引不可置信的揚眉,立即拉住了那只手,「我方才說的話皇上就一點也不在意?就算我不喜歡皇上……」

話未說完便被司空隱打斷,語氣堅決,「你喜歡我。」

「……不喜歡。」

「你喜歡我。」

對上那雙妖異的眸子,蘇引深吸了口氣,「皇上別再自欺欺人了,我不喜歡……」

「你喜歡我!我說你喜歡我你就一定喜歡我。」

靜靜的盯了半晌,司空隱無聲的笑了,「蘇引,從未有人對我如此放肆。否認得了一時否認不了一世,終有一日你會承認的。而且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這件事並非我逼你,當初你可是親口答應了的,怎麼?現在是要反悔?」

蘇引啞口無言,頓時像掉進了深淵。

該死!好像……好像她當時真的答應了?可……可那時她以為她會遠遠地離開,出于敷衍就隨口……她好像給自己挖了一個好大的坑。方才還說了那麼多話來周旋,簡直就是廢話,皇帝大人一句話就將她打回了原型。

司空隱見狀眸中掠過一抹暗色,滿意的勾唇,反握住那只手拉開了,另一只手不著痕跡的移到腰間解開了腰帶,「怎麼,計劃失敗了?阿引,你怎麼就是學不乖呢。」

「我……」蘇引反射性的想開口阻止卻發現無話可反駁,懊惱之極,「總之……請皇上再給點時間。」

「求饒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迫于現在的狀況也只能,「……嗯。」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司空隱得意的揚眉,「可惜,我今日可沒打算放過你。既然作出承諾便要履行,今日我就來教教阿引這個道理。」

察覺到異樣,蘇引低首一看差點被叫出來,「你……你你……我的衣服!你……」

該死!他什麼時候月兌了她的衣服她居然不知道?!

完了……難道今天真的逃不過了?不行不行,她怎麼能*給皇帝大人!她明明跟泠崖約定好了,怎麼能……絕對不行!可是現在怎麼辦?

司空隱只是笑也不說話,微一用力便將腰帶抽出來拋了出去,柔軟的絲帶以一種曖昧的姿態飄落在地上。

蘇引瞪大了眼,雙手死死地抓住了衣襟,「皇上真的不肯多給我點兒時間麼?難道皇上就不想人心俱得?」

人呢?人都哪兒去了!泠崖……完了!泠崖肯定還以為她在上面舒舒服服的泡澡呢,皇帝大人居然來陰的,簡直喪心病狂!

「阿引,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我是不可能放開你的。」司空隱笑的魅惑眾生,緩緩起身月兌下了身上的衣服,從內到外用手一拉便全部褪了下來。

蘇引慌亂的握緊手指,嘗試著動了動,除了將身上的人踹下去否決別無他法。

在蘇引在思索著要不要采取措施的時候,司空隱已經壓了下來,「別想著逃,沒用的。」

低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溫熱的氣息,曖昧的令人發指,通過赤(河蟹專用)果蘇引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了來自對方身體的熾熱溫度,下一刻下顎便猛然抬起火熱的唇便壓了下來。原本僵硬的身子因為這一吻癱軟下來,揪在衣襟上的手不知何時被移開,衣衫緩緩落下肩頭。到了此時,司空隱似乎特別的具有耐心,一點點的挑唆,一點點的引誘,有意要將人逼入瘋狂的絕境。

蘇引無所適從,掙扎已經沒有任何用處,最後干脆閉上了眼楮。

芙蓉帳緩緩落下,遮擋了一室春光,隱約交纏的身影,曖昧的喘息輕吟彌漫在整個房間里,而窗外夕陽正好,染紅的江水散發著驚人的美。

蘇引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房間內只點了淡淡的燈光,跳躍的燭火在燈罩里宛若舞蹈一般,只是此刻的蘇引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

看著繡著彼岸花的帳頂,蘇引茫然的睜著眼,若非身體殘留的感覺她真以為那是一場夢。

縱然使盡了手段最終還是敗給了他,連人都輸的一干二淨,明明說好要離開的,現在卻與皇帝大人發生了這種事……終于牽扯不清了。

不再聖潔的聖女,違背的約定,現在她要怎麼跟他走?又怎麼面對怎麼開口?那個罪魁禍首不在,這是她現在唯一覺得安慰的地方,起碼不用被他看到這麼狼狽的樣子。一夕轉變,她突然覺得前路一片茫然。

門外傳開輕柔的腳步聲,蘇引一怔回過神來,听到房門被人推開立即閉上了眼楮。

不管是誰,她此刻都不想見。

司空隱緩步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人微微勾唇柔化了眉眼,走近了一看那人還在睡,只是皺著眉睡得並不安穩,動作輕柔的坐下來,手已經不自覺地撫上了那緊蹙的眉心,極盡輕柔,仿佛那是易碎的女圭女圭。

終于完整的屬于他了,這些日子的分離他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心里一直在擔心她有可能已經不是……可事實超出了他的預想其實也在意料之中,她還是她,沒被任何人奪走。

用了三個月的那個約定將她逼入絕地,明明想給她時間讓她心甘情願的愛上他,可他不想再等了,一再的等待換來的只是她的逃離,他承認他不夠君子,不過君子又如何?君子沒肉吃。

原以一會兒人便會走了,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動靜,眉心的觸踫讓蘇引動也不不能動,心中煩悶。

這人到底還要坐到幾時?就這麼憋著太難受了,更不想見到他,這不是故意讓她難受麼。

「就這麼不想見到我麼。」看著那微顫的眼睫,司空隱微微嘆了口氣。

蘇引聞言一驚,干脆扭頭避開了那只手。

居然早就知道她在裝睡了,她明明一動沒動他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她什麼時候放松警惕忘了掩飾?

看著那別開的臉,司空隱收回了空空的掌心,「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現在需要點時間,更不想看到我。但是我來是要告訴你兩件很重要的事,想听麼?」

連話都不願意跟他說了麼?這麼別扭的樣子還真是像在害羞一樣,只會讓他覺得可愛,根本沒有半點威懾力。

兩件很重要的事?蘇引凝眉卻忍著沒有搭腔。

預料之中的反應,司空隱也不在意徑自道,「那就先來說第一件罷,在你睡著那會兒老七醒了。」

什麼?!蘇引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眸,反射性的想坐起身來,這一動就哀呼一聲倒了下去,臉都皺了起來。

特喵的!好疼……要疼,全身都疼,這根本就是出車禍了罷。

好吧,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他說那妖孽醒了?真的假的?她是不是听錯了罷?

「慢點慢點,听到老七的消息就這麼激動啊。」司空隱無奈的嘆息,想伸手卻又不知該做什麼,一時間愣在那里,第一次手足無措,心底又無比的得意滿足。

她現在這個樣子……罪魁禍首是他啊。

不過,她對老七的反應也太大了點兒,因為心里本就在意還是因為這次愧疚?她說老七是為了救她才會墜海,這與他得到的情況大相徑庭,老七不是因為狂風意外墜海的麼?諒那幫人也不敢偏他,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她說謊了。

若她是想利用老七來牽制她那還說得通,這也是他最希望的結果,最怕的是……事實真如她所說的那樣,老七是為了她才……

蘇引在心里啐了一聲,板著臉開口,「那妖……七王爺他真的醒了?」

「嗯。」司空隱點點頭,半眯的眸子細細的打量著蘇引的表情,在清晰的看到那雙眸子亮起來之後,話鋒一轉,「但是……他失憶了。」

「哈?」蘇引正要松口氣,听到後半句那一口氣瞬間卡住了。

他說什麼?失憶?失憶?!那妖孽失憶了……怎麼可能!只是落個水而已怎麼就跟失憶扯上關系了?這是在玩整蠱游戲?

司空隱繼續道,「我知道你很難接受,我也很難接受,但事實就是如此,他的確醒過來了,卻什麼人都不記得了,連他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有這麼嚴重?」蘇引覺得她的表情肯定扭曲了,覺得不可思議又荒誕。

居然到了連自己都忘記這麼嚴重的地步,怎麼都覺得不可能,不會是那妖孽在惡作劇罷?她怎麼想也想不到會是以失憶來收場,若他安然的醒過來她便能安心的走了,現在這是要鬧哪樣?要她負責什麼的到不至于,畢竟他是自願……這麼說她自己好像不是個玩意兒了,但愧疚感激是真。

所以……他失憶了她要怎麼辦?負責?這扯的有點遠罷。再說忘了她之後,之前的過往也隨之消失了,他肯定會覺得她是個神經病的。這是不是也算意料之外的發展?

「好在身體沒什麼問題,只是失憶了而已。」司空隱雙手環臂,神色淡淡。

而已?听到這話,蘇引無比鄙視的橫過去一眼,「皇上還真是關心七王爺啊。」

都失憶了,還只是而已?這倆兄弟之間的敵意還真夠深的啊。

「我自然關心他,只要好好地活著就好,失憶這種事有時並不是壞事,特別是在我們三個人之間,你不覺得這樣是最好的結果麼。」

蘇引滿頭黑線,明明只有他這麼覺得好罷。

頓了頓,想起方才他說的另一件事不覺問道,「皇上不是說有兩件事麼?另一件事是什麼。」

「另一件事啊。」司空隱輕輕勾唇,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現在阿引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一定會負責的,所以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合適舉行冊封大典。」

蘇引聞言心中一沉,眉一點點皺了起來。

冊封大典,終于還是來了麼。

後宮,那絕對是她退避三舍的地方,皇後之位更是如此,她可以女扮男裝一輩子屈居在朝堂里卻絕不能光明正大的游走在後宮之中。

司空隱見狀倏地眯起眸子,「怎麼?你不願意?」

蘇引一字一頓的開口,「不、願、意。」

「你!」雖然早已料到答案,听到時候司空隱還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深吸一口氣才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為什麼?」

皇後之位本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位置,她卻完全不在意,他沒看錯她,權勢地位這些東西她完全不在乎,他要的便是純粹的感情,並不是他是皇帝才對他投懷送抱,愛便該是無比純粹不摻雜任何雜支的東西。

但是她就這麼干脆的拒絕了,還真是讓他心寒哪。

為什麼?蘇引輕笑,「我已經履行了我的諾言,皇上不用為了負責而負責,這種事說到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身份什麼的借口我也不說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用拐彎抹角了,我喜歡自由,不喜歡被束縛,後位不適合我。立後之事很重要,請皇上務必三思。」

「所以呢?昨晚的事在你眼里到底算什麼?就只是履行的諾言?」司空隱冷冷的開口,握緊雙拳克制住心底翻涌的怒火。

後位不適合她?她是在說他不適合他罷。原以為她對他至少有情的,現在看來一直以來根本就是他在誤會而已。

蘇引淡淡的開口,面無表情,「履行諾言這句話不是皇上說的,這的確是我曾經答應過的話,我反駁不了只能認了。其實皇上所認為的喜歡也許並不是喜歡,得不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而如今皇上已經得到了……大概再過不久皇上就會厭倦了罷,我不想那麼不識趣成為皇上厭惡的人。所以這件事就這樣罷。」

她至今也知道他為什麼會喜歡她,因為這張臉?大概只是有趣罷了,雖然曾經有那麼些時候覺得他是認真的,果然……會這麼想的她才是笨蛋。

司空隱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冷笑出聲,眼眸半眯彌漫著危險,「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這麼了解呢?蘇引,我一直以為我的心你能感覺得到,我錯了,自以為是的認定什麼便是什麼,你就是個笨蛋。既然那麼想知道我會不會厭倦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我讓你看看我究竟到何時才會厭倦你,封後的事暫且擱置,這次回鳶城你給我住進宮里去,我讓你好好地瞧個明白。現在我不想跟你說話,我怕我忍不住掐死你。」說著便起身離去,頭也沒回。

蘇引愕然,直至那抹消*影消失在門口才回過神來,「這個瘋子……」

居然讓她住進宮里去!她明明是在努力的說明原因,為什麼到頭來還是挖了坑摔進去了?是她的表述有問題還是他的理解能力有問題?

該死,真的越來越亂了。

一夕間天翻地覆,滿心凌亂的蘇引哪兒還有什麼心思睡覺就那麼一眼睜到了天亮,直至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

「阿引,你醒了麼?是我,我進來了。」

泠崖?!天!他怎麼來了!

熟悉的聲音讓蘇引猛然回神,反應過來一躍而起也顧不得身子不適手忙腳亂急急地穿起衣服來,「等!等……等一下!」

慌亂的聲音,讓門外的人愣了一下,「……哦。」

她怎麼了?聲音好像有些慌?發生什麼事了麼?

終于困難的套上了褻衣,又上下檢查了一番確定無恙才躺了回去,「進來罷。」

好在那人做了善後,不然……真的死定了。

听到回應,泠崖伸手推開了房門,打開門的瞬間便怔住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味道,甜膩而……*。

在意識到了腦中所想,泠崖面色一變,懊惱的凝眉走了進去。

怎麼會呢,一定是他多想了。

可他怎麼有這種想法?難道……他真的本性猥瑣?

------題外話------

關于昨天沒更新的事…唉,是因為H啊,改了幾次都不過關就過了時間…心情極度郁悶啊擦!哪兒H了啊?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現在太惡心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看文愉快吧,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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