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腹黑小王爺 097相救之法

作者 ︰ 西年華

祭品?

絲毫沒有感情的兩個字從南蠻聖女嘴里吐出來,還真是不算辱沒了她的身份。怒到極致,寧小婉冷冷一笑。

她飛快的從衣袖中將銀環掏出,集中所有的精神,定定的掃視著洶涌而來的眾人。

聖女沒有絲毫波瀾的眼眸疑惑的看著寧小婉的動作,眼眸漸漸地閃過一絲嘲諷,似是在嘲笑寧小婉不自量力的垂死掙扎。然而,片刻之後,聖女眼中的嘲諷陡然消失。

狂怒的廝殺聲無聲無息的驟然消失,周圍安靜只有樹葉飄落之聲。

「諸位還不動手!」聖女皺眉,古井無波的眼眸帶出一絲凌厲。

許久,沒有任何回應。

寧小婉唇角微勾,眼眸冷冷的盯著南蠻聖女。

「你做了什麼?」聖女看向寧小婉,略一思索便明白是寧小婉暗中搗鬼。

寧小婉挑眉,雙手環胸,高傲的看著南蠻聖女,笑道︰「我做了什麼……聖女大人難道會不知道嗎?聖女大人可是南蠻一族可與神明對話之人,我所做的一切焉能逃過聖女大人的眼。」

寧小婉淡淡的笑著,不緊不慢的華語竟是讓聖女額上青筋暴凸。她甩了甩衣袖,一條白綾如游龍般的從袖口飛出,直往寧小婉的脖頸飛來。

白綾飛馳的速度極快,寧小婉沒有絲毫閃躲的間隙,看著氣勢如虹的白綾很快的就會將這個竟敢藐視她的女子殺死,聖女嘴邊勾起一絲得意的笑,然而,這笑容不到片刻,就化為粉末,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見在白綾逼近寧小婉的剎那,封寒鈺輕巧的閃了出來,左手將寧小婉輕輕一帶,旋轉了半個身子,竟是將寧小婉帶至離開那白綾極遠之地,其速度,比之呼嘯而來的白綾更是強上數百倍。

聖女心中駭然,兩手揮舞著白綾繞了個圈,如影子般的縱越,幾個來回,竟是將封寒鈺和寧小婉牢牢地捆綁在白綾之中。

「左右也是一死,為何還要苦苦掙扎?」聖女拽著白綾一端,平靜的看著封寒鈺和寧小婉,那眼神,就如他倆已是死人一般。

「死!的確如此,」隔著長長的白綾,封寒鈺唇畔染上一抹詭異的笑容,「不過,死的定然不會是我們。」

話落,那捆綁著封寒鈺和寧小婉的白綾化為無數的碎片,無力的隨著落葉飄揚在天空之中。

噗!

聖女栽倒在地,噴出一口血來。平靜的臉化為驚恐的駭然,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白綾化為碎片的剎那間,一股強烈的壓迫之感猛然向她襲來,從沒有一刻,她如此近的感受著死亡的氣息。她驚恐的眼絲毫不敢看向封寒鈺,懼意已經讓她無法承受他帶著殺伐之意的眼眸。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松手,她真的會被人殺死。

「阿寧,有沒有傷到?」另一邊,封寒鈺焦急的打量著寧小婉,絲毫不將周圍被內勁波及,傷了肌膚的女子放在眼里

寧小婉笑著握著封寒鈺的手,他總是這般的緊張她。

「阿鈺,我沒事。」柔聲安慰著他,寧小婉心中盈滿了幸福之感。看向倒在地上,衣衫沾染了血跡的諸位女子,寧小婉眼眸微眯。

「阿鈺,我想救她們。」定定的看著封寒鈺,寧小婉堅定的語氣不容置疑。封寒鈺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微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她想做什麼,他會義無反顧的陪著。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寧小婉心中盈滿了歡喜。

有一個人,不管你做什麼,他都會在旁邊支持著你,再沒有比這更讓人歡喜和感動的事情了。決定好了要做的事,另一件要緊事也不能耽擱。想了想,寧小婉將裝有血清的瓷瓶掏了出來,看向封寒鈺道︰「阿鈺,羅剎宮的人什麼時候可到此處?」

封寒鈺掏出短笛吹了幾個音符,道︰「一炷香。」

一炷香?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趕來?想必兩人在決定來南蠻尋找萬蛇之王時,封寒鈺就有了安排。想到這,寧小婉笑了。如此,她就再沒有後顧之憂了。

一炷香後,一個黑衣人如期而至。寧小婉將血清交給他,將使用之法一並告知。黑衣人點頭應是,恭敬地對封寒鈺行禮之後飛身離開。

被催眠的眾人半個時辰之後就會醒過來,寧小婉也不耽擱,走向若歌道︰「若歌,南蠻可有安全的藏身之所?」

「小姐,你不必為了我們搭上性命。」若歌搖了搖頭,心中堵塞的慌。與一個族為敵,那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旁邊的一個女子卻急忙開口說道,「姑娘,此處東去十里路便是南蠻聖地,只有聖女方可踏入之地,藏身于此,族人不敢輕舉妄動。」

「好,眾姐妹跟我來。」說罷,寧小婉便扶著受了傷的若歌往南蠻聖地走去,後面的女子一個個相互扶持著跟上,封寒鈺斷尾。

不消片刻,一伙人就消失在惡臭腥天的密林中。

「若歌,你怎麼會成了祭品?」將眾人帶到南蠻聖地安置好後,寧小婉才有時間問出心中疑惑。

若歌沒有答話,她身邊的一個女子卻道︰「姑娘,若歌是自願來的。」若歌想要阻止,卻是遲了。她不敢看向寧小婉的眼楮,只好將腦袋深深地埋在脖頸之間。

「若歌,這是怎麼回事?」一雙溫柔的手捧起她的臉,若歌呆呆的看著寧小婉的眼楮,漸漸地被吸了進去,不知不覺間將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小姐,密林是南蠻禁地,萬蛇之王的棲身之所,族人更是保護的嚴密,若非祭品,輕易不可進去。若歌想要幫小姐,甘心情願……」

若歌竟是為了幫她才甘當祭品的嗎?寧小婉心中酸澀,一滴淚竟是落了下來,燙傷了若歌的手背,也將她的神智驚醒。她迷茫著看著四周不住低泣的眾位姐妹,再看看寧小婉濕潤的眼眶,霎時明白自己剛才是被寧小婉用了攝魂之術將一切都說了出來。咬緊下唇,若歌低著頭,不敢看向寧小婉。

唉——

長長的嘆息聲在耳邊回響,下一秒,若歌感忽自己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久違的馨香包圍著她,若歌的鼻子有些發酸。

有好久,小姐沒有這樣的抱過她。

幸福的瞬間,一道冰冷的視線射來,驚得若歌渾身打了個哆嗦。抬眸,陰暗的角落里,封寒鈺正冷冷的看著她。好恐怖的眼神,好強烈的佔有欲。

不動聲色的,若歌慢慢的將寧小婉推開。「小姐,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南蠻用活人獻祭因何而起?」只有回溯到最源頭,她才能想出應對之法。

若歌遂將幾十年前,那一場讓整個南蠻差點滅族的大災難告訴寧小婉。「幾十年前的某一天,南蠻一年一度的拜水節,族人們喝了靈泉之水後,突然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全身發黑,人畜無一幸免,眼看著情勢的發展越來越惡化……後來,族長就命人獻祭給萬蛇之王,五日之後,快要死去的人們竟然都活了過來,整個南蠻也恢復了生機。從此以後,南蠻族中便在每年的今日,獻上十個妙齡少女,以求保佑南蠻永世平安。」

寧小婉靜靜地听著,听出了其中的蹊蹺之處。南蠻族人幾十年前出現的癥狀,倒像是瘟疫,可癥狀表現又不太相像。疑惑的看向封寒鈺,他的眼眸中是與自己相同的態度。姑娘們因為今日里受了極大的驚嚇,早已睡了過去。寧小婉便和封寒鈺去了稍遠的另一邊。

「阿鈺,你怎麼看南蠻幾十年前的災難?」

封寒鈺沉思片刻,看著她道︰「不像是天災。」

寧小婉點了點頭,他的想法和自己相同。按照若歌所說,南蠻族人是喝了唯一的靈泉之水後才出現如此癥狀,應該是有人事先在靈泉中下了毒,後來又將解藥撒進去,眾人才免一死。沒有人看出南蠻族人是中了毒,想必這下毒的手法和所下之毒定然都十分的狠辣。

究竟是為了什麼目的,要將這麼多條人命拖入黃泉?還連累無數的妙齡女子受苦至今……時隔多年,想要查探定也極為不易,究竟她怎樣做才能幫助到這些無辜的女子?

寧小婉心中焦急萬分,一絲頭緒也無。

夜很快的來臨了,寧小婉與封寒鈺相擁而眠。困倦襲來,正要睡著之時,嗚嗚咽咽的抽泣之聲斷斷續續的傳至耳邊。那樣的哭聲,微弱而壓抑,好像連哭也是一件十分害怕的事情,要拼命地壓在嗓子里。

寧小婉循著月光走到那名全身都在發抖的女子身邊,柔聲的安慰著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低聲道︰「別怕,沒有人會傷害你的性命,別怕。」

在睡夢中哭泣的女子似是听到了寧小婉的話,慢慢的止住了抽泣,抽搐著雙肩,安穩的睡了過去,眉間卻依然緊緊地揪成一團。

寧小婉平靜的眼眸一一掃過睡著的女子,她們沒有一個不是將身子緊緊地縮成一團,不時地打著哆嗦。

「阿鈺,我想到了辦法了。」轉頭,寧小婉看向身邊的封寒鈺,下定了決心。將懷中的一瓶藥遞過去,寧小婉閉上了眼楮。容若給她防身的藥,只剩下這一瓶。這瓶藥她久久不用,是因為其藥性太過霸道,若是抵御力弱的動物或是人沾上了,就會當場斃命。

事到如今,她卻只能如此。

在這科技落後的古代,想要解救這些女子,以及之後又要被獻作祭品的無辜女子,她只能用同樣的方法,借助神明之說,解救她們。

封寒鈺接過藥瓶,幾個閃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當清晨的第一絲曙光驅散了黑暗的天幕之時,南蠻聖地外響起了比昨日還要滲人的嘶吼之聲,慌亂的人們如被捆住的野獸一般,不斷的發出痛苦的悲鳴咆哮。

「南蠻的罪人,快給我們滾出來!」

「該死的人,竟然還要褻瀆南蠻聖地。」

「你們殺死了神靈,如今神靈發怒,幾十年前的大災難再次降臨南蠻,你們該死。」

「殺了祭品,平息神明怒火……」憤怒而失去了理智的咆哮聲響徹整個南蠻聖地,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地方只有南蠻聖女才可進入,這些人此刻早就沖了進來。

姑娘們一個個臉色蒼白的听著外面想要將她們除之而後快、挫骨揚灰的咆哮,身子不由得癱軟在地,膽小的更是嚇得哭了起來。

「為什麼……我們和他們一樣是南蠻之人……為什麼要這麼恨我們……為什麼……」

「哼,在我們被當做祭品的那天,早已不是南蠻族人了。他們怎麼會顧及你我的性命?」

片刻之後,咆哮之聲突然地停了下來,眾人疑惑間,一個女子走了進來。她無喜無悲的眼眸,讓快要崩潰的姑娘們更是瑟瑟發抖。

「兩位非南蠻之人,而且與南蠻並無冤,仇何必插手此事?」清淡的嗓音落下,聖女帶著冷意的雙眸定定的審視著寧小婉,卻不敢挪動視線看向封寒鈺。

「聖女大人這話就錯了,」角落里的封寒鈺冷冷的吐出一句話,銳利的眼神盯著她,讓她無處遁形,「將我丟在禁林的可是聖女大人,怎能說是無仇?」

寧小婉瞪大了眼,原來將封寒鈺抓走了的人竟然就是南蠻聖女。那麼,讓封寒鈺失去了關于她的記憶,也是由她所為!奪去了他的記憶,還將他扔在危機重重的禁地,若不是封寒鈺恢復了武功,此刻不早就……後面的不敢再想,寧小婉的眼眸染上濃烈的恨意。

「你……你怎麼會知道?」聖女大驚失色,一臉慘白的看著封寒鈺。

封寒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繼續道︰「聖女大人與我並無瓜葛,如此費盡心機的想要我命,應該是受他人威脅吧。只是,聖女大人只知東夷虎視眈眈之目,怎麼就忘了西越的百萬大軍?區區南蠻不過數十萬人,焉能抵抗西越百萬雄師。縱使有東夷相助,又能如何?聖女可別忘了,半月前,東夷人可是敗給了西越。」

咚!

聖女身子軟倒在地,胸口不住的喘著氣,竟是不知如何反駁才好。她以為這個秘密無人知曉,誰想竟沒有逃過封寒鈺的眼。當初將他迷暈之時,她就不應該遵守和南宮桓的約定,應該早早的將這個男人除去才好。

「想要你命的是東夷大皇子,我這般做,不過是為了保全南蠻族人罷了。」聖女看向封寒鈺,希望他認清自己真正的對手是誰,而不是針對她以致整個南蠻。

「聖女口口聲聲說這是為了南蠻,那麼她們呢?」寧小婉指著臉色發白的諸位姑娘們,不怒不可遏的看著南蠻聖女,「你為何不救她們?」

聖女哀傷而歉疚的看著十位被當做祭品的女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是幾十年來便定下來的規矩,縱使身為南蠻聖女,也無力改變。」

借口!

寧小婉冷冷的看著她,心中鄙視到了極點。這樣的女子也能被選作聖女,難怪南蠻如今會沒落至此。若不是靠著瘴氣、蠱蟲,怕是早就被他國的鐵騎錚錚踐踏了。

「聖女,不好了,族人們出事了!」哭天搶地之聲響徹雲霄,驚醒了聖地中心思各異的眾人。寧小婉握緊拳頭,心髒砰砰的劇烈跳動著。她冷冷的看著軟倒在地,狼狽萬分的女子,冷聲道︰「若是有辦法可以救她們,你可願意?」

聖女仰望著寧小婉,刺眼的光暈突然讓她有些睜不開眼,她呆呆的看著神色堅定地寧小婉,心中有著片刻的呆滯。接著,她慢慢的低下了頭,「我自然是願意的。」

聖地之外,驚慌失措的南蠻族人竟是一個個哭了起來,他們看著忍著痛苦來到此處的妻兒,心中慌亂到了極點。老天,你到底還要如何對待南蠻?這麼多年來,南蠻飽受痛楚和折磨,再也無力承受幾十年前的大災難了呀!

「聖女大人,請您對神靈說明真相,南蠻族人並非褻瀆神靈,求求他們開恩,放過我們的家人吧。」

「聖女大人……」

無助的哭泣,磕得頭破血流的額頭,當寧小婉走出來時,心中對這些人的憎恨化為了無力的同情。說到底,他們也只是一群渴望生存的人而已。

哭紅了眼的眾人見殺死萬蛇之王的罪魁禍首露面,一個個紅著眼拿起棍子鋤頭撲了過來。殺了她!只要殺了她,神靈就不會再責怪他們。眾人心中被這樣的念頭包圍著,眼眸中是嗜血的殺意。

他們用力的跑,高高的舉起鋤頭木棍,對著寧小婉狠狠地劈下去。

砰!

巨大的響聲回響在南蠻聖地,高聳的神女峰慈悲的看著額苦苦掙扎的眾人,流下一滴悲苦的眼淚。

眾人驚恐的看著浮于半空中,殺意畢現的注視著他們的眼眸,心中驚恐到了極點。

是時候了。

寧小婉飛快的掏出圓環,集中意念向眾人傳達一個訊息,「爾等多年來以活人獻祭,吾甚為不喜,故而以此示警。幾十年前的南蠻大禍,並非吾等所為,爾等竟然將其怪罪到吾等頭上。甚至犯下如此大禍!此後,爾等只以牲畜獻祭即可,萬不可再用活人獻祭,爾等可明白?」

仿佛是從虛空中傳來的雄厚之聲,眾人眯眼看去,一陣金黃的佛光竟然晃得他們睜不開眼。

齊齊跪下,眾人俯身貼地,語氣敬畏,「定當謹記!」

啪。寧小婉見效果達到了,迅速的將圓環收好,打了個響指,眾人從證楞中清醒過來,一個個神情呆滯的看著從聖地中走出的獻祭女子。

「諸位,日後以牲畜獻祭,這是神靈的旨意,諸位定要謹記在心。」聖女淡淡的話語飄出,她淡然的神態,神聖不可侵犯的滿身威嚴之氣,看的眾人終于回過神來。

「是。」

當即,眾人扶著自己的家人,一一散去。獲得了新生的獻祭女子一個個喜極而泣,神色淡然的聖女早已離去,此處只剩下寧小婉、封寒鈺、若歌三人。

是夜,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南蠻族人突然重獲生機,雖容顏憔悴,卻不像昨夜那般的一臉死氣。那些只剩下一條命的人,也奇跡般的活了過來。南蠻族人都說,這是神靈開眼,他們定當按照神靈所言,不再以活人獻祭。

南蠻內河。一男一女最後望了眼樹木遮天的南蠻,踏上輕舟,悠然而下。

啪嗒啪嗒——

急促的喘息和奔跑之聲傳來,一個頭發凌亂衣衫沾染了灰塵的女子拼命的跑著,當她來到渡口,見到那一男一女乘著的小舟已經化作了一個黑色的小圓點,眼淚不可抑制的傾瀉而下。

小姐,若歌想要幫你,沒想到最後,幫了若歌的反而是你。這一輩子,小姐,你一定要幸福下去,若歌將自己的那一份幸福給你,你一定要帶著若歌的幸福永遠的快樂著。

「阿寧,秀麗山川,日後我陪你一同走過,可好?」封寒鈺飽含著述不盡的情意的桃花眸,映著寧小婉勾起的唇角。她踮起腳,在他唇間落下輕輕的一個吻。

「好。」

簡單的一個字,卻是此生封寒鈺所听到的最美的承諾。

微風輕撫,他的發絲輕輕飛揚,追逐著她的,糾纏纏綿,再也不曾分開。

啾——

一只羽雀突然地落在封寒鈺的肩頭,重量令他雙肩微微下沉。

寧小婉好奇的盯著這只長出了毛茸茸的黃毛的羽雀,只覺得它萬分熟悉。她仔細地打量著,視線慢慢的觸及到了一只捆綁在腳跟處的小竹筒。她正要伸出手,卻叫羽雀琢了一下。

砰!

報了仇的羽雀沒得意幾秒,就被凌厲的風甩到了湖水中。

啾啾啾——

它不會游泳呀!完了完了,逃過了那麼多次的口水襲擊,它的小命難道要交代在這了嗎?蒼然悲痛間,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阿鈺,快些將它弄上來。」

砰——

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羽雀重重的被扔到了木板上,完完全全的昏死了過去。眼楮發黑之前,腦子里只有一句極其悔恨的話︰早知道,它就不給主子報信來了。

封寒鈺冷冷的看著昏死過去的畜生,將那竹筒給拿了下來。打開,一張小小的紙條落在手心。封寒鈺將其展開,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題外話------

久違的票票,好激動,感謝18650762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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