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阿陌。」安培清明訴若溫和的笑,然後看向柳口陌。
「是啊,師叔安好,」柳口陌完美一笑
「恩,好啊,去吧,你們就不用陪我這個老頭子了。
找安培子玩去吧,他念叨訴若一早上了。」說罷沖著安倍鏡桑揮了揮手。
安培鏡桑就撇下訴衷他們,走向安培清明。
安倍鏡桑是安培清明唯一的孩子,所以難免會備受寵溺。
安培鏡桑走到訴若跟前,對著他燦然一笑。
說的「跟我來吧。」也不向安培清明行禮,便徑直把訴若拉走。
訴若合了合身子,算是行禮。
然後被安倍鏡桑無情的拖走,訴若一臉的不情願。
心里大罵安培鏡桑粗魯,而且他還沒有他父親好看。
既然有更美的,誰還看他這個次貨,怎奈男女有別。
力氣上不成正比,所以掙扎了幾下,也就隨他去了。柳口陌也行了禮,追了過來。
訴衷三兄弟緊跟其後,一路上不知引起了多少客人的側目,這種被人關注的感覺,說真的,不是太好
和歌包括長歌、短歌、片歌、連歌等。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歌主要指短歌。歌人也是主要指作短歌的人。
短歌有五句三十一個音節,是一種日本傳統定型詩,格式為五七五七七的排列順序。
它始于六七世紀,根據日本最早的詩集《萬葉集》記載,和歌是受五言絕句、七言律詩的影響,因此出現短歌五七五七七的形式,即使是長歌,最後也是以五七五七七結尾。
日本除短歌外尚有更短的俳句,它也是定型詩五七五的格式,只有十七個字。
和歌作為日本文學的一種獨特形式在歷史上留下了異常清麗的風景。
它以和音為基礎,多用枕詞、序詞,聲調莊重、流麗。有短歌、長歌、片歌.旋頭歌.等多種形式,體現了日本復雜的精神文化。
長久以來,包括筆者在內很多人對和歌有一種錯誤認識︰
以為它只是公卿貴族們自命清高、逃避現實的產物,是只知嘲風弄月的靡靡之音。
但事實上,的和歌詩會。
吸引了平安京大小世家貴族無數。
在這初夏的季節里,少女們穿著鮮艷而輕薄的十二單衣,手里拿著羽扇,半遮玉面。
和在母親的陪同下,與青年男子們巧笑如嫣。
青年們攬著袖子,溫文爾雅,有的三五成群。有的身配美人,好不意氣。
最晚落敗的八重櫻還在枝頭荼靡,陽光正好,探過樹枝,打在他們年輕的臉上。
或許這就是貴族們的奢靡。
他們有的是傀儡,有的卻手握重權。
有的是皇親貴冑,有的是破落侯門。
手握重權者高昂頭顱,皇親貴冑們說話輕狂。
傀儡們養著表面的風光,落魄侯門維持著當年的繁華。
所有人好像安于天命,卻又歇斯底里的向上。
訴若愁眉,柳口陌說「百年來,不想行尸走肉,確無野心的人,都被這里拒之門外,這里的人都已是鬼怪,包括你我」
訴若好像听懂,只是沒入人群,也巧笑如嫣。
那枝頭還沒有完全舒展的陽光,多看了她幾眼,之後展開了它所有的熱情,天,要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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