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川左溪的認知里,自己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有一個女子,還是賀茂訴若這個瘦瘦小小的女子嘲笑。她那毫無做作的笑容,和她那眯成一條線的眼楮,好像每一個地方都在說自己好白痴這句話。
德川左溪握緊了手里的瓷杯,眯起眼楮,危險無比。
而訴若還不知死活的說他看到了鬼,是了,賀茂訴若惹到了自己,至于這後果嘛?
「是啊,我看到何止是鬼這麼簡單」德川左溪暗諷訴若連鬼都算不上。
「得,你是爺,我也不跟你多說些什麼,的王爺,你剛才要說什麼?」訴若是何等的八面玲瓏,看見德川左溪的面色不善,馬上語氣一轉,說起了剛才的話題。
「什麼?」原來戰神德川左溪也有反應不過來的時候。
「我說你說什麼想對我說什麼?」訴若一副你已經沒救了的無奈。
德川左溪發現在這個小女子面前,自己從來不會有不被嫌棄的時候,「什麼這個什麼那個什麼的,我哪有要對你說什麼,我只是」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的,你到底要說什麼?」訴若字正腔圓的用了四個聲調說了四遍什麼,德川左溪如果有白旗的話,他一定毫不猶豫的舉起來。
看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句話,是六鳴央的道盡了德川左溪所有的無奈。
訴若說罷,得意洋洋的拿起最後一塊紅豆酥餅放在嘴里,吃了起來。德川左溪被氣得只得干翻白眼。
女良宮供給客人觀看陰陽大會的座區是用木板和綢布隔成的一個個沒有門的小單間。
里面都有兩把椅子和桌子,桌子上還貼心的擺著糕點和茶水,訴若見糕點吃光了,便在椅子上站起身來來,徑直走出單間,想去再拿些來。
可是德川左溪不明白她的意思,站起來,猛地拉住她,「給本王站住,你知不不知道外面多危險,你可是這賀茂家的大小姐,有多少人」認識你。
這句話還有三個字就說完,可是德川左溪卻沒有說下去。
好香的女子,牛乳的醇厚縈繞鼻息。
訴若的手很小,所以德川左溪很輕松的把她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掌中,由于用力過猛,他們的姿勢可以稱為擁抱。而且還是熊抱的那一種。
訴若的頭很自然的靠在德川左溪的胸口,那下面的心髒平穩跳動,渾厚有力的告訴她,這個男人是多麼的健康而真摯。
訴若很小的時候就听程東說過,男人的心髒是他們最不會騙人的地方,如果他的整個心都在專注一件事,或從來都專注著某些事的時候,那麼他的心就會如現在一般的跳動著,讓人安心到昏昏欲睡。
「你怎麼樣了?」在德川左溪的感知中,訴若是被自己使勁的拉住,而且狠狠的撞在自己的懷里的。
這樣小小的女子,怎麼會不被撞痛,「對對不起,你說句話啊,我我不是有意的」訴若的毫無反應,讓德川左溪慌了手腳,立即準備把她拽出自己的懷抱。
「我沒事,拜托你,抱抱我好麼?一會,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