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若如被人點了穴一樣,愣在當場。
柳口陌的手沒能捂住德川左溪的嘴,只得停在那里,頭卻轉回去,看著訴若。
訴顏已然呆愣,立刻千里傳音給了訴諾,訴諾如被人抽了血一般無力的看向了訴衷和安培鏡桑。
安培鏡桑覺得訴諾的臉如鐵一般青,暗叫大事不妙。
可是賀茂師伯還在這里,四周還圍了一些巴結的大臣,一時間找不到借口,無法帶訴諾和訴衷月兌身。
訴諾忍了好幾次,即使手都被握出青筋來都沒有忍下的拔腿就往外走。
賀茂保憲覺得奇怪極了,所以就拉住訴衷想問他怎麼了,可是還沒踫到訴衷的衣服,訴衷就一溜煙的沒了身影,緊隨訴諾而去。
只留安培鏡桑在原地打著圓場,安培晴明沒有在這里,他去後殿更衣區了,一時間剛才還熱鬧的人群因為賀茂家的二位公子的先後離去而安靜了不少。
「怎麼回事啊,安培子?」賀茂保憲莫名其妙之余,還不忘來問一問素來與他們形影不離的安培鏡桑。
這會的陰陽大會馬上要開始了,第一個上場的訴顏也不在,自己想叮囑一下他的,卻找不到身影。
「伯父,家父去後殿更衣已有些時間,我去看看他吧,您是知道的,至從和歌會舊病復發之後,他的身體一直都不好,小佷告退」
安培鏡桑故技重施的說要去看安培晴明。
賀茂保憲不像訴若一般的古靈精怪,不會看出來安培鏡桑是在找借口月兌身,所以一直到安培鏡桑已經走到殿外的時候,他才幡然悔悟,被這個小子給岔開了話題,而且安培晴明是在後殿更衣,他去的方向明明是外面的廣場。
心中暗道‘不愧是老狐狸的兒子,真真的是會唬人的技藝一流’
「賀茂兄,你的心里話,我可都听見了,」安培晴明如及時雨一樣的出現在了賀茂保憲的面前。
要不然依賀茂保憲那老頑童,不服輸的性子,還不馬上要跟上安培鏡桑,問個究竟所以。賀茂保憲剛才一時氣郁,居然忘了他自己可是與安培鏡桑心意相通,而且安培晴明又會讀心術,所以自己這樣口無遮攔的說安培父子是狐狸,那麼自己真的是手心里的跳蚤,必死無疑了。
呀,真是要晚節不保啊看到賀茂保憲那變來變去無限搞笑的表情,安培晴明若無旁人的扶著柱子大聲的笑了起來,那花枝招展的樣子,不減當年。
要是訴若在這里,晚節不保的可就是這為老不尊,四處招蜂引蝶的老狐狸安培晴明了。
賀茂保憲一想到訴若,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平時最不甘寂寞的訴若,這幾天怎麼如此老實。
雖然自己有吩咐過管家不必去告訴訴若陰陽大會的事,但她的那幾個活寶哥哥,怎麼會不告訴她,要是在平常,訴若恐怕早就鬧得雞飛狗跳了,這樣安靜還是至她醒來的頭一回,還有些不習慣呢
安培晴明得知賀茂保憲的想法後,氣的七竅生煙,這個老不死的賀茂保憲,居然說自己花枝招展的晚節不保,自己這是天生麗質難自棄,自己長得難看就別怪別人的訴若喜歡。
想罷,還又極盡風騷的撩起了頭發,賀茂保憲突然覺得自己想要見杏影了。
從來沒有如此想見杏影,因為他想死,事先聲明,是被安培晴明惡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