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訴若的眼里,安培鏡桑是一個絕世的美男子,可是太過絕世的人,注定不會有安穩的結果,所以安培鏡桑永遠不會是她的第一考慮對象,就像曾經的訴若認定他為第一考慮的對象一樣肯定與堅持。
這說去來很想繞口令,但這是實話,關乎著未來的你死我活
安培鏡桑穿了一身白色的禮服,里三層外三層的把他包裹起來,舉手投足間帶了狐狸的美媚,他的臉總是窄窄的帶了幾分狡黠,T字眉形間的丹鳳眼上揚著明媚。
他的手上帶了一枚很鮮亮的戒指,之所以說是明亮,那是因為那是一枚看一眼就能攝取你所有的目光的飾品。
純金的戒身上有著在塑成型就帶著的花型,那是藤蔓一樣的卷起的紋裂。鴿血紅的寶石被瓖在白金的薔薇花托中,被包裹的只剩折射出的紅光,妖艷無比的用金銀紅三種色彩,向眼楮中的視神經轉達著極強烈的魅惑
他要表演的是配合舞蹈而來的靈術,那是一種叫做嫵媚亂的華麗魔術
只是一個手勢,安培鏡桑就抓住了全場的目光。
他緊緊的盯著安培晴明的雙眼,那里面帶了火紅的花朵,至少在訴若的眼里,那是只開在彼岸才開的曼珠沙華。
他的雙手合十虔誠的的放在心口,再展開的時候,光影間,就帶出了綢緞一樣的帶子,在他的手間白抽不竭。
他一躍而起,在他落地的地方,開始步步花開,立體的樣子,讓訴若覺得是現在的3D電影望塵莫及的。
他縱身在華影中,再也沒有多余的角落,來讓人回味他在世間的種種。
訴若拉起安培晴明的手,安培晴明用他寬大的袖子,把訴若小小的手,包在他的大手下。
他突然很想說些什麼,但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訴若莫名的情愫,已經被安培晴明了然于心,可是他已經沒有了回應她的資本和精力。
「安培叔叔,我想為什麼他們一個一個的都如同要離去一樣的仙逸,你,父親,大哥,二哥,小哥哥,阿陌哥哥,鏡桑哥哥,為什麼你們要如風歸去」
「訴若,我們在腥風血雨中也可以片葉不沾身,但卻不會在心愛的人面前灑月兌一點的,你看安培子,他已經錯落百出,現在你我看到的只是表面,其實他已經慌了手腳」說罷,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拍了拍訴若的手面。
接著說道「看完安培子的節目就回去吧,你父親馬上就會回來了,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女子進入女良宮,這不是規矩而是命令,回去吧」
說話間的安培鏡桑確實開始自顧不暇,左手開始打顫,帶了三分怯意,看向安培晴明的眼楮。
安培晴明只是風輕雲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自顧自的拿起檜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搖,帶起的雲袖下的手,死死的握住扇柄。
就連另一只手里的訴若卻沒有感覺安培晴明此刻的緊張與異常,其實安培鏡桑已經表演的很完美了。
他高高的踢起一條腿,用另一只腳的腳掌著地,衣擺蓋在他修長的腿下,手尖停在訴若的正眉間,其實真的可以說做傾國傾城
至少在訴若眼里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