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訴顏很小的時候,他的母親又有了孩子,一個粉嘟嘟還沒有頭發的女乃女圭女圭。
那個孩子被父親抱在懷里,再大一點就舉在肩上,疼愛的不得了,母親也是在床上喂她吃女乃。
那是的她他還小,四五歲的樣子,還不知道什麼是離去和傷悲,只是知道母親病了。
父親每一天都抱著那個女圭女圭,坐在新林里,那是他能看到父親的唯一地方。
帶了一種兒子崇拜父親的情感,他一把撲到了父親的懷里,壓到了那個一直安靜的小女圭女圭身上。
父親大驚的摟住了那個被壓的已經紅了臉的孩子,可是還是用另一只手死命的拉住了馬上要摔到地上的他。
自己卻摔下石頭,下巴被磕破,血留在那個孩子的臉上和嘴角。
她居然撅起小嘴把血吸了進口腔,可是又不對味道的把它用已經染得血紅的小舌頭吐出。
然後哇哇大哭,極盡再沒有她前,訴顏每天都會耍的把戲,可是現在的訴顏卻怎麼也哭不出來因為父親受傷了,他不是陰陽師嗎?
安培叔叔可以輕松的知道自己想要他手里的糖卷,也知道自己打算要搶來。
父親也是陰陽師,可是父親為什麼沒有預料到的躲開,訴顏看著賀茂保憲的目光,溫和無比,
因為他從來都是溫溫和和的沒有脾氣的樣子,後來的訴顏才知道,父親早就感覺到了他的意圖。
如果他躲開,下巴開花的就會是訴顏了,所以他寧可自己摔倒,磕破他自己完美的下巴,也不能讓自己的小兒子,有一點的傷疤,這是一個父親的承諾。
當然這個後來,是要等他自己做了父親,才會理解賀茂保憲當時的掙扎與堅定,那堅定讓他忘了懷里還有一個小小的女圭女圭,只是父子天性而已
那一天的訴顏被血染紅的眸子,父親的血被留在一張手帕上,他保存至今,對于那個小孩,也就是訴若,他也無所謂起來,只是看著她一天天長大,而且自己的衣服也開始都是紅色。
母親在那一年的冬天離去,母親的棺木裹在雪里,四周一片茫茫的看不見出路,才開始長牙的訴若笑的很是開心
想到這里,訴顏一把推向了訴若,把她推在了貴妃椅上,訴若一臉的莫名其妙,訴顏瞪大了眼楮。
剛才要說的話,一股腦的都月兌口而出
「你為什麼會回來,看過了訴衷,訴諾還有你的鏡桑哥哥的表演就走,我呢?我的為什麼不看,就是因為你,母親才會離開,就是有了你,父親才忘了我,不來看我,所以我才會去找他,才害得他磕傷了下巴」訴顏的眼楮突出,溫和狡黠的他,猙獰無比。
訴若當然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只得瞪大眼楮一臉茫然的看著訴顏,「你怎麼了,小哥哥?」
訴顏這次是憤怒到了極點,不知道說什麼的,只是怒視著訴若,訴若被激怒的一般的猛地站了起來「賀茂訴顏,你怎麼了,瘋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