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這顆不停燃燒的心,就這樣熄滅在平庸的內宅里。
訴若決定要試一試,不討厭就嫁了。
德川左溪的要求好像是個方向,有總比現在四面都是牆的好。
走在回去的路上,遠遠的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賀茂小姐,賀茂小姐請等等……」是藤原綴息。
訴若停住腳步,還沒有回頭,只是分辨了聲音的來源,就被很用力拽住了手腕。
「終于,終于追上了……賀茂小姐……我,本,我有話要說。」
他跑的很急,同時很是緊張,在我和本少爺這兩個自稱上糾結了好久。
訴若被他抓的手腕生疼,又不好意思甩掉,只是回過身去看向藤原綴息等他的下文。
「藤原少爺,你怎麼在這里?」訴若問道
「我,我是來找你的,我有話要說,所以就來找你。」這次他說的很是順溜。
只是雙頰不知道是因為跑動,還是因為別的所以紅的出奇。
訴若看了看日頭,還沒有多麼毒,離開席的還有一些時間,所以就決定跟他磨磨牙。
「說吧,我听著呢……」訴若回過頭去,認真的看著眼前的藤原綴息。
這是第一次這麼近的看著藤原綴息,首先吸引人眼球的是他那兩瓣紅唇,帶了水潤,一張一合。
「賀茂小姐,我們是見過面的,在……」他急急地說著,好像有什麼人在追他。
「是啊,我們現在不是也是在見面,藤原少爺,你怎麼了,要不要歇歇再說……」
之後是是他受傷的眼神,被睫毛覆蓋著,看不見那最深沉的傷痛。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
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槳向藍橋易乞。
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他幽幽的念著那天訴若念過的詩句。
訴若驚覺,這個人。「手機知道是什麼嗎?」
「手機?能吃嗎?」他不明白訴若為什麼那麼激動,只是不解的看著訴若。
「哦,那你怎麼知道這首詞的呢?」訴若的臉就像翻書一樣的變回面無表情。
「和歌大會,我是那個是送我一朵櫻花的舞姬。」他的聲音逐漸弱下去,低著頭。
訴若听後,細細的打量著他的身段。
他的後背挺拔,腰身縴細,雙腿不打一絲彎曲。
脖頸上的頭也不打晃,看到這里,訴若心里對他也有了一個大致的認識。
「哦,這樣啊,我不太記得呢。
不過那天確實有這樣一個舞姬,沒想到身份高貴的藤原公子還有這樣的興趣。」
訴若對他的過去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訴顏偶爾提起。
「小姐果然貴人多忘事,不過在我的心中,小姐……
不如我為小姐舞一曲吧,就當,謝謝小姐那天的一朵櫻花。」
他的腰間別了一款長笛,笛身縴長,通體顏色為白,這是一把陶瓷笛。
「好棒的一把長笛,不知道小女有沒有這個榮幸一觀。」訴若看著這把笛子良久,一言不發。
就在藤原綴息以為訴若沒有听到自己的提議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著實嚇了藤原綴息一跳。
急急忙忙的把腰上的笛子拿出來,細細的用長袖擦過,交予訴若的手里。
「好呀,好呀,這是我在一年冬天收到的意外的禮物,可是我實在是很笨,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給我的。」
他的語氣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樣的緊張,急促而忙亂,但止不住話尾的些許惆悵。
那天的那個人,是他活到現在,遇到的唯一的好人,可是如果他知道他的身份,還會如此的動情的提起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