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邪霸道陰森的聲音劃破喜悅寧靜的空氣,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許久之後,才見一身黑袍的洛邪款步而來,英俊卻邪惡,踏進房間得那一瞬間,一股冷氣也相伴而來。
什麼東西,本來就夠陰森了,還穿什麼黑色衣服?嫌自己還不夠嚇人麼?真是一個290。
沫沫一臉詫異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時候讓自己片刻窒息,在將你傷得遍體鱗傷時恨他入骨的那一瞬間,又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你面前對你有那麼的一點點好,是人都會被他弄得瘋掉。要不就對自己絕情不含任何情愫,要不溫柔之中不參雜任何霸權與殘忍。
沫沫听了剛才鴛鴦的話,似乎覺得自己已經是從籠子里放飛的小鳥,因此忘記傷痛從床|上彈了起來,肆無忌憚地走到洛邪面前,湊近他的臉,鴨梨臉高傲地仰起,白里透紅的臉顯得更為精致,「不知你洛邪,洛王爺來到蔽舍有何貴干啊?」沫沫似乎還沒從被廢的喜悅中清醒過來,口不擇言,忘了這蔽舍也是屬于他洛邪的。
「哼!」洛邪從鼻腔里冷冷地發出了一聲悶哼。從那始至終冷漠的俊臉和那雙透露著寒光的藍眼楮里,巧奪天工地打造出了一個絕世的「冰山美男。」
洛邪轉身避開了沫沫的直視,繼續說道,「本王只是剝奪了你的王妃的頭餃,本王會給你安排更為適合你的身份和你該做的事情。而你,仍舊是本王的。」話畢洛邪再次轉身,低頭盯著沫沫,似乎在向她宣示「你永遠都是本王的囊中之物。」
「你這個變態,別自以為是了,我如果想離開這個鬼地方,誰也攔不住我。」沫沫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狠狠地瞪著洛邪,巴不得將他吃掉。
「王爺,小姐一時口快,您千萬不要生氣,小姐,快,趕快給王爺賠不是。」鴛鴦听到沫沫罵洛邪的話,眼珠都快掉出來了。立即上前拉回站在洛邪眼底下的沫沫,一陣狂扯著沫沫的衣袖,暗示著沫沫道歉。
「我呸!在我沉沫的人生中就沒有道歉這兩個字。讓我道歉,除非女人當家,男人生孩子。」沫沫被鴛鴦拽得有些踉蹌,忍著手臂傳來得劇痛,堅持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呵呵……,本王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可愛呢?那樣把你留在身邊做寵物也是不錯的啊。」洛邪一邊邪邪地笑著,一邊走到沫沫的身旁,右手模著沫沫的腦袋,看著眼前如此親昵的舉動,誰也不知道那陰冷的笑容下隱藏著什麼。
「拿開你的髒手」沫沫避開落在自己頭上的手。
洛邪趁沫沫後退沒有防範之際一把將她拉至自己的胸前,兩人緊緊相貼,簡直密不透風,沫沫可以清晰的听得見他的心跳和呼吸聲。
「乖乖地等著我給你的新待遇。」洛邪在沫沫耳邊輕聲地說,故意在她得敏感地帶吐著灼熱得氣息。
溫熱得氣息讓沫沫有一些難受,臉瞬間通紅。死性不改,到處留情,可以用招蜂引蝶來形容他麼?當然可以,招蜂引蝶指風流人士,靠,這不是這個成語的真實寫照麼?
洛邪,我鄙視你,嚴重鄙視你。你這種人,絕對遭報應,絕對死無全尸。
沫沫正想發泄,來不及開口,洛邪卻突然閃身離開。速度之快,簡直堪比光速。看得沫沫有些愣了。
這是人麼?這麼好的武功,傳說中得凌波微步麼?不對,凌波微步也不過如,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是人,簡直不是人,古人都不是人,比的都是真功夫,舞的刀弄的槍都不是木頭做的。
沫沫忍不住甩了一把汗,還好,沒有把他惹毛,否則現在已經死翹翹了。
「啊……我的手……」沫沫痛苦尖叫一聲,這時才注意到自己可憐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