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男人好像根本是不聞不問,視而不見,壓根就沒有將她放在眼里,甚至都是沒有給她一個眼神。
「我都忘了,你是啞巴的,」她有些可惜的坐下,然後撐起了臉,就這一樣一眼不眨的盯著人家看。
「你說,你這麼好看的人,又是殘廢,又是啞巴的,真的很可惜,果然的上天是公平的,給了你一張比女人還要美的臉,可是卻是給了你身材的殘缺,但是,你也不要難過啊,你看你,她指著他手中的畫,你不是很有繪畫的天份嗎,這畫我是看不明白,可是我能看出來,你畫的很好的,應該也很能賺錢的。」
她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能听到,嘴巴一個勁的嗦個不停。
「就像我吧,我感覺我很幸福啊,我結婚了,我有一個很好很好的丈夫,雖然他冷了一些,對我也是差了一睦,有時還會吼我,可是我很愛她,很愛很愛。」
「昨天我好像惹他生氣了,她在地上動了動自己的腿,也不管地上是不是髒的,會不會弄髒她的衣服,早知道我就不去煩他了,惹他生氣不說,還要害自己疼,肩膀疼,她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也不是吐苦水,只是想要和別人說說話。」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真的很煩,所以有時煩的他會生氣,如果我安靜一些會不會好一些?」
「可是如果太安靜,他會感覺不到我的存在的,所以我還是煩一些好,最起碼煩著他了,讓他討厭,總比讓他忽視的好,啊,忘記了,她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我要去忙了,煩了你這麼半天,你一定也感覺我話很多是不是?」
「不對,」她又是抓抓頭發,「你是听不到的,所以我說再多,你也不會煩的,」她自言自語的又是拿起了抹布,再揉下自己的肩膀,好疼啊,她忍住疼痛,用力的擦起了玻璃,非要把玻璃擦的干干淨淨才行。
卻是始終都沒有留意到,那個男人在她走後都是沒有松開眉頭,他仍在畫著畫,依然是沒有五官的畫,他好看的手指不時的動著,手中的畫筆也像是被賦予了靈魂一樣,一筆一點,勾勒出了極及圓滑的線條。
而這些正如于心朵所想的那樣,可以說是價值不低,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賣出去。
他的畫,不是用來賣錢的。
于心朵放下手中的抹布,靠在一邊休息著,她望著天空的方向,在想著一個人。
而此時那個人正站窗戶前,然後轉過了身,薄唇抿的很緊,臉色也有些讓人不寒而栗的森冷感。
「辰景,你不會反對吧?」謝思知走了過來,又是重復著剛才的話題,安其的形象十分好,也很健康,我想她有很多廣告可以拍的,而且她在國外就是一個平面模特,也算是有小有名氣。
讓她進公司,應該不是太難的事。
李安其只是維持著臉上淡淡的淺笑,長而密的睫毛也是微閃著,她不說話,只是等待著著炎辰景的定奪。
他是同意,還是拒絕。
而她想,他應該是不會拒絕她的。
向于宇直盯著謝思知,有些對她沒有語言了,她怎麼就知道沒事找事,比起那個于心朵都是讓人不安心,李安其哪里工作不好,為什麼非要在辰景的眼皮子底下,這不是把肉包子給狗嗎,雖然說來辰景是肉包子,有些太過分。而李安其,現在是狗也是為時過早,但是,他總感覺這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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