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知,公司有嚴格的規定,不是誰想進來都能進的。」
謝思知卻是抬起下巴,雙手環胸的站著,「我不是就這樣進來的,安其又不是別人,當初她只身一人離開,在外面吃了不少苦,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們身為朋友就不應該幫幫她嗎,而且,她也是為了某人而受苦的,我可做不到你們這麼冷心,難道現在要讓她一個人住酒店,餓肚子嗎?」
李安其的眼內微微閃過了一抹傷感,讓兩個男人再也說不出任何的拒絕,尤其是炎辰景。
「我沒有意見,」向天宇攤起了手,這件事他保持旁觀,不參與,就看炎辰景的決定,
是走是留,他一句話的事
炎辰景轉過身,假裝的翻著桌上的文件,其實心里也是翻涌起來,她受了很多苦吧,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嗎,
「好,「他閉上眼楮,同意了,因為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這些,能補嘗的也就只有這些。,
謝思知對著李安詹眨了一下眼楮,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很好,第一步她們算是完成了,先不提什麼,只要呆在那個人的眼皮子底下,相信只要他對李安其有感情在,那麼就絕對的不可能不管她。
「謝謝,」李安其小聲的說著,笑容無懈可擊,但是,那雙波光瀲灩的淺眸中,總是有多多少少有些淡淡的傷感存在,而這些就如同一根根刺一樣,深深的扎進了炎辰景的心口上。
而後再也拔不出來。
于心朵收好自己的包,準備早些回家,而她在路過那個男子時,又是蹲在他的身邊。
「你不累嗎,都畫了一天了?」
那人沒有回答她,她湊上前,盯著一張又一張女人的圖像,清一色的沒有五官,只有形態,坐著的,站著的,還有背影,而他畫的背影真的很美麗,修長,窈窕,美麗,會讓人忍不住想象,有著這樣一個曼妙身影的女子究竟長了一張什麼樣的臉,可是,在他的畫中,每一張卻都是沒有五官的。
她沒有感覺可怕,只是感覺有結難過。
她伸出手輕輕的撫過那些畫,那個男人盯著她的手指,一道道帶著冷意的眼神不斷的射向她的手,似乎是要把她的手給砍掉一樣。
她縮了縮手,最後帶是忍不住的模了上去,上面有著天然的書香氣,還有沒有干的墨跡。
「你不畫五官,是忘記了她的長相,還是怕觸景傷情?」她問著,然後抬起臉,男子猛然的抽過了那些畫放在自己的身邊,自己推著輪椅離開了,
「唉,果然是無法溝通啊,」于心朵從地上站了起來,抱起自己的大包,而她在路過街邊的商店時,還買了一些炎辰景愛吃的東西,都是熱著的,她將這些小點心之類放在自己的胸前,
「呼,好燙!」她不由的縮了一子,卻是沒有拿開那些點心。
不然等到了回去時就涼了,不好吃了,他每天都很忙,也有好久沒有吃過這些點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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