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愛,快逃! 城隍廟之約2

作者 ︰ 愛過知情濃

第二十下,我還是忍受不住了,被打的單膝跪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眼楮雖然有些發花,可已經能適應光亮看清楚屋內的人。屋內現在站了十幾個黑衣人,都沒有蒙面站在一個白衣男子的身後。

見我有些支撐不住,白衣男子揮揮手,我身後的那個黑衣人才拎著那足足有手腕粗的木棍回到了白衣男子的身後。我搖搖頭讓自己精神起來,然後站起來等待他開口丫。

「為什麼不反抗?」白衣男子玩味的說。

「有氣對我撒,別傷害我男人。」我直接挑明,是希望他們知道甹繪翎對我的重要性,既然想要挾我,就別動他。

「哪怕用你的命換他的命?」白衣男子挑眉,那張臉俊逸中竟然帶了幾分耶律雲海的剛毅,此人如果不是耶律雲舒那就應該是禹王耶律雲展。所以我肯定他們不會殺我。

「當然。氣你也出了,現在說說怎麼樣你才能把甹繪翎放回來吧。」我真是上輩子欠耶律家的,剛來寒國就被耶律雲海敲了竹杠,離開竟然又被耶律家的人要挾,我到底欠他們耶律家有多少債要還?

「我要你進宮幫我刺殺耶律雲海。」白衣男子看著我左手上的玉扳指,冷然開口。眼底那嗜血的光芒閃動著,那股子恨意讓人發寒。如此的恨,難道他是前太子耶律雲舒?

「耶律雲舒,我到底欠你們耶律家什麼?我憑什麼要殺耶律雲海?你又憑什麼認為我能殺得了他?」耶律雲舒身邊那麼多高手,如果能殺得了耶律雲海他怎麼會等到今天?叫我刺殺耶律雲海?他不如現在直接在這里把我殺了更痛快。

「就憑那玉扳指。」耶律雲舒看著我左手拇指上翠綠的玉扳指,眉頭微微皺著,可語氣很平緩。

「玉扳指有天下至毒?我能毒死耶律雲海?還是他是個暗器?百發百中?」靠!我發瘋了,我是真的發瘋了。他要錢我可以給他錢,他要物我可以給他物,可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居然要我刺殺那戰功卓越的耶律雲海。是我瘋了?還是他瘋了媲?

「如果你還想活著見到你那妖精,就按我說的做。」耶律雲舒竟然還好意思和我賣關子,我現在真是恨不得上去扇他一巴掌。

「讓我先見見繪翎,否則我憑什麼相信你?」一個月了,我必須要見到他好好的,那麼嬌艷妖媚的甹繪翎,能不能受的了被人俘虜的苦?

耶律雲舒想都沒想就揮手,然後由黑衣人從一簾之隔的地方帶出了甹繪翎。

他還是那麼妖媚,即使是被人困住堵著嘴巴仍舊減不了他一絲一毫的美麗。人一點都沒變,可那雙大眼楮里此刻卻蓄滿了淚水,一滴一滴的滑到他嘴中堵著的布條上被吸的很干淨。

我的背傷的很重,可現在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快走幾步來到他身邊,將他嘴里的布條拿出來。「繪翎你還好吧?」

甹繪翎的淚就沒斷過,像一條細細的小河一樣流淌在他白皙的臉頰上,他點點頭,那小河就流的更快了。「那就好,你在這里等我,我會救你出去的。別怕!」

「好了,人你也見過了。三個月之內我要听到耶律雲海的死訊,否則你現在就可以和他說永別。」耶律雲舒一擺手,黑衣人又將甹繪翎帶回了後面。

我看著甹繪翎那艷麗的衣角最後消失,然後木然的點點頭。我不能妄動,十個我也絕對沒有勝算,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站在這里等待。

可等來等去耶律雲舒也沒有提過幽靈兒一個字,難道幽靈兒不在他手上?還是他在等待機會一步步的利用我?直到最後我離開城隍廟,我都沒有听到關于幽靈兒的一個字。甹繪翎目前沒事,我的心放下了一半兒,可懸著的那一半兒就更加的不舒服。幽靈兒你到底在哪兒?

城隍廟內,甹繪翎坐在左邊瞪著右邊耶律雲舒。「誰叫你打她的?」耶律雲舒挑挑眉,口吻中有一絲玩味。「心疼了?你就不怕女皇知道……」

甹繪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將不小心泄漏的情緒收回去才冷聲說。「女皇是讓你管她要糧草,你自作主張就不怕女皇知道?何況,她就算不受傷都不可能輕易殺了耶律雲海,你居然還將她打傷?」

耶律雲海轉過臉將那輕視之色掩蓋在陰影之下,仙島國的男子果然不能算是男人,心里到什麼時候念的都是那兒女私情,什麼時候有過他這樣的鴻鵠大志?不過目前他還有利用甹繪翎的地方,所以不能表現出來。

他明著是去了暑國借兵,可是人人都知道從暑國發兵是要經過仙島國才會到寒國的。所以早在他去暑國之前就已經和仙島國的女皇有了約定,這才可以率暑國30萬大軍途徑仙島國沒事,而在兩個月後到達寒國。

雖然仙島國的男子耶律雲舒極度鄙視,可這仙島國的女子卻讓他不得不刮目相看,女皇的計謀就是他一個男子那也絕對是佩服到五體投地。若不是自己先一步找上女皇,恐怕死的那個很有可能就是他。

還有就是這個茹菲絮,如此情深義重的女子,別說是在那女子為尊的仙島國,就是在這女子卑微的寒國也是少有的。若是這次她能成功的殺了耶律雲海,那他一定要將她納入後宮,讓她死心塌地的為自己。

這邊耶律雲舒在那感嘆對比,那邊的甹繪翎感動也絕對不少于耶律雲舒。他在後面簾縫里可是清清楚楚的看清我是怎樣為他挨完那二十棍的,這兩年他陪著我練功,可是一點點的見證了我武功的進步。所以他知道我絕對是躲得過那棍子,又听見了我的話,明白我是為他挨下的。如此真愛他的女人,他又怎麼能不感動?

不是他老是想拿我和女皇比,可往事歷歷在目。他是想不回憶都不行,相對女皇明顯的自私利用,和今天我舍命相護,如此天差地別的相對,他就是塊石頭此刻也已經被捂熱感動,不能再去做傷害我的事。

他要保護我,所以他必須留在女皇的隊伍里。為我,為茹府,他也必須要留下來,直到有辦法一勞永逸才可以。

就在甹繪翎想一勞永逸的辦法的時候,耶律雲舒才回答了他剛才的話。「你以為耶律雲海不知道我偷偷入境?你以為耶律雲海會不知道我抓了你威脅茹菲絮?我听說抓你的時候還丟了一個幽靈兒,現在他人在誰手上還很難說。我若不讓茹菲絮受點傷,她怎麼能入的宮去?」至于入了宮能不能殺得了耶律雲海,那根本就不是他考慮的。

「女皇可沒說要她入宮殺耶律雲海,她是女皇在仙島國重要的棋子,你這樣毀了女皇的棋子,就不怕女皇知道變了支持的對象?你可別忘了,耶律雲展現在可還在鳳都呢。」甹繪翎看著耶律雲舒,猜測著他到底是什麼用意。明知道我不能殺得了耶律雲海,卻偏偏敢違反與女皇之間的協議,他難道就不怕女皇一個不高興改支持耶律雲展?

「棋子當然要發揮棋子該有的作用,我會和女皇解釋清楚的。」耶律雲舒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話回給了甹繪翎,他敢當著女皇的人面前這樣做,當然已經想好了對策。

「我不管你怎麼做,但是你必須保證她的安全。否則我一定會上書女皇,親疏遠近相信太子殿下一定分的清楚。」甹繪翎是女皇寵愛三年的男子,雖然他並不是女皇真的妃子,可當年的寵愛卻是史無前例的。所以甹繪翎陪著女皇接見過各國的使臣,這里面也包括當年身為太子的耶律雲舒。

耶律雲舒雖然對這種明顯後宮女人般的驕傲很鄙視,可眼前還有需要甹繪翎幫忙的地方。他可是親眼見過甹繪翎有多受女皇寵愛的,所以今天他就算再氣,也不能表現出來。沒想到他堂堂寒國太子,竟然要看一個賣身細作的臉色。臉上忍不住有了怒氣,可嘴上仍舊要說。「大人放心。」

耶律雲舒是寒國嫡出太子,皇後唯一的兒子,自出生就被加冕為太子。從小更是錦衣玉食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嬌寵長大的,哪里受過這等窩囊氣?可反過來說說,他被耶律雲海追得四處逃亡的日子讓他成長了很多,這一路在仙島國為了得到女皇的幫助,甚至他還爬上過那萬人騎過的女皇床鋪,忍辱求歡為的不就是復國嗎?他連那樣的委屈都承受過來,今天對待一個甹繪翎,他又有什麼忍不下去的呢?

名義上在暑國30萬精兵,可哪個國君會傻到將自己國家那麼多精銳部隊給一個失了勢的別國儲君?實際上那不到15萬人的老弱殘兵根本對他幫助不大,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利用女皇和這個手里擁有寒國傳國玉扳指的女人。就算忍受再多的屈辱他也一定要將這江山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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