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來破壞人家好事的。
本來我听見屋里重物落地粉碎的聲音以為小火焰急了,拿東西把人家小女孩兒給砸了,但是當我闖進去的時候事情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樣。
地面上碎了一地的東西居然是當年幽靈兒第一次見面送給我的陶瓷女圭女圭,還來不及心疼的時候再看看因為我突然闖進怔愣的兩個孩子。他們居然……居然是在……,好吧!我承認無論從剛才的對話還是現在的形式,都是夢泫然在強吻小火焰,我進來也算是將不會武功反抗不了的小火焰救了,只是為什麼他們倆都一副我壞了好事欲殺之後快的表情呢?
小火焰足足看了我十秒鐘,這才一把將同樣愣住的夢泫然推開,偷偷將匕首重新放回到袖子里,重重的喘氣壓抑下心底的憤怒,然後又是那副疏離恭敬的語氣。「給妻主請安!」
「妻主?」夢泫然被推得一個趔趄,站穩以後不敢相信的看向我,然後又環顧一下房間,以為小火焰是故意耍她才將她帶到這里來的媲。
「泫然小朋友!呵呵!你好!」我尷尬的假笑著,這撞破人家的好事不能怪我,可是在這個時候承認我是她懷里摟著得男子的妻主就是我地不對了。
「你是他妻主?」夢泫然一對上我這眼底的波瀾就大了,小小年紀眼底閃著算計的光芒丫。
「是!準確說是他監護人。」我雖然不喜歡她這種算計的眼神,卻也不想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麼。
夢泫然不再說什麼,其實她早就應該想到火焰的身份不會是個少爺的。第一,沒有大戶人家會將兒子送到私塾去上學。第二,她來過茹府很多次卻還是忽略火焰根本不姓茹,更何況所有鳳翔郡的人都知道茹慶蘭只有一個女兒,而茹府現任當家小姐才不過十八歲,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大一個兒子的。第三,以火焰的氣質絕對不會是個下人。所以是她自己疏忽了,但是這也沒關系,仙島國男子不到十五歲就不能侍寢,而且以火焰的態度來看他和我的關系並不好,這代表她還是有機會的。
夢泫然比小火焰還小兩歲,一個十歲的女女圭女圭想了一會兒就已經將事情分析清楚。瑩瑩款款的走到我身旁行禮,抬起頭頗有誠意的說。「茹小姐!我叫夢泫然,火焰的同學,初次見面多有冒犯,還望茹小姐見諒則個!」
「是我打擾了,你們繼續聊。」我不是什麼不開明的家長,更何況這里是古代,根本不存在什麼早戀問題,也就不方便打擾轉身欲走。
「妻主請留步!」小火焰幾步來到我身邊,只有十二歲的他卻比我還要高上一點,拉住我的手不準我走。「夢泫然是你該走吧?」
夢泫然也不怒,這個時候爭辯什麼也都沒有用。听了小火焰的話點點頭,然後施禮就真的走了。好聰慧的女孩兒,居然能在被情人如此對待的情況下還這樣進退有度,看來小火焰很難逃出她的手心啦!
「我的手好癢!」夢泫然走了,小火焰這才將痛苦表現出來。
我急忙拉過他的手一看,上面全都是紅色的小包。這是當年幽靈兒對付我和欒迪的惡作劇,都已經快四年了,這藥居然還沒失效?真不愧是出自毒仙子之手!
我這邊正為自己男人驕傲呢!那邊小火焰卻難受上了,癢的第一反映就是用手抓,我拉著他不能真讓他像當年的我一樣著了道。邊大聲喊人去找大夫過來,這是一般的癢藥和春‘藥,找個大夫應該是可以解的。
「你拿那個陶瓷女圭女圭是想襲擊夢姑娘?」我隨意找個話題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希望這樣他可以好受一點。
「……」小火焰不語,比碎掉的陶瓷女圭女圭更加精致的臉上冒著細細密密的汗,有型的眉毛緊緊的蹙在一起,顯然已經非常不舒服。當年因為還有‘含情’的原因,我並不知道那春‘藥到底什麼時候會發作,所以也猜不到他現在是因為那種藥物而難受。
「你很喜歡詩詞?那麼精通對子不如我給你出個真正的絕對怎麼樣?對上有獎哦!」我學著他剛才在美人樹下的樣子誘惑的開口。
小火焰挑眉看著我,府內府外沒有人不知道我是不通文采的,那我現在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戲弄他嗎?
就知道他不信,對上他探究、猜測的眼神,我神秘兮兮的說出上聯。「煙沿檐淹燕眼。發揮你天才的頭腦好好想想。對上了真的有獎勵哦!」這個對子可是真正意義上的絕對,就算他是神童也對不上來的。在此感謝百度!哇 !我也能神奇一把。
小火焰現在似乎對我更感興趣一點,眸光晶亮的像黑曜石一般,有些復雜的看著我。臉越來越紅,氣息也越來越不穩,難道是春‘藥發揮作用了?一個十二歲的男孩,這春’藥會有作用嗎?
我‘咕嚕’一下口水,突然覺得自己學壞了,居然對一個只有十二歲的男孩YY上,實在是不應該。摒除一切雜念,我還是繼續想我的絕對吧。「怎麼樣?對上沒?」
「妻主想獎勵給我什麼?」小火焰的五官仍舊是沒月兌稚氣的可愛,聲音也是特有的女圭女圭音,我想就算有一天他老去,這聲音也變不過來。
「我的房間都送給你了,當然不會帶你去看房間。不如就送你點實用的,房子你有了,銀子又太俗氣,就送你幾間商鋪。」小火焰的手腕現在都燙的厲害,更不用說臉頰了。本就白皙的近乎透明的皮膚現在散發著淡淡的粉色,就像白里透紅的隻果,女敕的想讓人咬上一口。我真懷疑中藥的不止他一個,還將拉著他手腕‘二次污染’傳遞給了我。
「好!等我對上妻主的對子,還請妻主不要耍賴!」看來真的是藥效發揮了,小火焰難得語氣不再**。
終于撐到大夫來了,我一刻鐘都不敢耽誤下去就走。這天雷是不是情願的我不知道,卻還是將我這個地火給勾動起來。這樣下去可不行,他不過是個十二歲大的孩子,我怎麼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家。
騰翡的房間已經開了,他卻不在房內,我在茹府已經‘無家可歸’,就只好跑到他房間休息。剛想關上門休息一下,王念之卻從甹繪翎的房間出來。我猶如驚弓之鳥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來自從喬淵昨天晚上受傷,他們就都暫住在甹繪翎的屋內。
王念之看到我沒有一絲意外,快步的走過來。「菲絮,有時間聊一聊嗎?」
我點頭示意她進來,就算她不來找我,我明天也會去找她的,于公于私我們都有很多事情需要詳談。
王念之只不過照顧重傷的喬淵幾個時辰而已,卻比我這個跑來跑去又做了‘重體力活’的人看上去更疲憊。進屋四處掃了一眼,也不用我讓自己坐在椅子上。「菲絮有幾個夫侍?」
「四個。」我直言不諱,這種事沒什麼好隱瞞的。
「那你可知道哪個是女皇派來的細作?」王念之問的很直接,這或許是甹繪翎萬萬沒想到自己失敗之處。王念之是忘記了所有有關甹繪翎的事,但是也因為她忘記了甹繪翎所有的事,而忘記答應過的事。
「念之多慮了,我肯定沒有一個是。」欒迪、幽靈兒、騰翡、甹繪翎這四個男人跟著我生死與共,我怎麼可能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懷疑他們是手段陰險的女皇的細作?
「菲絮也別太自信,女皇早在十年前就陸續往四大家族派細作,目的就是控制四大家族。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萬事還是小心為上。」王念之發黑的眼圈看起來疲倦極了,但是此刻眼底閃爍的光芒卻證實她是個極其細膩之人。
「喬淵怎麼樣了?」我將話題轉過去,真的不想懷疑我身邊的男人,更不希望別人去懷疑他們。
我不知道仙島國其他女子是怎麼樣面對這麼多夫君的,但是我卻把他們當成心尖上的肉,容不得別人踫觸一下。
「我和喬淵的事想必騰翡已經和你說了吧?」王念之沒回答我反問。
我點頭。
「如果你信得過我,我想娶騰翡。」這話題轉的也太快了吧?在我思緒還跟不上的時候,王念之馬上解釋。「喬淵的易容術無以倫比,就算是他師傅也分辨不出來的。所以我想讓他們互換一份。」
「你喜歡騰翡嗎?」這是我一直最糾結耿耿于懷的事,不管當初她說這話是因為什麼,反正已經給我小小的心靈造成抹不去的陰影。我介意,真的很介意。
王念之一愣,然後看著我笑了。「菲絮,你還真幼稚!明明知道那不過是個計,你還要如此較真。」
我滿頭黑線的瞪了她一眼。「什麼叫較真?如果我說我喜歡喬淵,然後還要趁著你外出的時候將喬淵綁在身邊,你能不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