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劫,罪妃三千寵 099 不知你最傾城(五)3000+

作者 ︰ 一梵初雲

「那誰教這蠢物好的不學,學壞的呢?被吃了也是活該,不是?」

黎傲天冷冷掃了鸚鵡一眼,長指微微挑高明珠的下巴,拇指指月復按在明珠唇上,緩緩滑動,或輕或重,或長或短,帶給明珠微微顫栗。

明珠知道他這是在斥責她教了這鳥兒不該教的東西,可是教了也教了,綠毛說了也說了,那還能怎麼辦?

明珠輕輕側過臉,躲開他的手指。

又听得黎傲天說,「不如你再教這畜生說一句,爺就饒它不死。」他略微沉思了下,眉梢一揚,「就教它說納蘭明珠是丑女人,如何?丫」

明珠就知道他沒什麼好話說出來,她在心里月復誹,黎傲天你這個王爺的胸襟還真是比他的屁|眼都來得小。怎老跟她計較這些,還跟一只畜生杠上了,你就真他|媽幼稚。

明珠果斷回答,「那爺還是宰了它吧。臣妾沒嘗過鸚鵡肉的滋味,正好今日也嘗一嘗。媲」

募得,黎傲天眯了眯眼,袖下的拳也微微一捏,這個女人還真是……教人難以對付呵。

「爺又突然不想吃鸚鵡肉了,爺還是比較想嘗一嘗明珠你的滋味。不若,今晚你伺候爺。」

他這話讓明珠眸子一睜,內心微微不安,抬眼去看他黑眸,只見他眸子深邃,看不明境況,然而他身形也是飛快一動,寬大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指縫里揉進了她細長柔軟的發絲,好似月老織的最綿延柔長的紅線繞進了他心間,直直地讓他想擁有她。

總是冷落她一段時間,然後再寵寵她,逗留上幾個時辰,完事後便離去麼,算是對她的恩寵麼?

她納蘭明珠不屑做他的床|伴。

「王爺,這次與臣妾匆匆行完房|事後留上多久,才準備離開呢?或者要不要去確認下董小姐身子安然無恙,免得教你上|我的時候都不安心。」明珠斂起明燦燦的笑,眸中也是笑意盎然,明明淡淡地望著他。

黎傲天劍眉一擰,鳳眸里射出的光忽然變得冷銳凶殘得很,連他扣住她後腦勺的手也微微緊了一緊。

他身後的兩個的侍衛也登時震驚,倒抽了幾口冷氣,這個納蘭主子說出的話還是一鳴驚人呢,這種奔放的話怎能從一個女子嘴里說出來?

「王爺,您不妨再用力點,把臣妾腦袋擰下來才好呢。」忍受著疼,明珠竟微微笑著又不知死活地這麼爆出來一句。

然而一說出這句霸氣側漏的話後就後悔了,真想抽自己幾下嘴巴子,她總是這麼沉不住氣,萬一這變態真把她腦袋瓜子給擰下來怎麼辦?

要知道,她今日教綠毛的那些全都給他听去了,他那顆脆弱的小心髒也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了呢。

不知為何,黎傲天揚唇一笑,「本王要你腦袋作何用,難不成當球踢麼?還是好好留著你這顆腦袋,陪本王玩才有意思。」

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真是十足像個變態,而又讓明珠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手卻放了下來,收至身側,捏握成拳。

雖然,他沒把她怎樣,但從他拳背上露出青淺的筋絡,就知道他依舊十分的怒。

明珠心里又喜又怕,喜的是把他氣死了才好,怕的又是,雖然面上饒了她的放肆,拿不準要用什麼陰謀陽謀來對付她呢。

果真讓明珠料到了,他鳳眸眯成華麗麗的一條細線,從中露出的精芒陰沉的很,他壓低了聲音說,「明日父皇去郊外騎馬,明珠你陪本王一道去。」

明珠久久不回話,他又問,「怎麼你不想去?」

「王爺,臣妾體虛,騎不動馬,您還是別帶上我了,您有董小姐不就夠了麼。」明珠努了努嘴說。

要是以前的話,有神馬出去玩的,她定是第一個報道的。

可是,今非昔比,那些個皇室里的人個個是人精,針對她的也不在少數,從上次婚禮來看,就能看得出來了,這出門與那些人精混在一起,實在太危險,她還是

待在家里,逗逗鳥兒,罵罵黎傲天吧。

她是這樣想的,可是有人偏偏不讓她爽歪歪。

「在本王這里,沒有討價還價。」黎傲天見她越是不樂意就越是要帶上她,這一路上少了這個活寶,會少掉很多樂趣。

說罷,黎傲天一甩衣袖,朝庭院門口走去,又背對著她,懶洋洋補了一句,「明日可別貪睡,起晚了。」

明珠氣極,等黎傲天走後,就把怒氣全撒這鸚鵡身上了。

一根手指指著籠子里的綠毛,「你這蠢鳥可把老娘害慘了,下次再敢逢人就亂說話,看老娘不把你一根根毛都拔了,烤了吃掉。」

綠毛楚楚可憐地瞪看著她,「嘎嘎」地委屈地叫,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痛哭一場啊。

「你再叫,老娘就不給你飯吃。」

罵罵咧咧幾句後,心里才算平衡下來,也不知明日會是怎樣一場波濤洶涌的險惡,又望著天嘆了幾口長氣,兩手叉腰,回屋去了。

沒辦法有人欺負她,她就只能欺負比她更低下的綠毛了。

這就叫做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

第二日早上,還想再懶一會床,就被黎傲天的兩個近身丫鬟給喊了起來。

已經習慣了每日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悠哉生活,忽然一下子早起,真是有些hold不住啊。

因為是去騎馬,在睡意朦朧里,被換上了一套騎馬裝。

接著又是迷迷糊糊地被拉著出門,說是王爺的馬車在府門口等了有些時候了。

猛地一個激靈,那家伙等她有一會了,必定待會又要對她發飆了,于是立馬精神振奮,快步跑出去。

一出門,便看到那兩抹奪目刺眼的紫,一個偏淡些,即便是騎馬裝,看上去也是柔柔姿態哪與春風細說,一個偏深些,神色風姿若純若邪似磨似仙。

明珠心里暗想,喲,出來還穿情侶裝呢,真是顯眼sao包的一對,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原來他為她置備的衣服是藍色的,一看便知她是第三者嘛。

黎傲天在外等了她片刻,本是要發怒的,可當見到那縴縴身姿出來時,微微怔了怔,連發怒的感覺都忘記了。

她今日換了身寶藍色窄袖長袍,玉帶勒腰,頭發用玉環束起戴著紗帽,腳踏薄底皂靴,英姿颯爽,毫無半點女兒羞態。

竟不由得讓他想起了與她在花滿樓里初次見面時,那個矮小縴瘦的男子莽莽撞撞沖進他的房間,在浴桶里救了他,一番打鬧,現在想來不禁想笑。

其實,不去看她半邊的臉頰,她扮起男子來時,可俊俏瀟灑得很,絕對不會輸給長安城的俊男兒。

莫名地心里一動,只想快些走近些好好瞧瞧她。

明珠也糾結地愣愣在門檻邊望著他,不覺鼻尖一酸。

這般叫她出去算什麼,一大早把她弄醒,本來心情就不好。他們二人在家里甜蜜就是,出門還要穿成這個德性,只要長眼楮的就能看得出,不就是故意給她難堪麼,不就是要她丟臉麼。

媽|的,她真想吼一句老娘不去了。

她咬了咬牙,隨心而動,正準備轉身,扭頭就走。

誰知他袍角一蕩,他已拉住她的手背,「還想去哪里?你是什麼大的架子,要我們都等你這麼久?本王昨日的話,你當耳邊風麼?」

「抱歉,臣妾有幾年沒掏耳屎了,沒听進王爺的話,也是不奇怪的。還有,臣妾現在身子抱恙,不想出門了。」

「你的脾氣若有玉兒一半好,就不會讓人這麼頭疼。」

這句話有些似曾相識,以前她爹爹總是這麼教訓她,說她若是有她二姐一半,就怎樣怎樣的?

以前听了這種話,倒也不氣,她二姐是她二姐,如何得知書達理,如何地賢良淑德那些都與她無關,如果她也如她二姐那樣,那麼她就不是她了,兩個女兒一模一樣,那麼她爹不就是只有一個女兒了麼?

而現在這個男人也這麼說她,不覺地心里就來氣,為何拿她來和那個女人來作比較?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若她真有這麼不好,他只娶那個他說好的女人就可以了,何必這麼招惹她,戲弄她?

她心底大氣,用力一掙,便要揮開他抓著他的手,擺出一副「老娘我就是不去了,你拿我怎麼著吧?」的姿態。

哪里知道他的力道卻是更用力了些,手臂上又是一痛,他低吼一聲,「哪里由得你胡來?」

*

Ps︰還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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