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一陣呆愣,沒見陳親有心上人?莫不成這小子偷偷交往對象了,看這情況是被那個姑娘給耍了,很好奇,能令陳親這樣不振的女子是誰。
「是哪家的姑娘,我認識嗎?」
「要是平常人家的姑娘倒好,可惜不是,她是青魅坊妓女。」陳親想起看到冷艷進入青樓,就沒再出來,像走自己家一樣,就傷心。
「就算是妓女,人家也是有難處的,若不是有困苦,有哪個姑娘會選擇去哪?若是我,會去問清楚。」
「你不在意她是妓女嗎?」陳親眸光一亮。
「既然愛上一個人,就要愛上她的全部,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夏岩奇怪的看著陳親,愛一個人不是很簡單嗎?為什麼要想那麼復雜。
「兄弟,謝謝你,改天請你當媒婆,我現在就去找她。」
媒婆?夏岩頭頂直冒黑線,看著陳親躍躍欲試的樣子,拉住他站起的身子,這人平時做事沉穩,怎麼遇上感情的事變成直腦筋。
「等晚上去探探那女子的底細,再做打算。」
「嗯,也對,是我心急了,你陪我一同去吧?我緊張。」
夏岩笑笑點頭,為自己的兄弟能找到心愛的人,而高興著,他心里的那個人在哪呢?她到底在哪?
夜晚,青魅坊迎來一天當中最熱鬧繁盛的時刻,許多豪華的馬車驕子直往這里奔,門口左右兩側各站一排鶯鶯燕燕,手中拿著絲絹,發出酥骨的嗓音,朝恩客門大拋媚眼,希望能盡快獵到目標。
夏岩和陳親一來,就被門口的妖媚圍做一團,夏岩聞著一股濃厚的脂粉味,緊皺起眉頭,很是後悔答應了陳親來這地方。
「都給本大爺讓開,這兩位是我兄弟,今晚我們只為花魁而來。」司馬易柔推開夏岩身邊的女子,提高音量。
夏岩與陳親對視一眼,太胡鬧了,司馬易柔朝他們吐吐舌頭,率先走了進去,夏岩模模頭疼的腦袋,緊跟著進去了,一個女孩來這地方危險著。
老鴇看著進來的三人,一個長得氣宇軒昂,一個長得明眸皓齒,還有一個樣貌平平,卻有股讓人看了振奮,他們身上穿著那高昂的衣料,就知道是家世顯赫的人。
趕緊的安排場上正中間的位置,好讓他們看清台上的表演,好飽眼福,夏岩坐在當中,而陳親和司馬易柔做在兩側。
「易柔,你來這侯爺知道嗎?」夏岩見一身男裝打扮的司馬易柔,直搖頭。
「哪能讓爹知道,還不打斷我的腿,下午見你們鬼鬼祟祟的窩在一旁,就知道你們聊的準沒好事,天一黑跑這麼急,幸好我聰明,換男裝跟來了。」
朝夏岩和陳親神秘一笑,「听說今晚這里請來一位絕子表演。」
陳親一喜,難道就是哪個在樹林里遇到的女子嗎?
看到陳親一臉激動的樣子,司馬易柔切了一聲,還是夏岩好。
司馬易柔不屑的樣子,全落入陳親的眼中,朝她挑挑眉頭,「你跟來是怕夏岩被人搶了。」
被人戳中心事,司馬易柔臉一紅,瞪陳親一眼,快速的瞅過夏岩,見他沒看自己,泄氣著。
琵琶聲,琴聲,還夾雜著多種樂器的聲音響起,穿著一身淡紫色衣服的人,踩著輕巧的步伐來到舞台,手中拿著長長的粉紗,半蹲著身子,遮住臉頰,慢慢的往下移動。
待她露出一雙如絲如水的秋波,全場倒抽一口氣,才露一半不到的臉,就美成這樣,這人的真容要是怎樣的美法。
冷艷看著正對著自己那張再熟悉不過的容顏,震驚住,他還是那麼的俊美絕倫,比以前成熟了,月兌出稚女敕的外表,整個人散發出一股獨有的男性氣息,霸氣而不失柔和,後台發出重重的咳嗽聲,驚醒了她。
夏岩站起,看到台上那個女子,不知為何,竟感到那般的熟悉。